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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真千金断亲后,全家磕头求原谅

以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王梅花池珍珍是现代言情《七零:真千金断亲后,全家磕头求原谅》中出场的关键人物,“以沫”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真假千金全家火葬场绝不原谅重生复仇】池早是出生被抱错的真千金,被找到接回家的当日,假千金为救她而惨死。自此,假千金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妈妈整日以泪洗面,爸爸每天唉声叹气,哥哥弟弟恨她入骨,连她家的狗都抑郁不吃饭了。她竭尽所能的去赎罪,去讨好所有人,流血流泪都无怨言.但她出了车祸,医院一遍又一遍的给她家人打电话。却没有一个人相信:“要死让她赶紧去死!我们忙着呢,没时间管她的屁事!”全家无暇顾及她,正在对“死而复生”的假千金嘘寒问暖。假千金问起池早在哪时?母亲满不在乎:“谁知道她跑哪去了,我的乖乖,你受苦了...

主角:王梅花池珍珍   更新:2025-01-14 21: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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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梅花池珍珍的现代都市小说《七零:真千金断亲后,全家磕头求原谅》,由网络作家“以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梅花池珍珍是现代言情《七零:真千金断亲后,全家磕头求原谅》中出场的关键人物,“以沫”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真假千金全家火葬场绝不原谅重生复仇】池早是出生被抱错的真千金,被找到接回家的当日,假千金为救她而惨死。自此,假千金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妈妈整日以泪洗面,爸爸每天唉声叹气,哥哥弟弟恨她入骨,连她家的狗都抑郁不吃饭了。她竭尽所能的去赎罪,去讨好所有人,流血流泪都无怨言.但她出了车祸,医院一遍又一遍的给她家人打电话。却没有一个人相信:“要死让她赶紧去死!我们忙着呢,没时间管她的屁事!”全家无暇顾及她,正在对“死而复生”的假千金嘘寒问暖。假千金问起池早在哪时?母亲满不在乎:“谁知道她跑哪去了,我的乖乖,你受苦了...

《七零:真千金断亲后,全家磕头求原谅》精彩片段

“啊......”尖叫声才出口,转瞬又消失无踪。
只见池珍珍刚走到一棵大树旁,就被蒙着脸的男人拿刀抵住了喉咙。
旁边迅速又钻出来一人,三下五除二将池珍珍反绑住。
“啊!”池早也被人抓了,她跟着喊了一声,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
“闭嘴,再叫宰了你!”劫犯大声呵斥,当即就划破了池早脖子上的皮。
上辈子也有这一出,为的就是把戏演的逼真,真心实意吓到她。
池早闭上嘴,任由人将自己也绑了,推搡到池珍珍身边。
“你们想干什么?”池珍珍害怕的哭起来。
“干什么?当然是抢钱!”劫犯之一回答,伸手粗鲁的抢走了池珍珍腕上的手表。同时作势搜她的身。
池早也被人搜身了,她看看周围没什么动静的树丛,又看一眼劫犯始终抵着她的刀,若有所思。
“别碰我、别碰我......呜呜,我们就是出来方便的,东西都在车上,真的没钱。”池珍珍哭着求饶。
“车?你们竟然有车?真他娘的富裕。”一人咂舌。
他去旁边和同伙商量了几句,然后冲两人说,“没钱是吧,那就这样,你们选一个留下当人质,另一个回去拿钱。”
“我们等二十分钟,要是二十分钟没回来,或者敢把事情嚷嚷出去,就别怪老子不客气!”
说着比了比手中的刀。
几乎是在他话音落下的同一刻,池珍珍就开口了。
她一口一个早早妹妹我对不起你,你要代替我照顾好爸妈。哪怕最后死了,但能救下你,就算死也值得。
那生死诀别、一丝违和感都没有的模样,池早觉得自己上辈子被骗好像也不是很冤。
池珍珍:“你不用推让,也不用内疚,我都是自愿......”
池早:“好啊,你放心去吧,都交给我。”
池珍珍:“我不用你感谢我,我......你......”
戏才演了一半,突然卡住,她俏脸控制不住扭曲起来。
劫犯也忍不住有些诧异,但事情发展和计划的差不离,便走过来一个卷发男人,给池早解了绳子。
上辈子池早自然不会这么没良心的直接应下,她和池珍珍推让了半天,最后被感动的恨不得把池珍珍供起来。
由于真心实意受了惊吓,她摔了好几跤才跌跌撞撞跑回车前。自然被池家人看出了不对。
因为记得绑匪的话,她起初并不敢告诉池家人详情,等在规定时间内领着他们返回,林子里却早就没了人影。
许琴当时狠狠给了她两巴掌,恨不能打死她换回池珍珍。
后来池砚辉开车去报公安,她跟池家其他人疯了似的在林子里找人,却只在河边发现了一大滩血迹和池珍珍的一只鞋。
最后的最后,也没找到池珍珍的踪迹,公安怀疑她是被杀死后抛尸入河了。
这一世么......
恢复了自由,池早动动手脚,走了两步,趁人不注意,飞快把一块石头朝旁边树丛扔了出去。
“谁!”给她解绑的卷毛劫犯冷呵一声,警惕的查看四周。
其他人也被吸引了注意力,下意识朝声音来源看去。
“啊”,突然一声痛呼,就见刚才还拿刀抵着池珍珍的人已经四肢着地,被死死压在了地上。
“公安,不许动!放下武器,举起手来!”
一声喝止,树林里,早就埋伏的公安举起枪,瞄准了劫犯一群人。
林中静了一瞬,咚咚几声,地上飞快多出几把匕首。
劫犯一个个全都举起双手,害怕又不明所以。
“怎么回事,为啥会有公安?”池早旁边,两步开外的卷毛劫犯声音极低的自语。
他皱着眉,眉心一道竖纹,显的整个人有股凶煞气。
一名女公安走过去扶起池珍珍,“怎么样小姑娘,没事吧?别怕啊,我这就给你解......”忽然她声音一顿,“张队,有发现!”
女公安停下动作,盯着地上的东西。
“什么?”被喊的张队看过去,下一秒瞪大了眼。
只见池珍珍原本坐着的大树下,厚厚两沓钱、一叠票,掉在树根杂草中。
其他没查看暂时不确定,但那钱却是明晃晃、再扎眼不过的大团结!
“她腰带里还有!”
女公安眼风一扫,又看见破开一条口子的腰带里,露出更多的钱票。
她大惊,想到什么,脱口而出:“武装部丢的钱!是不是前段时间武装部丢的钱?你是小偷?”
她当即一脚踢向池珍珍膝盖窝,按着她脑袋,将人死死跪压在了地上。
也不怪女公安这么想,毕竟正常人怎么会把这么多钱随身藏在腰带里。
“啊!你干什么,我是好人!”池珍珍吃痛,膝盖疼,胳膊也疼,被按在地上的脸更疼。
又疼又屈辱的姿势,让她连见到公安的慌乱都顾不上了,大声质问道。
等话落反应过来女公安说了什么,她脸色唰一下惨白,艰难的扭头看向地上的钱票,控制不住浑身颤抖起来。
“不、不可能,我明明缝的严严实实,用了最厚的布,怎么会、怎么......不是、我、我不是,这些都是捡的,对,都是我捡的,误会、都是误会!我可以解释,我......”
除了死后得知一切的池早,其余人都惊了,连公安也不例外。
毕竟谁能想到一个娇滴滴的抢劫绑架案受害者,会眨眼间变成重大国有财产丢失案的嫌犯呢?
早上去派出所举报的小姑娘,也只说偶然听见有人商量,计划今天在这里抢劫绑架,哪想到竟然还......
池早看着池珍珍的惨样,死死咬住唇。
没办法,她怕自己控制不住下一秒会大笑出声。
终于啊,压在心头的那座大山,害的她上辈子凄惨无比的“抢劫绑架案”结束了。
上辈子池珍珍之所以有胆死遁,不就仗着那些钱票么?
现在好了,两案并罚,以后的日子肯定会无比精彩吧。
池早浑身轻松,只遗憾没有相机记录下这美妙绝伦的一幕。
突然......
“嘭!”一声枪响。
血腥味紧随其后。
池早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太阳穴就被灼烫的枪口抵住。
与此同时,刺鼻的硝烟味钻入鼻端。
“全都不准动,谁敢动一下,老子崩了她!”一道粗哑的男声在耳边响起,池早脖颈被紧紧勒住。
她被劫持了!
这次不是做戏,是真的!
“你们,把枪丢了!”
罪犯,也就是先前给池早解绑的卷毛道,“你,衣服脱了,把钱全给老子包好扔过来,快点!”
他又凶狠的冲女公安喊。
张队看了眼腹部中枪血流如注的同事,不得已点下头。
那位同志原本负责看着卷毛,却不想他竟然藏了枪,一时不察被暴起击中。
公安丢掉枪,所有钱也用衣服包着扔了过来。
池早按卷毛的要求捡起包袱,又顺着他的力道,被枪抵着一步步往林子里退。
公安远远跟着,但碍于她的安全,一时并不能做什么。
期间听见枪声的池家人找了过来,他们见池珍珍被抓,气恼的上前询问,只抽空扫了她一眼。
又要死了吗?重生才短短一天,就要和上辈子一样,再次孤零零憋屈的死掉吗?
她不甘心!
池早咬住唇,就是死,她也要死的轰轰烈烈,拉着害她的人同归于尽!
她没有慌,全程顺从着边退边观察周围环境。
时间一点点过去,眼见再走过一个小坡,进入树林深处后境况会更糟。
而卷毛勒着自己脖颈的力道也松了几分。
池早不动声色的松开手里的东西。
“大哥,钱、钱掉了几张。”她语气害怕的指着右前方说。
“啥?”卷毛皱眉,下意识扭头看过去。
就是现在!
池早飞快出手,两手死死攥住枪管,拼尽全力把枪朝外扳。
她知道比力气自己决不是卷毛的对手,两脚用力蹬地,推搡着逼卷毛往斜坡边退。
“啊!”
卷毛手腕跟着外翻,吃痛大喊。
但毕竟是敢朝公安开枪的狠碴子,意识到池早在干什么,立刻扣动扳机。
“嘭!”子弹出膛,几乎是擦着池早的右侧眉尾飞过,留下指宽的擦痕。
痕迹不深,却转瞬涌出鲜血。
血顺着往下流,很快将池早半边脸染红。
池早没理会,像感觉不到疼,也感觉不到枪管烫手一般,死死抓着。
一击没中,卷毛气恼的松开池早的脖子,想要拉开两人距离,两手一起来抢枪。
就在这时他突然脚下一空,整个人往后倒去。
池早飞快跃起,跟着往斜坡下跳,却是趁势将卷毛拿枪的右手腕和小臂一起压在了身下。
“嘭嘭!”
又是两枪出膛,却都没能打中池早。
此时池早整个人趴在地上,两手依旧死死攥着枪管。
而卷毛仰面朝天,虽然右手不能动,可左手却是自由的。
“臭婊子,老子逃不了,你也别想活!”他怒吼一声不再开枪,左手摸索到一块拳大的石头,抓起来就朝池早脑袋砸过去。
“咚!”一声。
石头落在侧边头顶。
脑海嗡鸣,血液飞快涌出,紧接着才感觉到疼痛。
池早眼前阵阵眩晕发黑,却依旧死死压着枪管。
“去死!”卷毛满脸癫狂,这次对准了池早后脑勺,用足力气再次狠狠往下砸。
一切说来复杂,其实不过片刻之间。
耳畔听见公安同志惊慌的喊声,可却来不及阻止。
也好,池早心想,虽然还是死,但能亲手送卷毛进监狱,免得他逃走再害人,好像也不是很亏。
就在这时,突然,斜刺里如猎豹般跃出一道军绿色的身影。


来人飞起一脚,重重踹上卷毛胸口。
卷毛喷血倒地,男人落地的时候又一脚跺在卷毛左手小臂上。
同时一个回旋,另一条腿直踢卷毛太阳穴。
一套动作干净利落,全部完成只用了瞬息的时间。
“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
卷毛胳膊不正常的弯折,疼的眼球外凸,青筋都崩了处来。他张嘴惨叫,可声音才出喉咙,太阳穴就被踢中,瞬间晕了过去。
男人一只脚虚踩在卷毛脖子上,以防他转醒伤人。之后蹲下身去拿地上的枪。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他手才触到枪身,本以为晕厥的人,攥着枪管的手却更用力的握住。
男人眉头微簇,似乎觉得有些麻烦。
他没去掰池早的手,转而退出手枪弹匣。
看见里面还剩的最后一颗子弹,男人薄唇微抿,他看一眼地上满头是血的人,冷俊的面容好似柔和了一分。
“同志,你怎么样,能听见我说话吗?”他语气淡淡的说,伸手打算查看池早的伤势。
“唔......”
池早其实并没有昏过去,她还有意识,只是晕的厉害。
方才攥枪管,也是下意识的反应。
这会儿听见男人的话,知道已经没有危险了。她手指僵硬的张开,撑住地,慢慢坐起身。
“感觉怎么样?”男人又问,抓住她胳膊,以防她摔倒。
起身的动作让池早又有些晕,她缓了好几秒,才睁开眼睛。
透过粘着血迹的眼睫,池早看见了一个年轻冷峻的男人。
男人有一双黑沉沉的眼睛,此刻那双眼睛正没什么情绪的看着她。
池早微愣,她直直看着那双眼,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喉咙就酸涩的厉害。
明明先前受伤,甚至生死一线都没哼一声,此刻眼泪居然毫无预兆就涌了出来。
“很严重吗?马上送你去医......”
“蓝弈叔,我姐是冤枉的,你快让公安放了她!”却是正从远处跑来的池砚彬的喊声打断了男人的话。
先前卷毛打伤公安的那一枪,不仅招来了池家人,还被正在山里的蓝弈听见。
他飞速往枪声传来的方向赶,却在半路就看见了公安拉开距离跟着卷毛和池早的一幕。
他立刻改变方向,迂回着接近,打算趁卷毛没防备时救下人质。
至于池砚彬,他是不忿公安竟然抓池珍珍,还以那么羞辱人的姿势。明明他姐是受害者,也解释了钱票是捡的。
他跟上公安,纠缠着想让公安赶紧放人。
也是如此,他并不关心池早的死活。被公安呵斥拒绝后,他气恼的到处乱看,竟正巧看见远处树林里,蓝弈飞快转身离开的一幕。
池砚彬想都没想就追了上去,等着吧,只要蓝弈叔一句话,看这些死公安还敢抓着她姐不放人。
眼前,泪水被血染红,掉落到地上。
池早听见池砚彬的话,微微一愣。蓝弈,怎么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
啊,想起来了!
蓝弈,池珍珍未婚夫蒋铭伟的表叔,上辈子听池家人说起过两次。
军人家庭出身,大院儿领导的儿子,自己年纪轻轻也立功无数,只要不出意外,前途不可限量。
原来又是一个池珍珍阵营的人啊,那没事了。
池早迅速低头,遮住眼底的冷意。
她嫌弃的抹了把脸,迅速收起那点此刻看起来无比可笑又多余的酸涩感。
或许蓝弈是个好人,但那和她无关,她只是平等的不喜欢所有和池珍珍有关的人和事!所有!
“谢谢你同志,非常感谢你救了我。”池早真诚的道过谢,就想要挣开蓝弈的手。
整个人明明看起来和刚才没有任何不同,可蓝弈却敏锐无比的察觉到了变化。
他没松手,视线定定看了池早几秒,“有女公安到了,让她扶你。”
他说,这才放开池早的胳膊,站起身。
池早却没等女公安来扶,她感觉问题并不严重,也不晕了。
除了头顶被砸的那一下,其他的伤上辈子她挨的多了,不算什么。
她撑着地慢慢起身,哪知刚要站直,一阵剧烈的眩晕就让她天旋地转,眼前发黑。
池早晃了晃,整个人控制不住朝前栽过去。
正准备要离开的蓝弈迅速回身,伸手要扶人,池早却已经一头撞在了他身上。
蓝弈皱眉,他重又抓住池早的胳膊,提小鸡似的稳住她。
“呕!”池早干呕一声,赶紧扭头。
“别动!”头顶响起蓝弈冷淡的声音,“脑震荡,不能乱动。”
她当然知道脑震荡不能乱动,但这不是怕吐在他身上吗?
虽然决定以后有多远离多远,可好歹刚救了她的命,总不好吐人一身。
好在只是干呕,而这时女公安也到了跟前。
她从蓝弈手里接过池早,扶住她,关切的问,“小姑娘怎么样,能走吗?要不我背你吧?”
她说着就要背人,池早赶紧拒绝。
刚才应该只是起身的动作太大,她这会儿已经不怎么晕了,走慢点没事。
于是,女公安只好扶着池早往山外走,却正好和气喘吁吁跑来的池砚彬遇上。
“扫把星!”他狠狠瞪了池早一眼,越过两人凑到蓝弈身边。
“蓝弈叔,你快救救我姐,我姐真是冤枉的。”
“事实如何,公安同志会调查清楚。”
池早听见两人的对话,垂眸遮住眼底的冷嘲。
池砚彬还想说什么,被蓝弈眼神制止。
“同志,谢谢你!”张队亲自动手绑了卷毛,看同事拖着人走了,走过来和蓝弈道谢。
他郑重的朝蓝弈敬礼,心里万分庆幸。
差一点,真的是差一点啊,刚才但凡蓝弈慢一步,这会儿小姑娘会怎么样就真不好说了。
蓝弈也朝张队敬了一礼,拿出证件递给他,问起事情的经过。
张队接过证件一看,赶紧又朝蓝弈敬了个礼,这才说道:“是这样的......”
他看一眼旁边的池砚彬,没提名字,但意有所指的往池早那边看了看:“我们接到举报......哪想到另外一个姑娘竟然带着钱......”
他把事情说了一遍。
蓝弈看明白了张队那一眼的意思。听完,他转头看着已经走远的池早的背影。
“腰带检查了吗,怎么破的?”他问道。
张队长:“粗略检查过,应该是利器割开的。但现在还没审问,具体情况暂时不清楚。”
割开的?蓝弈眉目沉了沉,没说话。
派出所,审问室。
“说吧,钱哪儿来的?”
池珍珍坐在凳子上,眼睛红肿:“呜呜呜,捡的,真是的我捡的。”
“捡的?那为什么不上交,又为什么藏在腰带里随身携带?”公安面色严肃,“池珍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最好说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呜呜......我、我捡到钱,没告诉家里人,我怕被他们看见也不敢放在家里,藏在别的地方又怕丢了,就、就......”她低下头,声音越说越小,“就缝在腰带里了。”
审问的公安对视一眼,“你是在哪儿捡到钱的?捡到了多少,为什么和武装部丢的数额对不上,是不是被你花了?”
“没有没有,我就分到这么多,还没来得及花!”池珍珍使劲儿摇头。
“分?什么意思?池珍珍,事实究竟如何,你最好赶紧交待清楚!”公安眉眼转厉。


池珍珍嘴唇动了动,知道这事儿必须得有个说法,于是吞吞吐吐的开了口。
原来,自从王梅花为了钱去池家捅破了池早的身世,她心情就很不好。
有一天出门散心,走到一个小巷子里,就看见墙角有个黑色的大皮包,里面装满了钱票。
因为钱票实在太多,多到她连做梦都不敢想。她一时就被吓到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正当她想要去派出所的时候,却有一帮人拐进了巷子,看见了包里的钱。而今天树林里的劫匪,就是那帮人里的一部分。
“他、他们人好多,都很凶。不但想抢走钱,还想杀了我灭口。”池珍珍害怕的抖了下,“我不想死,就说我叔叔是部队的领导,他们敢杀我,我家人肯定不会放过他们。还说我哥去上厕所了,马上就回来,他们肯定逃不掉。”
她说着看公安眉头紧皱的样子,继续吞吞吐吐的道,“我、我知道只这样还是不行,他们拿走钱也会担心我告密,依旧不会放过我。只有我也有把柄在他们手里,才能活命。所以我、我就干脆和他们商量着一起分了包里的钱。”
“公安同志,我真的是为了自救才拿钱的,也是因为这样才藏着钱不上交,不告诉家里人的,请你们相信我!”池珍珍激动的扑倒桌子前。
“呜呜呜,但我没想到,他们里面居然有人贪心不足,跑来抢劫绑架我,还连累了早早妹妹!呜呜呜,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死,又不知道怎么办。我好害怕,自从那天之后我每晚都做噩梦,我......”她泣不成声,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公安对视一眼,其中一人站起身开门出去,另一个掏出手帕递给池珍珍,“好了,别哭了,把眼泪擦一擦冷静一下。”
“公安办案肯定不会只听一面之词,这你知道吧?”他起身给池珍珍倒了杯水,“不过事情如果真是你说的那样,我们自然会酌情考虑对你的处罚的。所以小姑娘,只要你说的是实话,就不用太担心,好吧?”
公安同志声音带着安抚,和先前冷肃严厉的模样不同。
“好,我、我不担心。同志,谢、谢谢你。”池珍珍打着哭嗝,低头用手绢擦脸上的泪。
因为哭的太久,刚刚情绪又太过激动,她纤瘦的身体还微微打着颤,整个人看上去柔弱又可怜。
公安家里也有女儿,最见不得女孩子这样,他不忍再看,干脆起身去给自己也倒了杯水。
外面,池家人焦急的站在院子里,紧紧盯着审问室的门。
先前大部分公安跟着卷毛和池早,准备寻机救人。留下两人征用了池家开去大河村的车,紧急送受枪伤的同志去医院。同时押送池珍珍和其他的劫匪回派出所。
池家三人自然不放心,仗着公安需要池砚辉开车,硬是挤着一同跟了上来。
其实刚才审问室的门开过,但出来的公安快步去了旁边的房间,根本没理池家人。
就在许琴实在等不住,想着不行趴窗户上看看时,先前的公安又出来了,还朝他们看了过来。
“同志,同志!我女儿真的是冤枉的,她从小就乖巧有礼貌,真的不会做犯法的事,你们一定要调查清楚啊同志!”许琴赶紧迎过去,池锦年和池砚辉也疾步跟上。
“调查肯定是会调查清楚的,这你们可以放心。”想到刚才劫匪交待的情况,虽然和池珍珍说的有一些出入,但大部分都对上了。初步可以断定小姑娘确实是被逼的。
想到这儿,公安皱着眉,“不过你们做父母的,平时是不是太不关心孩子了?但凡你们多注意一点,小姑娘也不会遭这个罪。”
他说着摇了摇头,重又回了审问室,态度虽然还是说不上好,可比起先前却友善多了。
池家三人见此,虽然还是担心,但好歹松了口气。
“都是你,早不接人晚不接人,非要挑今天!否则珍珍她们怎么可能遇见劫匪?”没那么着急了,许琴这才有功夫找池锦年算账,“也不知道池早那丫头怎么样了?真是的,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
“那还不是珍珍说想全家一起来接人,我才定的今天吗?”池锦年忍不住反驳,“行了行了,有那么多公安跟着呢,一个劫匪而已,肯定没事的。”
不过想到池早被抢抵着脑袋的样子,池锦年这会儿多少有些后悔了,早知道珍珍这边情况不严重,当时就应该跟上去看看的。
池砚辉也终于想起了池早,“也不知道砚彬有没有添乱,可千万别耽误公安同志救人啊。”他有些担心池砚彬的急脾气会帮倒忙。
哪知道说曹操曹操到,池砚辉话音才落,池砚彬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爸妈,哥,我姐怎么样了?”他跟着押送卷毛的公安,进了派出所大门。
而走在他旁边的,是池珍珍的未婚夫蒋铭伟。
蒋铭伟,市纺织厂厂长的大儿子,和池珍珍从小一起长大。
加之早年池蒋两家还订过娃娃亲,所以两人的关系一直都很好,最近更是处起了对象。
之前车子送伤员去医院,池砚辉担心事情严重,就借电话打给蒋铭伟,想让他找找关系。
没想到他人竟然赶过来了。
“铭伟你怎么来了?珍珍还在审问室,不过问题应该不严重。”池锦年招呼了蒋铭伟一句,把先前公安态度变好的事儿说了一遍。
蒋铭伟松了口气,“不严重就好。我外祖家那边有亲戚认识这边派出所所长,叔叔阿姨,你们先等等,我去问问具体情况。”
“那可太好了,你快去快去。”许琴一听,赶紧催促。
等蒋铭伟走了,她这才看向池砚彬,“怎么就你一个人,池早呢?她怎么样,怎么没过来?”
“别提那个扫把星,要不是为了接她,我姐根本不会出事!一个泥腿子,怎么就没死成呢。”池砚彬想起这事儿就生气。
“少胡说八道!”池锦年皱眉,“池早是你亲姐,你可以不喜欢她,但再说什么死啊死的让外人听见,别怪我收拾你!”
“呸,她才不是我姐,一个臭村姑。”池砚彬低声嘟囔了一句,但好歹不再说盼着池早死的话了。
他把池早被蓝弈救了的事说了一遍。
听见蓝弈,池家人眼睛一亮,刚想问问人在哪,就见蒋铭伟快步回来了。
“所以都是那些劫匪逼的,咱们珍珍是无辜的?”听完蒋铭伟从派出所所长那知道的事情情况,许琴才明白之前公安为什么说他们不关心孩子。
呜呜,她的珍珍,遇见这种事,肯定吓坏了吧。都怪她对孩子关心不够,竟然都没发现珍珍遇见了这么大的事。
“也不能说完全无辜,”蒋铭伟继续说,“毕竟珍珍确实拿了钱,又知情不报,所以估计还是会判几个月吧。除非......”
他顿了顿。
“除非什么,铭伟哥你快说啊。”池砚彬着急的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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