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言淡伏清合的其他类型小说《金手指上线,我在古代当神探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吃西红柿不吐番茄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有人在她背后窃窃私语,人还没走远,便等不及似的问旁边人。“这是那个新来的?”“刚来就帮忙包捕头破了一个月都没进度的大案……走狗屎运啊!”“叫什么来着?咸蛋还是皮蛋?”……呀呀呸!!!是言淡!咸蛋皮蛋亏他们想得出来,名字都还没记清楚,强行讨论个啥?她叹了一口气,权当听不到这些闲言碎语,和他们理论累得也是自己。找了个没人的桌子坐下,言淡有些疲惫,坐在凳子上也差点睡着。她知晓随时有案子过来,不敢入睡,时刻提醒着自己站起身提提精神,再坐下休息片刻。今日运气一般,并没有捕头或是一等捕快过来找人。闲了快半日,言淡终于坐不住了,干脆出了捕房,绕到收藏案卷的架格库,找管理人员提了些陈年案子的资料出来,自己默默学习。这一看便看到了中午,言淡太过投入...
《金手指上线,我在古代当神探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还有人在她背后窃窃私语,人还没走远,便等不及似的问旁边人。
“这是那个新来的?”
“刚来就帮忙包捕头破了一个月都没进度的大案……走狗屎运啊!”
“叫什么来着?咸蛋还是皮蛋?”
……
呀呀呸!!!
是言淡!
咸蛋皮蛋亏他们想得出来,名字都还没记清楚,强行讨论个啥?
她叹了一口气,权当听不到这些闲言碎语,和他们理论累得也是自己。
找了个没人的桌子坐下,言淡有些疲惫,坐在凳子上也差点睡着。
她知晓随时有案子过来,不敢入睡,时刻提醒着自己站起身提提精神,再坐下休息片刻。
今日运气一般,并没有捕头或是一等捕快过来找人。
闲了快半日,言淡终于坐不住了,干脆出了捕房,绕到收藏案卷的架格库,找管理人员提了些陈年案子的资料出来,自己默默学习。
这一看便看到了中午,言淡太过投入,还是咕噜噜乱叫的肚子提醒的自己。
“该吃饭了。”她按着胃部站起身。
奉公门有专门的食堂提供午膳。
说是食堂,实际就只提供简单的主食,常年都摆得是馒头包子,让没时间用膳的捕快能对付两口。
言淡为了省钱,当然不能放过这种免费的午餐。
她整理好案卷还给管理的后勤人员,便快速循着面食的香气跑去。
管理案卷的女子还未来得及多看几眼这位传说中的女捕快,一瞬间便只能瞟到些许虚影。
不愧是捕快,迅疾如风啊!
忍不住露出笑意,为这个凭借自身实力,能在奉公门中小有成就的女捕快真心感到高兴。
言淡迎着风奔跑,发丝轻轻扬起,俏皮又可爱。
一身捕快装束,遮掩了些许娇美,使得气质稍许凌厉几分。
跑着跑着,途中恰好遇到了罗声。
经过这次案子,这人发现了女捕快也有不少可取之处,对言淡的态度好了不少。
因此罗声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带着爽朗笑容主动对她打了招呼,“言捕快,去用膳么?”
“是啊。”
“那一同去?”
“……好吧。”
面对人家伸出和平橄榄枝,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怨,当然不会推拒。
言淡点了点头,全当搞好同事关系,和他一齐向食堂走去。
两人领了馒头,罗声嫌弃有些单调,因此转头看向言淡,“言捕快,今日只剩下馒头,着实不够。要不一起去这附近祥和巷一家面馆吃碗面喝点茶水,距离很近,也不耽误什么功夫。”
我那是怕耽误功夫吗?是没钱啊!
言淡面露难色,刚要开口推拒。
“那家面馆的臊子面可是一绝。新鲜的菜切碎了,和臊子一起炒了,和了酱料,再浇到面上,那香味,站在馆子外也能闻个清楚……”
罗声本就爱寻觅些吃食,因此形容起食物的味道很有一套。
等他描述完这面,言淡只感觉自己的口水已分泌了满嘴。
可惜没钱便是没钱,是硬伤,不为意愿所改变。
她只得故作镇定,摆了摆手,“我待会还要去架格库看些案卷,没时间。”
对!我要学习,我吃精神食粮。
言淡如此安慰自己,语气也坚定了不少,“所以我吃口馒头对付下便可以了,罗捕快你自便……”
说完怕对方再劝,转身遁走。
只留罗声怔怔站于原地,高大的汉子愣成了石头。
言捕快,这么用功么?
他心生佩服。
从此,关于奉公门女捕快的内容,有了新的传说。
颠簸跳跃躲避开箭矢。
言淡知晓现下应是被袭击,不敢再动,怕影响伏清合的动作。
直到被安置于一棵大树后,这才蜷缩起来,紧紧抱住一直挂在手臂上的包裹。
再抬眼间,便看伏清合几人和蒙面刺客战在了一起,叮叮哐哐的利器撞击声不断响起。
伏清合武功高强,现有几人把他围住,依旧不能奈何他。
袁承继也不错,对战三人,时不时还能分出心神,帮尤悠抵挡一两刀暗招。
尤悠略差些,只能抵挡一人,还有些艰难。
言淡看得焦急,担忧这几人受伤,也害怕刺客发现了躲起来的自己……
干脆从包裹中拿出了奉公门配置的弩,紧紧握在手中,总算安心少许。
这弩不过半臂宽,射程不远,主要是箭头被涂抹了些许能使人麻痹的药物。
和佩刀一样,都属于奉公门捕快的武器标配。
他们打的有来有回,即使是武功高强,但到底双拳难敌四手,难免受伤……
刺客也转变的战术不再贸然攻击,转为牵制防守,意图消耗他们的体力。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默默看着,她反而冷静下来,思考破局之法。
此刻他们与刺客实力相当,僵持住了。
如果能用弩射中一两人,便可解围。
摸了摸自己颤抖的手,后背早已因为焦虑的心情沁满了汗水……
她悄悄靠近,选择了人数较少的尤悠那边。
躲在树后,借遮挡物隐藏。
先将弓弦张开,用弩机扣住,却因太过紧张,导致用力过大,指腹被线割出一道深深的口子,刹那间便见了血。
用左手托住弩臂,将箭矢搁在箭道上。
蹲下,感受风向。
瞄准。
等待时机。
此时此刻,言淡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心快要跳到嗓子眼。
现在她便是如此,紧张得仿佛一张口,便能吐出颗活蹦乱跳的心。
只能紧紧抿唇,咽下口腔中弥漫的酸苦。
瞄准的视线内,尤悠和对打的刺客有来有回,站位不断变化。
直到尤悠手臂被划伤,退后几步。
这瞬间,刺客跨出半步,横向砍出一刀,冲着他的脖颈飞速而去。
不过是一秒钟的变化。
但这一秒两人距离远了许多,那刺客也巧合来到了言淡瞄准中心线。
就是现在。
弩箭射出,弩弦颤动轰鸣。
但她毫无所觉,直直望着前方的目标。
中了!
但……
分明瞄准的是面积较大好命中的腹部,却不知为何意外射中的对方的眼珠,被射中之后爆出血花。
刺客惨叫不止,随后倒地。
血液仿佛喷泉一般,从眼睛的伤口中不断冒出。
而那刺客却未瞬间毙命,呻吟声不断,仿若鬼鸣。
……
我杀人了?
直到所有刺客尽数毙命,言淡才渐渐反应过来。
知晓现下还未完全脱离危险,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马已被射杀,只能跟随伏清合等人急速奔跑。
赶路间,那三人似乎讲了什么,分析可能是哪方派过来的刺客。
招式有套路,装备精良,但没有军队的煞气……
对袁承继似乎留有余地……
伏清合和尤悠那边则大多是杀招……
……
言淡苍白着面孔,默默跟在最后。
三人讨论之时,问到她这里,也有所回应。
跑着跑着,言淡的灵魂仿佛飘浮起来。
身体极度疲惫,心跳剧烈。
明明记下了所有的对话,脑海中也在思考,却感觉脚步虚浮,踏不到实地一般。
茫然。
跑着。
回答着。
半个时辰后,她已累得汗如雨下,脚也痛得钻心,借着身体上的疲累痛楚,压下心底惶然。
就这么一路跟着,进了县内,又跑回了奉公门。
“没想到,你体力还不错。”
看着气喘吁吁,却不叫苦不叫累的言淡,袁承继都对女子的印象改了观。
自己家的那些女眷都娇滴滴,走两步就累,没想到外面的女人还挺厉害。
一定是自家老头眼光的问题,才选了这么些个女人。
他这样想其实也没错。
袁国公年轻时,娶了从大凌开国以来唯一的女将军姚茜为妻。
两人柔情蜜意,相知相爱。
谁知好景不长,女将军生产第二子时意外去世,他三年闭门不出,连朝都不上。
再出来时突然先后纳了几名妾室,都是守旧家庭出身的女子,花朵般娇嫩柔弱……
京中人都私下笑谈他‘口味大变’……
言淡不知这人心中偷偷拿传统贵女和自己做比较。
听了夸奖也只是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我体力只是一般,不能和袁捕快比。”
女子仿佛是回答了,脸上的笑容也得体,但眼眸却望着虚空,不含感情,比起早上初相见时似乎少了些生气。
她坐了片刻,又站起身,走到了伏清合的面前,“伏捕头,时候也不早了,不知是否还有其他事情需要我配合?”
这话问得委婉,但在场的都听出来的对方告退的意思。
伏清合也站起身,两人有些距离,隔着桌案相望,“你恐怕得和我们去京城一趟。”
他眼神间露出些许歉意,仔细观察着面前女子的表情。
“本想从军营出来直接回京城应不会连累到你……如今遇上了刺客,虽然只是配合我们调查,但你可能已经被牵累……这只是第一波警告试探的人,在案子未水落石出之时,你也许还会有危险。”
这些都是推测,没有确凿证据证明这女子同样被那些人盯上。
但伏清合不忍心拿一个颇有才能捕快新人的命去赌,所以经过一番思量,还是决定把这人带上。
言淡眉角微抬,好似已有了些预感,并不太惊讶。
半晌。
她垂首叹了口气,“那我的家人呢?”
“我会知会王捕头,转移你的家人,派人保护。”
“好,我跟你们去京城。”
好家伙,省外出差了。
不知差旅费报销么?
而此刻却并不是如此……
不仅整个店面空空荡荡,门口捕快还围了半圈,把想要入内的人一一喝退。
“真是倒霉,好不容易被选中带出来办案……怎么偏偏只让我们守在门口?”罗声沉着脸,勒下夹着一把长刀,没好气的抱怨着。
他本就深的肤色此时更黑,再加上超过八尺的身高,更显得威严不凡,让人不敢靠近。
和他同样站在门口的言淡连忙小声安抚,“想那老板在闹市中的铺子被杀,凶犯胆子不小……再加上几个捕头一起联办,肯定是大案子。咱们只是小捕快,能近处学习就该珍惜机会了。”
她最初进入现场时,便匆忙看了那死者头顶的黑字标注一眼。
被杨淄刀杀的姚于青
这次的下方再次出现了箭头,引导言淡点开。
指使杨淄杀害姚于青的李景然
李姓虽是国姓,但也是大姓,百姓中姓李的人不少。
李景然这名字似乎在哪儿听过,言淡一时之间没有印象,但知晓大概是某个皇亲国戚。
“我就没看出这糕点铺能有什么不凡之处,用得着……”
话还没说完,言淡余光见到里边包捕头向外走,连忙用手肘拐了拐罗声,打断他的抱怨。
包捕头佯装没有见到两人的小动作,门口这几个捕快中他只认出了言淡,便吩咐道:“你带几个人,把姚于青的街坊邻居的证言搜集搜集,不拘于哪个方面,都打听打听。”
姚于青,便是这糕点铺的掌柜,今早被伙计发现死在了自家大堂。
按理说只是一个普通的命案,一个捕头带队便足够了。
而此时却集中了金行包捕头、火行何捕头和木行的伏捕头,三个捕头联办的局面。
“是。”
言淡心里虽思索着,面上却应得爽快。
领命完便扫视四周,点了罗声等几人即时出发。
刚走远,自大堂内便又走出一人。
他个子虽不算高,但人长得极为壮硕,肩宽臂粗,乍一眼看上去比包捕头的黑脸还要凶煞几分。
这人双眉微凝,话出口便冒着火气,“就交给这么几个小捕快?不行……他们能办成什么事?”
此人便是火行的捕头何谓石。
包捕头看着面露不赞同神色的同僚,笑了一声。
想着之前接触过言淡,知晓这姑娘格外机灵,因此心中有几分安定,便劝道:“现在面上这案子只是普通凶杀案,姚于青那儿指不定有人盯了在,咱们去不符合常态,可能打草惊蛇……”
“行吧……暂时听你的,等伏捕头来了,得把他们搜集到的证词拿出来一起讨论!”
“你放心吧……难道我还会藏私不成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又走进了大堂,声音渐渐变弱,淹没在外间的人声鼎沸中。
下午的调查进行的十分顺利,经历过几次案子的言淡,对于此道早已驾轻就熟……
她看出另外几个捕快不服自己,干脆让他们组成一队,自己和罗声组成一队,两队分头行动。
很快问完了所有邻居。
他们态度皆正常,并无心虚,只含有些许对捕快的敬畏。
讲话也没有颠三倒四,证言放在一起可相互佐证……
应是无人说谎。
言淡看着所有的记录,只有一条觉着有些可疑。
她正思索着,罗声便先提出了疑问,“传闻这姚掌柜竟然和一年长女子有了首尾,总是偷偷摸摸的见面……难道……”
虐待动物?还意图动手打人?
看来这郑渠小时候便有些暴力倾向了。
“还有其他么?”
“其他……”牛青花思考片刻,看了看四周。
此刻两人站在院子里问话,来往人虽然不多但时不时还是有人经过。
牛青花犹豫一瞬,“言捕快,要不咱们进屋问话。”
言淡猜出她有些不便在众人面前将的,便点了点头,跟随她进去。
果然一进门,刚坐下,牛青花低着声音道:“有个话,我也是听其他人说得,不确信,不知当不当讲。”
“你先说说是怎么知晓这事的……”
“事情是这样……我那儿子娶妻多年,但儿媳妇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试了很多偏方都不管用,便想着去县里找大夫瞧瞧,谁知便看到郑渠一家也在医馆。”
牛青花顿了顿。
“我不小心……无意听到,大夫和郑渠媳妇说,她的身体没有问题,应当不会多年无子,建议其丈夫也来医馆检查一下……郑渠似乎嫌弃大夫是女子,便叫嚷着把妻子拉走了。”
言淡略有些惊讶,“这大夫的说法准确么?”
“张大夫那可是坊间所传的‘送子观音在世’,她医术高明,拯救了许多无子的家……”
牛青花不允许任何人诋毁她的‘送子观音’,语气中流露出一丝崇敬,讲起郑渠后又变了神情。
“我看他不是瞧不起张大夫是女子,而是不能接受自己的毛病,不然后面也不会求到了乔神婆那里……”
……
这厢言淡已快问到了凶犯的作案动机,那厢其他捕快也快马赶到了榆林县。
他们分头查了死者出嫁前所有的远亲近邻,很快便锁定了和其有些亲戚关系的寡妇白淑君。
不仅因她的外貌打扮都和证人描述的十分相似,也因其住的和死者丈夫赵二岩在县里的落脚点极近,两人暗中来往,明眼人早看出了些许端倪。
他们便顺着这条线继续摸索下去,错误得一骑绝尘……
袁承继和他们相比,则更接近真相。
他从尤悠的新一轮验尸报告中得知凶器并非普通的刀。
其刃并不锋利,导致伤口并不平整。
更像是木头或是竹子所做的刀,但伤口上又有些神色部分好似锈迹或颜料,尤悠还在进一步验证,无法给出具体结论。
根据现有的信息推测,竹子或木刀的材质都更像是裁纸刀。
因此袁承继便拿着尤悠提供的画,对比榆林县的店铺还有各种木匠铺进行起了排查,查到凶器的出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伏清合那边被靖王拖了大半日,又是喝茶又是聊天,话里话外都想拉拢他。
他十分清楚对方看中的是父辈的资源,只能虚与委蛇一番,才终于拿到了口供离开。
原来靖王并未亲自看到是何人抛尸,当时他本不在这片区域狩猎,而是其猎犬跑在前边带了路。
现下想起来,应是闻着了血腥味。
和猎犬一起的是帮着探路的近卫,他远远看见有人影在前方,以为是村民误入,也不想为难,便大声呵斥想赶走了事。
对方一共两人,吓得迅速逃窜,手上还似乎拿了个小猫似的活物,一直在发出叫声。
他走到前方时发现了尸体,才知道那村民并非自己想象的误入树林。
这种案件皆归奉公门所管,因此便回禀了靖王后,就去报了案。
伏清合亲自询问这近卫,得知他也并未看清楚。
说完再次整理了衣袖,把袖口处的皱褶慢慢抚平,好像这样便能缓解心中的紧张。
把这小动作尽收眼底,言淡了然于心,更加仔细观察着她。
乌黑秀发轻轻挽起,发丝遮掩下的耳垂上倒是挂了一对价值不低的珍珠耳环。
唇抿得略微发白,紧张又有些焦急。
长袖长裙遮得严严实实,看不出什么端倪,但手腕间却露出了一丝金色的痕迹。
金镯子?
“你们刘府丫鬟的月钱一定很高吧?”
“啊?”
言淡指了指她的耳边,“或者这个是你们小姐赏赐的?”
对方不答,言淡也不着急,只笑着说,“刘小姐真是大方,丫鬟也赏赐成色这么不错的珍珠。听说捕快进门都会给些茶水费,不知待会告辞时找你们小姐问问,能不能也赏我个差不多的……”
“这个不是小姐赏赐!”
云意一顿抢白,又咬了咬嘴唇,“是我自己攒钱买的。”
你这心虚的表情看上去不像是自己买的啊……
言淡暗自腹诽。
不过这耳环虽是珍珠的,但成色一般,个头也小,不算太过贵重。
这丫头说攒钱买来的,倒也能糊弄过去。
她叹了一口气,不再逼问,干脆旁敲侧击地转换了方向:“你的房间在何处,也在这个院子里么?”
“在院子最左侧的罩房里。”
“离刘小姐的房间很近啊!”
“对,这样是为了更方便伺候小姐。”
既然这么近,发出声响不可能不惊动守夜的棋思,和偷偷看话本的刘小姐。
肯定是中了药。
这问题似乎勾起了某些回忆,云意略微颤抖,刚冷静下来的心情又起波澜。
言淡转移了话题,“你平日里除了在家中伺候小姐,可有出府去逛一逛?”
“奴婢向来跟随着小姐,不会单独出府。”
“那刘小姐进来可有出门逛过,主要去了何处?”
谈到主子的行程,云意略微警惕,打起了精神,“不知言捕快为何要问这些?”
“和案情相关,请务必据实相告。”
“是……”她顿了顿,似乎在回忆,“小姐也很少出门,这个月除了去云天楼买了些首饰,还有去了珠玉阁选了几身缎子……对了,月中还陪夫人去大慈寺上了香。”
“你们出行是坐马车么?”
“是的,夫人说大家闺秀不能随意抛头露面,所以只要是出行便一定会乘坐家中的马车,到了地方,我们才会陪小姐下车。”
“那这金镯子是夫人赏赐的么?”
“金镯子是表公子刚刚……”云意猛然捂住了嘴。
刚刚?
难怪云意戴在手上没有取下来,应是一时之间找不到地方藏。
言淡看她怕得不行,连忙放缓了声音,“是不是表公子强迫了你,所以刚才把你叫出去,用金镯子堵你的嘴?你放心,我们奉公门不惧强权,一定替你讨回公道……前两日在你屋中的是不是表公子……”
“不是……不是表公子,表公子君子端方,不会强迫云意,云意心甘情愿的……”
云意泪珠一串串往下掉,她紧紧攥住了言淡的袖子。
“捕快大人,名声奴婢不在乎……但是奴婢还想留在刘府,奴婢想好好活着,求大人不要再问了……求求大人。”
见言淡不回答。
她顿了顿,面色逐渐惨白,绝望质问:“大人,你是要逼死奴婢么?”
一时之间,言淡的内心十分纠结。
一方面她明白云意只是受害者,出于各方面原因,不该逼迫她。
但另一方面,想着之前一个个勇敢站出来报案的女子,又觉得不能轻易断了线索,止步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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