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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她当垫脚石?糟糠妻重生掀桌了:阮朝朝秦暮番外笔趣阁

朝暮之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秦暮将信放回信封,推到书桌对面,对梁掌柜道:“加派人手,两天内给本王查清楚。”王爷不仅没有阻止阮谦查繁宁郡主,竟然还要加派人手提前查清楚。梁掌柜是越想越迷糊,索性啥也不想,乖乖去办事。梁掌柜走后,林九小声抱怨:“到底是谁在谣传您喜欢繁宁郡主?这些人真是吃饱了没事儿干。”秦暮却琢磨着阮谦那封信:“繁宁郡主和苏渊之间毫无干系,阮谦更是被苏渊蒙骗对他信任有加,如今却忽然要查他二人,这中间有蹊跷。”林九问:“王爷觉得有何蹊跷?”秦暮思忖片刻道:“依照本王推测,这件事情肯定和十三年前的贪墨案有关。”林九的目光更加迷惑:“十三年前的贪墨案是苏渊主导无疑,和那繁宁郡主可是半点关系都没有,而且繁宁郡主还曾得过阮谦的帮扶,到如今繁宁郡主都还会唤阮谦一...

主角:阮朝朝秦暮   更新:2025-01-15 1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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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朝朝秦暮的其他类型小说《拿她当垫脚石?糟糠妻重生掀桌了:阮朝朝秦暮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朝暮之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暮将信放回信封,推到书桌对面,对梁掌柜道:“加派人手,两天内给本王查清楚。”王爷不仅没有阻止阮谦查繁宁郡主,竟然还要加派人手提前查清楚。梁掌柜是越想越迷糊,索性啥也不想,乖乖去办事。梁掌柜走后,林九小声抱怨:“到底是谁在谣传您喜欢繁宁郡主?这些人真是吃饱了没事儿干。”秦暮却琢磨着阮谦那封信:“繁宁郡主和苏渊之间毫无干系,阮谦更是被苏渊蒙骗对他信任有加,如今却忽然要查他二人,这中间有蹊跷。”林九问:“王爷觉得有何蹊跷?”秦暮思忖片刻道:“依照本王推测,这件事情肯定和十三年前的贪墨案有关。”林九的目光更加迷惑:“十三年前的贪墨案是苏渊主导无疑,和那繁宁郡主可是半点关系都没有,而且繁宁郡主还曾得过阮谦的帮扶,到如今繁宁郡主都还会唤阮谦一...

《拿她当垫脚石?糟糠妻重生掀桌了:阮朝朝秦暮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秦暮将信放回信封,推到书桌对面,对梁掌柜道:“加派人手,两天内给本王查清楚。”

王爷不仅没有阻止阮谦查繁宁郡主,竟然还要加派人手提前查清楚。

梁掌柜是越想越迷糊,索性啥也不想,乖乖去办事。

梁掌柜走后,林九小声抱怨:“到底是谁在谣传您喜欢繁宁郡主?这些人真是吃饱了没事儿干。”

秦暮却琢磨着阮谦那封信:“繁宁郡主和苏渊之间毫无干系,阮谦更是被苏渊蒙骗对他信任有加,如今却忽然要查他二人,这中间有蹊跷。”

林九问:“王爷觉得有何蹊跷?”

秦暮思忖片刻道:“依照本王推测,这件事情肯定和十三年前的贪墨案有关。”

林九的目光更加迷惑:“十三年前的贪墨案是苏渊主导无疑,和那繁宁郡主可是半点关系都没有,而且繁宁郡主还曾得过阮谦的帮扶,到如今繁宁郡主都还会唤阮谦一声姐夫,阮谦怀疑苏渊算他聪明,怀疑繁宁郡主和苏渊有瓜葛,这着实是脑子糊涂了。”

秦暮却摇头:“事出必有因,最多两日便会有结果。”

次日清晨。

阮朝朝习惯性天没亮就醒了,想到等会儿要见祖父和祖母,她有些紧张,喊了墨兰和翠兰进来,开始洗漱。

因为回来的突然,阮谦来不及给她准备衣裳首饰,所以今日阮朝朝穿的还是从前打了补丁的衣裳。

衣裳没有款式可言,灰扑扑的眼色,阮朝朝长期营养不良,身子细细长长的一个,身上没有二两肉,脸尖瘦尖瘦的,皮肤有些暗黄,尽管五官精致,在身材和衣裳的拖累下没有半点美感。

不过墨兰十分手巧,根据她灰扑扑的衣裳给她梳了漂亮的麻花辫。

阮朝朝的头发多,麻花辫垂在胸前,看起来十分乖巧。

翠兰笑眯眯打量着,欢喜道:“小姐真好看,老爷子和老夫人瞧了肯定喜欢。”

阮朝朝有些害羞。

团子和姜云苒一前一后穿墙过来,两魂一左一右打量她,旁若无人的讨论着。

“娘亲确实是个美人儿,可就是太瘦了。”

“如今回了家里,吃的好了,睡的好了,我家朝朝很快便能长肉了。”

“等我娘亲长了肉,必定是盛京城内最美的姑娘!”

“那是当然!”

墨兰和翠兰听不见两魂说话,阮朝朝听见了有些哭笑不得。

这时阮谦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朝朝,可起了?”

阮朝朝扬声回答:“起了。”

阮谦道:“走,去你祖父祖母的院子吃早饭。”

阮朝朝立刻出来。

阮谦却看了阮朝朝的身后一眼,问她:“你娘昨夜可还习惯?”

阮朝朝回头看了一眼飘在门口的姜云苒,这会儿太阳出来了,她只敢躲在屋内。

“习惯的,爹您不用担心。”

阮谦放下来心来,“我们走吧。”

墨兰和翠兰跟在阮朝朝身后,听见这父女二人的对话只觉得莫名其妙,不过两个丫鬟深知做下人的准则,主子的事儿少打听,最好自己分内事便是了。

清宁院。

小厅里,阮老叶子和阮老夫人双双站在门口,期盼地望着半月门的方向。

当看见那道纤细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之中时,两位老人双双落泪,立刻迎上前去。

阮老爷子身子健朗,率先走到阮朝朝面前,满腔激动却只挤出三个字:“回来了!”

阮老夫人将老爷子扒开抱住了阮朝朝,哭着问她:“我的小朝朝,你这些年过的好不好啊?有没有被人欺负啊?”


“阮朝朝!”傅晋廷捂着脸,眼底的阴郁冲破了表面的斯文,面庞因此扭曲。

真丑!

这一巴掌让阮朝朝的怨恨发泄了一丝,她冷静下来,慢悠悠开口:“你运气不好,李强前脚抓住我,雪月楼的梁掌柜后脚找上门来抓走了李强,他杀了梁月,如今进了大理寺。”

看着傅晋廷的脸色从不信转变到不可置信,阮朝朝弯唇:“我运气好,逃过一劫保住了清白,不仅如此,梁掌柜还说看我可怜,给了我一样东西。”

傅晋廷看见阮朝朝脸上的得意,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抿唇盯着她,就见她从袖子里拿出来一张折了几下的纸,见她慢悠悠抻平后,他的脸色瞬间惨白。

“我的借条!”

阮朝朝单手捏着借条在空中抖了抖:“如今我是你的债主,你的还款期限还剩下七日,据我所知,这借来的银子你已经花完了,七日内还不上,你便要卖身为奴喽。”

傅晋廷目光微闪,忽然上前抢走了阮朝朝手里的借条,笑容嚣张:“如今借条在我手里,我若撕了它,你能奈我何?”

阮朝朝挑眉,双手环胸:“你是个什么德行我能不清楚吗?你自己看看清楚你手里的是什么!”

皱眉扭头看向借条,傅晋廷脸色铁青,愤而团成一团砸向阮朝朝:“这是拓印的一份!阮朝朝,真的借条被你放在哪儿了?”

“当然是放在可靠的地方了。”

“梁掌柜又不是人傻钱多,他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给你借条,你到底做了什么?”

“与其关心这个,你不如关心关心这十两银子该怎么还吧。”

傅晋廷阴沉着脸目光思索的盯着阮朝朝看了半晌,最后咬紧腮帮子一脸豁出去的样子道:“你明知道我还不上,你费尽心机做这么多不就是逼我与你洞房么,我成全你便是了!”

阮朝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卖十次也值不了这个价。”

“阮朝朝!!你我是夫妻,我入了奴籍你脸上就能有光了吗?你听我的,现在将这借条毁掉,从今往后我们好好过日子,行不行?”

“这话你自己信吗?”

傅晋廷一时语凝。

阮朝朝冷冷道:“拿金坠子来换这张借条。”

阮朝朝是十三年前随母亲来到烟雨巷的,那时候她才两岁,随着母亲在烟雨巷过了三年。

五岁时她开始记事,她记得自己的母亲是一个很美丽很美丽的女人,即便衣裳简陋也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

阮朝朝很爱很爱母亲,她以为自己会一辈子和母亲在一起。

但是在她五岁生辰的前夕母亲离开了。

她记得那天晚上下着大雪,母亲帮她梳洗后将她放在榻上坐在她的身边,将自己脖子上猫头鹰形状的黄金坠子取下来,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朝朝,娘亲去办一件重要的事情,天亮前肯定回来,今夜有它陪着你就不会害怕了。”

五岁的阮朝朝一张脸圆圆的十分可爱,乖巧地用力点头:“朝朝很勇敢,朝朝等娘亲回来!”

然而十年过去,娘亲至今没有回来。

阮朝朝不知母亲是死是活,也无从找寻,金坠子是她唯一的念想,她必须亲手拿回来!


“你给我金坠子,我现在就当着你的面将借条撕毁。”

一边是小小的钱财,一边是关乎前途尊严的卖身契,阮朝朝觉得没什么好思考的,傅晋廷肯定会用金坠子来换。

然而面前的傅晋廷却站着没动。

阮朝朝挑眉:“怎么?为了一点财物连前程都不要了?”

傅晋廷沉声道:“坠子不在我身上,这会儿没办法给你。”

顿了一瞬阮朝朝便反应过来,这金坠子要么被卖了,要么被傅晋廷借花送佛,送给了那位柔柔小姐,她比较倾向后者。

前世她被害死时,他与他的柔柔小姐有了个两岁的儿子,怀胎十月,按照这个时间线来算,傅晋廷和这位柔柔小姐无媒苟合也就在这段时间了。

阮朝朝很想知道,这位柔柔小姐知不知道傅晋廷有了家室呢?

如果不知道,她便也是一个如她一般被骗的可怜人。

如果知道,那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得找个机会见一见这位柔柔小姐,如果是个一无所知的可怜人,自己同为女子自要救她出苦海。

“借条的还款期限还剩下两日,两日内将金坠子还给我,否则,我只能拿着借条去官府换卖身契!”

阮朝朝转身回屋。

傅晋廷站在原地看着阮朝朝无情无义的背影,眼底的厌恶达到了顶峰,他转身来到张成珠的屋子,将与阮朝朝之间的事情全部告诉她。

听完经过的张成珠愤恨的骂了一句‘贱货’,随后咬牙切齿道:“若非她叮嘱不能将人弄死,这么个孤女我们打杀了也无人知晓,如今竟然让她威胁至此!”

张成珠在说出打杀阮朝朝时的表情不仅仅只是气话,阴森的眼底是真的存着杀意的。

这种杀意只有真正杀过人才会有。

而傅晋廷在看见母亲的表情时脑中浮现一些血腥画面,眼底忍不住露出畏惧之色。

张成珠没注意他的表情,继续说道:“阮朝朝进雪月楼我们才有活路,这事儿先放一放,先将借条处理了。”

傅晋廷收敛神色道:“我自然晓得轻重缓急,金坠子送给了柔柔,她是富贵千金不会看重这些钱财,我去见她一次将金坠子要回来,顺便……要了她的身子。”

张成珠担心:“她是礼教森严的尚书千金,怎么可能与你无媒苟合?”

傅晋廷眼神冰冷:“用点药自会投怀送抱。”

入夜,城西阮府。

先帝最是痛恨贪官污吏,在位时查抄过许多贪官,这些贪官有的斩首有的发配边疆,空下来的宅子被先帝用来赏赐朝中功臣,阮府便是先帝赏赐,建面宽广,偏居一隅。

但阮谦家眷极少,这么大的宅子空置了一大半下来,偌大的府宅空荡荡没什么声音发出来,处处透着孤寂。

其实从前的阮府虽然家眷少,但府里头却充满了欢声笑语。

阮谦二十岁时便在朝中立了功,那时的他意气风发,从老家接回来双亲和发妻姜云苒,还有他们一岁的女儿,一家五口和睦美满。

然而好景不长,没多久一个姓赵的女子带着个一岁的女儿找上门来,自称和阮谦有过露水情缘。

阮谦对此坚决否认,但那孩子与他八分相似根本赖不掉,最后在老两口的劝说下让这女子进了门。

阮谦和发妻的感情就此破裂。

一年后,阮谦陷入贪污案被抓进了大理寺,在阮家老两口为了他四处求人时,他的发妻带着两岁大的女儿跑了,据说是和将军府的顾斯年跑的。


阮朝朝不紧不慢地起床,到窄小的院子里梳洗干净,然后进了厨房,开始生火做饭。

这个家只有巴掌大的地方,两间屋子紧挨着,还有一个小小的堂屋,至于厨房,则是用稻草搭建在院子里头的。

阮朝朝从梳洗到进厨房,张成珠听得清清楚楚,见她竟然全程都没有来管自己,心里有些恼火。

但是听着她生火做饭的声音心底又有几分得意。

“哼,一个生父不详母亲跑了的杂种,若是晋廷将她休了,她只能去当乞丐,她当然要乖乖听话了。”

在堂屋打了一夜地铺的傅晋廷这会儿正在念书,他看见院外忙着烧火做饭的身影眼底露出满意之色。

算她识大体。

不多时饭菜的香味飘出来。

傅晋廷咽了一口唾沫,屋内的张氏也被馋得肚子咕咕叫。

不过这两人都没有主动开口,他们在等着阮朝朝将饭菜端到面前,饭菜不端到面前他们是不会吃的。

只是两人左等右等,都不见阮朝朝送饭的身影。

傅晋廷早已无心看书,忍不住抬头看向厨房,就见阮朝朝竟然自己一个人先吃了。

她不仅一个人吃了,还站起来将剩下的饭菜倒进了馊水桶……

“阮朝朝!你在做什么?”

傅晋廷一个箭步冲了过去,铁青着脸看着被倒进馊水桶的饭菜,看向阮朝朝的目光像要吃人。

阮朝朝眨眼,面色坦然:“吃不完就倒了,怎么了?”

“朝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懂事了?娘饿着肚子到现在,我也是一口饭都还没吃上,你倒好,你直接把饭菜倒了,你觉得自己做的对吗?”

傅晋廷声音不大,甚至称得上温和,脸上带着几分谴责,像一个孝顺正义之人。

站在道德制高点谴责她,以此控制她的思想,是这个男人最擅长的。

若是前世,阮朝朝定会因为自己的行为惭愧不安。

可她现在已经不是前世的阮朝朝了,她学会了以彼之道还治彼身!

“傅晋廷,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私了?你娘养你到这么大,如今瘫痪在床,你竟然忍心看着她饿肚子?你瞧瞧你这个儿子怎么当的!”

吵架的精髓就在于,不要自证,抓对方错处反击。

果然,傅晋廷的脸色黑了下去。

只是让阮朝朝没料到的是,傅晋廷竟然随即抬手朝她脸上扇。

“你太不像话,必须好好教教你规矩!”

他话音落下,那一巴掌也落了下来。

只听‘啪’的一声。

阮朝朝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可是她的脸上没有传来痛感,反而是傅晋廷闷哼一声,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手。

而阮朝朝的耳边忽然传来了软糯的小孩儿声音。

“不许打我的娘亲,坏人!”

这是……白团子!

阮朝朝立刻低头,就见那团在梦里出现过的白团子此刻正落在自己的脚边,乳白色的身子在扭动,似乎想要爬起来。

难怪脸不疼,是这小团子帮她挡下,它自己摔在地上,魂体都快要散了。

阮朝朝立刻弯腰将小团子抱起来,可是小团子的身子一触及阳光就有白烟蒸发。


“哪儿有那么容易高中?更何况他一个穷秀才连读书的银子都没有!”

“他并非普通秀才,我与他是在郡主府相遇,有郡主赏识他,他将来定会辉煌腾达!”

繁宁郡主是大周头一个非皇族血脉却破例封了郡主头衔的。

不仅如此,她还是朝中唯一的女官,掌管着天家倚重的天象阁。

她做了许多善事,还拿出钱财资助有才之士读书。

傅晋廷能出现在郡主府肯定是被郡主资助的有才之士,如今自己在他落魄时给了他身子,他将来必是对自己死心塌地的。

将来他高中便让他休了那个市井蠢妇,三媒六礼地娶自己回去!

“那你便记住你的话,他未高中前,不能嫁!”

赵秋霜丢下这句话转身回了屋。

阮柔准备将梯子搬进屋,便在此时,一颗石子砸在了窗子上,她立刻细听。

石子砸到第四次时停下。

是李锦华!

阮柔立刻爬梯子出去。

李锦华如今三十出头,模样比十几岁的毛头小子多了些成熟的滋味,有力的双臂将阮柔圈进怀里时,阮柔幸福得想哭。

“柔柔,我想死你了!我们去客栈。”

阮柔娇羞点头,心里在庆幸,还好没有和傅晋廷撞上!

客栈的客房里,粗声浪语,锦被翻波。

结束后阮柔娇软地靠在李锦华胸前,手指在李锦华的身上画圈,“我算了算时间,孩子应该快两个月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进门?”

李锦华却是一阵皱眉:“不是让你买药弄掉这孩子吗?”

阮柔心里一酸,哽咽道:“锦华,这是我们的孩子,我怎么舍得啊。再说了,高门大户里头哪个男人不纳妾的,你夫人如此实在霸道了些……”

“好了好了,你听我的,将孩子流了,我们一直这样快活不好吗?”

阮柔撑起身子忍泪看着他:“你的意思是,我一辈子都要当一个见不得人的外室?不,连外室都算不上呢,外室还有安置之处,还能为你生孩子,我什么都没有……”

“哭哭哭,兴致都被你哭跑了!”李锦华烦躁地坐起来,再难维持好脸色,“我寻你图的就是个方便刺激,你如今的模样实在让我倒胃口!”

李锦华甩开阮柔站了起来,从身上拿出来一张银票甩到她脸上,“我要回府了,会有侍卫送你回去!”

李锦华穿上衣裳后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阮柔知道,这一次李锦华是真的与她一刀两断了。

她所有的希望只能放在傅晋廷身上了!

另外一边。

傅晋廷回到烟雨巷时已经是后半夜,他刚关上院门便听见张成珠唤他,猜到母亲是担心他一直没睡等着,他立刻轻手轻脚来到张成珠的屋里。

“娘,怎么还不睡?”

“心里这么多事儿娘怎么睡得着,晋廷,金坠子拿回来了没有?”

“自然拿回来了。”

“那你和那阮小姐……”

“在一起了,”傅晋廷脸上露出得意,随后又生出阴霾,“只是娶她回家还需要些助力,不过这都不足为虑了,眼下当先要做的是完成那人下达的任务,将我们身上的案子摆平。”

张成珠深以为然的点头,眼神疑惑,“那人指明要阮朝朝进青楼卖身,也不知道与她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与我们无关的事儿莫要打听。”

“娘自然知道,只是随口一说。”

“如今我们与阮朝朝撕破脸也不是坏事,从前为了她卖身的那点银子每天在她面前装孙子,一点骨气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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