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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亮陈首灵结局免费阅读我只想倒反天罡!番外

低调的666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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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良约我在北台欧巴咖啡店见面,那家店环境挺不错的,我几乎每次相亲都在那里。一路小跑到了地方,白良还没到,我就点了杯咖啡等着。我一直在劝自己不要激动,见到白良先把事情问清楚,出现问题解决问题,千万别意气用事。心里想归心里想,可下意识的行为是控制不住的,从坐下来开始,我就一直在用叉子磨餐刀。周末的咖啡厅里人并不多,除了我之外只有两桌。在等白良的过程中,我有意无意中听着他们聊天。窗边散台坐着两个大姨在窃窃私语,不知是谁的老婆,又是谁的母亲。“这个项目由国家重点扶持,未来全球相关领域都会加入进来,目前处于保密阶段,有限的份额只对内部开放。现在只要投5000块钱买一个内部账号,以后每天登录APP,刷刷广告看看视频就能轻松赚取积分,这个积分随时...

主角:夏明亮陈首灵   更新:2025-01-15 1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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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明亮陈首灵的其他类型小说《夏明亮陈首灵结局免费阅读我只想倒反天罡!番外》,由网络作家“低调的66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良约我在北台欧巴咖啡店见面,那家店环境挺不错的,我几乎每次相亲都在那里。一路小跑到了地方,白良还没到,我就点了杯咖啡等着。我一直在劝自己不要激动,见到白良先把事情问清楚,出现问题解决问题,千万别意气用事。心里想归心里想,可下意识的行为是控制不住的,从坐下来开始,我就一直在用叉子磨餐刀。周末的咖啡厅里人并不多,除了我之外只有两桌。在等白良的过程中,我有意无意中听着他们聊天。窗边散台坐着两个大姨在窃窃私语,不知是谁的老婆,又是谁的母亲。“这个项目由国家重点扶持,未来全球相关领域都会加入进来,目前处于保密阶段,有限的份额只对内部开放。现在只要投5000块钱买一个内部账号,以后每天登录APP,刷刷广告看看视频就能轻松赚取积分,这个积分随时...

《夏明亮陈首灵结局免费阅读我只想倒反天罡!番外》精彩片段

白良约我在北台欧巴咖啡店见面,那家店环境挺不错的,我几乎每次相亲都在那里。
一路小跑到了地方,白良还没到,我就点了杯咖啡等着。
我一直在劝自己不要激动,见到白良先把事情问清楚,出现问题解决问题,千万别意气用事。
心里想归心里想,可下意识的行为是控制不住的,从坐下来开始,我就一直在用叉子磨餐刀。
周末的咖啡厅里人并不多,除了我之外只有两桌。在等白良的过程中,我有意无意中听着他们聊天。
窗边散台坐着两个大姨在窃窃私语,不知是谁的老婆,又是谁的母亲。
“这个项目由国家重点扶持,未来全球相关领域都会加入进来,目前处于保密阶段,有限的份额只对内部开放。现在只要投5000块钱买一个内部账号,以后每天登录APP,刷刷广告看看视频就能轻松赚取积分,这个积分随时可以兑换成现金。保证两个月回本,一年赚到一桶金!”
“这么好的项目我也要参加,大姐你帮我买个账号吧。”
“既然要买干脆买三个,三个账号三倍积分,争取两年内实现财富自由。”
“有道理,那也别三个了,你帮我买十个!”
“这么多?”
“不多,我不仅要追求财富自由,还要追求爱情自由。我最近在和靳东网恋呢,他说要娶我......”
拐角隔间中坐着两个大爷在高谈阔论,不知是谁的丈夫,又是谁的父亲。
“P2P是最前沿的理财模式,月息高达百分之27。投一万2700,投两万就是5400。再加上退休金,以后根本不用担心养老问题。找个40岁的女保姆,什么需求都解决了。”
“这么好?那我也试试。”
“明智,建议你先投5万。”
“太保守了,我要投10万。”
“5万不算保守了。”
“我是说你找保姆的标准太保守了,我想找个20岁的......”
在这里听别人唠嗑,从来都不会觉得无聊。就在大妈甲用手机APP骗了大妈乙五万块钱后,大妈乙马上就用跟明星网恋的套路,反骗对面7万。
还有用P2P理财骗了大爷丁10万块钱的大爷丙,转眼就掉进了对方的年轻保姆陷阱。
这就是欧巴咖啡店,来这里的人,要么是相亲介绍对象的,要么是托关系办事儿的,要么就是像大爷大妈这样,相互诈骗的。
我突然担心起来,白良约我在这里见面,就这大环境,从他嘴里还能问出实话来吗?
白良的出场时机拿捏得非常精准,就在我刚刚心生怀疑之际,他戴着一顶渔夫帽鬼鬼祟祟的走了进来。
我一上来就质问:“你是怎么......”
“还给你,收好了!”
我话还没问出口呢,他就给了我一样东西。
是个扳指,不用细看只凭手感就可以认定,这就是我交给他保管的白家祖传扳指。我最担心的也是这个代表着白家祭文正统的物件儿。
“你为什么......”
又不等我问完,白良抢着说:“是白家的宗亲,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张桂枝找你写祭文的事儿,就在暗中出手害死了刘家夫妻,想要栽赃给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从你手中夺回白家祭文的继承权。”
我大吃一惊:“继承权的事儿这些年我们交涉过很多次,白家宗亲和远亲都不愿承认我一个外姓人的继承权。可他们就算再不甘心也不能这么丧心病狂啊,杀人就太夸张了吧。”
“这次跟以前不一样,他们下了很大的决心,不夺回继承权绝不罢休。幸亏当时你没在家,他们杀人后没能立刻在你身上做文章。我发现情况不对后,马上通过去举报你的方式把店给封了。店铺被封等同于产权冻结,只要不解封,他们对店铺就没法下手。至于杀人栽赃的事情你也不用太担心,巡捕不会那么容易上当的。”
我强作镇定:“不是我干的我肯定不担心,巡捕目前认定刘家夫妻是因煤气泄漏意外死亡的,就算后面查出是谋杀,我也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白良道:“就是考虑到了你能自证清白,我才抢着去举报的。否则等到他们展开进一步行动,比如强行将你送去巡捕,肯定会提供很多不利于你的信息。”
“嗯,你这些操作都太棒了,不然真挺被动的。那你觉得我下一步该怎么做?报警抓他们?”
白良摇头:“成功率不大,我们手里也没有充分的证据。现在去举报,只会把自己卷进去。要我说,你还是先出去躲躲比较好......”
这回我抢着打断他:“不可能,我的家我的店都在这里,凭什么要我躲?他们都这么明目张胆的来抢继承权了,我躲了就是怕了。从以往几次纠纷冲突的经验可以看出,无论出于任何缘由的示弱,都会让他们越发的变本加厉。我想要的是如何进行反击的建议。”
白良切着桌子强调:“示敌以弱就是反击,就是要让他们变本加厉。这次他们起手都是杀人栽赃,膨胀之下肯定还会作出更过分的事情,那样一来都不用我们自己出手,正义和法律就会对他们作出制裁!”
“那不还是代表我不敢面对他们,不还是代表我怕了吗?!白家祭文是我妈传给我的,除了对你之外,我面对白家的任何人都不亏心,不可能因为他们不服气我就躲起来!”
白良劝我:“对我你也不用觉着亏心,白家祭文的继承权是我主动放弃的。你是我亲外甥,你妈是我亲姐,传到你们手里我一点怨言都没有。总之你先出去躲躲,家里面有我对付他们。我是白家唯一的嫡孙,那些宗亲在我面前支棱不起来。”
“可继承白家祭文的人是我,躲了这一次,以后就会有无数次!”
“你怎么就是不听劝呢!”
“因为我有自己做人的原则。更何况到现在为止这一切都是你的一面之词。”
“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在撒谎?”
“别像多委屈似的,你骗我是一百次两百次了吗?白嗒嗒怎么回事儿?香港神学院怎么回事儿?!”
白良无奈:“先顾顾眼前吧,人命关天呐,你还有闲心问这些。”
“凭什么不问,我活该被你骗啊?”
“我骗你什么了?”
“白嗒嗒的身份,还有她的背景动机,你当初说的一句实话都没有。”
“颜值身材年龄学历没骗你就行呗,其他细枝末节不重要,又不影响你跟她处对象。”
“谁说我要跟她处对象了。”
“别自欺欺人了,就白嗒嗒的条件,谁见了不想跟她处对象?说句不是人的话,当初如果不是她,我都不能追她妈。”

睡一觉吧,实在是太累了,养足了精神才能去处理问题。
事实证明这个决定太正确了,睡觉不仅能恢复精力,梦里还啥都有,还非常的治愈。
我梦到了白嗒嗒向我表白,并跟我回了北台,成为白家祭文的老板娘。
还梦到白良过马路让车撞死了。
把我美的啊,半夜笑醒好几回。
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11点,要不是有人来电话我还能继续睡。
看了眼号码,不是白良,也不是白嗒嗒打来的陌生号码。
这是一个座机号,一个我最最不愿意看到,一看到就浑身不得劲儿的号码。
换成平时,这个电话我能不接则不接,今天不一样,我必须得接。
电话那边是一副懒散的嗓音:“我是反封建迷信工作组组长......”
“吕组长,大家老相识了,没必要硬走流程。”
吕组长懒散的声音里带着一些得意:“陈首灵,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
“什么意思?”
“我连着三天联系你都联系不上,难道不是你故意躲着我吗?”
“我是因为特殊情况手机关机了,跟你没关系。”
“跟我没关系?你确定?”
我听出他话里有话,也不兜圈子,直接问:“吕组长,我的店怎么被你们封了?”
昨天看到的封条上面写的字,日期是在两天前,也就是我离开北台去找白嗒嗒的当天。
吕组长莫名其妙的得意起来:“不装糊涂啦?那行,有什么话到我办公室说吧。”
这让他装的,说完就给我挂了。
吕耀祖这小子最不是个东西。我俩年龄相仿,他跟我一直属于管理和被管理的关系。
他朝九晚五捧铁饭碗,我小本买卖赚辛苦钱。
本来挺正常的关系,可他就是看我不顺眼。不止在一次执法中对我阴阳怪气,说我靠宣扬迷信赚钱,靠蒙骗群众发家。
每次我都据理力争。纸活儿全国各地都有卖,要说封建迷信全都封建迷信。我是额外写祭文了,可从未主动宣扬过,更不存在蒙骗群众的行为。
吕耀祖对我的批判完全没有任何逻辑和证据,每次都被我驳得无话可说,最后只能强行开一些整改罚单,以发泄自己的私心不满。
从刚才他在电话里的态度判断,我家店被封的事儿肯定跟他有关。他敢这么做,一定是抓住了什么把柄。
我相信这个把柄不在我身上,继承白家祭文这么多年,我跟他们常打交道常过招儿,一直都很小心。
初步判断应该是白良搞出的问题。
事情已经发生了,胡思乱想没有用,面对是唯一的选择。
我没急着出门儿,这都11点了,现在过去他们正好午餐加午休,不可能有人搭理我。
以我对他们的了解,几乎每天都是9点上班,开会整理文件后10点半开工。打半个小时的电话,把一天的工作安排好之后就开始午休。午休到下午两点再正式工作,干两个小时的活儿就准备收工下班了。
我不紧不慢的洗漱吃早餐,又尝试联系白良无果后,才开始准备出门儿。
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依旧是自己最喜欢的休闲唐装。但平时经常佩戴的墨镜今天没戴,换了个款式普通的水晶平面眼镜。去办事儿,我还是别把自己的穿搭搞得太复古了,容易被那些对我心存偏见的人硬扣帽子。
路上我接到了供货商的电话,那边问我店怎么封了,这几天货都没送成。还问我今天能不能开门,要不要正常送货。
明天就是中元节,两天的生意就能顶平时半个月,能做的话肯定得做。
我告诉他正常给我备货,我的定金都是提前交好了的,为的就是拥有供货优先权。
至于什么时候送,具体送到哪,等我的通知就行。
算着时间,下午两点钟我准时推开了吕耀祖办公室的门。他刚好打开门锁,早一秒这门都推不开。
脸上还压着枕头印的吕耀祖很不高兴,打着官腔批评我:“不知道先敲门啊?”
我大大咧咧的往沙发上一座,反过来批评他:“我知道敲门,你知道应门吗?哪次正常敲门不被你晾个十分八分的?”
“我那是手里有活儿。”
“拉倒吧,你能干多少活儿?”我指着他办公桌上的电话:“瞅瞅,又把话筒拿开了,为了少接电话就假装占线。我是不是善意的提醒过你,说好的再发现一次就直接举报。”
吕耀祖尴尬的把话筒扣回去:“疏忽了,我这一天忙得团团转......”
“少别拿你那些套路话硬解释了。说吧,怎么个情况,凭什么把我店给封了?”
吕耀祖插着腰:“搞错了吧?咱俩谁审谁呢?”
我啼笑皆非:“审?你要审我?”
吕耀祖冷不丁的一拍桌子:“陈首灵你少装糊涂,老实交代,你和张桂枝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换平时我肯定得先跟他掰扯掰扯文明执法的事儿,可他今天的状态明显不一样,再联系到店铺莫名被封的事儿,理智告诉我要冷静处置。
“张桂枝?”
“别说你不认识,那是你们白家祭文的老主顾了,从你姥爷那辈儿开始就总去买纸活儿写祭文。”
“我没说不认识,不就是港乡的张婆婆嘛,她怎么了?”
“她三天前是不是去过你的店里。”
我想了下:“三天前...是来过,跟很多老主顾一样,每年中元节前她一定会来,这有什么问题?”
吕耀祖面露得逞的笑容:“承认就好,所以你确实给她写过祭文喽?”
“你别笑得这么讨人厌行不行?我给她写过祭文又怎么了,我就是干这行的啊。”
吕耀祖追问:“祭文内容是什么?!”
“就常规内容呗,一些生人对故人的念想。这可不是宣扬封建迷信,全国各地的祭文都这么写。”
“你撒谎!张桂枝都已经交代了,她那天过去找你,是让你写祭文给她父亲,将同乡老刘家的人全都害死!”
刚才属于是没想起来,他这么一说我才一拍脑门儿:“哦对,我想起来了,她当时是说要把老刘家人都带走什么的。她跟老刘家闹了些不愉快,说的是气话。我也不能鼓励她这种想法,当时就劝她了,让她爹托梦吓唬吓唬就得了。”
“是么?只是托梦吓唬吓唬而已?”吕耀祖的样子看起来越发的得意:“那为什么老刘家夫妻二人,次日被发现暴毙于家中!”
我吓了一跳:“卧靠,你说老刘家死人了?这可跟我没关系啊。”
“刘家夫妻跟张桂枝有房产纠纷,因为这个事儿在4天前发生口角。事后张桂枝意图报复,便找你帮忙。你收了张桂枝的钱又替她写了祭文,次日刘家夫妻便死在了家里。你还敢说跟你没关系!”
“我写的是托梦吓唬人的祭文,根本没传递任何伤人害命的消息。况且逻辑上也说不通的,你想想,我收100块钱就能帮着杀人吗?你一个月工资4000多,让你接个电话你都不乐意呢。”
“是我不乐意吗?”吕耀祖还委屈上了:“那不是大伙儿都不乐意吗!”

面对即将临头的灾难,那些业务员都不怎么慌张害怕,有不少还满怀期待。
有几个男的突然就自信起来,觉得自己在成人直播领域一定大有可为。
一个猥琐男贱贱的笑着:“成人直播好啊,风不吹日不晒,不用受累还享福,不给钱我都干。”
大汉不屑道:“不给钱可不行?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赚大钱,为了让那些看不起我们的人刮目相看!反正我要是进了这一行,肯定卖力气。不过得给我戴个面罩,以后赚了大钱,我还得开启新生活呢。”
“成人直播能赚大钱?”
“当然,卖会员很赚钱的,我就买过。收打赏更赚钱,我就赏过。”
一个大胖子怯怯的问:“没什么经验的能干这行吗?我替我朋友问的。”
众人一起笑话他:“处男啊?那可够呛,用你的话倒是有节目效果,可保证不了节目时长。”
大胖子脸红:“都说了替朋友问的......”
这些男的都魔怔了。幼稚、愚蠢、异想天开、不切实际。好像只要一厢情愿,事情就会向他们所预期的方向发展一样。
在这个年代还能被骗到传销组织里的人,果然不是很聪明。
相比起想入非非的男业务员,女业务员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大姐道:“坚决不去做成人直播,我们要守住自己的底线。”
少妇赞同:“对,女人要守妇道!”
熟女道:“这种时候就不要提妇道那种封建思想了。但成人直播确实不能做的,分钱的人太多,特亏。”
“你这么懂?”
“我随便说说......”
大姐说道:“我觉得夏总就是一时生气。等他回来了,咱姐妹儿发挥自身优势,把他伺候舒服了,相信他不会为难我们的。”
“你是说...哦~~~我明白了。”
“所以根本不用担心,夏总一直希望我们把业务做好,早日当上老总。只要别再惹他生气,他就能继续带我们发财!”
男的异想天开不切实际,女的也都执迷不悟冥顽不灵。都什么时候了,还妄想着靠传销当老总发大财。他们能被骗,真是活该啊。
男男女女分成两拨,各自做着春秋大梦。我几度试探,想让他们配合起来一起想办法,在夏明亮回来之前逃出去。可他们都魔怔了,根本没人听我说话。
我只能把白嗒嗒拉进一个用来上传销课的房间,单独跟她商量脱身对策。
我问白嗒嗒:“对于夏明亮和他背后的犯罪组织,你还了解多少?他这会儿应该是去叫人去,你觉得他们能带多少人回来?”
白嗒嗒已经没办法保持冷静,真就像初入社会自信满满,遭受打击立刻萎靡不振的大学生一样。
她对我答非所问,一副随时都会崩溃的样子:“完了,全完了,情报里没有提到成人直播,我们没做任何准备。不知道位置,不知道背景,也没有我们的人员埋伏,如果被卖去那种地方,我又这么好看,他们一定会...陈首灵,表哥~你有办法的对吧,快救我出去呀。我不要被卖去那种地方,我不要做成人直播,那还不如死掉算了。”
这可不是普通的现实打击,一个女大学生,遇到这种情况崩溃也正常。
听她的意思,这次的论文素材收集工作,好像还不是她一个人在做。她应该还有个团队,我分析可能是大学的学生会或者是兴趣社团之类的。这应该是一股可以借助的力量。
“别怕,我会尽全力保证你的安全。不过想逃出去的话,恐怕也没那么简单了。外面的那些人魔怔了,不可能配合我们的行动,想脱身只能靠我俩想办法。你刚才提到的你们的人,他们都在哪里?”
“他们埋伏在周边的几个精神病院,到这里最快也得四个小时,等他们支援根本来不及,而且现在也联系不上。还是你大显神通吧,你不是能上天入地连通阴阳吗?带我逃出去不难的对吧?”
我都蒙了:“什么上天入地?你是吓傻了吧?都说上胡话了.....”
白嗒嗒还要再说什么,却被窗外突然传来连续刹车声打断。
我来到窗边,透过仅有的一道缝隙查看情况。我看到夏明亮的面包车带头,一共有四辆车停在了楼下。
车门先后打开,面包车上下来的是夏明亮和传销组织其他管理者。后面车里下来的,全都是人高马大的壮汉。
凑过来的白嗒嗒也看到了这一幕,绝望的低语:“完了,现在想做什么都来不及了。”
她确实应该绝望。敌众我寡,敌强我弱。对抗没机会,逃跑没出路,想对外求助又没有通信工具。
不过...我却不一样。
特殊的经历和磨砺,让我从很小的时候就懂得了一个道理。
那就是无论面对何种困境,都不能绝望。只要人还活着,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接着我就看到夏明亮集合起了将近30个手下,气势汹汹的走向售楼处。
很好,这回我也可以绝望了。
特么的这还怎么破啊,现在别说白嗒嗒了,我都没信心保证自己的安全。
都怪白良,事先不把这边的情况搞清楚一些,害得我大意轻敌。
也怪我自己,在白良的身上吃的亏还少吗?怎么就不长记性。上个星期刚被他坑过,如今又...等等!
拍片儿的?!
成人直播?!
我有办法了!!!
转身推开挡路的白嗒嗒,我开始在房间里搜寻,很快就在上课用的白板旁找到了一根黑色记号笔。
拿着笔来到白嗒嗒面前,命令道:“快,把衣服解开。”
白嗒嗒因极度的绝望已经呆滞了,我又催促了一遍,她还是没有反应。
事态紧急,顾不上许多,我亲自动手解开白嗒嗒的衣服扣子,将衣襟向两侧拉开。少女的半幅酥胸暴露了出来。
此时外面已经响起了开门的声音。我拔开笔帽,一只手扶稳白嗒嗒的胸部,另一只手拿着记号笔在上面图写了起来。
夏明亮打开了防盗门,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
我在最后时刻拉着白嗒嗒从教室走出。她因过度的恐惧绝望处于脱力状态,不是我扶着,马上就会瘫倒下去。
房间里的业务员们都老老实实的站了起来,有的回避视线接触,有的投去顺服的目光。
夏明亮额头的伤口一直没有处理,被他用几层面巾纸捂着,还在往出渗着血。只从这个细节就看得出来,今天的事儿他绝不可能善罢甘休。
夏明亮扫视了一圈儿,第一个就指向了我这边。
“就是她!”
我以为他是要先收拾我,毕竟今天的冲突是我引起的。
可他接着又补充道:“她就是我说的女大学生,这一批里的尖儿货,把她送去做成人直播一定大火。其他的人,全都送去精神病院。”
夏明亮此言一出,其他人立刻慌张起来。
有几个人自报奋勇,表示愿意投身成人直播事业。包括之前宣扬要守妇道的少妇熟女等人,还拿自己有相关工作经验当筹码。
可夏明亮却对他们的表态完全不予理会。
两个壮汉将白嗒嗒从我手里拉走,连拖带拽的弄到夏明亮面前。
夏明亮表情淫邪:“就凭你们也配做成人直播?我们可不是什么货色都要的。必须得像白嗒嗒这样儿,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哼哼哼,据我观察,她还是个雏儿呢...嗯?”
夏明亮说着说着,表情突然凝重。他应该注意到了平时衣着整洁的白嗒嗒,此时衣衫略显凌乱。敞开的领口下面,少女的白晰若隐若见。
我微微眯起眼睛,希望夏明亮看到更多,祈祷着这个传说级别的一代老总,具备着应该具备的敏锐观察力。
果然!
夏明亮注意到了我故意暴露的信息,他皱着眉头伸手将白嗒嗒的衣襟向一侧挑开,看了一眼便如遭电击般的大叫一声向后跳去。
夏明亮催促道:“都别废话了,赶紧把她放了!”
有不明就里的手下询问:“放了?长得这么好看,做成人直播肯定能赚大钱。”
夏明亮急道:“再好看也不能用。我们的成人直播以裸聊业务为主,裸聊性质还不算太恶劣,出了事儿也就是个行政处罚。用了她就不一样了,说我们没制作没传播小电影谁能信?那可是三年起步最高无期啊。陈首灵呢?你是她表哥对吧?你也走。以后她要是因为小电影儿的事儿被抓了,你得作证,那可不是在我们这儿拍的!”

开网吧招网管,绝不敢用暗网黑客。
开武馆招教练,绝不敢用杀手佣兵。
这不是能力高低的问题,是风险成本的问题。
夏明亮不愧为一代老总,这点常识果然还是有的。但没想到他出事果决直接放人,还把我也打包赶走了。
他手下有人建议,说放了不如卖去精神病院。可夏明亮依旧不愿冒险,挑明说锅太大,真要是被扣在身上,后果比人口贩卖更严重。
就这样,我和白嗒嗒被夏明亮安排人送去了客运站,并在威胁下随机登上了一趟凌晨出发的长途客车。
夏明亮很小心,不仅没收了我和白嗒嗒的手机,还让他的人开车跟着我们跟了半个小时,不给我们报警的机会。直到上了高速,他们才找个出口开了下去。
夏明亮的人刚离开,白嗒嗒就坐不住了,走到前面找司机,要求人家放她下车。
司机还以为遇到小仙女了呢,这大半夜的,顿时紧张起来。瞄着明显情绪不正常的白嗒嗒小心的问:“我要是不答应,你不会抢我方向盘吧......”
我赶紧过去道歉:“不好意思啊,她身体不舒服。您在前面服务区给停一脚就行。”
解释完我把白嗒嗒拽了回来,低声安抚着:“别害怕,我们已经安全了。”
白嗒嗒没理我,转身对身后的一个大哥道:“手机给我用一下!”
半梦半醒中被吵醒的大哥莫名其妙:“你自己手机呢?”
“没电了。”
“我这有充电宝。”
“欠费了!”
“那我推荐你一个贷款APP......”
我又拉着白嗒嗒坐下来:“想报警等下了车也来得及,不差这么一会儿。你可别折腾了!”
白嗒嗒神色紧张目光闪烁,好像正在思考非常复杂的事情。
“我的手机还在他们手里,必须把里面的信息删除掉,否则一旦密码被破解被他们看到里面的东西,就全都完蛋了。”
我一直都很冷静,这会儿也有点心慌意乱,我的浏览器记录也没删呢......
白嗒嗒又欠身要去骚扰前面的人,恰巧车子停了下来,司机大声招呼:“服务区到了,公主请下车!”
到底跟多少小仙女打过交道,才能训练出这样的素养。心疼司机一分钟。
凌晨的服务区没什么人,白嗒嗒下车就冲了进去,找到个公共电话后麻利的输入一大串号码。等候片刻,语气急切的对电话那边说:“编号0233,手机遗失,需要马上删除所有信息!”
说完她挂断电话,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气。
我羡慕坏了:“你刚才给谁打的电话?帮我也删一下呗。”
白嗒嗒没理我,又拿起电话连续输入一大串号码。
我都不知道她按的是什么,两个手机号加起来也没这么长啊。
输入完她又自顾自的说起来:“编号0233,请求定位补给,并授权召开线上会议!”
我心想完了,孩子这是吓傻了。听说过现在的大学生压力大,可没想到会是这种崩溃模式。
得亏夏明亮把我们放了,不然就她这状态,被送去精神病院都不能算人口贩卖,那就是精准就医啊。
本以为白嗒嗒已经崩溃到了极致,岂不知她的表演还不止于此。
对着电话说完胡话,她又找到了自动提款机,拉开防护舱的门就往里走。
这下我不能再冷眼旁观了,精神病也不是什么事儿都能做的,杀人放火或许不用负法律责任,触碰银行利益你试试?
想拉她出来没来得及,跟上一步,也走进了防护舱里。
果不其然,她对着提款机的键盘就又是一顿疯狂输出。我根本不敢阻拦,万一真出了事儿,扣我一个同伙共犯的罪名就毁了,我连精神病都不是啊。
“嗒嗒呀,听表哥一句劝,咱压力大也不能这么发泄,别自毁前程是不是?夏明亮那伙人不可能放过他们的,咱现在就报警,把他们全抓起来。”
刷啦啦啦啦~~~
“......”
正说着,提款机里响起了点钞的声音,好半天都不停。
“我尼玛......”
肯定是机械故障了,我吓得顾不上劝白嗒嗒,自己先逃出了防护舱。
守在门口手足无措了好一阵,我才想起来报警的事儿。得抓紧时间了,夏明亮跑了不要紧,关键提款机那还在吐钱呢,越早报警涉案金额就越小。
跑到公共电话那边,拿起话筒刚按了两个号,就被一根手指压下了挂断键。
我看着白嗒嗒无语至极,拿着听筒来回比划着,意思是你到底想咋样啊?
白嗒嗒把手里的东西放在电话旁,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想办法弄一部手机,再弄一辆车,抓紧时间。服务员你好,请问哪儿有能上网的电脑?贵宾区是吗?谢谢。办好了到贵宾区找我。”
不等我问问题,白嗒嗒已经走开了。
我没有尝试叫住她,看着手边厚厚的一沓现金,叫住了我也不知道该问什么。
这一沓现金差不多五六万的样子。看着这些钱,再回想刚才白嗒嗒一系列的行为,我意识到事情可能并不是自己所理解的样子。
白嗒嗒不是神经病,这里面有大有文章!
人都有好奇心,也都有色心。我在北台好好的纸活儿店不开,跑到这里来找白嗒嗒图的是啥,我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
现在事情没办完,又多了一些谜团,我肯定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撤了。
关键手机还在夏明亮手里呢,浏览器记录没删除,打死我我也不能回北台。
于是我也不纠结了,拿上钱,去超市买了一个面包一瓶饮料,又买了个腰包,把钱都装了进去。
吃着喝着,先去办手机的事儿。
很快我就在休息区找到一个货车司机模样的人,干他们这行的手里都有两三部手机。随便编了个瞎话,又拿出足够的诚意,很容易就买下了一部。
然后到服务台要了个租车公司的电话,联系上之后留下位置信息,由服务台代转押金后,让他们立刻送一辆代步车过来。
白嗒嗒交代的事儿三下五除二就安排好了,之后我就去贵宾区找她。
我现在满肚子的疑问,她是做什么的?怎么从取款机里随随便便取出这么多现金?下一步要如何安排?还有她是怎么远程删除手机信息的?
鬼鬼祟祟的溜到贵宾区,我打算先尝试能不能探听到一些她的秘密。追寻问题的答案,当面询问和自行探索的结果,是有差异的。
找到贵宾区,发现这里有很多房间,全都关着门。
我找了最近的一个,整个人壁虎一样贴在门上,上上下下的摸索,想找个门缝锁孔之类的,看看里面的情况。
找得正用心呢,后面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被吓了一跳,发现是刚刚卖我手机的货车司机。
我埋怨道:“干嘛呀?吓人倒怪的!”
货车司机难为情道:“不好意思啊,手机能不能还我一下?”
“反悔了,不卖了啊?”
“没反悔......”货车司机脸都红了:“我把浏览器记录删一下......”

我拿着白良的手机,认真的审视,并不时提问。
“白嗒嗒?”
“对,白嗒嗒,但不是跟我姓,她原来就姓白。”
“21了?”
“月份小,说20也行。”
“大学生?”
“在校没毕业呢,开学大四。”
“还有那什么......”
“能娶,绝对能娶。”
“诶呀谁问你这个了。我是想问,你和表妹他妈还在谈恋爱吗?”
白良十分肯定:“一直没谈婚论嫁呢,只要你肯帮这个忙,我立刻分手,这个表妹你绝对能娶。”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能娶自己的表妹,以后还做不做人了......”
“怎么就不能做人了。只要我和她妈不登记,表妹的身份就不成立,别说你能娶,我都能娶。”
“没必要把话说得这么没人性吧?”
“我的意思是绝对不存在伦理方面的问题,现在就看你念不念你老舅我这点面子了。事情也没多复杂,就5万块钱,交了加盟费那边立刻放人。”
我有些为难:“我也想帮忙,可手里没有那么多钱呀......”
白良根本不信:“白家祭文是没本钱的买卖,5万块钱你还没有啊?”
“我没说写祭文不赚钱,是我手里没那么多钱。你也知道我爸妈的情况,这些年他俩生活特别艰难,我赚的钱大部分都得给他们汇过去。这都有汇款凭证,不信可以拿给你看。”
我就随口一解释,白良意外的没有进一步纠缠,突然就明事理了:“没那个必要,你说的话我无条件相信。既然如此就不让你为难了,我再去想想别的办法。哎,可怜嗒嗒天生丽质,落到搞传销的那帮人手里,好好的黄花大闺女,保不齐哪天就被糟蹋了。”
“喂老白~白良~~老舅!!你等会儿的,诶你先等会儿~”我好不容易才叫住都已经转身准备离开的白良,纠结了一番,明知故问道:“你刚说表妹她是在传销组织里呢对吧?”
“对,就是你小时候当作托管班的那种传销组织。”
白良没有开玩笑,我上小学的时候父母非常忙,动则十天半个月不着家。他们不能把我一直带在身边,又找不到成天成宿照看孩子的托管班。于是就突发奇想,把我弄进了镇上的传销组织。
传销组织里管吃管住,还有严格的管理制度,安全性非常高。最难得的是学习氛围好,传销人员白天大部分时间都在上课学习,我根本没机会偷懒玩耍。那个地方还不缺高学历人才,连假期作业都有人辅导。小学班主任一直好奇我是在哪上的假期补习班儿,每次开学成绩上升都特别明显。
我合计着自己对传销组织可太熟悉了,如果白嗒嗒是在那种地方,我有绝对的信心把她弄出来,根本没必要交什么加盟费。
我又询问细节:“表妹她一个大学生,是怎么被骗进传销组织的?目前有没有被洗脑?”
白良哎了一声,勉为其难的转回来,有苦难言的摊着手:“没被骗,也没被洗脑,她是自己主动进去的。”
“主动进去的?她这么做一定有什么理由吧?”
白良哭笑不得:“是有理由。嗒嗒在学校学的是新闻专业,再开学就大四了,说是要利用这个暑假把毕业论文的素材准备出来。可写论文就写论文呗,她非要拿传销犯罪当主题,于是就自己找门路,跑传销组织里收集素材去了。”
听了白良的讲诉,我也觉得哭笑不得。
这都什么年代了,就算想拿传销写论文,也没必要以身入局去收集素材。就传销的那点破事儿,上网随便一搜就是一大把。
见我久久不语,白良喂了一声:“首灵,想什么呢?”
“哦,我在想可不可以不交加盟费,用其他的办法把她弄出来。”
“你有办法吗?对,小时候你动不动就从里面跑出来找我玩儿,你一准儿有办法。”
“办法是有,可我这店扔不下,眼瞅着中元节到了,正是忙的时候.......”
正说着就有客人上门,我和白良立刻停止商讨,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儿,怕被别人知道一样。
进门的老婆婆是个熟客,来我这的大多都是熟客。
“张婆婆,需要些什么呀。”
老婆婆激动的顿着拐杖:“你给我爹写封信,老刘家人总欺负我,让我爹把他们都带走!”
我解释道:“张婆婆,你知道我们白家祭文的规矩,不能写伤人害命的内容的。”
“就这么写,我给你钱,给你一万!”
白良低呼:“一万?!”
我用眼神压住了他,又转对张婆婆道:“规矩就是规矩,给多少钱也不行。要不这样,我把事由给你写下来,让你家老爷子托梦吓唬吓唬他们。”
“托个梦就能有用啊?”
“自家晚辈所求,先辈托梦的时候都特别用心,肯定能吓住。我这很多客人都是这么对仇家打击报复的。”
在我的开导推荐下,张婆婆接受了这个方案。交了100块钱,买了一份成本3块钱的纸钱儿。我马上执笔沾墨,刷刷点点写好了一篇祭文。
将东西都打包好交给张婆婆,嘱咐道:“天黑找个路口烧掉就行,只要您提供的生辰八字儿没问题,老爷子一定能收到。”
张婆婆拿上东西将信将疑的离开了。她怀疑的不是白家祭文,而是托梦吓唬人的这个方法有没有效果。
白良直着急:“你怎么那么死板呢,一万块钱白送上门都不赚啊?”
我记着账:“规矩不能破,伤人害命绝对不行。”
“那你就随便糊弄一下呗,老太太又不知道你写的是什么。”
“诚信也是规矩。”
“我怎么不知道白家祭文有这规矩?”
“这是做人的规矩。行了你就别出馊主意了,接着说嗒嗒的事儿。”
“嗒嗒...听听你叫得这个亲。”
“那是我表妹,叫得亲点儿怎么了?”
“这么说你愿意帮忙了呗?”
“冲你的面子这个忙我必须得帮,可刚才说了,最近生意忙,店里放不下。等几天行不行?”
白良摇头:“等不了,每过一分钟,你表妹出事的概率都会提高。”
“可我这店......”
“我帮你看着呀~”白良十分自信:“白家祭文我也练过,虽然挺长时间没碰了,可功底还是在的。”
这话倒是不假,白良是白家的长孙,作为顺位第一继承人,在祭文方面受到过重点培养。
见我还犹豫,白良又提议:“你要是担心你爸妈那边儿没钱用,我这还有点儿,你可以先给他们汇过去。”
“不是钱的事儿。去传销组织救个人用不了多长时间,不至于影响到他们,我是担心......”
“担心什么?”
“好吧就是钱的事儿。你不会又在骗我吧?把我支走了,好对这家店动什么手脚?你们白家看我这个外姓人眼红不是一天两天了,一直没放弃把这个店弄回去的想法。”
“你说的是白家的其他人,我什么时候打过白家祭文的主意?都知道我最烦守家待地的营生,不然16岁那年就继承了,干嘛要一直拖着。”
“说得再多也没用,我不是那么好骗的。你先把传销组织的联系电话给我,我证实一下。”
白良立刻操作手机:“发给你了,证实去吧!”
看了一眼发来的信息,除了一个外地号码,还有白嗒嗒的那张照片儿。
对于常年一个人生活,严重缺乏关爱陪伴,整天就盼着能处个对象的我来说,这无疑是个强烈的刺激。
我真得太寂寞了啊,发育得又太正常,可受家世影响,又一直找不到对象。这些年只能用日韩小片儿、欧美大片儿和二次元纸片儿来麻痹自己。
此时看着青春靓丽,比意淫幻想更加完美的女孩儿,我心动了。
都忘了要去证实,我就先答应下来:“快则三五天,慢则半个月,我也以身入局,保证把人给你救出来。”
白良大喜:“那可全指望你了。”
做出了承诺,我摘下左手拇指上代表着白家祭文传承的扳指,作势要交给白良。
他伸手来接,我又缩了回来,问道:“你刚才说手里有钱是吧?”
白良装糊涂:“我刚才说手里有钱了?我什么都没说呀~”
“你没说吗?那我也什么都没说。”
“说了!我说了,我有。”
“有就拿出来,当作押金,你要保证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店里不会出问题。”
“我可以保证的呀~”
“光说没用,我需要更可靠的保证。”
白良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又在手机上操作了一番,痛苦道:“全部家当都给你转过去了。”
随着手机中传来金币落袋的声音,我激动得嘴角都压不住了。这么多年,在他身上总算见着点回头钱儿了。
可在递交了扳指,看过转账信息之后我又笑不出来了。
“15块钱?你说你有钱,就这点儿啊?”
白良把玩着扳指随口道:“没错啊,我说的就是有‘点儿’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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