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向阳的脸已经臭到不能再臭了。
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没有。”
王莺莺将食指戳到嘴上，满脸无辜，小声道：“对不起，我说错话了。不应该跟你说的。”
她冲进厨房拿出两套餐具，动作熟练得像在自己家。
她将买来的早餐倒进去，端到马向阳面前。
怯生生地指了指自己面前的餐具。
“这个是婉儿姐的吧？我可以用吗？”
马向阳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不许这个贱人用我的餐具！”
我冲过去，想将餐具从王莺莺手中夺下。
可惜，我只能从中穿过。
碗稳稳地被王莺莺托在手里。
厨房里那么多餐具不用，非要用我的。
果然，抢来的都香。
王莺莺吃得满嘴流油。
马向阳没动筷子，对着空气喘粗气。
看起来气得不轻。
“怪不得关机，还找人给你妈打电话，说自己死了。”
“不就是劈腿了吗？直说好了。我又不会不放你走！”
“还给我打电话说自己快死了，转眼就坐进别人的车里。”
“之前说生病了我还不信，是病了，得神经病了。”
王莺莺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
将自己咬过的半根油条往马向阳嘴里塞。
马向阳下意识地张开嘴。
嚼了两下才反应过来，怔怔地看着王莺莺。
王莺莺笑着与他对视，含情脉脉。
他还是咽下去了。
王莺莺再次拿起一根油条，咬了一口。
递到他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