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子杰宁傲雪的其他类型小说《绝对权力:从天崩开局走上官途巅峰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鱼鱼的蝌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子杰回到医院走廊,准备走向自己病房时。潘婷用一只胳膊,拦住了他的去路:“徐子杰,你真的是越来越任性,今天药都没换一次,昨晚打电话不接,你是不是想让我下岗啊?”徐子杰暗暗叫苦不迭。遇到这样的小辣妹,真的不知道是祸是福。走廊里好几个医生和病人家属,都窃窃私语了起来。徐子杰老脸一红:“潘婷,先让我回病房,咱们慢慢聊,行吗?”潘婷嘟起嘴巴,就像一个可爱又调皮的芭比娃娃:“不行,你要不说清楚昨晚干嘛去了,今天我就不饶你?”徐子杰脑子也算好使。可是,每次遇见潘婷这个小辣妹,就有点应付不过来了。原因在哪里呢?人这个神奇的动物,大多时候都会或多或少把自己包装一下、伪装一下,便于合群,便于适应群居动物的自然性和游戏规则。而像潘婷这样的女孩,天真无邪...
《绝对权力:从天崩开局走上官途巅峰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徐子杰回到医院走廊,准备走向自己病房时。
潘婷用一只胳膊,拦住了他的去路:
“徐子杰,你真的是越来越任性,今天药都没换一次,昨晚打电话不接,你是不是想让我下岗啊?”
徐子杰暗暗叫苦不迭。
遇到这样的小辣妹,真的不知道是祸是福。
走廊里好几个医生和病人家属,都窃窃私语了起来。
徐子杰老脸一红:
“潘婷,先让我回病房,咱们慢慢聊,行吗?”
潘婷嘟起嘴巴,就像一个可爱又调皮的芭比娃娃:
“不行,你要不说清楚昨晚干嘛去了,今天我就不饶你?”
徐子杰脑子也算好使。
可是,每次遇见潘婷这个小辣妹,就有点应付不过来了。
原因在哪里呢?
人这个神奇的动物,大多时候都会或多或少把自己包装一下、伪装一下,便于合群,便于适应群居动物的自然性和游戏规则。
而像潘婷这样的女孩,天真无邪,纯情率真,没有一丝丝伪装,她的一切都是纯天然的。
所以。
徐子杰作为正常人,在她的率真面前,就会有羞愧感,更别提拿那些游戏的伎俩来对应她了。当然,比较其他人,徐子杰也是率真的。
“那好,你说什么,我照办就行?昨晚呢,我陪朋友喝酒,实在是无法推辞。”
他的话音刚落,就被潘婷扯住衣服,一下子拖到了病房里
“徐子杰,你真的是不要命了,这么严重的伤口,药都不换也就算了,你居然……你居然还去喝酒,真的是气死我了,哼!”
潘婷脸被气得鼓鼓的,眼里却差点有了泪水。
“没那么夸张,我从小就喜欢打架,哪一次不是这样的伤痕,潘婷,我知道你有自己的职责,但是我作为病人,也有自己的自由,是不是?”
“不是,你没有自由。要是轻伤病人,那他有自由。你是中度伤情,不能有自由,现在开始,我不许你离开病房一步……你少给我狡辩,来,换药?”
说话间,她已经将医具车推到了跟前。
清理伤口……上药……换纱布……
徐子杰突然感觉,她就像自己的妹妹徐丽一样,心疼人,还调皮,另外,没有一点心眼。
徐子杰笑了笑:
“潘婷,我妹妹和你年龄差不多,性格也差不多,改天我介绍你们俩认识一下好不好?”
“好啊。她是不是很漂亮?”
“对,和你一样漂亮。另外呢,咱们俩可以结为异姓兄妹,你觉得怎么样?”
潘婷停住手上动作,扭头说道:
“你想得美,我可不会那么糊涂。早给你说了,我喜欢挑战,喜欢你就会想办法追求你,做兄妹是什么梗?哦,你是想偷偷摸摸和我来往,然后光明正大和别人来往,对吧?”
“不是,这话说的……”
“怎么了,你还不承认,我劝你放弃幻想,我才不要做兄妹。爱情和友情,怎么能胡乱处置呢,你是不是对人类的感情世界有什么误会,真是的!”
潘婷将他仔仔细细打理了一遍,又饶有兴致的注视着他的脸,显得格外关怀。
徐子杰开玩笑道:
“是不是每个男病人,你都这么贴心的照顾?”
“你有病啊,我有那么无聊吗!”
“对啊,我现在是病人,要不然,怎么会被你修理呢?”
潘婷噗嗤笑了:
“吓唬你呢,不过,你不知道我昨晚真的很担心你,而且,我都一直没怎么睡着,以后打电话能不能接一下,起码的礼貌好不好?”
徐子杰作揖道歉:
“我错了,有失礼仪,以后改正。”
潘婷却笑意盈盈,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块晶莹剔透的翡翠,且上面有穿好的绳子。
下午四点。
正在西虹路社区指导工作的王强被纪委的同志带走。
同一时间,正在开小组会议的政法委书记张毅然也被纪委的同志带走。
而曹凯,当时就在张毅然一起,自然是束手就擒。
俗话说,播出萝卜带出泥。
不多时 。
地委常务副书记苗桂平,匆匆忙忙赶到了南岩市。
在韩雅镜的办公室里,苗桂平语气生硬的质问:
“韩书记,对于王强、张毅然、曹凯等人工作作风问题,在调查核实上面,一定要慎重,他们可都是为南岩市发展有突出贡献的人。现在,你们纪委如此匆忙的抓人,廖书记是非常生气的。”
韩雅镜抱起膀子,微微一笑:
“苗副书记,你回去了告诉廖书记,王韩雅镜做事,一向谨慎入微。王强张毅然曹凯三人那是罪不可赦,我的秘书徐子杰,已经搜集到了他们大量的犯罪证据,这可不是你说的作风问题。光我手里掌握的证据,就足以让他们把牢底坐穿。”
苗桂平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冷冷说道:
“韩书记,俗话说,留人一线日后好相见,廖书记可是一直对你很敬佩的。”
“这书记的位置,是来为老百姓办事的,不是我拿来为自己搞关系的。当官是给老百姓当家做主,不是以权谋私,请你回去告诉廖占基,你们混官场的那一套游戏规则,在我这里不适用。”
“韩雅镜,你……”
苗桂平的脸都绿了。
韩雅镜丝毫不给他面子,有点挂不住了。
徐子杰接着补刀:
“苗副书记,你这么远跑过来,居然是想为贪官求情,真的是太让人失望了。如果,全国的官员都像你一样,这老百姓还怎么活?不瞒你说,他们的犯罪线索和证据,都是我一人暗中调查到的,与韩书记无关,与纪委的同志们也无关。廖书记那边要是有意见,他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
苗桂平已经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徐子杰,颤声道:
“你,徐子杰,你一个秘书,居然敢和廖书记叫板,你简直太狂妄了,你迟早要为自己的无知买单!”
徐子杰笑了笑:
“没关系,你可以一字不漏的向领导汇报,我徐子杰虽然是个芝麻大的科级干部,但是我谁也不怕,我只实事求是,只有是坏人让我遇到,我就是拼了命,也要把他揪出来。这一点,是我永远都不会变的原则。”
“你有种,走着瞧!”
苗桂平吃了瘪,灰头土脸的起身离开,临走时,还不忘狠狠地剜一眼徐子杰。
那意思仿佛是说,小子,你这次惹大麻烦了,恐怕以后没好日子过了。
但徐子杰只是调皮的给他眨了眨眼睛。
韩雅镜神情肃穆,望着苗桂平离开的背影,忧心忡忡的说道:
“廖占基现在主持凯林地区的工作,恐怕手底下全是苗桂平这样的人,依我看,凯林的班子,十有八九也是烂透了!”
“什么样的将,带什么样的兵。要是凯林地区官场真的如此,我突然之间有了往上爬的欲望。”
“你想往上爬?”韩雅镜有些意外。
徐子杰点了点头:
“原来不想,自从王强等人的事情出来之后,我才有了这个想法。想要为老百姓办实事,手里得有权。不然,别说办事,连发言权都没有。”
“是啊,所以,权力到了坏人的手里,就变成人民的灾难。对了,你下午让助农办将土蜂养殖项目扶持款的基层报表统计一下,我要看看这些专项扶持款,到底进了谁的口袋。”
“大叔,你们养蜂,政府是不是给补助啊,或者扶持,帮你们找销路啥的?”
大叔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看你们就是外地人,我们这边养蜂现在不行了 ,政府以前还给补助。可是从去年开始,别说补助了,什么都没有了。现在销路也是靠自己,村上镇上都没有人管,只有那几家养蜂合作社的蜂蜜才有销路。我们这样的小户,没人管喽!”
徐子杰脸色也变了,追问:
“大叔,可据我所说,政府不是一直都有养殖补助吗?”
“唉,那些补助,我们根本见不着。”
韩雅镜与徐子杰面面相觑。
看来,这一趟,又来对了。
南岩市政府每年对蜂农的专项补助款高达五百万,就是为了扶持绿色产业,让其形成小有规模的特色产业。可现在倒好,蜂农一分钱都没见到,专项款也不知去了哪里?
韩雅镜和徐子杰又走访了十几户蜂农家,结果一样,没有一户人家拿到过养殖补助款。
韩雅镜脸色已经阴沉了起来。
这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徐子杰也是义愤填膺,怪不得当初石清源让他来白马镇拿文件,看来这里问题相当严重。
“回吧,不看了。”
还不到五点钟,韩雅镜就让徐子杰打道回府。
徐子杰点了点头,坐进车里,启动车子,往市里赶回。
路过一半。
韩雅镜心情慢慢缓了过来。
到了三角村的一处农家乐时,韩雅镜突然说道:
“子杰, 别着急赶路了,走,咱们去随便吃点东西,我也感觉饿了。”
“行,吃点东西。”
徐子杰将车停好,两人一起走进了农家乐。
点了一个土鸡,一个杂粮蒸南瓜。
当饭菜上来之后,韩雅镜眼神有点游离不定,她漫不经心的说道:
“哎呀,我怎么突然感觉想喝点酒,你也喝点吧,子杰?”
徐子杰摆了摆手:
“我就算了,还要开车,你可以喝点。”
韩雅镜也不多说,问服务员要了一瓶高度数白酒。
边吃菜,边喝酒。
可韩雅镜似乎心不在焉,连看徐子杰也不敢看。
酒也只下去了一点点。
“要不,你也喝点吧,打开的酒,多浪费?”
终于,韩雅镜注视着徐子杰问道。
“真让我喝啊,你是领导,你说了算,可是喝了酒,就不能开车了。”徐子杰以为她一个人喝醉没意思,只好这样问道。
“没关系,大不了晚上不回市里面。”
“行,有你这句话,我们就喝他个一醉方休。”
“嗯,来,干杯!”
“干杯!”
徐子杰抱着舍命陪领导的决心,不到一个小时,两瓶白酒又清空了。
当然,韩雅镜最多喝了六两。
对于女人来说,这样的酒量已经很难得了,毕竟是高度数白酒。
徐子杰基本醉了,靠在墙上只喘粗气。
幸好农家乐住宿条件也不错。
徐子杰被安排到了靠西边的一间蒙古包内。
韩雅镜被安排到了南面的一间蒙古包内。
一晃就是深夜,万籁俱寂。
徐子杰这几天东跑西跑,的确是累了,早已睡着。
而韩雅镜翻来覆去,哪有心思睡觉?
那天晚上的刹那浪漫,让她这几天魂不守舍。
今天费了这么大劲,不顾一切的灌醉了徐子杰,要是不实现自己的愿望,那简直对不起自己。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啥今天那么想拥有他。
终于,快十二点的时候,韩雅镜轻轻走出自己的蒙古包。
接着,她又悄悄进入了徐子杰的蒙古包。
徐子杰依旧在酣睡,呼吸声也比较粗重,白酒正在他体内发挥作用。
“潘婷,谢谢你,我感觉太困了,先睡一会儿,你看好不好?”
徐子杰双手合十,恳求了起来。
俗话说,不怕县官就怕现管。
潘婷开始乐了,调皮地眨巴了一下眼睛,点了点头:
“给,早给你准备好了淡盐水,喝完他那就安心睡觉,我会在护士站盯着你,你别打歪主意啊!”
“绝对不会,你放心好了。”
徐子杰哭笑不得。
从她手里接过淡盐水,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然后,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这夜,他做了许多稀奇古怪的梦。
梦见和宁傲雪回到了一起,梦见石清源活了,梦见宁晓刚在打自己……
甚至,梦见潘婷追着他跑。
………
———
却说。
宁家此刻愁云惨雾,一家人陷入了困境。
宁卫东和沈慧芳坐在两旁,神情疲惫。
宁耀煌半辈子风风雨雨,也算见过世面,但这次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一筹莫展。即便他自己跑到供货商那里,人家也丝毫不带理会,一口咬定市场行情有变化,货源不足。
宁耀煌叹了口气:
“阿东,阿雪,看来这次是有人想让我们公司倒闭,用心险恶呀……我这一趟凯林,没有起到一点作用,唉……”
“爸,你也别着急,我先一边和下游合作企业沟通一下,一边想办法联系其他供货商。”宁卫东忧心忡忡的说道。
“这次如果真的没法解决问题,我们公司就得破产,巨额的违约金就是把宁家所有地皮和房产卖掉,也恐怕补不齐。更何况,我们宁家从一个小厂做到现在这样的规模,容易吗?”宁耀煌心有不甘的说道。
沈慧芳老泪纵横,声音瞬间沙哑:
“阿雪,阿东,你们俩倒是赶快想办法啊,你爸打下的江山,你们得自己守住啊,他现在年龄大了,这种危难时候,就需要你们姐妹齐心协力,把这一次的难关扛过去啊!”
宁傲雪心里不是滋味。
看到父母和大哥一筹莫展,她何尝不焦急万分。但如今,对方既然能让所有供货企业遏制宁家,其实力自然不容小觑。
“爸,妈,大哥,你们都先别着急,今晚警察正在连夜审讯,或许可以从要挟我的那个人口中,得知幕后主使,这样,明天我们就有办法解决问题了。”
沈慧芳哭道:
“阿雪啊,全家就数你最聪明,这次你一定要想想办法,咱们家可不能倒啊!”
宁傲雪搂住其母,安慰:
“妈,你放心,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相信,天无绝人之路,我们一定可以转危为安。”
这时。
宁小鱼下班回来了。
宁小鱼快速将包往沙发上一扔,搂住了沈慧芳的肩膀,迫不及待的说道:
“妈,你说对了,咱们家这次的麻烦,只有姐姐能摆平。只要姐姐出手,就算查不出幕后主使,我们公司也会正常运营。”
沈慧芳一听这话,顿时止住了哭声:
“小鱼,你这话什么意思?阿雪她有这个能力?”
宁耀煌和宁卫东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宁小鱼话里意思。
宁傲雪也是一脸茫然。
她不知道自己这个古怪精灵的妹妹,又想到了什么鬼点子。
宁小鱼肯定的点了点头,望着宁傲雪:
“姐,钟浩哲你还记得吧?”
宁傲雪蹙眉:
“你提那个浮夸之人干嘛?”
“姐,这你就不知道了,钟浩哲父母是凯林市富商之一,家财万贯。而且,各种油脂厂、建材厂、塑料厂规模庞大。更重要的是,那个钟浩哲可喜欢你了,要是你出面寻求他的帮助,咱们家这点麻烦根本就不算啥?”
八月,雨后。
南岩市。
空气中飘浮着桂花的香味。
中午十二点,街上车水马龙。
……刚刚进入城西五环路,徐子杰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是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
他微微皱了皱眉头,按了接听。
“喂,你好?”
“徐秘书,我看你还是别去出差了,你老婆此刻,正在和别的男人,在爱岛咖啡馆翻云覆雨,你这样走了,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什么?
电话那头是个声音略显沙哑的男人。
徐子杰震惊之余,感觉浑身肌肉开始不自主的抽搐……
来不及多想。
他立即将车停靠在路沿,情绪激动异常:
“你是谁?把话给我说清楚?”
对方呵呵笑了两声,继续说道:
“我没有骗你,徐秘书,你老婆宁傲雪早就有了其他男人,只是你一直被蒙在鼓里。今天呢,我良心发现,就告诉给你,被人戴绿帽这事的确不好受,哈哈哈哈……记住了,爱岛咖啡馆二楼左侧最里面的包厢。”
“你到底是谁?”
徐子杰气得牙齿咯咯响。
突如其来的爆炸性讯息,让他的心态濒临崩溃。
他虽然深爱着老婆宁傲雪,但听对方的语气,似乎不像是在信口开河。
“徐秘书,你赶快拐回去,再晚就看不到好戏了,不用谢我。至于我是谁,你就当遇见活雷锋了,再见!”
“喂……?”
嘟嘟嘟……
对方已经挂掉了电话。
不可能!
靠!
徐子杰一向做事都是有条不紊的,这一刻,他却无法像往常一样淡定。要知道,被女人戴绿帽无异于晴天霹雳五雷轰顶,换到谁也接受不了!
市委书记石清源安排他去临江镇,拿一份重要文件,至于是什么文件,尚不可知。
他想先给宁傲雪打个电话。
但一个念头瞬间浮现在了脑海,俗话说“捉奸捉双,捉贼拿赃”,现在拨打电话,如果老婆真的有什么瞒着自己的事,必然会打草惊蛇。
老婆,我希望你不会对不起我!
徐子杰一只手按在胸口,目眦欲裂。
等情绪稍微缓和了一点点,呼吸也稍微顺畅点的时候,他掉转车头,向市中心爱岛咖啡馆疾驰而去。
宁傲雪和徐子杰结婚已经有三年。
婚前谈恋爱三年,感情基础牢固,结婚以后,两人一直是卿卿我我如胶似漆。宁傲雪当年是南岩贸易大学的校花,绝美的脸蛋和身段,让徐子杰这几年时间里,将一颗心完完全全放在了她身上。
宁傲雪的父亲是本市富商宁耀煌。
长期以来,徐子杰也觉得自己能娶到宁傲雪,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此刻,车子在疾驰,徐子杰的心七上八下。
一丝不祥的预感,在他心里腾起。
如果电话里那个人所说的是事实,自己如何能承受?
二十分钟后。
爱岛咖啡馆。
心急如焚的徐子杰给车都来不及上锁,噔噔噔直冲咖啡馆二楼。
“先生,请问您几位?”
“走开!”
他一把搡开迎面而来的服务员。
丫丫的呸,少挡道!
直奔左侧最里面的包厢。
一颗心,仿佛就要跳出胸膛。
他现在只希望推开包厢门的那一刻,没有老婆宁傲雪的身影。
只要宁傲雪不在咖啡馆,那就说明打电话的人只是故弄玄虚,他的爱情他的家庭都将安然无恙。
然而。
当徐子杰猛地推开包厢门的瞬间,空气仿佛被凝固了。
徐子杰的眼睛,似乎霎时要滴血!
映入眼帘的场景,让他瞬间失去了理智。
只见自己的老婆宁傲雪,被平铺在沙发上,眼神迷离。
她傲人的胴体袒露在外,低抑的呼喘声,充斥着这狭小的空间。
而她的裙子,也被扔在一旁的竹椅上。
一个相貌丑陋,头发地中海的中年男子,见徐子杰突然破门而入,急忙放开了宁傲雪,惊慌失色的抓起自己黑乎乎的牛仔裤,准备仓皇出逃。
岂有此理!
“啪!”
徐子杰哪里还能按捺得住心里的怒火,一咬牙,对准丑男的腮帮子,就是一个摆拳。
从高中到大学,他一直是学校散打队的主力。就算这几年参加了工作,他也一直在坚持锻炼。这一拳击在对方脸上,立即发出了骨头发生质变的声音。
“王八蛋,老子废了你!”
丑男一个踉跄,撞在了墙上。
徐子杰哪里会给他喘息的机会,又是一个直拳,重重落在了其胸口。
接着飞起一脚,踢在了其裆部……
“嗯……啊………”
“啊………”
丑男发出了凄厉的闷哼声,随之,栽倒在了门口,眼神里已经露出了不敢置信的恐惧,瞬间满头大汗。
要知道,男人最不禁打的地方就是命根子。
徐子杰焉能不知?
他此刻就是要让眼前这个相貌丑陋的家伙,以后做不了男人。这一脚,他几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气,恨不得一下将他的那玩意连根给踹断。
丑男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用不停地翻滚来缓解剧烈疼痛……
徐子杰一把从头发上揪起了宁傲雪,发出了近乎嘶吼般质问:
“宁、傲、雪,你告诉我,刚才和他做了什么?为什么,啊?”
宁傲雪眼神依旧迷离,脸上红晕一片。
寸缕未着。
她有些茫然的望着徐子杰那由于愤怒而快要喷火的眼睛。
她知道,现在徐子杰已经快要失去理智。
“老公,你怎么来了?我……我、这是在哪里?”
“贱人!你问我,我问谁?你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徐子杰扬起巴掌,扇在了宁傲雪的右脸颊。
“啪!”
宁傲雪那张绝美至极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五个红色的指头印。
要知道,这六年时间,他连骂都舍不得骂过自己的女人,更别说出手打了。
宁傲雪反应显得有些迟钝。
几秒钟后,她才左右摇摆了一下自己的头。
她似乎想要让自己清醒一点,然而体内尚未释放的压抑,却瞬间袭击向她。几乎是在五秒钟后,她一把抱住了徐子杰的腰,喃喃道:
“老公,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我没有,你别生气好不好……?”
这时。
徐子杰才闻到了她嘴里呼出的浓浓酒气。
于是,一种强烈的愤怒再次直冲脑门,他又是一巴掌扇在了宁傲雪的脸上。
“啪!”
宁傲雪被打得从沙发上弹了出去。
“啊、疼……呜呜呜……老公,对不起,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真的,老公,你相信我好不好?”
剧烈的疼痛,终于让宁傲雪从迷迷糊糊中清醒了过来。
她急忙抓过衣服……裹住自己的身体,发出了唔唔唔的哭声。
而那个丑男,抓住这个空隙,已经强忍着痛苦,连滚带爬逃出了咖啡馆。
徐子杰感觉一股黑血直逼胸口。
他剑眉紧皱,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昔日他爱之入骨的女人,心,仿佛被揉成了四分五裂的碎片。
“穿衣服吧,宁傲雪,我们缘分已尽,离婚!”
“不,你听我说,老公,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
宁傲雪扑通一声跪倒在徐子杰面前,手臂紧紧抱住了他的大腿。
她那一双平常如泉水般清澈的眼眸里,现在只有疑惑、惭愧、疑问和求饶。
宁傲雪此刻只希望徐子杰听她解释。
但她又不知道说什么才会让他相信自己。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两天公司有点忙,我明明在车里休息片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老公,你别误会好不好……”
徐子杰冷嗤了一声,甩开了她的搂抱,骂道:
“宁傲雪,咱们在一起好歹也六年多时间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么能做出如此不知羞耻的事情?更何况,你还是宁耀煌的女儿,你知不知道?啊?”
“老公,你听我说,我真的不知道情况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明明只是在车里休息了片刻,怎么会来到咖啡馆呢……”
“够了,你不要再狡辩了。刚才我已经看得清清楚楚,宁傲雪,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都不敢相信,你居然是个如此不要脸的荡妇!”
徐子杰骂出这一句的时候,宁傲雪感觉自己的胸口被重器狠狠砸了一下,心也如同玻璃杯碎了一地的痛楚 。
“老公,你这样骂我?你真的不相信我?”
“宁傲雪,我要是不返回来,只怕我永远都不知道,你还有如此令人恶心的一面!”
徐子杰刚要继续羞辱她,手机突然响起了刺耳的铃声。
却是市委办公室主任严涛打来的电话。
徐子杰深呼吸了一下,又厌恶的瞪了一眼宁傲雪,然后,接了电话,问道:
“严主任,啥事?”
严涛在电话里语气非常急促的回答:
“徐子杰,你赶快回单位,刚刚石书记视察润民工程建设项目时,因不慎意外从工程架上坠落。”
“什么?石书记不慎坠落?你再说一遍?”
徐子杰感觉脑袋快要炸裂了。
真特么,祸不单行!
石清源答应给自己提拔组织部副部长的事还没有兑现呢,现在倒好,意外坠楼,算什么?
真应了那句话,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徐子杰,你赶快回单位,组织上会派人了解石书记出事的相关情况,你提前梳理一下思路。”
徐子杰头皮发麻的问道:
“你的意思是,石书记没……了?”
严涛不耐烦的回道:
“几十米的工程架上坠落,你觉得还能活过来?别磨叽,赶紧回单位,不用去临江镇了。”
徐子杰瞬间感觉,自己腰身上的力,被一卸而空。
宁傲雪背叛了自己,已经让他心碎一地。
现在石清源突然出事,无异于断了他的前程,这两桩事撞到一起,让他的情绪一下子落在了谷底。
“明天早上去民政局,宁傲雪,存款和房子你要哪个,自己选,明天开始,我与你再无瓜葛?”
徐子杰扔下这句话后,再也没有看一眼梨花带雨的宁傲雪,径直快步离开咖啡馆,开车前往市委大院。
宁傲雪半天才回过神来,轻咬红唇,悲愤而屈辱的流下了眼泪:
“老公,我没有对不起你!”
“我不要和你离婚!”
“难道,这些年的恩恩爱爱,你就这么狠心一刀两断?”
泪水沿着她绝美的脸颊滑落。
她那如凝脂般的肌肤,柔弱的身体,盈满晶莹的眼睛,在暗色灯光下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她知道徐子杰的性格,做事干脆利落,绝不可能容许两人之间发生这样的事情。如果自己不能把事情的真相查出来,徐子杰一定会和自己离婚。但是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刚才那个地中海丑男为什么会在这个咖啡馆?
难道,刚才那个丑男,真的对自己做了那个……?
想到这里,她心如刀绞。
无辜的泪水,再次顺着她娇俏脸颊滑落。
半晌之后,宁傲雪给母亲沈慧芳打去了电话。
“妈……妈……”
沈慧芳从电话里听到女儿的委屈哽咽,心里顿时大惊,急问:
“阿雪,你怎么了,有什么话慢慢给妈说,别哭、别哭啊?”
“妈,我……呜呜呜………”
“阿雪,你告诉妈,你现在哪里?我让你大哥赶过来接你回家?”
宁傲雪的牙齿已经咬破了嘴唇,屈辱和伤心让她只能背靠在沙发上,浑身却没有一丝丝气力。
“妈,我在爱岛咖啡馆……”
“知道了,知道了,阿雪,你等着,你大哥马上就赶过来,别哭,有什么事,咱们回来慢慢说。”
“嗯,妈,徐子杰他要和我离婚,呜呜呜……”
“什么?阿雪,你和子杰是不是吵架了?别急啊,有妈在呢,他说了不算,你放心,不管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矛盾,我都不会让你受委屈。徐子杰他要是想当混蛋,我让他铁饭碗都保不住!”
宁傲雪反应显得有些迟钝。
几秒钟后,她才左右摇摆了一下自己的头。
她似乎想要让自己清醒一点,然而体内尚未释放的压抑,却瞬间袭击向她。几乎是在五秒钟后,她一把抱住了徐子杰的腰,喃喃道:
“老公,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我没有,你别生气好不好……?”
这时。
徐子杰才闻到了她嘴里呼出的浓浓酒气。
于是,一种强烈的愤怒再次直冲脑门,他又是一巴掌扇在了宁傲雪的脸上。
“啪!”
宁傲雪被打得从沙发上弹了出去。
“啊、疼……呜呜呜……老公,对不起,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真的,老公,你相信我好不好?”
剧烈的疼痛,终于让宁傲雪从迷迷糊糊中清醒了过来。
她急忙抓过衣服……裹住自己的身体,发出了唔唔唔的哭声。
而那个丑男,抓住这个空隙,已经强忍着痛苦,连滚带爬逃出了咖啡馆。
徐子杰感觉一股黑血直逼胸口。
他剑眉紧皱,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昔日他爱之入骨的女人,心,仿佛被揉成了四分五裂的碎片。
“穿衣服吧,宁傲雪,我们缘分已尽,离婚!”
“不,你听我说,老公,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
宁傲雪扑通一声跪倒在徐子杰面前,手臂紧紧抱住了他的大腿。
她那一双平常如泉水般清澈的眼眸里,现在只有疑惑、惭愧、疑问和求饶。
宁傲雪此刻只希望徐子杰听她解释。
但她又不知道说什么才会让他相信自己。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两天公司有点忙,我明明在车里休息片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老公,你别误会好不好……”
徐子杰冷嗤了一声,甩开了她的搂抱,骂道:
“宁傲雪,咱们在一起好歹也六年多时间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么能做出如此不知羞耻的事情?更何况,你还是宁耀煌的女儿,你知不知道?啊?”
“老公,你听我说,我真的不知道情况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明明只是在车里休息了片刻,怎么会来到咖啡馆呢……”
“够了,你不要再狡辩了。刚才我已经看得清清楚楚,宁傲雪,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都不敢相信,你居然是个如此不要脸的荡妇!”
徐子杰骂出这一句的时候,宁傲雪感觉自己的胸口被重器狠狠砸了一下,心也如同玻璃杯碎了一地的痛楚 。
“老公,你这样骂我?你真的不相信我?”
“宁傲雪,我要是不返回来,只怕我永远都不知道,你还有如此令人恶心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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