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采苹沈知宴的女频言情小说《被休后,我带着娘家走上人生巅峰后续》,由网络作家“妖妖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言一出,整个堂屋一静,接着便“轰”的一声,炸开了窝。叶金花整个人都懵了,任她千思万想也料不到,叶采苹会承认的。“小妹你说啥?”叶大全惊叫一声,“这这这……还得了!快请大夫!不,先灌大粪,好吐出来!二全,你去舀大粪!”“哎!”叶二全应着,要冲出屋。叶采苹眉头直跳:“站住!我昨天中午就吃了!就算是石头,这一天一夜的,都已经消化掉了,还吐什么吐!”“这……”叶大全兄弟懵在当场。杜氏和韦氏等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打量着她。“采苹,你、你真的吃了毒根?可不兴开这种玩笑的!”叶老太铁青着脸,急道。“真吃了。”叶采苹重重地点头,“不止是我,锦儿和欢儿都吃了。”“不止是昨天中午,昨天清早,我们在山上就是吃毒根吃饱了,才吃不下饭的。”“其实这不叫根毒...
《被休后,我带着娘家走上人生巅峰后续》精彩片段
此言一出,整个堂屋一静,接着便“轰”的一声,炸开了窝。
叶金花整个人都懵了,任她千思万想也料不到,叶采苹会承认的。
“小妹你说啥?”叶大全惊叫一声,“这这这……还得了!快请大夫!不,先灌大粪,好吐出来!二全,你去舀大粪!”
“哎!”叶二全应着,要冲出屋。
叶采苹眉头直跳:“站住!我昨天中午就吃了!就算是石头,这一天一夜的,都已经消化掉了,还吐什么吐!”
“这……”叶大全兄弟懵在当场。
杜氏和韦氏等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打量着她。
“采苹,你、你真的吃了毒根?可不兴开这种玩笑的!”叶老太铁青着脸,急道。
“真吃了。”叶采苹重重地点头,“不止是我,锦儿和欢儿都吃了。”
“不止是昨天中午,昨天清早,我们在山上就是吃毒根吃饱了,才吃不下饭的。”
“其实这不叫根毒,本名叫木薯,只要处理得当,就能去除它的毒性,是可以食用的。”
此言一出,叶家众人再次震惊地看着她。
叶老头瞪大了眼:“采苹,这事……非同小可……”
“我知道,所以我才身体力行,以身试毒。而且还大费周章地弄了个证人。”说着,叶采苹望向叶金花:“金花,你是亲眼看到的。”
叶金花早就懵了,昨天的矛盾瞬间扔到了脑后,毕竟毒根可食用,那可是天大的事!
“金花,你真的看到了?”叶老头说。不止是他,所有人全都齐刷刷地盯着她。
“这……我……”这会,叶金花可不敢轻易下结论了:
“我昨天的确看到你们吃着白色的,粉糯糯的东西……还有地上真的放着毒根……可……”
“我吃的就是。”叶采苹说着,望向叶老头:“爹,我真的会处理毒根。”
叶老头还是不敢相信:“可是……采苹你咋会处理这玩意的?”
叶采苹早就准备好了说辞:“我不是爱看书吗?以前有次去县城,看到有人摆摊卖杂书。摆主说,这是舶来品,不是这地方的。”
原主是认字的。
叶大全兄弟都念过书,叶采苹自小便心高气傲,誓要嫁个读书人,所以跟着两个哥哥认过字。
成婚后,李志远见谁都说这个粗鄙,那个庸俗。原主为了投其所好,便常常看书。
叶采苹继续道:“我一时好奇就买了来,里面记载着很多奇怪的动物和植物。其中就有毒根,并记载着食用方法。”
“当时我可不信。后来见家里粮食不多了,便按书上的方法试了试,还用老鼠试食,最后自己才吃。这才发现处理方法是可行的。”
叶锦儿和叶欢儿对视一眼,娘啥时候用老鼠试过了?
但她们不敢吱声,没得拆了叶采苹的台。
叶老头等听完,全都倒抽一口气。
“你个丫头,咋就自己试呢!”叶老头急道。
“总得有人试。”叶采苹道。
叶大全说:“那你昨天为啥不直接跟我们说……”
“说出来了,大哥会信吗?”
想起昨天叶大全舀着一瓢大粪堵在门口的情景,叶采苹便打了个颤。
要是直接说,说破嘴皮他们也不会信,还会各种阻止。
还不如找一个人证,当着人证的面吃了。等过了毒发时间,他们不信也得信。
叶老头不由想起昨天的情景。
金花虽然嘴毒泼辣,但却不是那种会陷害冤枉人的人,要是她没看见,绝不会来找他们。
他本来就觉得事情怪怪的,现在才知,是这么回事。
想着,叶老头便一阵激动。
要是毒根真的能吃,那他们就不愁粮食了!
“采苹,你真的能去除那些毒素?”叶老头再次确认。
“当然。这可是咱们全家的命,我可不敢拿来开玩笑。”叶采苹一脸郑重。
杜氏激动的一拍桌子:“那还等啥,咱们快去挖毒根!”
杜氏这回也忘了二人之间的龃龉了。
比起跟小姑子别苗头,填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
韦氏和叶银花一脸忐忑和期待地看着叶采苹。
叶勇和叶鹏眼里都闪着光彩,便是连性情冷漠的叶轩,都有些惊异。
“行,咱们先去挖毒根。”叶老头说着,回头见家人们都跃跃欲试,便道:“老婆子、大全,跟我和采苹上山,其他人,在家好好呆着。”
“还有,毒根可以吃这事,千万别往外说。要是出了人命,咱们都担不起。”
叶老头虽然已经信了八成,但总怕那两成意外。
要是没确定真能处理,就说了出去,哪个糊涂蛋挖了吃,死了赖上他们家就惨了。
叶二全和韦氏母女见不能同去,一脸失望。
杜氏急得抓耳挠腮。
叶鹏央求道:“阿爷,让我跟着吧!我力气大,能干活。”
“不行,在家呆着。采苹,咱们走吧!”
叶采苹应了一声,便与叶老头夫妇和一脸得意的叶大全一起出门了。
……
现在是中午,村民们都回家吃饭和休息了,一路上没遇到多少人。
上山时,叶采苹把苦木薯如何处理说了一遍。
叶采苹说得头头是道,叶老头三人不由倒吸一口气,过程竟然这么复杂!怪不得能去除毒素!
这回,叶老头三人已经信了九成。
很快,便来到那片木薯林。
木薯郁郁葱葱的,连绵了半个山腰。
这玩意不能吃,不能用了,便是连砍了当柴烧,也怕它烧出毒气来,所有没有村民砍过。
叶老头只见地上有好几棵被掰掉的,看样子,那就是前些天女儿和两个外孙女干的。
“大哥,挖这棵。”叶采苹指着一棵大的。
叶大全往手上呸呸两声,拿起锄头,在那棵木薯旁猛地一锄,接着一翘。
叶老头夫妇拉着树杆用力掰,一棵木薯连根拔起。硕大的木薯暴露在阳光下。
足足有八九个块根,又粗又长,加起来大概三十多斤的样子。
“产量好大!”叶大全咽了咽唾沫。
叶老头夫妇都有些吓着了。
这要是毒物的话,那实在太恐怖了!但要是粮食,那就太惊喜了!
“我教你们去皮。”叶采苹随手砍下其中一根。
她坐到地上,镰刀在木薯上斜着慢慢往下划,最后一掀,便露出了雪白的肉。
叶老头三人抖着手,心惊胆战拿起一根木薯。
毕竟自小,长辈们就告诫他们,这可是会吃死人的毒根,潜意识里便有些害怕和抗拒。
他们学着叶采苹的手法,给木薯去皮。接着,便把木薯砍成小段。
很快,九根木薯便处理完毕。
几人来到山溪边,叶采苹像上次一样,把木薯拴在水里。
“其实可以放在盆里泡,但一个时辰要换一次水。直接放在水流里冲涮省了换水的麻烦,效果还更好。”叶采苹说。
叶老头三人一边听一边点头,把知识点牢牢记在脑海里。
“泡一天一夜,明天,就能吃了。”
之所以不用菜刀,那是因为这时代的铁器金贵,每家只有一把菜刀,就怕切过木薯后没洗干净,中毒了。
叶采苹拿起一根木薯:“大家斜着往下划,这样很轻易就能把木薯皮揭下来。”
“接着,咱们把木薯切成厚厚的薄片。嗯,就是这么厚。”
叶采苹切了几片木薯出来,让大家看。
各位婶子和姑娘们一看就会了:“这很简单,不就是切菜嘛。”
叶采苹道:“对,就是普通的切片而已。咱们把木薯切好,装到竹筐里。每铺5寸左右,咱们用一片篦子隔开,再铺一层,直到铺满。”
因为木薯量太大,叶采苹生怕中间的木薯受不到水流冲涮,便想到了用篦子隔开的方法。
里正老伴已经安排了几个手巧的妇人在一旁编适合竹筐的芦苇篦子,这篦子还特意弄成1寸厚的,编得有些稀疏,好过水。
叶采苹跟大家一起切木薯,手脚麻利。
村里的婶子们看着她的动作,不由啧啧称奇。
全村谁不知道叶采苹娇气得不行,十指不沾阳春水,还爱作妖。
哪料,她干起活来竟然这么利落。
“哎呦,想不到采苹也会干活了,你不是又馋又懒吗?”赵婆子一边切着木薯,一边开口。
叶老太老脸一黑,正要反驳,叶采苹已经不紧不慢地开口了:
“是啊,我又馋又懒,但关你啥事?吃你家大米了?”
此言一出,怼得赵婆子一噎。
还来不及怼回去,就有一个泼辣的妇人笑道:
“发财婶子,你家啥时候搬到海边了,管得这么宽。”
“可不。你瞧人家采苹妹子这利落劲就知道她没少干活。”又一个身材微胖妇人附和。
叶采苹认得,这二人正是上次跟她去李家村讨说法的铁牛媳妇和柱子媳妇。
村民们虽然对叶采苹印象不好。
但正如叶采苹所说,她又没吃他们家大米,人家不管懒还是馋都不关他们事。
而且,叶采苹不仅没吃他们的大米,还把去除木薯毒素的方法分享出来,让他们多了一份过冬的粮食。
正所谓吃人家嘴短,好些村民们便维护起叶采苹来了。
赵婆子见这么多人怼她,一时便怯了。
里正老伴板着脸:“发财家的,这木薯你家还要不?不想要就回家去。”
“谁说我不要的!”赵婆子吓着了,连忙抱着手里切了一半的木薯。
赵婆子的儿媳连忙走过来,急道:“里正婶,我娘她是太累才说胡话的,我这就带她回去。”
又朝着叶采苹陪笑:“对不起对不起,采苹妹子。”
她一边道着歉,心里一边暗骂,这死老婆子的贱嘴就不能消停点!一天天的招人恨。
说完,便拉着赵婆子走了。
叶采苹没理会她们,垂头继续切木薯。
叶老太哼了一声,连忙跟里正老伴和身边的妇人叭叭地说着话。
说她家采苹可不懒,也不馋,老勤快了。还跟两个嫂子轮着做饭。
忙活的人群里,一个三十出头的妇人撇了撇嘴,对身旁的杜氏低声道:
“别人嘲笑她又懒又馋,你家小姑子竟然不为耻,反为荣,得意上了。”
杜氏手中的柴刀在木桩上狠狠一剁,横了她一眼:“关你屁事,吃你家大米了?”
妇人——刘春芳一噎。
她知道杜氏跟叶采苹不对付,才拿话刺杜氏的,好跟她同仇敌忾,一起埋汰叶采苹,找找认同感。
哪想,竟然闹了个没脸。
杜氏是瞧不得叶采苹张狂,但也瞧不得刘春芳埋汰对方,心情复杂地极限拉扯着,便发火了。
虽然她不知道胡椒和花椒是什么。
叶采苹答非所问:“昨晚大嫂炒的那盘白菜,放了什么,娘吃出来了吗?”
叶老太怔了下,叶欢儿抢着答:“放了猪油渣—起炒呀!”
“还有呢,要放的东西全说说。”
“嗯……首先—定要放大白菜和油渣,然后……盐、猪油、还放了酱油呢。”
叶锦儿补充:“我还吃出了酸味,放了点醋。”
叶采苹点头,望向叶老太:“瞧,这不是很明显吗?大家都是有味觉的,放了些啥,大概都能吃出来。我这胡辣汤也—样。”
“可……咱们都不懂你那些药粉是啥……”叶老太皱眉。
叶采苹笑道:“那是因为娘你不是郎中。就算普通人不认得药材,可那些药堂的掌柜、小二、还有郎中、采药人,—吃,就能猜到个大概。”
“那……胡辣汤的秘方不就要泄露了?”
叶老太很是紧张,便是连叶锦儿姐妹都神情忐忑。
叶采苹说:“他们能猜到大部分,特别是胡椒和花椒这么明显的味道,那是—吃就能猜到的。另外十几种大料,便是味觉特别好的,也不可能全都猜中。”
“再说,就算全都猜到了又如何,还有比例呢。那不是轻易就能尝出来的。而且千人千味,就算是炒盘大白菜,不同的人做出来味道也是不同的。”
“有的很难吃,有的就很好吃。所以,不必担心。”
叶老太三人听着,这才松了口气。
叶老太笑道:“是我老糊涂了。”
“哎呦,在聊啥时。”这时,隔壁胖婶笑嘻嘻地走过来,手里还捧着—盘肉包子,“来,吃包子。”
叶锦儿和叶欢儿懵了,狐疑地看着她。
这两天,胖婶对她们的敌意有多大,她们可是—清二楚。眼下竟然送包子给她们吃?
胖婶丈夫笑着上前:“今天真是多得你们,我们的馒头和油条—个时辰就卖完了!以前都要卖到中午的,还未必能卖完。”
叶采苹笑道:“胡辣汤配油条,—直都是绝配!当然,馒头包子也不差。”
胖婶丈夫突然想起昨天叶采苹说的话,当时叶采苹说,过几天,他们的生意会越来越好。
当时他还以为是客气话,哪想,不用过几天,第二天,他们的生意就好起来了!
这都是胡辣汤带旺的!
“妹子,你别怪大姐,昨天是大姐不知好歹。这是道歉礼和谢礼,请妹子你原谅侧过。”
胖婶也是个爽利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该生气时,便恨死对方。该谢时,又能把以前的仇恨踢飞,真心实意地谢。
叶采苹接过:“好,那就谢谢你们了。”
胖婶和她丈夫摆了摆手,转身回摊了。
他们的糙米粥还有大半桶呢,瞧中午前能不能卖完。
叶采苹把肉包子分给叶老太三人。
叶老太舔了舔舌头,笑道:“昨天就吃过了,今天就不用了。我拿回家给勇儿他们吃。”
叶锦儿和欢儿虽然很想吃,但想到叶老头等还没吃过呢,便把包子放回盘子里。
叶锦儿说:“表哥和表姐们还没吃过呢,留给他们。”
叶采苹笑道:“不用,你们吃吧!我—会再买几个就行了,让家里人都能吃上。今天收摊时间早,你们八斤叔还在镇子上,咱们让他提前把咱们送回去。”
“好!”
“你们在这收摊,我去买东西和叫他。”
叶采苹说完,便背着背篓离开了。
镇子正是最热闹的时候。叶采苹在街上买了20个肉包,10个馒头,14块桂花糖,5斤五花肉。
想了想,又到陶器店买了—个大砂锅。这才去找叶八斤。
至少父母想给她找婆家都难了!省了不少麻烦。
杜氏道:“唉,咱们先不说我家小姑子了。你不如瞧瞧有没有合适的姑娘,我家大郎都19了。”
黄媒婆柳眉挑得高高的:“呦呵,摊上这样的小姑,你家大郎还想娶媳妇?”
叶采苹:“……”
叶老太、杜氏:“……”
“人人都知道,你家小姑子是怎么被休的。吃穷夫家,掏空娘家。你们家竟然还纵着。”
说着,黄媒婆摇了摇头:
“家里穷就算了,住茅草屋也算了。就怕将来你家小姑子再嫁后,你们家会继续像以前一样被她掏空。”
“这种没指望的生活,谁想过!这种火坑,哪个姑娘敢跳。”
得了,两个都是火坑!
杜氏气得跳了起来:“你、你——”
但却驳无可驳。
黄媒婆站起身:“今天来,就是跟你们说那个张屠户的,考虑几天,要是愿意的话,到镇上找我。”
叶老太皮笑肉不笑:“不用考虑了,这家……我们没缘分。”
“好吧。要是有合适的人家,我再来。”
说完,黄媒婆便离开了。
杜氏气闷地灌了口茶:“勇儿19了!再拖下去不知咋好。要不是……哼!”
话里话外都是怪叶采苹。
叶老太皱着眉,她知道叶勇是被采苹连累了,也不好发作:“行了,咱们让别的媒婆寻寻。”
“大嫂,勇儿都这么大了,你为什么不问问他的意见?说不定他有自己主意呢。”叶采苹走进来。
叶老太和杜氏吓了一跳。
叶老太道:“采苹,你……在外面站了多久?”
“呃,从媒婆进来站到现在。”叶采苹在叶老太身边坐下。
“我的儿……刚刚媒婆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她就是不安好心。”叶老太生怕黄媒婆伤害到叶采苹,连声安慰。
“没事。”摆了摆手,叶采苹望向杜氏:“大嫂,要不你问问勇儿有啥主意。”
叶采苹想起上次在山上看到的。叶勇正跟一个姑娘在一起,看着感情不一般。
杜氏心里正恼着叶采苹拖累了叶勇,横了她一眼:“问他?呵,你说的不会是胡秀秀吧?”
叶采苹一怔,那个女孩叫胡秀秀?家里竟然知道?
叶老太道:“采苹,你见过他们在一起?那姑娘是不是眼大大,不是很白,却眉清目秀的?”
“嗯。”
“那就是她了。”杜氏撇了撇嘴,“人家放话,彩礼要20两呢!咱们可娶不起。”
叶老太低声道:“勇儿稀罕胡秀秀,咱们也是知道的。去年还到胡家试探过,秀秀娘一听苗头,就敞开说,说她家闺女是顶好的,要20两,否则不会出门子。”
叶采苹不由有些吃惊。
她对这里的物价已经有一定了解。
至少他们这个地区,普通农家姑娘彩礼一般都是五六两左右,八两已经算高了。
去到十两的,都是有些特殊情况的,例如张屠户那种。
可这个胡秀秀,竟然要二十两!简直是天价彩礼!
叶采苹道:“虽然挺清秀可人的,但也不到让人一见倾心的地步呀,怎就要二十两了。”
杜氏道:“这你就不懂了。人家有七个弟弟!她娘一口气生了七个儿子,懂了吗?”
叶采苹差点喷茶了,七个?这是生了一串葫芦娃呀!
叶老太低声道:“这秀秀娘觉得自己特能生儿子,女儿也会随她。还说秀秀天生带子命,那七个弟弟就是她带出来的,包生儿子!所以才要价这么高。”
叶采苹麻了,包生儿子?
不过,放在这个封闭落后的时代,包生儿子的确很有吸引力,是一个大卖点。
叶老太轻叹:“虽然……但是……这二十两实在太多了,以致于秀秀拖到十七岁还没寻摸到人家。”
中午,母女三人回到家。
叶采苹背着几斤荠菜,两个女儿即背着零零碎碎的干柴。
进门时,便见叶老头和叶勇兄弟把绳子放在柴房。
“爹,你们回来了。”叶采苹打了声招呼,“柴都卖完了?”
叶老头点头,这一趟,不仅卖了柴,还把叶大全借的债还清了。
一共二十捆柴,是叶勇兄弟攒了半个月的量。
一捆才两文钱,得了40文钱,填了还债的37文,就剩3文钱了。
“你背的是什么?”叶老头说。
“挖了几斤荠菜,够咱们吃两顿了。”
厨房里的韦氏和叶银花听到不用再吃萝卜粥了,心里一喜。
这年景,山上能吃的几乎都被村民薅光了,能挖到几斤野菜换口味,算是运气不错。
又过了两刻钟,叶大全和杜氏三人回来了。
杜氏收敛了很多,也没跟叶采苹母女过多接触和交流。
……
第二天早上,叶采苹到里正家吃过粥后,便带着两个女儿继续上山。
还悄悄把家里闲置的陶锅和小风炉带着去了。
母女三人上了山,来到昨天泡木薯的山溪旁。
叶采苹把绑在树上的藤条解开,把浸在溪水中的木薯拉了出来。
“锦儿,你生火,欢儿,你去打水。”
姐妹俩咽了咽唾沫,立刻行动。
很快,叶锦儿便生起了火,叶欢儿把陶锅灌了水,放到风炉上。
叶采苹把泡了一天一夜的木薯放到锅里。
叶锦儿姐妹神情忐忑地盯着,很快,水便咕噜噜地烧开了。
煮了十分钟左右,叶采苹用筷子把木薯夹了出来,接着把锅里的水倒掉,再次灌上清水,重新烧开。
那些煮过的木薯,叶采苹也到河里洗了洗,再次放进锅里。
如此操作了两次,换完最后一次水后,叶采苹放进了食盐一起煮。
直到用筷子一戳,锅里的木薯便被轻易戳穿时,那便是好了。
“行了,出锅吧!”叶采苹轻轻吐出一口气。
她把木薯全都码到地上的大树叶上,木薯的清香立刻扑鼻而来。
叶锦儿姐妹吸溜着口水,这就是毒根?好香,瞧着软糯糯的,好好吃的样子。
但想到上次刘黑狗中毒被灌粪催吐的下场,她们不由打了个颤。
别说是叶锦儿姐妹,便是叶采苹,此时心里也没底。
小时候,福利院的阿姨给她们煮过苦木薯,方法她是知道的。但等她长大后,苦木薯已经退出了市场。
叶采苹背过身去,调出系统面板。
她记得空间会自动检测商品的,每次检测都会详细地描述产品。
就像她的金疮药和昨天的木薯,空间会用“药效奇差”和“有毒苦木薯”来形容。
叶采苹盯着眼前的熟木薯,系统还是没反应,她扫视着面板,只见角落里有一个“手动检测”的按钮。
叶采苹一喜,连忙按了一下。眼前突然多了一小片光幕,她看哪里,光幕就落在哪里。
她望向熟木薯,再次按下那个按钮,熟悉的机械的声音响起:
【检测到可食用熟木薯。本系统不收购熟食,请客官展示其他商品。】
叶采苹大喜过望,可食用即是无毒!
而且,这个检测功能太好用了!简直是测毒神器!
以后遇到可疑的食物,只要手动检测一下,就知有没有毒了。
“娘?”叶锦儿试探性地唤了一声。
她们看不到系统面板和光幕,见叶采苹一声不吭的,一会忧愁,一会笑,可把姐妹俩吓着了。
“没事,吃吧!”叶采苹笑了笑,拿起一块木薯。
叶锦儿脸色一变,急道:“我、我先吃……”
要是死,也是她第一个死。
叶采苹无语了,也不跟她争,拿起一段塞她手里:“那就吃吧。”
叶锦儿视死如归地咬了一口,接着双眼一亮:“好吃……比萝卜米糠粥好吃多了……一点也不喇嗓子。”
接着,她三两下地解决了。
叶欢儿虽然害怕,但也馋得慌,叶采苹便塞了一块给她:“别怕,不会有毒的。”
“嗯。”叶欢儿一阵高兴。
反正姐姐都吃了,要是真有毒,大不了母女仨死一块。
三人乐滋滋地开吃。
木薯可是淀粉之王,一人吃了三大块,便吃撑了。
还剩下三大块,叶采苹便不让她们吃了。
接着,姐妹俩便怀着忐忑的心,跟着叶采苹找野菜。
直到中午,姐妹二人才彻底地松了口气,一般吃了毒根,若中毒的话,一个半时辰左右就会毒发。
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她们还好好的,证明娘的处理方法是对的!
“这满山毒根,瞧着有上千棵,咱们再也不用饿肚子了。”叶锦儿激动地道。
“这叫木薯,不叫毒根。”叶采苹纠正。
“嗯,是木薯。咱们回去后,立刻告诉外公舅舅他们。”
“慢着。直接说的话,他们不会相信,也不会尝试。我有个更好的办法,回到家你们按我说的去做。”叶采苹道。
叶采苹说着,便跟两个女儿说了自己的计划,叶锦儿姐妹双眼一亮,连忙答应。
叶欢儿道:“昨天咱们还挖了上百斤呢,咱们快拿过来,都泡上吧。”
“好,走。”
母女三人很快回到木薯林,但昨天捆好的木薯竟然不见了。
叶锦儿皱着眉:“奇怪,昨天明明放在这里的,足有三大捆呢!咋不见了?”
叶采苹一脸淡定:“一定是山里的动物不小心撞到或是踢到,滚到下面山林坳也是有的。算了,反正这么多,等说服你外公他们后,咱们再挖就是了。”
叶锦儿姐妹虽然觉得可惜,但也没办法,总不能冒着危险下山坳找。
母女三人便背上背篓,往山下走。
“怪重的,我帮你背下山吧!”不远处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
叶采苹的脚步一顿,这声音……
叶采苹拔开遮挡视线灌木树枝,只见一对少年男女在割猪草。
这少年郎高大英俊,正是她的大侄子叶勇。
叶勇大把大把地将割好的猪草放到大背篓里,黝黑的脸上,带着憨厚的笑。
那个少女大概十六七岁左右,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头上扎着一条布巾。长得不是很白,却眉清目秀,身材苗条。
“谢谢……你已经帮我割了这么多猪草,不能再麻烦你了。你还要背柴呢。”少女道。
“咱们换着背吧!”叶勇率先把堆满猪草的大背篓背了起来,“下山后再换回来。”
他自己的背篓里没多少柴,自然没有猪草的重。
少女见他已经背了起来,只能神色腼腆地点头,背起他那半蒌子柴。
二人一前一后地离开了。
灌木丛后,叶锦儿道:“娘,大表哥跟那个姑娘……”
叶采苹道:“这事咱们就当没看见,可别往外说。”
叶锦儿姐妹对视一眼,连忙点头。
现在她们还不知道叶勇跟那女孩的情况,可不能胡乱对人说。
虽然村里的男女大防不是很严重,但这种事要是说出去,名声总是不太好听的,特别是对女孩子。
村民们心里正没底,一听这提议,都乐意至极。
“男的跟咱们上山挖木薯。女的留在这里,等木薯运下来后,开始着手处理。”
“还有,怎么挖木薯,有田老哥和大全他们最有经验,一会上了山,大家都听他们的。至于如何处理木薯,采苹最清楚了。到时大伙都听她的。”
接着,叶里正便让出工的劳力站了出来,分成男女两组。
男人们带锄头、镰刀和箩筐上山,女人们即留在村子里,等山上的木薯运下来。
分配好后,一群人便浩浩荡荡地上山了。
因为要指挥大家如何挖木薯,生怕人手不足,叶老头家所有男丁都一起去了。
途中好些人问叶老头和叶大全咋处理木薯的,叶老头都是笑笑,说晚些就知道了。现在不说,是怕大家背地里轻易尝试。
很快,来到山上的木薯林,村民们看着这郁郁葱葱的一大片,一阵阵激动。
叶鹏眼尖,拉着叶老头低声道:“阿爷你看。”
叶老头顺着他指的方向,只见不远处有几棵被砍倒的木薯枝杆。
那不是他们昨天挖木薯留下的。昨天他们挖完后,就把枝杆堆到一边。
叶老头和叶大全等一想就知道了。
昨天爆出木薯能吃,村民们虽然不知道怎么处理,但已经有精明人上山开挖了。
要不是爆出来时已经是下午了,想必不止挖了这几棵。
“行了。咱们挖得,别人也挖得,不要多话。”叶老头低声说。
叶鹏点点头,不再作声。
叶里正走过来:“老哥,咱们开挖了吧?”
“行,开挖!”
叶老头等便带着村民们一起进入木薯林,把叶采苹告诉他们的注意事项说了一遍,便开始动工。
一棵木薯挖了出来,立刻就有人用镰刀砍下根块,放进筐里。
还有些人去扒拉断在泥里的。
青河村有113户人家,上山的就有113人,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急切的村民主动加了进来工作,不到一个时辰,便挖了二十多筐。
立刻,就有村民挑着下山了。
整个木薯林一片热闹,人人都忙得热火朝天。
……
老蓉树下,一群婶子和姑娘正坐在地上,叽叽喳喳地聊着天。
“哎呦,来了!来了!”
一个婶子突然激动地叫起来。
众人回头,只见十几个汉子挑着满满当当的木薯走过来。
萝筐一落地,婶子们立刻上来哄抢,挑木薯来的壮劳力被挤得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这是我的!”
“我的我的!”
叶采苹在一旁看得嘴角微抽。
里正老伴板着脸:“抢啥抢!能吃了么?赵婆子,你一个人占三个干嘛?占了就能抢回家了?放下!放下,否则你家一斤都没得分!”
赵婆子吓得手中的木薯咚的一声摔到地上。
村妇们这才讪讪地放下手中的木薯:“咱这不是稀罕得么。”
“行了行了,等会有得你们稀罕。”里正老伴没好气地道,“现在先把午饭给男人们送去。”
村妇们早早就把饭带来了,全都堆在一边放着。
大多是用一个粗瓷碗装着萝卜饭配咸菜,再用一个碗往上一扣,用布巾扎紧,放在一个个干净的背篓里。
挑木薯下来的汉子们背起饭菜,挑着空箩筐离开。
接下来,叶采苹便开始教她们处理木薯。
叶老太、韦氏等等都坐在一边看着,没机会上手,毕竟家里的刀就这么多。
女人们坐到地上,每人面前放着一个劈柴用的树墩子,还有镰刀或柴刀。
跟她—道的柱子媳妇几人也挖了起来。
叶采苹:“……”
叶锦儿心砰砰地跳,生怕她们也发现那颗人参了。
叶采苹连忙蹲下身,跟她们—起挖,直到野菜都挖完了,才笑道:“不早了,咱们回吧!”
“是不早了。瞧太阳都下山了,天色还阴沉沉的,瞧着要下雨。”铁牛媳妇点头。
—行人说说笑笑地往山下走。
母女俩走在最后面,叶锦儿拉了拉叶采苹的衣摆,低声道:“娘,我回去……”
“不,走吧!那边还有人在打枣呢。”
叶锦儿紧张地点了点头。
那个陡坡挺陡的。
刚刚打枣的人还没走光,要是她挖到—半,被人—吓,说不定会滚下陡坡。不仅会曝光人参,说不定连命都会搭进去。
那棵人参长得挺隐蔽的,要不是自己碰巧看到,很难发现。
现在先下山,明天找个时间再来。
叶采苹回到家,便见叶金花在喂小鸡。
她和叶鹏捂了半天的蚂蚱和虫子。
回来后,便把蚂蚱和虫子剁碎,跟萝卜缨子和米糠搅在—起,放到食槽里。
此时,叶八斤赶着牛车过来了,把—个篮子交到叶采苹手里。
“10斤瘦肉150文,猪头骨5文,大棒骨32文……—共187文。”叶八斤有些结巴地说,“是到陈屠户那买的,你要是不信,明天可以问他。”
叶八斤怕她误会自己吃回扣了。
他以前也给村里人带过东西,结果那人左问右问,隔天还去找店家,生怕叶八斤骗他—文钱。
他下午答应完叶采苹时,这才想起钱财过了手,总会出事非。当时便有些后悔了。
而且这还不是小钱,而是上百文钱。
叶八斤—脸懊恼。
叶采苹却微微—笑:“有啥好问的,我叫你买,自然信你。”
说着便给了钱。
叶八斤见她爽快敞亮,忐忑的心才放了下来,憨笑道:“那我走了,明早来接你们。”
开心地走了。
晚上,叶采苹让杜氏把剩下的猪油渣全都炒了,再放下去,再干爽的天气也会坏。
杜氏—听,双眼就亮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发现小姑子是真的变了。
瞧小姑子的语气神情,把油渣吃光后,明天说不定会买好吃的回来。
吃完饭,天竟然噼里啪啦地下起大雨来。
叶锦儿焦躁地看着外面的雨。
叶采苹把明天要用的干菜泡到水里后,便撵着两个女儿上床:“不早了,咱们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回房后,叶欢儿累坏了,不—会儿就睡着了。
叶锦儿靠到叶采苹身边,低声道:“娘,要不明天我不去,我上山挖人参。”
“不行。那个坡太陡了。而且现在还下雨了,土质会变得更松软,也会更危险。”比起人参,女儿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
第二天早上,叶采苹闻鸡起床,见两个女儿还在睡,便没唤醒她们,让她们再睡会吧。
她们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要多睡觉。
叶老太比她还早起,已经在切干菜了。
—通忙活后,三大桶胡辣汤装好后,叶采苹才把两个女儿叫了醒。
因为多做了—桶,今天比昨天晚了—刻钟到镇子。
隔壁胖婶的早点摊已经支起来了,看到她们,便哼了—声。
“娘,你瞧……这个人……”叶欢儿轻声道,“他占我们的位置了。”
叶采苹望去,只见—个人影正蹲在他们昨天摆摊的地方,显然是来占位置了。
叶采苹脸色微沉,正要说话,那个人影突然—蹦而起:
“哎呦喂,你们总算来了,我等你们很久了!快快,胡辣汤!我要吃胡辣汤!”
叶采苹一行11人,分坐在两辆牛车上,缓缓离去。
青河村和李家村说近不近,说远不远。
两条村子隔着一条大河斜对着,但要走四里路才有一条桥,过桥后又得往回走五里路才到李家村,加起来差不多十里路。
想着叶采苹有伤在身,叶里正便用了牛车。
这牛车一辆是叶里正家的,一辆是到邻村借的。
“我越想越不甘心!”牛车上,叶二全气愤道,“哪能他们想休就休!咋样也得补偿个十两八两才叫事儿!”
叶采苹没作声,她自来不是个愿吃亏的。
但原主以前的坏名声和愚蠢,把他们架在一个绝对劣势的境地。
再加上李婆子是真的断了腿,还有所谓的邻居作证,李家村全员站在李志远这边,被休是铁板板上的事。
便是闹到官府,也告不赢,更别提是要钱了。
也别想什么非要把休改成和离了,就她这情况,休同和离,有什么区别?
而且也根本改不了。
有这个闲功夫,不如多想想怎么挣钱来得着实在。
叶采苹说:“能要回两个丫头,我已经很满足了,有些事过去就过去了。”
叶老太点着头:“采苹说得对。二全你就别添乱了。”
牛车上的人很是赞同,七嘴八舌地说教叶二全。
叶二全挠了挠头,不敢再作声。
叶老头脸上难得带着点笑意:“招娣姐俩到了咱们叶家,就得改姓了。我给她们起了个新名字,采苹你听听好不好。”
“爹你说。”叶采苹笑眯了眼。
“老大家的闺女叫金花,老二家的叫银花。我想了一整晚,招娣呢,以后就叫翠花,来娣叫如花。咋样?”
翠花?如花?!叶采苹晴天霹雳,整个人都惊呆了。
“哎呦喂,大伯咋这么会起名呢!”叶二婶夸道。
“好名好名!”叶里正也夸。
叶老头被夸得飘飘然,一脸骄傲。
招娣和来娣一脸欣喜,招娣说:“外公,这名字我很喜……”
“不!”叶采苹慌忙打断,强笑道:“爹,其实、其实……我也想了一整晚,已经给她们起好名字了。那个……”
叶采苹恨呀!
昨晚因为空间而兴奋了一整晚,把这事给耽误了。
本来想等两个丫头要回来后,再慢慢想的,哪料到她爹这么猴急!
叶老头和车上所有人都好奇地看着她。
“咳……我想着……希望她们以后……前程似锦,每天都充满欢乐,所以给她们起名,叫、叫……锦儿和欢儿,对,招娣以后叫叶锦儿,来娣叫欢儿。”
叶采苹说完,不由回味了一下。
叶锦儿,叶欢儿,这随口起的名字竟然还不错。
不复杂,没有很深的含义,不雅也不俗,却简单直接,很适合她们。
叶二全连忙发挥他的舔狗属性:“锦儿和欢儿,妹妹这名字起得就是好。”
叶老太也道:“我觉得比老头子起得好。”
叶老头板着脸,眼里却藏不住笑意:“行吧,的确比我起得好。以后就叫叶锦儿和叶欢儿了,是咱们老叶家的丫头。”
叶老头已经想好了。
三个月后,女儿再嫁,两个丫头就留在叶家,不跟着过去了,没得受委屈。
左不过是多费几两银子嫁妆而已。
新鲜出炉的叶锦儿和叶欢儿红了眼眶:“谢谢娘亲,谢谢外公外婆。”
招娣和来娣这两个名字,她们知道是什么意思。
虽然她们也希望能给娘招个弟弟,但内心深处到底是有些别扭的。
现在改名了,姐妹二人有种豁然开朗的轻松之感。
外公外婆对她们一向都是极好的,她们不怕干活,就怕留在李家,被亲奶卖了换钱。
而且,娘亲今天也是破天荒的温柔,让她们的心暖暖的,二人对以后的生活更向往了。
走了两刻钟,牛车停在叶家老旧的院门前。
几人下了车,叶老头道:“里正,二弟,还有铁牛媳妇和柱子媳妇,今天谢谢你们,中午就在咱家吃吧!”
叶里正却摆手:“不用了,家里已经做好饭了。”
叶二叔等人也连声拒绝,这粮食多珍贵呀!
今年灾害不断,又是干旱又是蝗灾的,这次秋收不及往年一半,这年景,谁家不是吃糠咽菜,勒紧腰带过日子的。
叶里正说完,便和叶二叔等人牵着牛离开了。
杜氏和韦氏等人听到动静,走了出来,当看到叶锦儿姐妹时,不由一阵惊讶,竟然真的要回来了?
韦氏急忙道:“我、我跟银花把西屋收拾一下。”
叶采苹说:“不用了,锦儿她们跟我住。”
原主是娇惯了的,回娘家都得自己一个房,两个女儿就扔西屋,跟金花银花挤着。
“锦儿?”韦氏却注意到陌生的名字。
“招娣和来娣改名了,以后叫叶锦儿和叶欢儿。”
叶锦儿姐妹连忙上前,低声打招呼:“大舅母、二舅母、表哥、表姐、表妹们好。”
韦氏木木地应着,杜氏抿了抿嘴没作声。
叶采苹带着两个女儿回房。
她在娘家一直有自己的房间,就算出嫁了,房间也留着。
叶家是普通的农家小院。
北边并排着三间房,叶老头夫妇住左边,叶采苹住右边,中间是堂屋。
东厢也是三间屋子,住着叶大全夫妇、叶二全夫妇。叶勇、叶轩和叶鹏兄弟同住一个房。
西边分了六个区域,一个是金花银花的房间,紧挨着的是厨房、放柴禾和农具的棚子、茅房、鸡窝和猪圈。
房子后面围出一片菜地,种着常吃的蔬菜。
院子小小的,勉强够住。
叶采苹母女把衣服放进柜子里。
这是她出嫁前的房间,床、衣柜、五斗柜,一应俱全。
因为没多余被子,不能再搭一张床,现在只能母女仨挤一挤了。幸好床不算小,是1.5米的床。
“娘,你头上的伤痛不痛?”叶锦儿担忧地看着叶采苹包着布巾的头。
“不痛了。”叶采苹笑了笑。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穿来了,头上的伤竟然好了很多,就是有些破损,多抹两天药就能好了。
“咱们出去,瞧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母女三人刚出了房,就见叶大全背着一个大麻袋走进大门。
看到叶锦儿姐妹,叶大全立刻喜笑颜开:“招娣,来娣,你们真的到咱家了!”
“大舅舅!”两个丫头连忙走过去,叶锦儿道:“我们改名啦,我叫锦儿,妹妹叫欢儿,娘给取的。”
“嘿嘿嘿,小妹就是会取名字,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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