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潘多拉阿莫西林的其他类型小说《偷阴尸,借鬼命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假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果然和院长说的一样,我从病房出来后径直的走向护士站。视频中的女护士站起来跟我说了几句话,不过监控却没有声音传来。可画面中,我好像没看到那个值班护士,而是对她旁边的空气说话,还伸出双手去接东西。其他人看不懂我这动作,可我清楚地记得,我是在接药方准备去一楼取药。而此时那值班的护士吓得脸都变形了,看看她旁边又看看我,吓得冲进了办公室。我转头看了眼我爸,发现他也惊讶的看着我。不止是他,在场所有人都用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我……我没有对空气说话,是当时有个护士姐姐递给我一张药方,让我坐走廊尽头的那部电梯去一楼取药。”我结结巴巴的解释。“哪个护士?你记不记得名字?”院长皱了皱眉。我摇头说她没告诉我名字,不过我记得她的长相,扎着马尾,比我高半个...
《偷阴尸,借鬼命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果然和院长说的一样,我从病房出来后径直的走向护士站。
视频中的女护士站起来跟我说了几句话,不过监控却没有声音传来。
可画面中,我好像没看到那个值班护士,而是对她旁边的空气说话,还伸出双手去接东西。
其他人看不懂我这动作,可我清楚地记得,我是在接药方准备去一楼取药。
而此时那值班的护士吓得脸都变形了,看看她旁边又看看我,吓得冲进了办公室。
我转头看了眼我爸,发现他也惊讶的看着我。
不止是他,在场所有人都用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我……我没有对空气说话,是当时有个护士姐姐递给我一张药方,让我坐走廊尽头的那部电梯去一楼取药。”
我结结巴巴的解释。
“哪个护士?你记不记得名字?”院长皱了皱眉。
我摇头说她没告诉我名字,不过我记得她的长相,扎着马尾,比我高半个头,嘴角好像还有颗痣。
“有颗痣?”
院长脸色大变,忙拿出手机调了张照片递给我:“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对,就是她!”我指着照片大叫。
这话一出,院长和刘队以及黄警官脸色都变了。
“院长,那女人是谁?”
院长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是张芳,晚上坐污物电梯的时候,因为电梯出故障,当场被夹死了!那个电梯也封了。”
说话间,监控画面中的‘我’,也走到了电梯前。
果然,那部电梯已经贴上了封条。
“当时我看到没有贴封条,我就是坐这部电梯下去的。”我指着监控画面大声道。
画面接着播放,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转头看向旁边,然后又开始自言自语,接着走进电梯。
我知道,我不是自言自语,而是在跟那个被电梯夹死的护士说话。
刘队按了下切换键,监控画面也从走廊切换到了电梯内部。
我站在电梯里按了下-2楼,又开始和旁边的空气说话。
可我分明记得,我根本没按过电梯按键。
过了十几秒,电梯门打开,黄警官出现在画面里,接着我就跟他径直朝着太平间走去。
黄警官看到这,眼睛都直了,指着屏幕:“不对啊,当时这小子想往外太平间冲,被我拦住了,然后我们就上楼了。”
我在一旁点头符合,说就是这样!
“小黄,你记不记得当时几点去的太平间?”刘队神色凝重的问。
“六点半啊,不是你让我去处理电梯夹死人的案件吗?我在太平间待了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然后就看到这小子!”黄警官指了指我。
“你看看监控上显示的是几点?”
“两点零八,可……可我那个还没去太平间啊。”
黄警官也有些慌了,脸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颤抖。
我清楚地看到,他的鬓角已经开始冒汗了。
无论是谁碰到这么诡异的事情都不能保持镇定。
监控显示,几分钟后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护工推着铁床重电梯里走了出来。
铁床上盖着白布。
黄警官走到那护工面前,二话不说一拳打了过去,把护工打晕,然后扯开铁床上的白布。
一张极度扭曲的女性面孔引入眼帘。
“是她!”
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尽管她的五官扭曲的不行,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是那个和我同坐一部电梯的女护士。
她赤着上身,下身已经没有了,白的渗人。
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角还挂着一抹诡异的微笑。
我说背后痒得厉害。
他噢了声也没说话,侧过头看着窗外,也没说帮我挠一下。
他这次去所里,是办理休假手续的。
刚才在停车场,我听到他一直哀求刘队让他先完成任务再放假,可刘队说什么都不同意,对江半仙的话奉若神明,说什么都不让黄警官继续执行那个任务。
因为那任务在河边。
江半仙说了,别说是河水,最好连臭水沟都不能靠近,不然会有生命危险。
这时,黄警官的手机响了起来。
刚接通,就传来个女人的声音。
“儿子,你不是说今天要回来吃饭,还要告诉我们一个好消息吗?对了……你爸也在……老头子,过来和儿子说两句。”
接着就听到一个暴怒的声音从听筒传来:“说什么说?我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说,你也让他别回来,和那几年一样死在外边得了,免得我出门被人戳脊梁骨,从他踏出那一步开始,我就没这个儿子!”
“哎,你个死老头子,儿子再坏也是你儿子不是,怎么说话的?都多少年了还这臭脾气,一说话就骂。”
接着话音一软:“小威,你爸就是这臭脾气,别理他,啥时候到家啊?妈都把饭菜做好了。”
我一脸八卦的看着黄警官,连背后的疙瘩也不觉得痒了。
他干了什么,怎么连他爸都不要他了?
黄警官的脸色有些难看,沉声道:“妈,我去派出所有点事,晚点回去。!”
“派出所?儿子你……”
结果话还没说完,再次传来那暴躁的男人声音。
“你又干了什么被抓了?这是第几次了?你打算坐一辈子牢吗?”
“还有,家里那些钱是不是你寄的?以后你不用再寄钱来了!那些钱老子就算穷死饿死,我也不会用一分!”
“你做的那些事情,每赚的一笔钱都够你死十次了!这个家你也别回来了,我也没有你这个儿子,丢不起那个人!”
黄警官握紧拳头,手指骨发出咯咯咯的声音,整张脸阴沉的可怕。
最后还是没忍住,对电话吼:“是,我整天给你丢脸了,我没脸不重要,我主要是给你丢脸了,你的脸比什么都重要。”
说完黄警官啪的一下挂断电话。
车子里陷入了短暂的宁静。
刘队放慢车速,瞥了眼车后视镜:“我说你小子怎么回事?所里前两天不是已经给你转正了吗?你还没告诉他们你是去执行卧底任务的?用不用我给老爷子打电话说清楚,省得他误会你。”
黄警官苦涩一笑,侧过头看着窗外:“不用了!回头我自己解释吧,今天是我爸生日,估计连他自己都忘了,本想借着今天给他过生日的时候告诉他,让他高兴高兴,可你也听到了,我在他眼中就是个不孝子。”
黄警官当过卧底?
前两次碰面由于太害怕我都没仔细看,这次仔细一看才发现黄警官竟然还烫头发,眼角到耳朵根有一道长长的刀疤。
脖子下方还有被烟头烫伤的痕迹和一些其他的疤痕,像是刀伤又像是被斧头砍伤的。
让我感到恐惧的是,他的身上正在往下滴水。
头上,脸上,身上全都湿透了,座椅上和脚踩的地方全湿漉漉的。
可能是察觉到我的目光,他缓缓转过头。
我心脏猛地一缩。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他疑惑的摸了摸脸。
尽管已经见识过和尚那张恐怖的脸,可此时我还是抖得不行。
刚念完,和尚的鬼魂迅速的膨胀,然后轰的一声直接炸了,在半空中变成了淡淡的烟雾。
一阵微风吹过,烟雾消失在了天地间。
我有种感觉,和尚这一次是真的灰飞烟灭了。
不过我身上的鬼面疮却没有消失,看样子并不是和尚的鬼魂造成的。
江半仙也像是耗尽了全身力气,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地上,全身的衣服湿的都能拧出水来。
后院里,那些纸人纸马全都碎成一片片的,那些孤魂野鬼已经看不到了。
有十几个村民倒在水井旁,醒起来的时候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现在在江半仙家的后院。
江半仙也没告诉他们,估计是怕他们害怕,随便找了个借口把他们敷衍走了。
跳下井的那个铁牛也没死,被救了回来,呛了几大口水被送去医院了。
等送走村民,我爸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可脸上的笑意却怎么都止不住。
“江半仙,这次真是多谢你了,要不是你……”
我爸话还没说完就楞在当场,怔怔的看着江半仙的脸,话都说不清楚。
“江半仙你……你的眼……眼睛……”
我凑过去一看,也被吓了一跳。
江半仙的黑眼仁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只有白茫茫的死鱼眼。
江半仙重重的叹息一声:“老了老了,这双招子算是废了!”
我爸脸上的肌肉快速的抖了下,噗通一声跪在江半仙面前,有扭头对我喝道:“跪下!”
我心头发酸,重重的跪在江半仙前面。
我知道,江半仙的这双眼睛是因为我才没有的。
“哎哟,使不得,使不得啊!”江半仙虽然看不到,可凭着声音还是把我搀扶起来。
“江半仙,您是这孩子的再生父母,要是没有您,我们父子两今天肯定就要折在这了,这一跪是应该的!”
“不敢不敢,这孩子身上有仙家护体,如大难不死,必定封侯拜相之命,如何能跪?这不是折了老夫的寿吗?”
我爸却听出了其中的玄奥之处,有些担忧的问:“江半仙,那和尚的鬼魂不是已经被打得魂飞魄散了吗?快熟以后还会碰到那些东西?”
江半仙叹了口气,苦笑道:“虽然这孩子身上有仙家护着,可是福也是祸,要是找不到他的‘根’,他这辈子都只能和这些魑魅魍魉打交道。”
我爸吓了一跳:“江半仙,您要想个法子救救这孩子啊!”
江半仙摇头苦笑:“周先生实在是太看得起老夫了!”
话音一转,江半仙又道:“不过我观这孩子眉宇间有一律红光若隐若现,是大凶也是大吉,是有贵人相助之相,剩下的就看这孩子的命运了。”
从江半仙家里回来,我爸一直在自言自语,说这贵人到底在哪,还有应该去那儿寻找我的‘根’。
起初我认为黄警官是我的贵人,可他却牺牲了。
后来我又认为江半仙是我的贵人,可他却说帮不了我。
不过我爸虽然没文化,可脾气却很倔,犯起混来九头牛都拉不住。
秉着不抛弃不放弃的原则,他又陆续跟朋友打听高人。
按他的话说,天底下这么大,不信找不到一个能帮我看邪病的高人。
县城没有那就去市里找,市里没有就去省城找。
国内没有,咱砸锅卖铁卖房子去国外找,总之只要他活着,就不会让我走在他前头。
我爸好像还跟金先生杠上了。
我出生那天,村子遇到了百年来最大的一次洪灾。
很多人在那天都看到一队身穿古代铠甲的士兵在暴雨中穿梭。
在队伍中间有数百个衣衫褴褛,脚戴镣铐的囚徒扛着一口巨大的黑棺,缓缓朝后山的禁地走去。
据传那一片是遗留下来的古代战场。
不知道是埋的死人太多,怨气太重,还是当年战况太激烈,血把土壤改变了,数百年来后山的禁地依旧寸草不生,远远看去就像个大坟包。
下山的路被暴雨冲塌了,我妈只能在家生产。
可足足两天一夜都没能把我生下来,产婆也是急的直跺脚。
“屎都拉了一盆,咋连个头都没露,再这么下去娃儿怕是要……”
有人烧香拜佛,有人帮我妈挤压肚子,想把我从肚子挤出来。
也有半懂不懂的妇女拿穿脏的裤子到处打,一边打还一边骂脏话。
大概意思就是我妈被小鬼缠住了,没能投胎的横死鬼在抢投胎的位置,所以一直生不出来。
然而各种办法都试了,我还是没能顺利出生。
我妈疼的晕过去两次,硬是被产婆几个嘴巴子抽醒。
眼看我妈气息微弱,再这么下去可能会一尸两命,有人提议说剖吧,把孩子拿出来。
可去县里边的路都塌方了,这时候剖腹,我妈可能就没命了。
我爹当场就冲进厨房拿了把杀猪刀出来,红着眼睛朝人群吼。
“谁想要我媳妇的命,我就要谁的命!娃没了可以再生,我媳妇要是没了,我把你们全剁了!”
后来有个毕业回来的大学生说国外有人在水里生娃能减轻疼痛,生的时候也顺利,要不然试试。
这时候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可我爹心疼我妈,怕她冷,烧了一大盆热水给我妈泡着。
那水热的都能烫猪毛了。
说来也奇怪,我妈刚泡不到三分钟我就出生了,随后她眼睛一闭睡着了。
要不是产婆不放心进来看,我可能就熟了。
事后我爹说我掉水里的声他听到了,不过没听到我哭,加上整盆水都被血染红了,以为我妈在水里放了个屁,就没注意。
随后见我妈闭眼,以为死了,更没心思管我。
我爹是个大老粗,字不会写几个,见产婆抱着我直抹眼泪,说要不是她进来快,我都快熟了。
他老人家当场就拍板给我起了个应景的名儿。
周快熟。
名字是难听了点,不过比村上的狗蛋、狗剩、旺财,驴蛋强多了,我这还算文雅的。
老一辈人对名字讲究的是贱名好养活,一直就没给我改名。
可能真是这样,我从小到大别说生病了,连一个喷嚏都没打过。
直到那天村子里来了一个和尚。
他的出现仿佛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我的人生被彻底改变。
和尚走街串巷给人算命,也不要钱,只要每家婴儿用过的床单上剪下来的一块布,说是用来制作百衲衣。
和尚走到我家门前时,我和驴蛋正用泥巴堆长城。
我妈早就准备好了一小块我用过的床单碎布在候着。
“大师,帮娃儿算算呗?”我妈把碎布和我的生辰八字递了过去。
和尚起先还笑眯眯的,可刚接过碎布,脸色顿时就变了。
等看到我生辰八字那一刹那,我从他眼神中看到了疑惑,紧接着转变为震惊。
最后更是一脸愤怒。
“施主,你太不厚道了,拿一个死人的生辰八字给老衲是什么意思?”
我妈当场就炸毛了。
一把把我扯到和尚面前朝他吼。
“你个老秃驴,睁开你狗眼看看,我娃儿好端端的在这,你怎么能说他死了!你今天要不说出个一二三来,老娘把你眼珠子抠下来当灯泡踩!”
那和尚没怒,仍是一脸震惊的看着我,翻了翻我眼睑,又摸了摸我眉心。
他是越看越震惊,身体微微有些颤动,一脸的不可思议。
“怎么会这样……你为什么还活着?你十年前就应该死了!”
十年前,正是我出生那年。
“老秃驴,你再说一次试试!”
和尚接二连三的说我死了,我妈气的三佛升天,眼珠子瞪得比牛眼都大。
和尚也没理她,刷的一下把我裤子拉到脚踝,直勾勾的看着我,震惊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我妈一看他耍流氓,气的跑回家拿了把菜刀冲了出来,二话不说朝和尚劈了过去。
可我妈一千五百多度的近视,还不戴眼镜,这一刀劈在了旁边的树干上,准头离那和尚十万八千里。
等她把刀拔出来准备找和尚麻烦时,那和尚已经转身走了,一边走一边癫狂的大笑。
“偷尸借命……偷尸借命!哈哈哈……死了,都得死……”
我妈肺都要气炸了,指着和尚的背影骂了十几分钟,才气呼呼的拉起我身旁的驴蛋往屋里走。
“走,跟妈回家,以后不要搭理这种秃子。”
直到听见我哭,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拉错人了。
晚上我爸从工地回来,听到我妈说起我被那和尚猥亵,也是气的太阳穴青筋直冒。
一口闷了杯自酿的白酒,挨个给他的工友打电话。
最后一个电话是打到村委会那里的,把今天发生的事说了遍。
让他们帮找那和尚,说要是找到人,他非要把那秃子头上的九个戒疤一个个抠下来不可。
在村子里,从来没发生过孩子被人猥亵的事。
更何况今天那和尚来的时候还帮很多小孩算过命,谁知道他趁人不注意的时候都干过什么。
总之,全村都怒了。
牵着狗,拿着手电筒把村子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人。
晚上我也没能睡,一整晚都是狗叫,一直到后半夜的时候我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我梦到了今天见过的那个和尚。
他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脸上还挂着水草,眼珠子也没了,只剩下两个流血的黑窟窿。
梦中,他依旧重复着那句话:“你为什么还活着,你早就应该死了!”
我惨叫一声从床上弹起来,下意识想要抱住旁边的母亲。
当我整个人扑上去却发现有些不对劲。
怎么湿漉漉的?
我定眼一看,两个没有了眼球的黑窟窿正直勾勾的盯着我。
那光溜溜的脑袋上,九个戒疤格外明显。
是那个和尚!!!
……
我们找了家羊肉馆坐了下来,期间张龙虎的电话就没断过,大半部分都是女人找的。
“是黎小姐吗?对对对,我是凤祥啊!你的事不好办啊……嗯嗯,选个时间我上门帮你看看,收什么钱?我讲究的是缘分……好嘞,我先接个电话啊。”
“古老板啊,你家这风水是有点问题,严重的话可能会祸及三代……放心,有我出手你有什么好怕的?你给个三万六就行……这就叫贵了?你爱找不找,别怪我没提醒你,到时候就不是这价钱了。”
我算是听出来了。
女人打来的电话,胖子那嘴巴都咧到耳朵根了,还分文不取。
可要是男人,别想从他脸上看到哪怕一丝笑容,钱也往倾家荡产的要。
我爸也在一旁止不住冷笑:“不知道我是该称呼你张天师,还是周凤祥?”
张龙虎夹了块羊肉丢进嘴里,无所谓的摆摆手。
“看你喜欢,我都行!不过一般女人才知道我叫周凤祥,要是两个都不喜欢,我还有其他名字,总有一个你喜欢的,我们主打的就是让顾客满意!”
女人才知道他叫周凤祥?那罡子叔咋知道的?
我在一旁听得乐呵,我爸却黑着脸没闲工夫跟他扯嘴皮子。
“张天师,既然你说我儿子的事包在你身上,那不知道啥时候开始?”
张龙虎眼皮都不抬一下:“吃完了饭说!”
我爸脸一黑:“我刚交了罚款,还有警局的联系电话。”
“认真了不是?”
张龙虎喝了口啤酒,翻了个白眼道:“你这人一点情趣都没有……哦,你是男的,你不用对我有情趣。”
我爸脸更黑了。
见我爸眼睛气鼓鼓的随时有打人的冲动,张龙虎终于收起了嬉皮笑脸。
严肃的道:“其实要解决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就四个字。”
他竖起四根肥短的手指,接着一根一根的往下压:“以命换命!”
“以命换命?您的意思是……”
我爸眉头紧皱。
张龙虎没说话,唰的一下把我的衣袖撸了起来。
在我的手臂上出现了一个硬币大小的鬼面疮,疮上的笑容已经接近实体化,模糊的能看出五官的轮廓了。
还有点腥臭的脓血流出。
见张龙虎皱眉,我脸一红,急忙把衣袖拉下来。
“哟呵,小屁孩还知道害羞?不就是看个鬼面疮,又不是看你小鸡仔,害羞个啥玩意,来,让你张叔再看看。”
说着他再次把我的衣袖撸了起来,用指甲在鬼面疮上用力的掐了下,直接掐下来一块烂肉。
我疼的惨叫一声。
我爸也噌的一下站起身,怒视着张龙虎,眼看都要端起火锅砸人了。
张龙虎轻描淡写的瞥了我一眼:“叫魂呢?又不痛你叫什么?”
说着他又用手在我流脓血的伤口上掐了一把。
好像还真的不痛?
“真不痛?”我爸也一脸惊讶。
我摇头说不痛,就是刚才被他吓到了。
“这能痛吗?都要死了,哪有痛觉。”
张龙虎给自己倒了杯酒。
这话一出,我爸顿时急眼了:“我儿子快死了?”
“不然呢?这肉都僵了,知道僵了什么意思吧?僵了就是硬了,死人才会硬,我算算啊!”
他掐了掐手指:“大概还有七天吧,所以你们决定吧,到底要不要以命换命。”
我只能活七天了吗?
可能是年龄太小,对于生或者死并没有太多的概念,说害怕也完全太不上,就是有点难过。
可我爸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咬牙问:“张天师你说,要怎么做!是不是要用我的命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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