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心方鸣的现代都市小说《我老婆出轨那些年小说》,由网络作家“大空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大空翼”大大的完结小说《我老婆出轨那些年小说》,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程心方鸣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程心,你亲爱的宝贝约你去车上玩,你要不要答............
《我老婆出轨那些年小说》精彩片段
看到韩英俊发过来的信息,我感觉一股冲天的怒气从我脚底的涌泉穴直冲脑顶的百会穴!
我一把按住程心的头,强迫她看聊天记录:
“程心,你亲爱的宝贝约你去车上玩,你要不要答......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现在知道生活艰难了?
早干嘛去了?
你出轨的时候,跟情人卿卿我我的时候,可有想过今天?
自作孽,不可活。
怨不得别人。
这天,我开完会从办公室出来,发现不少同事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我当当时心里还有点诧异。
但当我看到工作群里单位发布的《关于规范XXX单位职工请假管理的通知》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他们看我的眼神为什么古怪了。
这是被我牵连了啊。
本来是精准打击程心的,结果却误伤了一大片,连我们单位都波及到了。
从管理通知发出来的那一刻开始,单位职工请假必须严格按照规章制度执行了。
曾经那个说一句“领导我今天生病了请假一天”仍有工资的“隐形福利”时代,彻底不复存在了。
“兄弟,你捅马蜂窝了!”胡志超消息灵通。
他告诉我说,几乎所有洛城市的单位都下发通知了,单位职工请病假必须严格按照相关的法律法规执行。
讲道理,单位的考勤本来就应该按照法律法规来执行,但因为之前这一块一直是大家默认的“皆大欢喜”状态,当政策正常起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感觉不适应。
而捅破这层窗户纸的我,自然成了被迁怒的对象。
这让我有点哭笑不得。
这算什么?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吗?
程心、韩英俊这对狗男女的收入来源被我切断了,总算是让我出了一口恶气。
但这远远不够。
程心缺钱,韩英俊又不缺,这点工资对他来说不过是毛毛雨而已。
怎么样才能打疼打痛韩英俊,是我要考虑的。
只是,想打疼他谈何容易呢。
这个狗东西家里有权有势还有钱,他唯一在乎的是他的前途,但我一时半会又找不到破绽,这事有点难搞。
微博上依旧乱糟糟的,没有收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有人拍到韩英俊和“我老婆”在一起的照片了,通过私信发给了我。
照片是偷拍的。
照片里的男人虽然戴着口罩,但我一眼就认出了这人是韩英俊。
他搂着的女人也戴着口罩,并且只拍到了侧脸。
从身形判断,这人不是程心。
程心去了庐州,而照片的地点是在洛城。
不得不说,有权有势的人比有钱人的生活更加的朴实无华且枯燥。
那边纪检委千呼万唤的等着问话呢,人家这边根本不鸟,直接请病假约美女逛街去了。
猖狂不猖狂?
离谱不离谱?
但人家就是干出来了。
谁能奈何?
不管你承不承认,阶级都是存在的。
我对提供线索的网友表示了感谢,告诉他以后有消息了请及时通知我……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我又恢复到了中年男人不如狗的生活状态。
白天忙单位的事情,晚上回家带孩子,还要抽空请假带我爸去医院看病。
胡志超约了我几次出去吃饭,我都挤不出时间。
“给你找了两个妹子帮你放松一下。
“滚蛋,没兴趣。”
“不是、兄弟,你说你都几个月没碰女人了,没需求吗?”
有个毛的需求。
老子都累瘫痪了,连副业都不搞了,哪儿还有心情和精力去想男女的事情。
你以为我像你一样闲啊。
我在网上给可乐买了一辆捷安特儿童自行车,安装好以后,小家伙就骑着自行车在小区里撒欢跑了起来。
交警愣了一下。
这种事情以往都是要拉扯半天的,甚至要拿出确凿的视频证据,才能认定责任。
但是现在……
车主的素质都这么高了吗?
交警指挥着两人各自把车靠边停,检查双方的证件。
两辆车的车头破损太严重了,根本没办法再开。
两个交警给特斯拉车主搭把手,把车上发高烧的老人抬到了警车上。
警车鸣起警笛,朝医院方向驶去。
“你去哪个医院,我打电话确认一下。”
交警看向胡志超。
“xxx医院,何书鸢。”
交警确认了信息,查验他的身份证:“你不是她儿子啊?”
胡志超红着眼睛:“我兄弟有事来不了,我替他过来的。”
“什么事啊这么忙,连自己亲妈最后一面都不见?”
“他三岁的儿子快不行了,还在XXX医院抢救。”
交警听了,嘴角动了一下,但终究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场疫情,不知道压垮了多少个家庭,世间大恸,莫过如此。
他递给胡志超一个头盔:“戴好,上车!”
交警骑着摩托车,鸣响了警笛,载着胡志超向定点隔离医院方向飞奔而去……
到了隔离医院,我爸一看来的人是胡志超,脸色登时就变了。
“方叔,我何姨怎么样了?”
胡志超气喘吁吁的,他从大门口一路狂奔过来的。
我爸看了一眼他身后,没看到我的身影,问道:“方鸣呢?”
胡志超随便扯了一个理由:“方鸣离得远,一时半会过不来,我是何姨你们两个看着长大了,也算是半个儿子,现在何姨病了,我必须得过来啊。”
我爸大半辈子都呆在机关单位里,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呢,待人接物早已洞若观火,胡志超在他面前就像是一个小孩子,根本骗不到他。
“小超啊,你不要骗你方叔,可乐是不是出事了?”
我妈快不行了,要见我最后一面,我无论如何都要过来的。
但是现在,我却让胡志超替我来了。
我爸很容易就猜到,一定是可乐出事了!
胡志超脑袋摇得拨浪鼓似的:“没有啊,我大侄子好的很,方叔你别瞎想了。”
我爸急了,加重了语气:“小超!”
胡志超知道瞒不下去了,狠狠的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
“我大侄子……还在医院抢救,肯定会没什么的事的,方叔你不用担心。”
我爸瞪着他不说话。
就像胡志超说的,他是我爸看着长大的,相当于半个儿子。
知子莫若父。
子女嘴巴动一下,爸妈就知道是好话还是歹话了。
我爸看的很透彻,如果不是生死攸关的大事,我这个做儿子的怎么可能不来见我妈最后一面呢?
胡志超被我爸看得心里发怵,只能坦白:
“情况不太好,医院已经下达了病危通知,估计……估计挺不过去了!”
我爸听了,两眼一黑,直挺挺的往后就倒。
胡志超眼疾手快,一把搀扶住了他:
“方叔、方叔,你别着急,应该会没事的,方鸣有一会儿没给我打电话了,说明事情还有转机,真要是出事了,他一定会通知我的!”
我爸被这个消息彻底打倒了。
我妈救不过来是因为上了年纪,这次的新冠病毒对老年人的杀伤力巨大。
我爸看的很开,老伴走了就走了吧,反正自己也活不了几年了,很快就能去陪她。
但孙子呢?
他才三岁啊,还是一个孩子……
我爸老泪纵横。
世间最大的悲哀,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这是白天黄仁提到一百万的时候,见我态度有些暧昧,以为这事可以用钱搞定,于是他打过来了电话。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韩英俊这是想阴我呢,他应该也开了录音,只要我敢报一个离谱的数字,他就敢告我敲诈勒索,真当我是法盲啊?
“曹尼玛的,让你老婆和你妈陪我睡三年,咱俩一笔勾销,干不干?”
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跟这个狗杂碎对线,我就很难冷静下来,口吐莲花不说,智商还“噌噌”往下降。
他现在要是敢站到我面前,我真敢一刀捅死他。
一年时间过去了,这件事始终是我心中的痛,到现在都意难平。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让我老婆陪你睡可以,但是我妈不行!”
“???”
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整个人都震惊住了。
“你说什么?”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特么是一个正常人能说出来的话干出来的事儿?
但你根本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衡量韩英俊,因为他根本不是人!
“我说你如果喜欢,我可以把我老婆送给你玩一段时间,你想怎么玩都可以。但前提是,咱俩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你不能再闹腾下去了!”
韩英俊一本正经的说着,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你不用担心她愿不愿意,我自有办法把她送到你的床上。”他补充说道。
我脑袋瓜子“嗡嗡”的。
嘴角动了几下,愣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最终只能问候他:“我曹尼玛的,你还是人吗?”
“兄弟,你这就没意思了啊,你自己提出的条件,我都答应你了,你还想怎么样?我老婆人很漂亮,除了我碰过,没有别的男人碰过了,还是很干净的……”
我快气炸了,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本来我说让“他老婆和他妈陪我睡三年”只是气话,是在告诉他,别痴心妄想了,这件事咱俩没完!
结果这个狗东西当真了不说,还要把他老婆送给我玩!?
你这是把我当成跟你一样猪狗不如的东西了啊!
“你特么的真是个人渣啊,你老婆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韩英俊也不生气,叹了一声说道:
“我现在的情况很不好,已经身败名裂了,身体也出了点问题,前途也快没了,家里也乱套了一地鸡毛。”
事后证明,他只不过是在卖惨罢了。
这个狗杂碎除了名誉受了一点损失,别的损失几乎微不足道。
他之所以这样说,是为了想让我跟他和解罢了。
毕竟任由我闹腾下去,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万一再像之前一样舆论失控,那他就真的完蛋了。
“你有什么话你跟纪检委说去吧。”
我懒得搭理这个狗杂碎了,他现在在我眼里真的是猪狗不如,跟这样的人对线有什么好聊的呢?
韩英俊沉默了片刻,换了一套说辞:“单位里都知道,我和你老婆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我们是清白的。”
“清白你麻痹,你跟纪检委说去,看他们信不信。”
我平时待人接物都很温和,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跟这个狗杂碎对线,我就控制不住自己,脾气变的很坏,脏话张嘴就来。
“其实是程心你们两个的婚姻出了问题,你为了逼迫她离婚,伪造了很多程心出轨的聊天记录,说起来,我才是无辜的受害者。”
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我真的气炸了,恨不得顺着信号爬过去一刀捅死他:
“我没事、我没事。”
我爸挣扎着站起来,佝偻着身子,走到了窗户边。
他缓缓抬起头,望着外面的乌云怔怔出神。
六十岁出头的他一下子苍老得像一个八九十岁行将就木的老人。
他想不明白,自己这辈子两袖清风,为民请命,没有做过一件缺德的事情,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对待他们一家呢?
胡志超愤恨的抽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想去劝又不知道该怎么劝。
这种事情,任何言语都是苍白无力的,只有当事人自己解开心结,别人根本帮不上忙。
……
……
医院里。
我像一尊石雕似的,一动不动的伫立在急诊抢救室门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两三个小时,也许是四五个小时,医生都没有传来什么消息。
这样也好,起码说明可乐还活着。
一个女孩走到我旁边,说道:“你好,陈主任让我把这些药是给你……”
我双目空洞,两耳失聪,不仅没有听到她的话,甚至连她这个人都没有看到。
女孩见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小心翼翼的用食指点了一下我的胳膊:“你——”
“别碰我,离我远点!”
我回过神来,大喝一声。
女孩惊惧的后退两步,指了指手里的药,有些委屈:“这些药是陈主任让给你的。”
我艰难的扭过头,看着她:“我阳了,会传染给你的,你离我远点。”
女孩愣了一下:“我、我也阳了啊。”
现在在医院的,还有没有阳的吗?
包括医生护士都是阳的,没有一个幸存者。
陈主任是我儿子的主治医生。
她应该是发现我病得也很严重,于是让护士给我送过来几粒退烧消炎的药。
“谢谢了。”我接过药。
小护士说道:“你这里没有水吗?我去给你接点水。”
我来医院的时候太匆忙了,忘记带布洛芬了,但水带的有,只是不记得把背包落在哪里了。
“不用。”
急诊抢救室旁边有一个洗手池,我打开水龙头,喝了一口自来水,把药顺进了肚子里。
小护士直愣愣的看着我。
这也……
太不讲究了吧?
不会喝坏肚子吗?
“你都站六个多小时了,坐下来歇一下吧。”
小护士指了指不远处靠墙的座椅。
我站在门口,连头也不回,机械性的说了句“谢谢”便不再回应了。
小护士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如果可乐走了,我妈也走了,我该怎么活下去呢?”
我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奇怪的问题。
“我会先给我爸养老送终,然后杀了程心和韩英俊,再自杀。”
我当时这样想道。
我不知道自己在急诊抢救室门口站了多久。
直到“吱呀”一声,陈主任一脸疲惫的从里面走出来,我的躯壳里才注入了一丝灵魂。
“你儿子暂时没事了,还需要再观察一段时间。”
真的,我发誓,这是我听到的最悦耳动听的一句话。
要不是陈主任拦着,我真的要给她跪下来。
她不只救了可乐,也救了我,还救了我们一家。
以前看到新闻上有病人给医生跪下来磕头感谢医生的救命之恩的时候,我很还不理解,心想道谢的方式有很多,为什么一定要下跪呢?
现在当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我才真切的体会到,“下跪致谢”是病人家属发自本心的一种情感流露,那种由死到生的喜悦,失而复得的激动,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唯有用这种形式才能表达出来。
送走秦忠和,我正准备上楼,一辆120救护车开进了小区,停在我家楼下。
我当时还在想,这是谁家有人生病了吧。
结果,几个医护人员抬着担架直奔我家,把程心抬了出去。
对此我也没感觉太大的意外。
早上的时候,前岳母就嚷嚷着程心生病了,要送她去医院。
三天不吃不喝,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
我一句话没说,冷眼旁观他们的忙碌。
医护人员忙着弄担架,前岳母和小姨子则是匆匆忙忙的往行李箱里塞了几件换洗的衣服。
也许我当时应该把这幅画面拍摄下来,因为这是程心最后一次在我家了。
这次离开家门,直到她死,都没有再回来过。
我儿子站在门口,很无助的看着妈妈被担架抬走的一幕,也在我心里永恒的定格。
前岳母跟着担架匆匆下楼了。
小姨子出了门又转身回来,抱住可乐,眼泪直往下淌:“宝宝乖,你要听话啊。”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妈妈、妈妈……”
小家伙一脸惘然的看着我。
他年纪太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从今天开始,他再也没有妈妈了。
我妈抱着可乐坐在沙发上抹眼泪。
我爸也是一个劲的叹息。
孩子有什么错呢,要遭这罪?
原本好好的一家人,怎么就弄成这样子了呢?
他们想不明白。
我起初不太理解为什么小姨子会去而复返,抱着可乐哭泣。
后来才明白过来,大概是觉得对不起孩子吧。
因为她们接下来要用她们自己的办法跟我斗智斗勇了。
而她们的办法,就是孩子。
小孩子普遍喜欢热闹,我儿子也不例外。
原本姥姥、小姨来了他很开心,尤其小姨还给他带了挖掘机和赛罗奥特曼玩具,姥姥虽然一直黑着脸,但抱他的时候,眼里都是爱……
大人置气不说话,但小家伙意识不到,他一会找爷爷奶奶玩,一会给姥姥小姨玩,别提多开心了。
但是现在,家里突然冷清了起来,可乐很不习惯。
具体表现就是,小家伙一直问我,妈妈小姨她们去哪儿了……
到了晚上,这种情况尤其严重。
小家伙满屋子的找妈妈,找不到就哭,死犟死犟的,哭得都快背过气了,谁都安抚不住。
我妈看着孙子遭罪,忍不住落泪,看着我说:“要不给他妈打电话让她们回来吧。”
我爸看着快哭晕厥过去的可乐,也是于心不忍的看着我。
不管怎么说,孩子都是无辜的。
我虽然已经做好了既当爹又当妈的心理准备,但看到儿子哭得如此可怜,心里跟针扎似的。
但这口气我咽不下。
犯错不可怕,怕的是明道知错了,还要像飞蛾扑火一般义无反顾。
程心这种死不悔改的女人,不配当可乐的妈妈!
与其委曲求全在今后的日子里拉扯不清,不如快刀斩乱麻,长痛不如短。
事已至此,只能让可乐尽快度过这个阵痛期。
“妈,我爸你俩休息去吧,我带可乐下去散散心。”
“我、我不要散心,我要、要麻麻。”
“好好,爸爸带可乐去找妈妈,好不好?但是你不能再哭了,再哭就不带你找妈妈了。”
我爸妈知道我这是下定决心要离婚了,便不再多说什么。
晚上十点多,小区里的孩子们都回家睡觉了,小区里面的儿童游乐场的灯也关了,漆黑一片。
我用抱被把可乐包好,免得小家伙受凉,然后抱着他,一直沿着小区绕圈。
“粑粑,怎么还没到呀。”
可乐不哭了,瞪着大眼睛,一直期待着我带他找到妈妈。
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时间里,这句话他问了我无数遍。
我像行尸走肉一般,在小区的走道上漫无目的的走着,绕了一圈又一圈。
直到最后小家伙实在扛不住了,在我怀里睡了过去。
这个时候,我的胳膊、腿都已经失去了知觉,像我这个人一样,变得麻木了。
第二天早上,小家伙又是哭着找妈妈。
我安抚了好久都无济于事,最后他爷爷奶奶推着婴儿车带他出去“找妈妈”了。
我打电话把胡志超叫了过来。
我们两个把家里的结婚照清理了出去,塞满了整个后备箱。
这些照片是我们在明珠市的时候拍摄的,相框都是实木定制的,很重质量也很好。
从明珠市运送到洛城,费了不少的功夫。
它们曾是程心我们两个幸福的见证。
但是现在,它们的存在格外扎眼。
只要看到它们,我就会想到程心背着我做的那些龌龊事,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被人欺骗任人肆意嘲笑的小丑。
汽车开到了郊区,老胡我们两个把相框扔在空旷的草地上。
老胡递给我一把斧头。
我抡起斧头劈了下去。
没有留恋,没有不舍,只有无尽的恨。
劈碎以后,一把火丢了进去。
熊熊的火焰,噼里啪啦燃烧着。
烧掉的,是我三十年的青春。
程心的背叛,让我意识到,一直以来我所谓的“幸福圆满”,只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我的心不再炽热。
我的血液不再奔腾。
我的眼神也变得冷漠起来。
老胡拍了拍我的肩膀:“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说着,递过来一根烟。
我抽了一口,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抽烟。
回到家,我妈小心翼翼的告诉我,孩子哭的太厉害,实在哄不住了,她给程心打了个电话。
结果发现打不通。
前岳母、小姨子的电话同样打不通。
我觉得有古怪,于是用我的手机打过去,语音提示已经关机。
打电话给医院,医院说,程心没住院,只是用了一下医院的救护车。
我看了一眼已经哭肿眼睛的儿子,意识到程心她们一家这是准备把可乐当成筹码逼我就范呢。
我爸妈年纪大了,再加上我爸身体不好,我不可能彻底撒手不管把孩子交给他们带的。
而我还要上班要挣钱养家,孩子又太小离不开妈妈……
她们知道孩子是我的软肋,所以想用这个拿捏我。
我在心里把程心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虽然你有错在先,但你想为自己多争取一些利益,这无可厚非。
但你把孩子当做筹码,拿孩子来要挟我,想要逼我就范!
我只能说,程心你打错算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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