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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王妃闹朝堂

过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傻子王妃闹朝堂》,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谢安之安之,是网络作者“过言”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家人背叛、夫君离心,上一世的谢安之活的就像个笑话,直到她亲手被自己的夫君送上黄泉路,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可笑。若这一世对自己都是利用,为何不再用心些欺骗自己?老天可怜她,给了谢安之一次机会。这一次她回到了年少痴傻的时候,让她用心看清楚那些人对自己的利用与欺骗。原来,他们的钱是从自己手里抢走的,他们的权势是牺牲自己家族换来的,这一世,欠自己的,总都要还回来吧。...

主角:谢安之安之   更新:2025-01-15 22: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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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王妃闹朝堂》精彩片段

谢齐站在床边被气得发抖,却又不忍心吵醒熟睡的女儿,正好秦嬷嬷这时端着温水过来看小姐,惊讶的看着房中站着一个男人。
竟然是将军!
秦嬷嬷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扑通在谢齐脚边跪下,“将军,求将军给小姐做主啊~”
秦嬷嬷是她的陪嫁,谢齐怎会不认识。
看着老嬷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凄惨模样,谢齐到底是有些不忍心,他将人扶起来,“嬷嬷快请起,有什么事情慢慢说。”
“我们小姐苦啊,年纪轻轻就走了,只留下这么一个孩子,还被害成了现在这副样子。老奴在府中多年,这些天才看见这孩子,将军,这些年小姐到底过的什么日子,您心里还没有数吗?”
谢齐掩藏这么久的事实就这样被猝不及防的掀开,他一时慌乱的反应不过来,“这···这···小姐发烧了,去请个郎中过来给看看吧。”
他逃似的跑出了院子,秦嬷嬷已经看透了这个男人的本质,决绝的抹干眼泪从地上站起来,温柔的拿着手帕给谢安之擦洗着四肢。
“小姐,您这一辈子苦啊,母亲早去,摊上个假仁假义的爹,好不容易有个真心待您的祖母,走的也是那般早,若以后老奴也走得早,您一个人活在这世上,如何是好啊?”
谢安之听着秦嬷嬷的话,眼眶不禁湿润,给她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又彻底的晕了过去。
没想到刚刚那碗药的后劲是这么大,谢安之知道这副身子脆弱,可却没想到竟会不堪到这个地步。
原本她趁着夜深偷溜出去在书房的院子里搭一个破旧的秋千,就是想让谢齐念及曾经的情分,没想到他会到的这样快。
偏偏是自己病重到无能为力的时候,自己的一场戏付诸东流,可起码确认了秦嬷嬷的初心是真的为自己好,也算是意外之喜。
谢安之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秦嬷嬷靠在床边已经睡着,自己轻微动了一下她就醒了过来。
秦嬷嬷自然的凑上来,用手感受着她的温度,“小姐,好点了吗?吓死老奴了。”
谢安之没有同往常一样避开她的触碰,而是镇定的同她点了点头,秦嬷嬷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一个正常人的眼神,等转身想去给小姐倒水的时候才后知后觉。
“小姐?小姐!”
许是怕自己的动静太大引起别人的侧目,秦嬷嬷立马将自己的嘴捂紧,重新跪回到床前,压低了声音,“小姐,是老奴看错了吗?您刚刚那样看上去可是跟常人无异···”
许是怕自己失望,秦嬷嬷的声音都在颤抖,她仿佛又重新看到了多年前襁褓中的那个粉雕玉琢的婴孩。
“嬷、嬷~”
粗糙细小的声音落在安静的黑夜之中,明明是碎石入海却能在人心中激起惊涛骇浪。
秦嬷嬷强忍着的泪终于忍不住的落了下来,“小姐,小姐,老奴在,老奴在这里。”
谢安之扯出一抹凄凉的笑,抬手帮秦嬷嬷擦去脸上的泪,“不···哭···”
约莫是感受到了谢安之的吃力,秦嬷嬷欢喜的抹干净了自己的脸,“嬷嬷不哭,小姐放心吧,老奴就是太开心了,开心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秦嬷嬷的心绪沉淀下来,一脸严肃的看着谢安之憔悴的脸,“小姐,正院的原本就见不得你好,如今你的状况更加不能让她们知晓,不然怕她们破罐子破摔,彻底要了你的性命。妇人在后宅的那些腌臜手段,您又不是不知道,夫人死于此,老妇人亦是死于此。”
秦嬷嬷想要再说,却直接被谢安之捂住了嘴巴,她警惕的看了外面,示意隔墙有耳。
谢安之紧紧的拉住秦嬷嬷的袖子,“有···”
“小姐,您可是有事吩咐,您放心,老奴定赴汤蹈火。当年苏家对老奴有再造之恩,何况夫人当初将您托付给我,无论如何,老奴都会保小姐平安。”
-军营外-
“快走快走!这里是军营,可不是你们这些乞丐可以来的地方。”
老乞丐步履蹒跚的抱着怀中的孩子,被士兵这么一推,站不稳的跌倒在地。
谢齐刚好骑马路过,看见这一幕,心中多少有些不忍,“这是怎么回事?”
看守的士兵忙上前行礼,“将军,这两个乞丐企图擅闯军营,小的只好将他们赶走。”
老乞丐跪在地上,迷茫的在地上摸着,“娃儿?娃儿?”
原来这老人竟是个瞎子,谢齐立马从马上跳下来将人扶起,随后将不远处奄奄一息的襁褓重新放回老人家的怀中。
“老人家,你怎么会走到这里?这里面确实就是军营,不是平民百姓可以进去的。”
“官爷对不起,我们走错了,我们原是要进城的,是旁人跟我说从这里进城我们爷孙俩才过来的,我们现在就走,现在就走。”
“罢了,你们来京城是有何事啊?”
“来给老汉的不肖子收尸。”
谢齐看着老人家浑浊却空洞的眼睛,心中徒增了几分歉疚,“抱歉。”
老人脸上却多了几分释然,“无碍,每个人生下来都有命数,这是他的命,也是老汉我的命,只是可怜了这个孩子。”
谢齐这才将注意力放在这孩子身上,孩子虽跟着乞丐,脸上却是白白净净,只是自顾自的把玩着自己的手指,不哭不闹,好像刚刚老汉将他丢出去的时候,这孩子也没有哭。
眼前的这对爷孙仿佛汇聚了世上的千百桩困苦,让谢齐不忍心再问,“老人家,这么长时间的跋涉,想来你们也没有好好吃上什么东西,我请你们吃饭吧。”
“这怎么好意思劳烦官爷。”
“就算你不要,这孩子也总是要的吧。”
谢齐直接打断了老汉的推辞,转身吩咐人去安排了。
老汉颤抖着手,摸向了他的衣角,直直的朝他跪了下去,“多谢官爷,多谢官爷,小老儿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报答,只这一样,可以谢过官爷,望官爷莫要嫌弃。”


老汉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官爷也许不知,老汉我来自哀驱山,这是小儿从山中采回来的凤鸣草,希望以后能在官爷用得到的地方助官爷一臂之力。”
“哀驱山我倒是略有耳闻,传说哀驱山绵延数百里,山中多是奇珍异兽,可却瘴气弥漫,能活着走出来的人不过寥寥。这东西虽然我不知道其药性,但想必极为珍贵,我定然是不能要的。”
“我儿只留下这一条血脉,官爷能救我们一命,就已经是再造之恩,我们又有什么不能舍弃的。这凤鸣草服下后可以重塑骨血,恢复之前落下的所有不足,说是能起死回生也不为过。官爷既然与我们相遇在军营门口,想必日后沙场上定有用得上的地方。”
老汉的这句话倒是打动了谢齐,他以重金答谢,之后还派专人将爷孙两送回哀驱山。
“今日怎么来的这样迟?”
周怀玉看谢齐站在军营门口也不进来,索性自己冲了过去。
谢齐被吓了一跳,看清楚来人后,忙把人拉到僻静处。
“怎么了?”
“安之出了事,你若是有空,我希望你能去给她看看,除了你,我不信旁人的话。”
周怀玉脸上嬉皮笑脸的笑顿时收敛起来,“怎么回事?走,先去你家,剩下的事情路上说。”
谢齐几乎是被拖着回到了府上,直接带着周怀玉从后门溜了进去,不免被周怀玉打趣,“怎么谢将军回府还要走后门啊?”
谢齐没有开玩笑的心思,神色凝重,“有些事情还是谨慎些为好。”
周怀玉作为家中独子,在家向来是横行霸道的,不明白有何事是需要背着家中长辈的,但无奈只能听从好友的话。
两人蹑手蹑脚的溜进了静思园,只看见秦嬷嬷一个人坐在院中支着小炉子熬药。
“秦嬷嬷。”
“将军,您来啦。”
“安之的身体如何了?”
“小姐半夜才逐渐退烧,早上用了些粥又睡了过去,现在还没醒。”
谢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
周怀玉趁着秦嬷嬷行礼的功夫,坐在了秦嬷嬷之前坐的小凳子上,打开药罐用筷子拨了拨,眉头紧皱。
“安之在哪里?带我过去。”
谢齐不明白周怀玉发现了什么,只是叮嘱着秦嬷嬷,“院中不得让任何人进来。”
秦嬷嬷恭顺的应下来,她没想到自己一早刚帮小姐将东西送出去,将军立马就过来了。
他大步上前,“你发现了什么?”
“快带我去。”
谢齐带着周怀玉几乎是冲进的卧房,周怀玉扯过谢安之的手腕把脉,嘴里喃喃,“还来得及,幸亏还来得及。”
他从怀中掏出银针,一连几个穴位下去,谢安之唇边才隐隐渗出黑血。
“这是怎么回事?”
“幸亏你带我回来,不然今天过后,安之就彻底变成一个哑巴了。”
谢齐心中最后的希望被彻底打碎,无助的后退两步,撞到一旁的桌子后脱力的坐下。
他静静的坐在那里许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片刻后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回来的时候就听说安之因之前落水施救不当变成了傻子,你看看,可还有医治的希望?”
周怀玉若有所思的打量着谢齐的神色,只是摇了摇头,“安之中毒过深,这么多年的毒已经深入她的五脏六腑,以我的功力怕是无能为力,若我师父他老人家还在,说不定还有一治的把握。”
“药王他老人家现在在何处?不管千山万水我总要为了安之寻到他的。”
周怀玉同情的拍了拍谢齐的肩膀,“师父多年前就已经云游四海去了,现在放眼整个大齐谁人还会知道他老人家的行踪?只是安之一个闺阁小姐,娇养在家多年,怎会莫名其妙中这样的毒多年?”
谢齐的眼眸中泛着泪光,“都怪我,都怪我···她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吗?无论什么药材,只要安之用得上,我都能为她寻来的,怀玉兄,求你为她再想想办法。秀儿走后只给我留下这么一个女儿啊,你要我如何同她交代啊?”
眼看着谢齐就要给自己跪下,周怀玉眼疾手快的拦了下来,“放心吧,我定当尽力。只是安之现在的情况确实棘手,如果要是有味药引,说不定真的有几分可能。”
“怀玉兄,你快说,只要我能力所及,我定义不容辞。”
“之前听师父说哀驱山有一味名叫凤鸣草的药,能够重塑人的骨血,让人如凤凰涅槃般起死回生。”
谢齐没想到世界上竟然有这样巧的事,如今凤鸣草就在自己怀中躺着,跟随着自己的心跳一样跳动着。
如果这草果真如周怀玉说的那么神奇,自己要拿出来救女儿一命吗?
谢齐越过周怀玉看向了床上躺着奄奄一息的女儿,“今天早上在军营旁我顺手救了一个乞丐和他的孙子,他作为报答将此物赠予我,怀玉,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东西?”
他还是将怀中的东西拿出来递给了周怀玉。
周怀玉没想到这东西这么轻易的就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小心的接过来仔细打量,口中的赞叹不停。
“当年师父说此物长在悬崖峭壁旁,吸收了足够的瘴气,故而几乎没有人能够将其采下,没想到今天能有这个机缘一见。如此,我便将此物炼成丹药给安之服下,但此物之用我也只是听说,具体效果如何我也不能保证。”
“劳烦怀玉兄了。”
“我这可能需要几日,这几日可能需要住在府上随时看顾安之的情况,不知谢兄可否方便?”
谢齐果真有些为难,“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怀玉你只管安心住下便是。”
“那就劳烦谢兄了,我需提前三日给安之针灸,不然我怕她现在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凤鸣草的药效,还望谢兄先行回避。”
“好,辛苦了。”
周怀玉目送着谢齐将门关好,拔掉谢安之身上的银针,她的一口黑血直接喷了出来。
“跟我说说,你为何会有我师父的信物吧。”


谢安之抬着无辜的眼眸注视着他,赤诚的将周怀玉的嘲讽击落在地。
她试探性的开口,不愧是药王亲传弟子,几针下去,自己再说话已经没有艰涩感了。
“如果我真的在谢府过得好,我也就没必要动用母亲留下的资源了。”
小姑娘的声音纤细又虚弱,周怀玉恍惚中又想起今早父亲拿着书信冲进自己书房的模样。
“李然好歹也是我的师姐,就算嫁进深宅,也不该一点保命的手段都没教你。”
这一路上,周怀玉从谢齐嘴里知道了谢安之的大概情况,却没想到严重到这个地步。
“母亲当初隐藏身份嫁给父亲,以为嫁给了传说中的如意郎君,可最后的结局呢?她在身边的时候,父亲怀念着曾经的爱人,现在她不在了,父亲又转身过来怀念着她。”
“男人啊,真是贱的可以。”
周怀玉一不小心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谢安之只是苦涩的笑笑,再没说话,想来心中也是这样想的。
“这些年我所经历的,你定会觉得匪夷所思,但是你觉得是我夸大其词也好,我有意欺骗也好,我无所谓你怎么想,只希望你能帮我渡过这次难关,让我从黑暗处能走到阳光下。”
周怀玉出乎意料的一口应了下来,“你放心吧,不管是看在我师父还是我师姐的面子上,这次我肯定会帮你的,只是下一次···”
谢安之明白了周怀玉的为难,先不说他跟谢齐多年的兄弟关系,光是周家与李家多年的交情,他也没办法一直帮着自己这么一个小姑娘欺瞒众人。
何况现在自己在他心中定是一个满腹心机的人,避而远之,也算得上是一个好办法。
“放心吧,只这一次,只要让大家知道谢府还有一个病弱的大小姐,不至于让我死得都悄无声息就行。”
周怀玉看着她的神色,她脸上的平淡根本不像是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她的脉象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证实着她的话,可他就是不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现实,不愿意相信印象中活泼开朗的李秀表妹是这样一个蛇蝎心肠。
“所以你是故意将清毒草捏造成凤鸣草给谢齐的?”
谢安之明白,有些事情不说实话是骗不过去的,“我就是想看看,我的父亲对我是不是真的会如此狠心,若是他这些年都在,我是不是还会落得如此下场。”
周怀玉还想再劝劝她,可是感觉谢安之什么都已经想清楚了,只得喃喃出一句,“人性是经不起试探的。”
这话像是秋风拂起的落叶,早就不知道被吹去哪里了。
等李秀从管家处收到消息后匆忙赶来时,刚好撞上周怀玉站在静思园门口。
她只好敛下神情,换上一个人畜无害的笑上前打招呼,“怀玉表兄,你今日如何有空来我府上?下人说在院中看见了你,可我并未收到你的拜帖,我还以为是下人看错了。”
周怀玉像是没听懂她话中的意思,“我跟谢兄一起回的府,原是他邀我过来给安之看病的,我怎么还需要拜帖了?”
“将军也回来了?是表妹思虑不周了,表兄切勿怪罪。既然表兄是过来诊病的,怎么还不进去,在门口站着做什么?”
“安之怎么说也是大姑娘了,我一个外男到底是有些不方便。刚刚谢兄得了一个可以医治她的宝贝,我在这里等谢兄拿过来。”
李秀神色微动,却不知在一个已经心存怀疑的人面前,这样是多么明显。“世上还有这样的草药?怎么我从不知晓?”
“表妹你又不是郎中的,如何能知?此物唤做凤鸣草,有起死回生之效,何况是医治一个后天不足的孩子。”
“有···有道理。”
“不过你既然来了的话,可否先陪我进去看看孩子?”
“自然。”
这是谢安之被安置在静思园之后李秀第一次过来,入目满眼的朴素简陋,生怕周怀玉看出什么端倪。
“近日将军得胜而归,圣上龙心大悦,赏赐了不少金银,将军要办两日宴席与其他同僚共庆。故而府上的这些下人不够用,安之院子中的下人都差去前面当差了。”
周怀玉一言不发的跟在她身后,显然对此并不是很关心。
李秀打量了一下周怀玉,表情讪讪。
快走到卧房前,中药的苦涩扑面而来,李秀的神情才终于恢复了几分自然。
“表兄,到了。”
“嗯。”
李秀帮周怀玉推开门,将人引了进去,房中的药味愈发浓重,可见房中之人的病情已经多么严重了。
“表兄,请。”
周怀玉大步跨了进去,“安之既然久病,这窗户就该常开着,不然这病气一直在,如何能好呢?”
“是,是下人照顾不周,等会我就差人来重新嘱咐着。”
地上干涸的血迹还在,看着着实吓人。
“这是怎么了?”
周怀玉焦急的上前把脉,眉头紧皱,语气急切,“快,你快去将谢兄手中的药拿过来,不然安之就没救了。”
李秀忙应下,仓皇的跑了出去。
“你倒是会演戏。”
周怀玉看着床上躺着的人,目光清明,言语中充满着调笑,像极了多年前青涩懵懂的师姐。
“我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小丫头,你竟然在这里说风凉话,信不信我一针扎哑了你?”
谢安之乖乖的闭上了嘴,她好不容易能说话了,才不要重新回到以前的日子呢。
果不其然,李秀跑出去并未去寻谢齐的身影,而是将一切都告诉了春华,寻求一个万全的法子。
“夫人,她知道的太多了,断不可留。”
李秀不满的白了她一眼,“这话要你说, 我不知道吗?我这个表哥毕竟是药王的亲传弟子,多少有些本事在身上,若是真的让他将那贱人的命救回来,我这些年的苦心经营不就付诸东流了吗?”
“夫人刚刚说将军找到了一味药?”
“是,好像叫什么凤鸣草。”
“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
春华露出一抹胜券在握的笑容,“若是这样,奴婢去找个郎中问个药性相冲的药丢进小姐的药罐中不就得了。”
李秀认真的考虑了一下可行性,“不要在她的药罐中动手脚,我那个表兄聪慧异常,你这样相当于将把柄送到了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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