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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样不可置信的还有程暮。
他呆滞地看向岑朝朝。
“朝朝,这套西服,不是你从美国寄给我的吗?不是你给我留的字条吗?”
岑朝朝的语气冰冷。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程暮眼中的光亮彻底熄灭,他颓然地跌坐到地上。
而一旁的沈黎显然已经临近崩溃,她带着哭腔嘶吼着:
“程暮,你凭什么穿着我送的西服去找别的女人?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得好死!”
听到沈黎的话,宾客们理所当然地认为岑朝朝才是介入两人感情的小三,纷纷对岑朝朝指指点点起来。
原本在程暮告白时便想溜走的岑朝朝,在听到沈黎歇斯底里的指责后,转身定住了脚步。
她淡淡扫了一眼因为仇恨而面容扭曲的沈黎。
“沈黎小姐,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也不想介入你们二人的事。”
“但毕竟我跟程暮在一起了五年,你却是在我们分手前就勾搭上了他,多次一同过夜且夜不归宿。”
“所以说,狗男女这个词,我想用在你们二人身上比较合适。”
事情已经过去,岑朝朝本不想再提,也不想再和这两人扯上关系。
可程暮公开给她困扰在先,沈黎血口喷人在后,她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听到岑朝朝的反驳,沈黎的脸一下子灰白了几分。
可她犹自强词夺理道。
“你说我当初介入你们的感情,那你自己呢,你现在出现引·诱程暮,难道不是介入我们俩的感情吗?!谁又比谁高贵?”
听到这里,岑朝朝只觉得她可悲。
“沈黎女士,我提醒你一句,公开跟我求婚是程暮自己的决定,跟我本人无关。”
顿了顿,她一字一句道:
“何况,我从来都没有接受的打算。”
程暮的身形再次晃了晃,可见受到了颇为严重的打击。
可看到岑朝朝转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