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锦沅晏昭的其他类型小说《不是病娇太子?怎么偷亲小社恐!小说》,由网络作家“一只小阿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片刻后,似乎终于有了某种决定,晏昭径直起身披上狐裘离开寝殿朝着偏殿的方向去了。月明星稀,夜色下。伴随着洋洋洒洒的落雪,晏昭身披狐裘,墨发倾泻,很快出现在了偏殿之外。偏殿门口负责守上夜的太监原本还在犯困,见到太子殿下后几乎瞬间清醒,他接着下意识便要行礼,却被晏昭一个冷冰冰的眼神制止了。小太监顿时整个人僵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晏昭随即淡淡的吩咐:“开门。”“是,是。”小太监闻声如获大赦连连点头,自是不敢有丝毫迟疑,很快便战战兢兢的打开了门。晏昭随即步入偏殿,径直朝着内室而去。对此,苏锦沅浑然不觉,内室之中,他正抱着软枕睡得香甜。大抵是做了什么美梦,他的唇角还挂着丝丝缕缕的笑意。片刻后,晏昭在榻边站定。他的视线从小几的琉璃灯上滑过,很快落...
《不是病娇太子?怎么偷亲小社恐!小说》精彩片段
片刻后,似乎终于有了某种决定,晏昭径直起身披上狐裘离开寝殿朝着偏殿的方向去了。
月明星稀,夜色下。
伴随着洋洋洒洒的落雪,晏昭身披狐裘,墨发倾泻,很快出现在了偏殿之外。
偏殿门口负责守上夜的太监原本还在犯困,见到太子殿下后几乎瞬间清醒,他接着下意识便要行礼,却被晏昭一个冷冰冰的眼神制止了。
小太监顿时整个人僵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
晏昭随即淡淡的吩咐:“开门。”
“是,是。”小太监闻声如获大赦连连点头,自是不敢有丝毫迟疑,很快便战战兢兢的打开了门。
晏昭随即步入偏殿,径直朝着内室而去。
对此,苏锦沅浑然不觉,内室之中,他正抱着软枕睡得香甜。
大抵是做了什么美梦,他的唇角还挂着丝丝缕缕的笑意。
片刻后,晏昭在榻边站定。
他的视线从小几的琉璃灯上滑过,很快落在了苏锦沅白皙的脖颈间。
许是炭盆烧得太热的原因,少年不自觉的踢开了被子,亵衣凌乱间,也露出了他脖颈间大片大片的雪白。
就像是不懂危险的某种幼兽,对着凶狠无比的野兽敞开了最为脆弱的肚皮。
毫不设防,更不知危险即将降临。
晏昭很快在榻边坐了下来,指尖划过少年如画的眉眼,情不自禁的发出感慨:“真可怜啊......”
他的唇角含笑,眉眼间是罕见的温情,可其中却也不乏病态的玩味。
可就在下一刻,他却是忽然取出匕首划破了食指,继而迅速用另一只手捏着苏锦沅的双颊迫使对方张开了唇齿。
接着,他将几滴血滴入了苏锦沅口中。
此时睡梦中的苏锦沅似乎也尝到了血腥味,不禁皱紧了眉头,却仍旧没有醒来的意思。
晏昭看着这样的苏锦沅,却是忍不住再次勾唇笑了,他很快收了匕首,开始暧昧的拭去少年唇上沾染的血迹。
其实那药只是用一次并不会有什么大碍,至多是嗜睡体虚一些时日罢了。
但不知为何,他还是出现在了这里。
甚至用上了自己的血为他解毒。
想到这里,晏昭漆黑的瞳仁里难得闪过了一缕不安。
他不确定该不该继续留着这个变数......
顿了顿,迷惘间,晏昭试探般将苍白的五指放在少年脆弱的脖颈间比了比,继而稍稍收紧。
可下一刻,在看到少年难受的微微蹙起的眉心后他便下意识的猛然把手抽了回去。
看着自己的手,晏昭不由皱眉。
片刻后,他又发脾气般伸手捏了把苏锦沅白嫩柔软的脸颊。
这次,他稍稍用上了些力气。
但说到底,也还是很轻。
意识到这一点,晏昭莫名开始烦躁,也很快带着恼意离开了偏殿......
对于这一切,苏锦沅从始至终浑然未觉。
只是在晏昭离开后,他咂了咂嘴翻了个身睡的更香了。
————
翌日,苏锦沅一觉成功睡到了日上三竿。
但其实,穿书之前他并不嗜睡。
大抵也是因为如今的日子太过安逸了吧,这些时日他是一日比一日的能睡了。
主要是,起来他也没别的事情做。
苏锦沅打了个哈欠如是想着,然后又不自觉的团了团自己温暖的被窝赖了一阵床方才懒洋洋的从榻上坐起来。
继而慢吞吞的穿鞋下榻开始梳洗。
他今日心情甚好。
苏锦沅听罢连忙摇了摇头:“没有没有,我喜欢。”
今天是好脾气版本的晏昭吗?
他紧接着忍不住问:“可是,不是应该你先动筷我才能吃吗?”
闻言,晏昭却是一派温和的回答:“你与孤夫妻情投意合,自不必遵循那些规矩虚礼。”
苏锦沅:???
情投意合,什么时候投的?我怎么不知道!?
苏锦沅听得人都震惊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一时间看向晏昭的眼神简直充满了匪夷所思。
他不敢置信看了看晏昭,又低头看了看碟子里的蒸饺,然后又看晏昭,又看蒸饺。
显然,苏锦沅不信。
但他也无法反驳。
晏昭紧接着温声催促:“快吃吧,不然要凉了。”
“那,那好吧......”苏锦沅用近乎低到无法听清的气音回答,然后在太子殿下过于灼热的目光下,硬着头皮把蒸饺塞进嘴里一阵细嚼慢咽。
他低着头没敢看晏昭的眼睛,只是恨不得吃蒸饺的时间拖延拖延再拖延。
直到看到晏昭也夹了菜吃,苏锦沅才得终于以放松,开始紧张又认真的干饭。
等用完了早膳后,苏锦沅就发现外面的天色大亮了。
江鸿文紧接着推门进来禀报:“殿下,太子妃,已经收拾妥当,可以出发了。”
苏锦沅下意识站起身想开口。
江鸿文见状笑吟吟先一步道:“太子妃是在担心行李?放心,太子妃准备的包袱奴才已经亲自放到了马车上。”
苏锦沅:......
其实他是想说琉璃灯还没带。
苏锦沅看了看晏昭,到底是没有多说什么的点了点头。
晏昭却是瞥了苏锦沅一眼道:“去将太子妃的狐裘取来。”
“是。”江鸿文赶紧应下去取。
苏锦沅则是拘谨的不知道该看哪里,就那么呆呆的站着。
直到江鸿文取回来狐裘,晏昭接过后突然朝他走来。
苏锦沅顿时整个人变得紧张:“殿,殿下......”
“嗯。”晏昭轻声回应,然后一派温柔的走至苏锦沅面前将狐裘披在少年肩头,又开始仔细的系上狐裘的带子。
过于靠近的距离,苏锦沅就那么被迫呆呆的看着晏昭。
一时间,他的头脑变得一片空白,心中也只剩下一个念头。
晏昭的睫毛,真的好长......
晏昭听得好笑,因要去往皇陵所产生的低落情绪似也散了几分。
系好绸带,他又轻轻摸了摸少年的发顶方才退开,继而温和伸手道:“走吧。”
苏锦沅看得一怔,虽有迟疑,但到底是缓缓将手放进了晏昭手里。
晏昭的手,仍旧是那么暖,他想。
然后他就那么被晏昭牵着离开东宫,继而坐上了一辆格外奢华的马车。
苏锦沅完全没有料到,晏昭会和他坐一辆马车。
在很小的空间里与晏昭独处,更让他拘谨不已。
此时见对方正靠着马车闭目养神,他近乎本能的往离晏昭远一点的地方蹭了蹭,又蹭了蹭。
听到动静的晏昭缓缓睁眼,看着少年恨不得离自己八丈远的模样,他不由明知故问:“太子妃缘何离孤那么远?”
闻言,苏锦沅偷摸的动作一怔,继而小心翼翼的抬眸,掩耳盗铃的回答:“......不远啊。”
因为你的阴晴不定简直让我害怕!
晏昭闻言挑挑眉吐出两个字来:“倾慕?”
苏锦沅:......
啊啊啊啊啊啊!哪壶不开提哪壶!好想堵上晏昭的嘴!这也太烦了!
苏锦沅到底是不敢真的去堵晏昭的嘴,并别无选择的往回挪了挪。
池容煦听罢顿时满脸的悲愤,难过之余,他看向苏锦沅可怜兮兮的开口:“锦沅,你陪我去吧。”
这样没准他能好过点儿。
苏锦沅:......
苏锦沅不想去,他也很想拒绝,但想到方才的感动,他到底是硬着头皮应下了:“好。”
见状,池容煦顿时就松了口气,感动之余发出感慨:“好兄弟!”
可江鸿文紧接着就给他泼了一盆凉水:“殿下说了,让世子独自前往。”
闻言,池容煦彻底笑不出来了。
行踪也已然暴露,为了不让晏昭亲自来抓,也为了从宽,他到底还是满脸愁容的打开殿门跟着江鸿文走了。
苏锦沅一脸爱莫能助的送走池容煦,不禁也默默松了口气。
他是真的不想去,三日前的景象还历历在目,他如今真的恨不得能躲晏昭多远就躲多远。
————
另一边,池容煦跟着江鸿文进了正殿后便一直低着头抠手,一副不愿意面对现实的模样。
晏昭就这么将人晾了好一阵方才往椅背上一靠淡淡的开了口:“孤让你的背的文章,可会了?”
池容煦蔫蔫儿的点了点头:“会了。”
晏昭:“那就背。”
池容煦只得苦兮兮的开始背:“大学之道,在明明德......”
池容煦虽不爱读书,但脑子向来是好用的,用了两日的时间,《大学》也算是被他攻克下来了。
就当他战战兢兢的背完了整篇文章,终于要松了口气之际,却听晏昭再次开了口。
“继续。”
池容煦:???
池容煦发出疑问:“继续什么?”
晏昭:“《礼运》。”
池容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上次没让我背这个!”
晏昭声音仍旧淡淡:“孤不让你背你便不学,倒是有时间一遍一遍的往孤太子妃那里跑?”
晏昭指尖轻点桌面,没有给池容煦狡辩的机会,很快接着道:“背吧。”
池容煦憋着口气,气鼓鼓道:“不会。”
晏昭听罢一脸了然,微微颔首,却是又道:“手伸出来。”
然后池容煦就眼睁睁的看到晏昭不知道从哪里突然拿出来根长长的戒尺。
......
上次明明还没有戒尺的!
池容煦瞬间就怂了,脸色一白,急急卖惨:“别,上次打的还没好呢,哥,你还是不是我哥了?”
晏昭像是没有听到池容煦的后半句怨念般,却是微微蹙眉以一副不解的模样道:“这都三日了,怎的还没好?要不要让胡太医替你扎两针,定然是立竿见影马上见效。”
池容煦怕极了扎针,哪里还敢再装,当即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不,不用了,我已经好了。”
晏昭:“哦?又好了?”
他接着开口:“那便过来,把手伸出来。”
池容煦:......
池容煦只觉得自己的手已经在疼了,闻言的瞬间便下意识将一双手背到了身后,继而眼珠子一转急急道:“这样,太子哥哥,我告诉你个关于锦沅的秘密,作为交换这次能不能就别打了?”
晏昭听罢却是顿时有些不悦道:“锦沅也是你能叫的?别告诉孤你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
池容煦只觉得自己要被冤枉死了,急急辩解:“是皇嫂自己不让我叫皇嫂的。”
晏昭听罢到底是没再计较,转而又问:“什么秘密?”
池容煦一听便仿若看到了不挨板子的希望,当即急急开口:“锦沅准备了礼物要送给你,是一个很漂亮的荷包,太子哥哥你就等着收礼吧。”
他方才都看到了,锦沅还没把东西送出去呢,正好让他讨个好。
闻言,晏昭眸底罕见的闪过一抹愉悦。
苏锦沅:......
这话问的,我就不能都怕吗?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一个是皇帝一个是太子,都是天潢贵胄,就可着我一个炮灰折腾呗,我能不怕么我,而且方才那个坏皇帝还一直试图激怒你,娶男妻的事情被一提再提,你就算是真的生气那也是合理的。
苏锦沅其实是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的,但奈何晏昭一副追问到底的样子,他到底也只好小声作出了回答:“怕皇上。”
说完他就自顾自在心里继续蛐蛐:我又不傻,之前才说了倾慕你,这会儿再当着你的面说怕你,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甚至还有被追究的风险,那就是典型的上赶子找死了。
晏昭听罢了然的挑挑眉,无声的在心里作出回答:的确是不傻,但也没多聪明就是了。
原是如此,所以他的太子妃方才才躲着不敢出来。
不过,他莫名的并不想看到苏锦沅躲他。
想到这里,晏昭随即出声安抚了一句:“太子妃不必害怕,孤自会护着你。”
???
苏锦沅听得一怔,略显惊讶的张了张嘴,又有些紧张的慌忙垂下了脑袋。
所以晏昭不仅没有迁怒于他,还说要护着他。
可他说的倾慕其实是权宜之计,他并不是真的喜欢晏昭啊!
这样的话,他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像渣男.....
不,不是像,就是欺骗别人感情的渣男!
啊啊啊啊啊,他真的没想这样的,他只是想表明忠心,表明自己是站在晏昭这头的,好让晏昭放下戒心留着他的小命而已。
他原本想的结果是,晏昭最终留他一命,然后将他赶去一个无人在意的角落自生自灭。
毕竟男子喜欢男子这种事,到底并非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
虽然小说里的晏昭后来也喜欢主角受。
但他也是真的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的。
晏昭这人,怎么,怎么和小说里描写的大相径庭呢......
再说晏昭,他眼见少年低垂着头似在沉思什么,却什么也不曾听见,便渐渐意识到了些什么。
他又略一回想,便彻底明了了。
似乎只有他们对视时,他才能听到苏锦沅的心声。
想到这里,晏昭突然再次开口:“太子妃喜欢桔子?”
嗯?
思绪突然被打断,苏锦沅疑惑抬眸。
桔子?
晏昭闻声心道:果然。
对上少年眸底的疑惑,他很快接着开口:“否则太子妃为何要将桔皮随身带在身上?”
苏锦沅:???
苏锦沅听得一惊,下意识低头想检查是不是自己哪里暴露了,却在低头的瞬间猝不及防的看到了地上掉落的一块桔子皮。
他这才猛的意识到,是他袖子里的桔皮掉到了地上被晏昭发现了。
所以晏昭是不是也发现他偷吃桔子了???
苏锦沅越想越尴尬,下意识捏紧了藏着余下桔皮的袖口,一时间只觉双颊滚烫再也没脸见人了,更是说不出话来。
晏昭却是没有放过苏锦沅的意思,见少年不说话,他又提醒般开口:“太子妃?”
苏锦沅此时简直恨不得当场凿个地缝钻进去。
面对太子殿下的无情追问,他哪里还好意思直视对方的眼睛,故而良久才强忍着尴尬红着脸胡乱解释了一句:“我,我只是想,想等天气好了晒点陈皮......”
只是一说完,苏锦沅的脸就更红了。
啊啊啊啊,丢死人了,晒陈皮,亏他能想的出来!
这解释还能再蹩脚些吗?
社恐此刻只想逃离地球!
再说晏昭,猜测已然得到验证,眼见少年面色通红一副头都快埋到地里的模样,晏昭好笑之余也不欲再难为于他。
当下便大发慈悲的开口放过了自己可怜的太子妃:“好,太子妃想晒就晒。”
苏锦沅:......
闻言的苏锦沅并没有得到丝毫安慰,反倒是更尴尬了。
就在他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之际,门外突然响起的敲门声算是拯救了他。
第一次,苏锦沅第一次如此感激过去只会让他觉得困扰的敲门声。
门外随即传来了宫女显得小心翼翼的声音:“殿下,药熬好了,奴婢来送药。”
闻言的苏锦沅赶紧又借机偷摸往侧边挪了挪。
晏昭好笑的看着少年的小动作,到底也没有再为难于他,而是朝着门外淡声开口:“进来。”
“是。”宫女恭敬的回答,小心翼翼的推门进入寝殿,继而轻手轻脚的端着药出现在晏昭的床榻边等候下一步吩咐。
期间宫女的脑袋一直低垂着,丝毫不敢乱看。
苏锦沅少了几分不自在,他的视线便不由的落在了门口的方向,继而发出无声的向往:社恐真的好想一个人待着。
晏昭也很快注意到了苏锦沅的举动,莫名的有些不悦,随即便朝着宫女开了口:“药放下,你出去。”
“是。”宫女闻言一脸的如获大赦,赶忙回话后放下药碗便匆忙退出了殿外。
屋子里再次只剩下两个人,苏锦沅也再没心思去看门外了,但他暂时也不好意思再去看晏昭,便低垂着脑袋开始罚站,顺带观察起了地毯上勾勒的花纹,试图以此分散注意。
见状,晏昭也不说话,只有视线无声的落在苏锦沅身上。
苏锦沅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时间一分一秒的推移,也有些纠结。
他纠结的是,晏昭为什么还不吃药,他要不要提醒。
方才他看晏昭的脸色,烧好像还没退。
这人不吃药是不想退烧了吗?
还让宫女离开,莫不是还等着他喂???
苏锦沅越想越觉得自己猜的没错,顿时有些无奈,却也做不到真的什么都不想。
犹豫良久,他到底还是率先打破了一室的沉寂,小声提醒道:“殿下还不喝药吗?再不喝药就凉了。”
闻言,晏昭却是答非所问:“孤还以为太子妃生孤的气了。”
苏锦沅:???
苏锦沅不解抬眸。
生气?我生什么气?
我只是偷吃被抓包没脸见人罢了。
嘶,怎么总觉得晏昭这话有点茶,是我的错觉吗?
晏昭不动声色的听完,他虽不解少年口中的茶是什么意思,但也猜到了这绝非什么好形容。
不过晏昭面上始终没有丝毫波澜,只是接着道:“否则太子妃为何突然对孤如此冷漠?”
苏锦沅:......
污蔑,赤裸裸的污蔑。
我冷漠?我哪里冷漠,我要是真的冷漠,才不会想那么多,哪里还会管你发不发烧,烧傻了我才该高兴!
肆无忌惮的在心里腹诽完,苏锦沅才小声开口解释:“我方才只是在想事情,并不是生殿下的气,我是不会生殿下的气的。”
想着自己还要讨好晏昭,苏锦沅接着开口:“那殿下要喝药吗?我喂您?”
闻言,晏昭一脸坦荡的开口:“那便劳烦太子妃了。”
苏锦沅无奈:“......好。”
果然啊果然,果然搁这儿等着我呢。
晏昭面上温和,心中从善如流:是。
经过这么一折腾,苏锦沅倒也忘记难为情了,他很快走至榻边扶着晏昭重新靠着软枕坐起来,而后端着药碗在榻边坐下,摸了摸药碗试了下温度,觉得不烫后便开始一勺一勺的喂晏昭喝药。
好在接下来的一切都很顺利,晏昭顺利的喝完了药又漱完了口,苏锦沅顺利的扶着对方重新在榻上躺好,总算得了片刻的清闲。
又过了一阵,东宫的首领太监领着一众宫女送来了迟来的午膳。
在得到太子殿下的准许后,宫女们很快在外间摆了一桌子饭菜。
苏锦沅躲在帘幔后面默默看着,馋的口水都险些流出来。
方才垫巴的那点儿东西已经差不多消化完了,他又饿了。
摆好饭菜后首领太监便又领着宫女们匆匆离开了,只留下苏锦沅和晏昭,以及桌子上香喷喷的饭菜。
苏锦沅看完了饭菜就眼巴巴的看着太子殿下,眸中的期盼简直溢于言表。
好饿好饿,好想吃饭。
晏昭看得好笑,顿了顿,开口温声询问:“太子妃饿了?”
苏锦沅:!
苏锦沅听得眼睛一亮,连连点头。
饿了饿了,很饿很饿。
见状,晏昭一脸温和的再次开口:“太子妃饿了便去用膳吧,不必遵循那些虚礼。”
苏锦沅:感动!!!
我就知道!太子是好人!
苏锦沅很快用眼神表达了感谢,然后扭头就往外间走。
只是感动之余,他不禁良心发现也开始有些心虚。
他好歹还吃了几块香喷喷的糕点。
晏昭从醒来到这会儿可就喝了一碗苦汤药,实惨。
想到这里,苏锦沅没有第一时间去干饭,而是拿起小碗盛了一碗清淡的肉粥又重新折回了内室。
见状,太子殿下挑了挑眉明知故问:“太子妃不是饿了?怎的不去用膳又回来了?”
晏昭看得好笑,然后就见少年又一件一件仔细的帮他将衣服也穿好了。
苏锦沅随即小声开口:“好,好了。”
似乎还在介怀方才不慎落下的眼泪,他脑袋微微低垂显得有些难为情。
见此,晏昭没忍住伸手捏了捏少年柔软的脸颊,自言自语般调侃道:“让孤看看,难不成真的冻傻了?”
苏锦沅:???
苏锦沅听得忍不住倏然抬眸,猝不及防对上了太子殿下眸中显而易见的揶揄。
他忍了又忍,却到底还是没忍住气呼呼的小声作出了反驳:“你,你才傻呢。”
亏我还那么好心帮你上药,你就是这么回报的。
农夫与蛇,赤裸裸的农夫与蛇!
晏昭听得不由挑眉:农夫与蛇,不像好话。
苏锦沅看得一怔,连忙垂眸躲开对方的视线。
其实方才一说完他就后悔了。
晏昭毕竟贵为太子,在这个时代,他这样叫以下犯上。
刚刚不还有俩以下犯上的才被月影处理掉。
这会儿见晏昭没有生气的样子,他才放下心来。
不过经晏昭这一举动,气氛也不似方才那般压抑了,苏锦沅不由的想。
就在这时,院子里突然再次响起了脚步声。
院子里的雪应是积了一层了,脚踩上去的声音不算小。
苏锦沅听得疑惑,下意识扭头去看。
晏昭则是一脸的恍若未闻,仍在泰然自若的欣赏着少年的一举一动。
江鸿文听到声音后便急匆匆的跑去看了一眼,很快回来朝着内室禀报:
“殿下,是胡太医,奉旨来为殿下请脉。”
闻言,苏锦沅便又下意识看向了晏昭,等着对方的回答。
皇帝又来虚假关怀了。
那厮怕伤更想看看晏昭的伤有没有恶化吧,虚情假意,让人反胃,假惺惺的伪君子。
晏昭对于苏锦沅暗戳戳为自己说话的行为格外满意,但还是迅速收敛了眸底的温情,淡声回答:“让他进来。”
“是。”江鸿文迅速应下,当即又忙活着去外面迎太医了。
很快,胡康和跟着江鸿文出现在内室之中,继而恭敬的跪下行礼:“见过太子殿下,臣奉命为殿下请脉。”
晏昭闻言也没有说话的意思,只是又给了江鸿文一个眼神。
江鸿文瞬间心领神会,赶紧朝着胡康和开口:“胡太医,殿下让您过去诊脉。”
胡康和闻言还又小心翼翼的看了晏昭一眼,见对方不像动怒的样子方才战战兢兢的跪行到了床榻边:“殿,殿下......”
见状,苏锦沅也不禁跟着一起看向了晏昭。
这也不吓人啊,这太医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害怕,一副见鬼的样子。
晏昭:......
晏昭听得不由蹙眉。
见此,刚过去的胡康和却是瞬间吓坏了。
他顿时就猛的朝着地上磕了下去,急忙求道:“求太子殿下息怒!”
谁不知道太子才杀了人,太医院的一个个都躲着不愿来,偏生只有他没借口躲不过......
见此变故,苏锦沅却是越发的懵了,看胡康和也不是,看晏昭也不是,一时间甚至不知道目光该落在哪里。
还莫名生出来点夹在中间的左右为难。
他不明白太医做错了什么,也不懂晏昭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
嘶,他还是不看好了。
想到这里,苏锦沅当即便默默的收回目光选择研究起了自己雕花床上的木雕。
一时间,整个人偏殿的气氛变得格外诡异,可谓针落可闻,满屋的人大气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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