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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踹渣男,嫁他军官舅舅阮清秦野全局

顾暖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贺知勉不可能在自己刚到地里没一会就找来。那原因就只有一个,是阮铜通知的他。她这一喊,瞧见她手里举着镰刀的阮铜更是不敢停留,伸着脑袋就要往他自己的房里钻。只是这时候,阮清已经气红了眼,跑的比他还快。没等他前脚跨进屋,她就已经挥刀砍了过去。只听见“嘶啦”一声,阮铜从后衣领往下全部叫他给割开了。一切发生的太快,堂屋里抱着妞妞的阮刚,差点惊掉下巴的林凤,还有一脸懵的陈芳都呆住了。最后还是林凤先一拍大腿,喊道:“老阮啊,你快出来,阮清这个死丫头要杀咱儿子了!”这边,阮刚一看阮清真下狠手了,连忙把妞妞塞到媳妇手里,过去阻拦妹妹。这会阮铜已经吓的腿抖,扭头就要往外跑。可还没跑两步,便左脚绊右脚,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阮清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一般,...

主角:阮清秦野   更新:2025-01-15 1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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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清秦野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踹渣男,嫁他军官舅舅阮清秦野全局》,由网络作家“顾暖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知勉不可能在自己刚到地里没一会就找来。那原因就只有一个,是阮铜通知的他。她这一喊,瞧见她手里举着镰刀的阮铜更是不敢停留,伸着脑袋就要往他自己的房里钻。只是这时候,阮清已经气红了眼,跑的比他还快。没等他前脚跨进屋,她就已经挥刀砍了过去。只听见“嘶啦”一声,阮铜从后衣领往下全部叫他给割开了。一切发生的太快,堂屋里抱着妞妞的阮刚,差点惊掉下巴的林凤,还有一脸懵的陈芳都呆住了。最后还是林凤先一拍大腿,喊道:“老阮啊,你快出来,阮清这个死丫头要杀咱儿子了!”这边,阮刚一看阮清真下狠手了,连忙把妞妞塞到媳妇手里,过去阻拦妹妹。这会阮铜已经吓的腿抖,扭头就要往外跑。可还没跑两步,便左脚绊右脚,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阮清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一般,...

《重生八零踹渣男,嫁他军官舅舅阮清秦野全局》精彩片段


贺知勉不可能在自己刚到地里没一会就找来。

那原因就只有一个,是阮铜通知的他。

她这一喊,瞧见她手里举着镰刀的阮铜更是不敢停留,伸着脑袋就要往他自己的房里钻。

只是这时候,阮清已经气红了眼,跑的比他还快。

没等他前脚跨进屋,她就已经挥刀砍了过去。

只听见“嘶啦”一声,阮铜从后衣领往下全部叫他给割开了。

一切发生的太快,堂屋里抱着妞妞的阮刚,差点惊掉下巴的林凤,还有一脸懵的陈芳都呆住了。

最后还是林凤先一拍大腿,喊道:“老阮啊,你快出来,阮清这个死丫头要杀咱儿子了!”

这边,阮刚一看阮清真下狠手了,连忙把妞妞塞到媳妇手里,过去阻拦妹妹。

这会阮铜已经吓的腿抖,扭头就要往外跑。

可还没跑两步,便左脚绊右脚,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阮清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一般,趁着阮铜跑不掉,在地上爬时,她再次挥刀。

可这回还没砍到阮铜,人就被阮刚给抓住了手腕。

“清清,你这是咋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陈芳怀抱着妞妞,也是一脸的惊诧,“清清,你要是受了委屈你说,可不能伤人啊!”

就是她这句话,惹的阮清把镰刀一丢,憋了一下午的眼泪,直接滚落。

“你们应该问问这个畜生,他和贺知勉到底是怎么商量害我的!”

老阮一出来,就听见了这话。

陈芳和阮刚对视一眼,就知道阮铜今天犯的错可远不止偷懒睡觉那么简单。

可林凤见儿子趴在地上,吓的裤子都尿湿了,便连忙过来搀扶。

“他跟贺知勉能商量什么害你的事?再说,你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

见事情都到这地步了,林凤还护着阮铜,陈芳忍不住道:“你没瞧见清清被打了吗?”

林凤又看了阮清一眼,却没多问一句。

“行了,多大点事啊!赶紧洗洗睡吧!”

阮清一听这话,直接去把堂屋中间的八仙桌给掀了。

只听见“哐当”一声,上好料子打造的八仙桌就这样被掀翻在地。

老阮一看就恼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要一个公道!要是没有,那就都别过了!”

眼见她今晚是非要闹到底了,老阮只能道:“那你就说到底怎么回事?”

闻声,阮清满含眼泪手指着阮铜,“你们的好儿子今天串通贺知勉在玉米地里……”

阮清难受到差点说不出话来,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这个她叫了十几年的三哥,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他竟然纵容贺知勉强奸我!”

她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句话。

这一说,堂屋里瞬间安静下来。

阮铜立马便低了头,带着一身尿骚味,往林凤身后躲。

陈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阮清的眼神里也充满了同情。

这时林凤突然反应过来,扭身便往阮铜身上打。

看着使了劲,阮铜却并没有收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你蠢啊!这事你能干吗?你脑子究竟长到哪里去了?”

就在大家以为,她是在给阮清讨公道时,就听见她又道:“这要是让贺知勉得手了,他还能给彩礼吗?!”

这一说,老阮首先就瞪了她一眼,只是林凤没发现。

这边,阮刚和陈芳均是一脸的难以置信,原来阮清的安危在林凤眼中,还不如那一千八百块钱。

实在听不下去,阮刚道:“妈,你能不能别这么说话啊!”


林凤被这话一噎,但很快又道:“地里还那么多活呢,你难道要穿新衣服去干吗?”

“那脏了能洗干净?”

阮清不管她,放下捶衣棒继续晒大嫂一家的衣服。

见她不理自己,林凤又上前拉扯。

“你赶紧把衣服换了上地里去,还有那么多红薯没挖呢!”

阮清刚把一件衣服抖开,手腕子就被抓住了。

她一皱眉,知道林凤还存了要把自己衣服送人的打算。

便冷脸道:“我不换,地里的活,我也不干!”

“你敢!我给你几分脸色,你还真蹬鼻子上脸了!”

林凤恶狠狠的,“你今天要是不把衣服脱下,把钱还我,我就打断你的腿!”

眼见她拉扯自己不撒手,阮清便用力一甩。

“随你打断腿,还是要我的命。”

“我衣服不会给你,钱不会还你,我也不会嫁给贺知勉!”

林凤没留神,被甩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看出她是铁了心不听自己的,便抄起篮子里的捶衣棒就要打她。

“好啊,你嘴硬是吧,那我就先打断你的腿再说!”

林凤刚骂完准备动手,这一抖落却发现篮子里的苹果和糖。

这一看,她更是气的咬牙切齿。

“好你个败家玩意!刚拿到钱就出去糟蹋了,你买这些东西吃是能成仙还是长生不老啊!”

一边骂,还一边拍大腿,那叫一个心疼。

阮清看了看篮子里的东西抿抿唇,知道林凤这是误会了,但她也没想解释。

毕竟也解释不清,要是说别人给的,没准还要被冤枉出去勾搭汉子了。

刚巧晒完了衣服,她挎着篮子就要回屋,可林凤却不不依不饶,一把拉住篮子的另一头。

“六十块呢,不能只买这么点,你把剩的钱给我!”

别说六十块已经给了大嫂四十,就是没给,阮清也不可能还她。

于是两人又在院子里争执起来。

这时,已经看了好一会热闹的邻居大婶过来了。

“哎呀,凤儿哎,就这么点时间,清清忙着洗衣服,哪有空上街买东西啊!”

这一说倒是把林凤给点醒了。

想着钱可能还在,她脸上闪过一丝庆幸,但很快又冷下来。

“既然没空买,那钱就都在,你快还给我!”

邻居大婶是真心劝架,还是看热闹不嫌事大,阮清不想管。

她只对林凤道:“我说了,不会给你!你要一万次也是这话!”

林凤气的直跺脚,“那是我攒的钱,你拿去了这叫偷!就该还我!”

“我在家干活了,这些钱就有我一份!”

回想上辈子,阮清都佩服自己。

明明已经是十九岁的大姑娘了,想要买个比卫生纸好用的卫生巾,林凤都不给。

非要让她用便宜却一湿就断的红色卫生纸。

偏偏她每次来的量又大,更换频繁了,林凤就要唠叨。

可不更换,量大的时候就容易透出来。

而且那里一直潮湿着,大腿根都浸的泛红,走起路来还会被磨破皮。

哪怕是穿了黑色的裤子,屁股那里的颜色也会深一些。

为此她也没少遭到笑话,还有讨厌的男孩子起哄。

到底是姑娘家,容易害羞,为此阮清没少气哭过。

她刚刚留的二十块,就有一部分打算去买点卫生巾回来。

可谁知她这话一说,林凤就像是点着的炮仗,一下子炸了。

“有你一份?我呸!”

“亏你还说得出口!”

“这些钱都是你爸和三个哥哥挣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阮清也不让着,“没有我和大嫂在家把农活包揽了,他们能有空出去挣钱吗?”

林凤可不管那些,“你们端家里的碗,就要受家里的管。”

“让你们干活是应该的,你还跟我要钱?你这脑子怕是坏掉了!”

“我还真是没听说过,闺女在家干点活,还要跟亲娘老子要钱的!”

阮清冷冷的看着她,“你没听过没关系,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

“我不光今天要钱,以后你要叫我干活,都要给我钱!”

“要不然我就不干!”

倒不是阮清贪心爱财,实在是家里的活太多了。

尽管现在是秋季。

虽说不像上半年割麦插秧时那么急着抢收抢种,但地还是那么多,活也没少。

掰玉米、收黄豆、割稻谷、摘棉花还要挖红薯。

她每天和陈芳一块早早下地,顺便把牛拉出去放牧,一直干到中午也没空回来吃饭。

主要是林凤不让她们回来,说是一来一回耽误时间,就让她们带着干粮去地里吃。

至于林凤就天天待在家里,说家务活也很忙,要喂猪什么的。

就连孙女妞妞她也不愿意带,大嫂没办法只能把女儿带到地里去。

阮清想着妞妞这次会生病,多半也是在田间地头睡着受了凉。

退一万步说,她也并非真的要林凤见天的给工资。

平日里给点零花钱买女孩的生活用品就好。

偏偏林凤这些不给也就算了,就连知道孙女生病不舒服也不给儿媳钱。

这难道不过分?

谁知她这话一说,林凤就叫的更厉害了。

“干活就要给钱?这还没要嫁人了,就开始算计娘家了?”

“你们不干要谁干啊?难道要我一把年纪的去地里干活?”

“那家里这大大小小的事谁干?”

一把年纪?

阮清冷笑一声,亏她说得出口。

别说她是五十不到的人了,村里就是六十、七十的人也没想她这般会享福啊?

爸爸和哥哥爷四个一直在外给人打家具,她和大嫂的早饭都是自己起早连着带出去的干粮一块做的。

她在家里顶多就是洗衣服,扫扫院子,喂喂猪和家禽。

就连家里吃用的水,也是阮清和大嫂起早贪黑挑回来的。

所以林凤能有多累呢?

阮清不和她争论这些,直接道:“那让我爸和三个哥哥回来干。”

她想着在地里收割的活,阮清和陈芳干。

往家里挑玉米之类的体力活还是得让男人干。

本来可以用家里的牛套上板车拉的,但林凤心疼牛,不让拉。

因为田地离家远,为了少挑几趟,她和陈芳每次都在筐里多加了不少。

结果挑的肩膀都破了皮。

现在一想,阮清就感觉破皮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他说走便拿着镰刀往张家地里跑。

林凤想喊他,又怕叫张家人听见,也就只能作罢。

阮铜一见二哥走了,自己也开始磨洋工,割一会歇一会。

不过林凤也不管他,随他去。

只是一回头,看见贺知勉还是把割下来的的稻谷弄的乱七八糟,又“啧”了一声。

“知勉呐,你那稻谷不能那么放。”

这话一听,阮清便扭头看了眼贺知勉。

从她这个角度可以明显看见贺知勉的脸已经很难看了。,

只是他一直弯着腰,别人发现不了。

不过林凤现在说的话,阮清觉得正是时候。

于是她直起腰,道:“妈,他不会放稻谷,那就让他挑呗,这个简单。”

她刚说完,闻声的贺知勉便直起腰来,“现在开始挑?”

一般情况下,都是上午割稻谷,下午才开始挑。

因为上午露水重,挑起来累人。

但经过一中午的暴晒,稻谷上的水分会少很多,这样挑起来也会轻很多。

阮清见他这么问,便道:“你不是来帮忙吗?你又割不好,那不挑,还能干嘛?”

这话说的贺知勉无法反驳,想要拒绝,却又开不了口。

这时阮铜笑了,“对啊,你不会割,就挑吗!”

你多挑一点,我就可以少挑一些了。

他说着,都不给贺知勉再说什么的机会,就把带来的扁担和绳子丢到贺知勉面前。

贺知勉现在骑虎难下,只能接过,开始捆。

见状,阮清放下镰刀,主动帮他把稻谷往一块抱。

没一会,就给他绑好了两个大大稻谷捆子。

贺知勉一看,这肩膀就隐隐作痛。

接着用旁人听不到的声音道:“清清,你这是在惩罚我吗?”

“惩罚?”

阮清笑了,“贺知勉,你放心这一担子稻谷绝对没有车轮重,它不会把你压吐血的。”

这话让贺知勉抿直了唇角,抓着扁担的手指也收紧了几分。

见他这般,阮清歪了下脑袋,“怎么?不愿意挑,怕辱没了你大教授的身份吗?”

贺知勉知道阮清这是在激他,只要他现在走了,那就代表他放弃。

可要是真的挑,怕是没到打谷场,他的肩膀就要破皮。

阮清这摆明了就是在戏弄他!

可有什么办法呢?他现在就是骑虎难下了。

“清清,我说了想和你好好过日子,好好弥补你,既然你要我挑稻谷,我就一定挑。”

他说着,便真的把扁担的两头插进稻谷捆子里,然后蹲下身用肩膀去扛扁担。

只是露水太多了,他明明已经用力了,却没办法起身。

阮刚见状,立马过来问道:“你行不行啊?”

贺知勉这会刚使完一波劲,脸都憋红了。

但嘴巴还是硬的,“我行。”

阮刚没去寻摸他话的真假,随口回了一句。

“我想你也应该能行,毕竟这么大个子也不是白长的。来,我给你拉一把。”

这话一出,更是让贺知勉一点退路都没了。

只能硬着头皮道:“谢谢阮大哥了。”

“谢啥啊,这不是我家庄稼吗?”

阮刚说着,便拽起其中一个稻谷捆子。

趁着这把力,贺知勉咬牙把另一头也给挑起来了。

见他站稳了,阮刚这才撒手,“稳着点啊!”

挑子一上肩。贺知勉的脸又继续红起来了。

许是太重,他每走一步,脚都会陷在泥里。

再要继续走,还要把脚给拔出来。

加上还有稻茬绊着,几步路的距离,他硬是走了快一分钟才到田埂上。

田埂的地是硬了,可他鞋里灌了泥水,走起路来里面响不说,还一步一滑。


在阮家的日子是不好,但阮刚却从来没有动过她一根手指头。

眼下见阮铁要打自己,她也只是下意识的拿胳膊肘去挡。

阮刚见媳妇要挨打,哪还管得了那么多。

即便女儿吓的哇哇大哭,他也直接放到远一点的地方,然后跑过来。

可终究还是慢了一步,陈芳挨了阮铜一巴掌,脸上很快就显出五个手指印。

阮刚这下恼了,一把揪住阮铁的衣领,额间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我让你打我媳妇!”

阮刚常年扛木头挥斧子,身上最不缺的就是肌肉。

手握成拳,毫不客气就往二弟弟脸上招呼。

两拳把阮铁打出鼻血,就听见旁边阮铜一声嚎。

“啊!我的头,我的头!”

众人一听,寻声望去,就见阮铜手捂着额头蹲在地上,指缝间正汩汩往外冒血。

而旁边,阮清手里还拿着一块砖头。

林凤一看,也跟着嚎起来。

“老三!你咋了老三!”

说着,便瞪着眼看向阮清,“好啊,你敢拿砖头楔我儿子,我跟你拼命!”

她说完就低着头朝阮清身上撞去。

阮清没料到她会来这出,还没来得及躲开,就被林凤拿脑袋顶住了心口,一个劲的往她身上挤。

“你不是能耐吗?你打啊!你打我啊!你有种把我也打死。”

“我的老天啊!这就是我们家养大的闺女啊!”

“在家里闹翻天,要分家产就算了,现在还要打娘骂老子啊!”

“我不活了,你打死我吧!你把我们都打死,家里就都是你的了!”

这边,已经挂了彩的阮铜和阮铁都消停了。

陈芳见婆婆这会又去拿头撞阮清,便过去拉。

“你干啥啊!她时候打娘骂老子了。”

“你这样嚷嚷,真以为外人听了会信吗?”

本来就是,林凤这么喊就是想让邻居们觉得阮清不是个好东西。

可她有三个儿子在身边,阮清一个瘦姑娘,能是三个男人的对手吗?

林凤一听,便直接腰来,伸手就去抓陈芳的脸。

“小表子,你还敢说教我啊!看我今天不替你爸妈好好教训教训你!”

阮清知道她的手有多狠,指甲盖又长,这要是抓在脸上,别说皮了,就是肉都能给挠下来。

所以当林凤要去抓陈芳的时候,她就丢了砖头,一把将林凤抱住。

结果踩到砖头上没站稳,两个人一块直直的摔在地上。

林凤这会麻利的就像稻田里滑出来的鳝鱼一般,一个翻身就把阮清会给按在地上了。

陈芳一看阮清要吃亏,也跟着扑过去。

三个女人直接在地上翻滚抓打起来,哭嚎一片。

阮刚见状,急的过去拉,却又拉不开。

这才回头看向两个发愣的弟弟,“你们还傻站着干啥,快过来拉开啊!”

这一喊,两个弟弟才不情不愿的上前。

只可惜就算他们三个一起拉也没用,就算先拽起来一个,只要一撒手,就又立马干上了。

这一通闹的,男人拉扯,女人抓挠,孩子吓得哇哇叫,那叫一个热闹。

就在这时,锅屋里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只听见碗碟被摔掼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

“还在打,是不是真的不想过了?”

“一家子吵吵闹闹,叫外人听见像什么?”

这一喊,六个人全停下了。

阮铜和阮铁各自捂着脑袋和鼻子站到一边。

阮刚则是把陈芳给拉起来了。

陈芳刚站起身就撒开他的手,去把阮清扶起来。

只留下林凤还坐在地上没人管。


“对了,你刚刚打算叫我什么来着?”

秦野可是记得她在玉米地里叫自己“三哥”来着,虽然是很简单普通的称呼,但他听着就是顺耳的很。

甚至还有种心潮澎湃的感觉。

可她刚刚怎么不叫了?

“我……”阮清犹豫了一下,道:“秦营长。”

“营长?”秦野有些失望。

“嗯。”阮清点点头,但见他这表情,难道自己叫错了?

他现在已经还不是营长?又或者是升职了?

就在她疑惑时,便听见秦野道:“这又不是军营,你也不是我的兵,好好的叫我营长干什么?”

阮清被问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除了这个称呼,她实在不清楚还能叫他什么了。

“那我叫你什么……”

“之前叫什么,现在就叫什么。”

阮清愣了愣,也明白过来了。

“我叫你三哥?”

这一说,秦野的嘴角就不自觉的扬起几分。

只可惜天色太暗,阮清又没他高,没有发现。

“嗯。”秦野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声,心里却暖洋洋的。

说话间,两人便到了卫生院。

按照秦野的吩咐,值班大夫先给阮清处理伤口。

因为受伤位置私密,大夫把阮清带进了里间,又拉上了帘子。

虽然秦野看不见,但通过两人的交谈,也知道阮清伤的不轻。

“嘶……”

“你忍着点啊!你后背都磨破皮了,还粘在衣服上,这会撕开肯定要疼的。”

“啧,你这到底咋弄的啊,还有这么长的划痕,还这么深,这可能要留疤了。”

“还好,不需要缝针,要不然你更疼。”

“这腿上也是,还有你这脸……姑娘,外面那个是不是你男人啊?该不会是他把你打成这样的吧!”

“哎呦呦,真可不能忍啊!得找村里,找公安帮你说理。”

阮清这会已经在穿衣服了,听大夫这么说,赶紧解释:“不不,他不是我男人,他是……是我朋友。”

外面,听到大夫误会自己是阮清男人,秦野又不自觉的勾起嘴角。

但问是不是他打伤的阮清,他就笑不出来了。

如果阮清是他的媳妇,他就是剁自己的手,也不能动她一根手指头啊!

可一想到贺知勉就敢这么打阮清,他又恨的不行,再次后悔没多踹两脚。

等阮清穿好衣服,大夫便拉开了帘子。

正准备要他们把账结一下,就听阮清说道:“大夫,麻烦您再给他处理一下伤口。”

大夫有些意外,居然两人都受伤了。

很快便重新准备医疗器械,叫秦野脱衣服。

秦野是男人,也不在乎被看,就这么大喇喇的解开了衬衣的扣子。

当他衣服后,阮清才发现他身上缠着的纱布都被鲜血浸湿了。

看着那鲜红到刺目的纱布,阮清都跟着肉疼。

“你怎么伤成这样啊?”

许是她眸中的关切太明显,到让秦野觉得自己在这脱 衬衣是最对的选择。

“没事,挨了一枪而已。”

挨了……

一枪……

而已?

阮清不懂医学,但看那纱布被剪开,伤口的位置已经靠心脏很近了。

这样危及生命的伤,怎么到他嘴里就说的那么云淡风轻呢?

不光是这里,他的后背、肩头、手臂还有下腹均有明显伤疤。

只是新旧深浅不同。

这让阮清第一次真正明白,军人这个职业的危险性。

他们是真的要用血肉之躯捍卫国家和人民的安全,要用命去完成任务。

大夫也是在听说秦野是枪伤才了解到他是一名军人。

刚刚就算阮清说了不是秦野打的自己,她还是不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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