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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稳定发疯,平等创死所有人江静薇沈元庭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高大男人把扛在肩上的麻袋往地上一放,嘴里发出一声怒吼,冲着江静薇就气势汹汹地扑了过来,那蒲扇般的大手朝着江静薇伸去,仿佛要一下子将她擒住。
精瘦男人则动作也不慢,快速地从腰间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那匕首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目的寒光,他眼神中透着凶狠,握着匕首朝着江静薇刺了过来,那架势是想要一击致命,让江静薇毫无还手之力。
江静薇眼神一凛,眼中瞬间闪过一抹凌厉的寒光,体内的异能悄然运转起来。
她脚下步伐陡然加快,瞬间侧身避开了那精瘦男人刺来的锋利匕首。那匕首贴着她的衣角划过,差一点儿就划破了衣衫,却没能伤到她分毫。
而她手中紧握的木棍顺势朝着高大男人的腿部挥去,带着一股强劲的力道,只听 “啪” 的一声脆响,木棍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的膝盖上。
这一下可不轻,高大男人顿时发出一声 “哎哟” 的惨叫,那声音在院子里回荡着,听起来格外凄惨。
他身子一个趔趄,单膝跪地,双手紧紧捂着膝盖,疼得龇牙咧嘴,额头上瞬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地滚落下来。
江静薇的动作不停,她一个箭步上前,朝着精瘦男人的手腕狠狠敲去。
“啪” 的一声,精瘦男人只感觉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手一麻,再也拿捏不住手中的匕首,那匕首 “哐当” 一声掉落在地,在地面上弹跳了几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两个男人见状,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中都读懂了此刻的处境,知道自己绝非是这女人的对手。
而且,他们心里清楚得很,得赶紧离开这里才行,不然,万一那之前跑掉的女人报了公安,那他们可就谁也跑不掉了,到时候等待他们的可就是牢狱之灾,甚至更严重的后果了。
两人毕竟结伙多年,彼此之间默契十足,瞬间就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只见高壮男人忍着腿上的疼痛,突然后退几步,快速捞起了地上的麻袋和晕倒在地的茹姐,将他们往肩上一扛,准备夺路而逃。
与此同时,精瘦男人则从口袋里掏出个什么东西,朝着江静薇就猛地撒了过来。
刹那间,白色的粉沫在空气中散开,那粉沫弥漫开来,遮挡了部分视线。
江静薇不知这粉沫是什么东西,担心有什么危险,赶忙后退几步,用衣袖捂住口鼻。
隔着飘落的粉尘,她看到那两人已经打开了房门,身影朝着门外窜去,看样子是要跑路了。
江静薇见状,眉头微微一皱,右手微动,在异能的作用下,原本手中的木棍瞬间就换成了一把成人手臂长的大扳手。
那扳手看上去沉重而结实,在阳光下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仿佛是一件极具杀伤力的利器,她握着扳手,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
那两人此刻满心都是逃命的念头,脚下步伐慌乱而急促,只顾着一个劲儿地往前冲,根本顾不上回头看上一眼。
不然的话,他们就会看到一幅极为奇异的景象。原本弥漫在空气中的那些白色粉沫,此刻竟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掀开的帘子一样,齐刷刷地向两边飞去,那场面就好似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中间开辟出了一条干干净净的路来。
刘母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她们家由于此前与村里郭家的亲事没能成了,还闹得挺不好的,导致他家的名声现在很是不好。
后来,报了高彩礼,好不容易才有媒人给说的这么一门亲事,可不能黄了。
要说这次的亲事啊,如果真要细究起来,其实跟张家并没有太多直接的关联。
然而,只能说那个姓江的丫头命不好,偏偏摊上了张玉萍这么个后妈。
不过话说回来,即便只是后妈,但名义上那也算是妈呀!
既然是妈,那么就可以为做主儿女的婚事了。
今天张家已然收下了他们刘家送来的彩礼,那么无论如何,姓江的那丫头便已是刘家名正言顺的媳妇了。
但现在看这丫头,是个性子烈的,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为了防止节外生枝、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最好还是先瞒淹。
别现在漏了话,那丫头知道后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啦!
反正张玉萍都拍胸脯保证过了,到时候,她自会设法将那丫头乖乖地送进刘家大门。
刘母一边拉着刘长柱离开,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脸上的神色也稍微好看了些,可心里对江静薇的那股子怨气还是没消下去。她暗暗想着,等这丫头进了自家门,再好好收拾她,让她知道厉害。
落在后面的媒人王大姐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她轻轻地清了清嗓子,然后开口说道:“行啦,既然没啥事儿了,那我也就先回去咯。”
说完,她还朝着李老婆子点了点头。
李老婆子赶忙回应道:“那王大姐,您慢走哈!有空常来坐坐哟!”
她的态度十分亲和,毕竟王大姐可是媒人,她们张家的几个孩子也到了要说亲的年纪了,正是要用到她的时候。
等王大姐走远了,李老婆子才转过身来,与张玉萍一同走进了院子里。
刚踏进院门,两人便瞧见江静薇正一脸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静静地注视着她们。
张玉萍的脚步不自觉地微微一顿,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直直地朝着江静薇走去。
待走到近前,张玉萍皱起眉头,语气严肃地对江静薇说道:“静薇啊,刘婶子好歹也是个长辈,你刚才那样对待她可实在不妥当呀,简直太没家教了!”
听到这话,江静薇的唇角微微向上勾起一个弧度,似笑非笑地反问道:“我十岁的时候被你们接回家,从那以后,每天不是没完没了地干活儿,就是遭受无缘无故的打骂。十五岁更是被你们污蔑觊觎赵新禾的未婚夫,把我送到了这里让张家人当牛马一样的使唤。家教?呵呵,我连家都没有,哪里还有什么家教可言?这么奢侈的东西,我没有。”
张玉萍被江静薇这一番话给噎得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去回应她。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过了好半晌,她才像是终于回过神来似的,结结巴巴地又开口说道:“静薇啊,把你送到这儿来真的是为了你好呀。你想想看,当时你和新禾闹得不可开交,而且你姥爷他那个身份也是太过敏感了,如果还把你留在城里头,咱们整个家都会受到牵连的。”
江静薇却对这番解释嗤之以鼻,她冷冷地哼了一声,话语里充满了嘲讽和不屑:“我和赵新禾闹?明明是赵新禾的未婚夫跟我说话,赵新禾非要到处嚷嚷说是我勾引。到底是谁在闹,你是没长眼还是瞎了?想把我撵出那个家,就找我姥爷的茬儿。接我姥爷的工作不怕连累,住我姥爷的房子不怕连累,我在城里就怕连累了?”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周围的邻居们似乎听到了这边传来的动静,纷纷好奇地凑到院墙外来瞧个究竟。
眼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围过来,张玉萍心中不禁一紧,生怕自己的形象因为这场争吵而受损。
于是,她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地温柔一些,继续回复道:“唉,静薇啊,你也知道那几年的形势有多严峻。当时那种情况之下,我们也是实在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所以才迫不得已把你送到乡下来的呀。静薇,妈妈知道你心里面肯定有怨气,但是你千万别埋怨你爸爸呀,他其实心里也是很舍不得你的。如果你非要怨恨谁的话,那就怨恨妈妈好了……”
“人们常说,有了后妈有就了后爹。可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再去追究究竟该埋怨谁已经毫无意义了。现在呢,我是不想在这儿待了。所以,等你回城的时候,我就和你一起回市里去。”话毕,江静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目光直直地凝视着张玉萍,仿佛在静待对方给出回应。
张玉萍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有些僵硬,险些就要无法维持下去。她转念一想,便利索的开口说道:“这个……静薇啊,我可能暂时不能带你回去。家里的房间没有空余,你回去的话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不如我先回去,等腾出房间来,你再回去,你看,行吗?”
她刚才气得狠了,竟然忘了自己已经给这小贱人说了人家,等拖上几天,到时人已经嫁到了刘家,还回什么市里?
听到这话,江静薇双臂交叉环抱于胸前,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非常善解人意的回道:“不用,你毕竟是长辈,怎么好让你帮我收拾房间,我和你一起回去,自己把房间打扫出来就行了。”
“那也行,你爸要是知道你现在会自己收拾房间了,一定会很高兴的。”张玉萍脸上又挂起了笑容,仿佛是真心在为江静薇高兴:“我一会儿就去给你爸打电话,告诉他一声,过几天,咱们一起回去。”
真是任何时候,都不放过抹黑自己的机会啊。
江静薇冷笑一声,说了个 “行” 后,就转身回了柴房。
李老婆子一直站在旁边,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见江静薇关上了门,便故意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口了,声音不大,但却拿捏得恰到好处,刚好能让围观的邻居听到:“闺女啊,早就跟你说后娘难当,你瞧瞧,这不就养出仇来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夸张地叹了口气,似乎在为自己的闺女不值。实则是在火上浇油,让周围的人对江静薇产生更多的误解。
张玉萍赶忙配合着李老婆子,也跟着唉声叹气起来,还抹了抹那根本就没有眼泪的眼角,装出一副委屈又无奈的样子,说道:“娘,您别说了,静薇这孩子心里有怨气也是正常的,毕竟从小就离开家到乡下来了,我这当后妈的没照顾好她,也有责任呀,只盼着她以后能想明白,别再这么和咱们置气了就好。”
周围的邻居们听着张玉萍和李老婆子这一唱一和的,渐渐被她们的话语所影响。有的便开始小声嘀咕起来,交头接耳间,各种评判之词纷至沓来。
“这江丫头也太不懂事了吧,她后妈都这么说了,还不领情呢。” 一位大妈皱着眉头,满脸不满地轻声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责备。
“就是呀,人家好歹也养了她这么多年,怎么就养出个仇人来了,唉,这孩子的心性怕是太倔了。” 旁边的一位中年妇女附和着,摇头叹息道。
而在柴房里的江静薇,把外面那些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她静静地坐在床边,脊背挺得笔直,仿佛一座冰冷的雕像,浑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
只希望,等她们发现刘长柱娶得是张丽芳时,她们也能演得这么好吧。
她的目光不经意的与在人群中的董知青对上,那一刻,她心中的委屈与无奈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她抓住刘红艳的胳膊,眼睛里是满满的眼泪,“妈,我害怕,我真的不想去刘家,妈……”
张丽芳紧紧抓住刘红艳的衣角,泪水如决堤般不停地流淌下来,不停的哀求着。
她有喜欢的人,她才不要嫁给刘长柱!
不过,尽管内心充满了恐惧与不甘,但张丽芳尚存一丝理智,没有把这话说出口,不然,她很有可能被冠上“搞破鞋”这样令人唾弃的罪名,进而被拉去批斗游街。
就在这时,已然失去了耐心的刘母,眉头紧皱,满脸怒容地径直走向张丽芳。
只见她身旁还跟着一名身材壮实的女性亲戚,两人二话不说,一同上前用力将张丽芳从刘红艳的背后硬生生地拉扯了出来。
刘母狠狠的掐了张丽芳的腰间一把,大声道:“新媳妇就该有新媳妇的样子,赶紧跟我回去照顾你男人去!”
说着,她们各自牢牢抓住张丽芳的一条胳膊,如同押解犯人一般,毫不留情地拽着她朝门外快步走去。
张丽芳怎肯轻易屈服,她拼命扭动着身躯试图挣脱束缚,但无奈她那娇弱的力量又怎能与常年从事繁重农活的农妇相抗衡呢?
几番徒劳无功之后,张丽芳彻底陷入了绝望之中,她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悲痛,放声大哭起来,哭声凄惨而悲凉,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
见此情景,刘红艳心如刀绞,作为母亲,她实在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女儿这样。
于是,她迈开脚步,想要冲过去将女儿从那两个女人的手中解救出来。
可刘长根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诶,婶子,您这是要做什么呀?”
刘红艳不得不停下脚步,她抬起头,目光中满是愤怒与焦急,瞪着刘长根说道:“刘长根,你让开,那是我女儿,她都哭成这样了,我能眼睁睁看着不管吗?你们刘家不能这么欺负人啊!”
刘长根却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他脸上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神情,慢悠悠地说道:“婶子,您这话可就不对了,她现在已经是我们刘家的媳妇了,哪有新媳妇第一天就砸破自己男人的头,还跑回娘家的?我娘现在来接她,你们张家还拦着不让,这到底是谁欺负谁?”
刘红艳一听,气得浑身发抖,可是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李老婆子上前道:“刘家老二,你们先带丽芳回去,等这边家里的事办好了,我们去你家看看。”
刘长根一听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他朝李老婆子点了点头,说道:“行嘞,李奶奶,还是您明事理呀,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先带丽芳回去了,您可得说话算话,到时候可得来家里看看呀。”
说着,他便朝那两个拽着张丽芳的刘母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们赶紧把张丽芳带走。
这张丽芳可是张家的亲闺女,跟那个江静薇可不一样。
一听张家人要去家里,刘长根心里立刻盘算起来,这不正是个商谈嫁妆的好机会嘛!
等回去了,他一定得跟他娘好好商量一下。
刘母得了刘长根的眼神示意,一边一个拉着张丽芳就往外走。
张丽芳挣扎着,哭喊声越来越远:“妈,救我啊,我不要去,我不要去刘家,妈……”
江静薇抬头对上刘红艳的目光,双眼中的兴奋和跃跃欲试,让刘红艳后背升起一股寒意。
她看得出来,这个狗崽子她真的敢。
要是她真的去外面胡说八道,那她女儿,就真的毁了。
她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不能再让女儿出事了。
见刘红艳闭了嘴,江静薇嗤笑一声,伸手端起桌上最稠的一碗粥,几口喝完后,又拿起箩筐里的最后一个白面馒头,站起来说道:“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张老头/李老婆子:……
刘红艳/张玉萍:……
江静薇离开堂屋后,张家几个人都气得没了吃饭的心情。
反倒是张建强,拿着窝窝头就着粥,吃得很香。
李老婆子看着江静薇那嚣张离去的背影,气得把手里的筷子往桌上一摔,咬牙切齿地骂道:“这个小贱人,太无法无天了,这是要反了天啊!”
刘红艳也是满脸愤恨,她揉了揉刚才被江静薇踹到的腿,恨恨地说道:“娘,不能就这么放过她呀,她今天敢这么对咱们,明天指不定还能干出什么更过分的事儿呢,得想个办法治治她,可不能让她拿捏住咱们了。”
张玉萍在一旁附和着:“就是啊,娘,大嫂,咱可不能咽下这口气,她还拿丽芳的事儿威胁咱们呢,这要是传出去,丽芳以后可怎么嫁人啊,咱这一家人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张老头眉头紧皱,一边抽着烟袋,一边沉着脸说道:“行了,这事儿我和你娘自有打算,你们就别管了。这几点,也别招惹她。”
李老婆子想到自己给江静薇找的那门亲事,心里的气儿顺了些:“行了,先吃饭吧,一会儿还得下地干活呢。”
江静薇吃得饱,最后拿的那个馒头就没有吃。
她拿着这个馒头,也没回柴房,而是直接出了张家,往村尾走去。
这个时间,村里人大多去地里了,所以她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人。
村尾没几户人家,有一个小院,离邻居们挺远的,孤零零的立在那儿。
江静薇径直走到那小院前,喊了一声:“吴奶奶,你在家吗?”
没一会儿,从屋子里走出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
老太太个子不高,身上穿着的衣服很旧,但很干净,整个人透着一种温润的气质。
“是静薇啊,快进来。”
江静薇笑着走进院子,把手里的白面馒头递过去,说道:“吴奶奶,我给您带了个馒头来,您尝尝呀。”
吴奶奶赶忙摆手,笑着推辞道:“哎哟,静薇啊,你这孩子,自己留着吃吧,奶奶这儿有吃的呢,哪能要你的东西呀。”
江静薇却执意把馒头塞到吴奶奶手里,说道:“吴奶奶,您就收下吧,这是我特意给您带的呢,您平时对我那么好,我也没啥能报答您的,一个馒头算不了什么。”
原主到了张家后,总是挨饿,有一次,在山上砍柴的时候,饿晕过去了,是吴奶奶发现了她,把她背回了家,喂了她粥水,她才缓过来的。
后来,吴奶奶时不时的会塞给原主一些吃的,虽然不多,也大都是粗粮,但对那时的原主来说,真的是救命之举。
不然,原主早就饿死了。
所以,她现在也愿意对曾帮助过原主的人报答一二。
也算是,她占用原主身体的一些报答吧。
吴奶奶看着江静薇,眼里满是感动,轻轻摸了摸她的头,说道:“你这孩子,就是太懂事了,那奶奶就收下了。”
见吴奶奶神色淡然的样子,再加上她的言谈气质,江静薇觉得,这位吴女士不像是一个农村人。
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提及的过去。
吴女士既然在这里安家,那就有她的原因。
江静薇可没有打探别人隐私的爱好。
吴奶奶放好馒头后,问道:“丫头,你已经十八岁了,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还打算一直在张家吗?”
面对吴奶奶的关心,江静薇笑着回道:“吴奶奶,我打算过段时间就回市里。不过,在走之前,我总得把这些年的账,好好算一算才行。”
明眼人都看得出,江静薇在张家的日子不好过,可张家人在村子里会做人,还给江静薇安了一个资本主义作风严重的帽子,所以,村里人就算知道张家人苛待江静薇,也只会认为这是让她在劳动中悔悟,不会有人替她说话的。
吴奶奶听了江静薇的话,微微皱起了眉头,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说道:“丫头啊,这算账的事儿,可得慎重啊。那张家人在村里这么多年,根基可不浅,你要是贸然去和他们翻脸,怕是他们会使出各种手段来对付你,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你自己呀。你不如先回市里,等自己有能力了,再回来算账也不迟。”
江静薇听出了吴奶奶话里的担心,笑道:“吴奶奶,您放心,这事儿我心里数。他们,伤不到我的。”
吴奶奶轻轻叹了口气,但也不好再劝。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有些仇怨只有当场了结了,才能解开心结。
她拉着江静薇的手说道:“那你可要小心些,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别再让他们给算计了。”
江静薇心里冷笑一声,眼神里透着一丝冷意,但却温顺说道:“我知道了,吴奶奶。”
待江静薇缓缓走出吴奶奶家门的时候,目光不经意间扫向不远处,只见一大群人呼啦啦地向着山上狂奔而去。
她来了兴趣:“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有野猪?”
想到这里,她脚步一转,朝着山上的方向走去。
然而,就在她刚刚抵达山脚下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呼喊声:“公安来啦!公安来啦!”
江静薇回过头,就看见两名身着制服的公安人员正跟随着一名村民急匆匆地朝这边走来,瞧他们行色匆匆的模样,显然也是冲着山上赶去的。
当两位公安走近时,注意到了站在路旁的江静薇,其中一人开口说道:“同志,山上出了命案,今天就别上去了。”
出一抹既惊讶又略带恐惧的神情,颤声道:“命案?是有坏人吗?”
“说不准,”另一位公安微微摇了摇头,沉声道:“所以,像你这样的小姑娘还是别上山了,危险。”
江静薇赶忙点了点头,说道:“嗯嗯,公安同志,我知道了,我这就回家去,那你们可得小心点呀。”
看着公安们继续往山上走去的背影,江静薇的神色恢复平淡,转而下了山。
她是老实守法的好同志,公安同志的话,是一定会听的。
回到张家院子,正在洗衣服的刘红艳一看到她,就开始摔摔打打,嘴里还时时的骂上几句。
江静薇懒得理她,一个眼神儿也没给,直接回了柴房。
看着关上的柴房门,刘红艳气得眼都红了。
想起自己偷听到的婆婆和小姑子的谈话,刘红艳冲着柴房方向啐了一口,低骂道:“看你还能猖狂几天。”
骂完,她就继续洗衣服,可是,她越想越气,将手里的衣服一扔,就站了起来。
她在这儿干活,那资本家的狗崽子却在屋里休息,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可要是让她现在去找江静薇的麻烦,她又有些犹豫。
她总觉得,江静薇这几天有些邪门儿,而且,万一坏了婆婆的计划,那她就得呕死。
她还等着,看江静薇的下场呢。
这时,张丽芳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刘红艳气呼呼的样子,便问道:“妈,你这又是和谁生气呢?不会又是江静薇那贱人惹你了吧?”
刘红艳冷哼一声,说道:“除了她还有谁呀,这小贱人,越来越不像话了,刚才回来连正眼都不瞧我一下,就回柴房了,我看她就是欠收拾。”
张丽芳皱了皱眉头,眼里闪过一丝恨意,说道:“妈,你别生气了,反正姑姑在家呢,江静薇是她的继女,让她管教去。”
刘红艳点了点头,说道:“嗯,你说得对。你姑她虽然是后妈,但也是妈不是。”
说完,她想起自己刚才听到的喧闹声,问道:“你干什么去了?我刚才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出啥事儿了?”
张丽芳回道:“我去村口那边转了转,听人说山上出命案了,听说公安都去了呢。”
刘红艳一听,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说道:“啊?真的呀,这可是大事儿啊,那知道死的是谁不?”
张丽芳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太清楚呢,大家都在传,具体情况还得等公安调查呢,不过这事儿在咱村里可炸开锅了,大家都挺害怕的,这好端端的怎么就出人命了呀。”
正说着,李老婆子也从屋里走了出来,听到她们的谈话,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说道:“这事儿啊,咱们别瞎打听了,也别跟着乱传,有公安同志在呢,他们肯定能查明白的。咱们只要把自家的事儿管好就行,可别掺和进去,知道不?”
刘红艳和张丽芳赶忙应道:“知道了,娘(奶),我们也就是随便说说,肯定不会去瞎掺和的。”
李老婆子点了点头,又叮嘱了几句,便转身回屋去了,留下刘红艳和张丽芳站在院子里,两人一边继续说着山上命案的事儿,一边时不时地朝着柴房的方向看上几眼,那眼神里满是对江静薇的怨愤,仿佛江静薇对她们做过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似的。
对此,江静薇一概不知,回到柴房后,一屁股坐在简陋的小床上。
等她把张家人一个个的都收拾了,就可以回市里了。
到时候,渣爹,继母,一个都逃不了。
张老头年轻的时候,有一次上山砍柴,无意间碰到了一个采药人。
这个采药人身背竹篓,手持药锄,正在山林间寻觅着各种珍稀草药。
因为他给采药人分了些干粮,采药人就教他认了一些草药。
那时候世道乱,采药人也是为了让他有一个保命的方法,就教他认识了一种长着细长而嫩绿且有淡红色暗纹的小草。
采药人告诉他,这散发着清香的小草,叫“失魂草”。
之所以被称为“失魂草”,是因为将其叶子采摘下来烤干碾碎后撒向人,或者让人泡水饮用,可以使人的意识变得模糊不清,但奇怪的是,身体的行动却不会受到太大影响。
老婆子说得对,为了避免到时候闹起来,还是给那丫头灌上一碗才保险。
得到了张老头的肯定答复,李老婆子不再多言,转身快步走向厨房。
这时已经快到中午了,家里人马上就要下工回来了,她得赶紧去准备晚饭。
张老头则独自一人坐在正屋门口的小板凳上,悠然地抽着烟袋。
他半眯着眼睛,看似悠闲自在,实则内心一直在思考着接下来要如何行事才能万无一失。
就在这时,江静薇拎着一只空篮子从门外走了进来。
张老头拿着烟袋的手突然顿住了,心中不禁疑惑:这丫头什么时候出去的?怎么自己没看到?
江静薇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张老头投向自己的那充满探究意味的目光,她面无表情地径直朝着厨房走去。
刘红艳原本正在厨房里忙碌着做饭,听到脚步声响起,她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只见江静薇缓缓走了进来。
看到来人是江静薇后,刘红艳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深深的恨意,但很快她就想起了婆婆之前的交待,于是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只是狠狠地剜了江静薇一眼之后,便迅速转过头去继续盯着锅里的食物。
而另一边,江静薇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刘红艳充满敌意的目光,她若无其事地把手中提着的篮子随意往地上一扔,接着用力拍了拍自己身上沾染的尘土,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厨房。
刘红艳望着江静薇离去的背影,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恨,朝着那个方向“呸”地啐了一口,并在嘴里无声地咒骂了好几句难听的话。
此时的江静薇已经来到院子里靠近水井的地方,她熟练地从井里打起一桶水,倒进盆里洗手。
清凉的井水让她感到一阵舒爽,洗完手后,江静薇没有丝毫停留,径直走进了正屋。
坐在正屋门口被彻底无视的张老头:……
他眼睁睁地看着江静薇从自己面前走过,连个招呼都没打一声,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怒气。
但转念一想,只要再过不久把这个丫头顺利嫁出去,家里不仅能够恢复往日的清静,也能得到那笔足足有两百块钱的丰厚彩礼,用来缓解家中眼下的困境,可千万别在这节骨眼儿上出啥岔子才好。
所以,张老头咬咬牙,硬是把心头的火气给压了下去。
江静薇进入正屋后,环顾四周,发现屋子里并没有其他人。
她走到角落里,拉出一个破旧的小凳子坐了下来,静静地等待着开饭。
在张家当牛做马这么多年,凭什么不吃?
正屋的东房是张老头老两口住着,西房则是分成了两半。
一半存放粮食,一半张丽芳住着。
她伸出手放在墙上,很快,那半屋子的粮食就全部进了她的空间。
自己在张家干了这么多年的活,这些粮食是她应得的。
又多了一批粮食,江静薇的唇角不可抑制的微微翘起。
就在这个时候,张丽芳慢悠悠地从后院走了出来。
刚刚在后院忙活着给猪和鸡喂食的她,身上还带着些许鸡屎和猪粪的气味儿。
她满脸嫌弃的拍打着手上残留的饲料渣子,到了进边打了水洗手。
和张老头打了招呼后,张丽芳便快步走进了正屋。
当她的目光落在那个安静地坐在小凳子上、脸上挂着一抹淡淡微笑的江静薇身上时,原本舒展的眉头瞬间紧紧地皱了起来,那表情仿佛见到了什么令人厌恶至极的东西一般。
她撇了撇嘴,毫不掩饰自己满脸的嫌弃之情,语气生硬地质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然而,对于张丽芳的质问,江静薇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便目光悠远的看着外面,完全没有要理睬她的意思。
这让张丽芳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了起来,她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江静薇面前,再次提高音量吼道:“我在跟你说话呢!听到没有?”
可即便如此,江静薇依旧不为所动,甚至连眼珠子都没有动一下。
这下子,张丽芳彻底被激怒了。
她瞪大了眼睛,气得伸出右手就要去推江静薇的肩膀,并破口大骂道:“你个不知好歹的狗崽子,你是聋了吗?为什么不回话?”
江静薇身子微微一侧,看似不经意间却巧妙地避开了张丽芳气势汹汹的猛力一推。
紧接着,她扬起手,一巴掌 狠狠地扇在了张丽芳那张还算是白皙粉嫩的脸颊之上。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让门口的张老头儿瞬间呆住,正端着饭菜准备进屋的刘红艳也惊得两手一抖,差点儿将碗碟摔落在地。
她见自己闺女被打,忍不住失声尖叫起来:“小贱人,你好大的胆子!”
江静薇神色未动,只冷冷地注视着眼前捂着脸颊、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神色的张丽芳,眼中闪烁着一丝寒芒,声音冰冷得如同腊月里的寒风:“你妈要是没教过你怎么跟别人说话,我不介意教你。”
“丽芳,你没事吧?”刘红艳慌慌张张地放下手中的东西,急匆匆地跑到张丽芳身旁,心急如焚地查看起女儿的伤势来。
自家这个女儿长得俊,皮肤还白,要是脸毁了,可就找不到好婆家了。
在确定了女儿的脸没事儿后,气得两眼泛红的刘红艳冲江静薇怒吼道:“江静薇,你别太张狂了,我们张家收留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你等着,我们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
这话让江静薇的声音瞬间冷得渗人:“你放心,张家的‘恩情’我一定会好、好、报、答、的。
张老头皱着眉头,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重重地敲了敲烟袋杆,呵斥道:“江静薇,你太无法无天了,平日里看你不懂事也就罢了,今天竟敢公然打人,这还了得!我这把老骨头还在呢,容不得你在这家里撒野!”
江静薇抬手又甩了张丽芳一个耳光,然后退后几步,转头看向张老头道:“我就撒了,怎么着吧?”
就在众人皆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惊愕不已时,张丽芳脸上传来的阵阵刺痛终于让她从最初的震惊之中缓过神来。
她恶狠狠地死死盯着江静薇,眼中怒火不停跳路,她紧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你居然胆敢动手打我?”
江静薇满不在乎的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是啊,我就打你了,还打了两下,需要再来一下让你确认确认吗?”
听到这话,张丽芳简直快要气炸了肺,只觉得一股无名之火直冲脑门儿,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她怒不可遏地指着江静薇的鼻尖,由于过度气愤,就连说话的声音也陡然间变得异常尖锐刺耳:“你这个狗崽子,我今天跟你没完!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让你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一边大声叫嚷着,张丽芳一边如同一头发狂的猛兽一般朝着江静薇猛扑过去。
或许是因为心中的愤怒已经达到了顶点,此时的张丽芳仿佛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一旁的刘红艳想要伸手去拦住她,却发现根本就拽不住。
江静薇眼见张丽芳张牙舞爪地朝自己扑过来,想也没想便迅速抬起右脚,用力猛地向前踹出一脚。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传来,张丽芳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向后倒飞出去,然后重重地撞在了刘红艳的身上。
刹那间,母女二人双双跌倒在地,随即哭嚎着滚成了一团。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在场的其他人都惊得瞪大了眼睛,一时之间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过了好一会儿,听到动静不对过来看情况的李老婆子才回过神,赶忙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了过去,一边伸手去扶刘红艳和张丽芳,一边焦急地喊道:“哎呀,我的老天爷呀,这是造的什么孽哟!红艳、丽芳,你们咋样了呀?”
刘红艳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脸上满是痛苦和愤怒交织的神情,她指着江静薇所在的方向,咬牙切齿地对李老婆子说道:“娘,您看看那个小贱人,下手也太狠了呀,都说咬人的狗不叫唤,可这小贱人简直比狼还凶,这是要我们娘俩的命呢!今天要是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咱这以后还怎么在这家里待呀,更别提在村里抬头做人了。”
张丽芳也哭得梨花带雨的,她捂着脸,那原本漂亮的脸蛋此刻满是泪痕和灰尘,抽噎着说道:“奶奶,我这脸…… 我这脸要是毁了可咋办呀,呜呜呜…… 都是那江静薇害的,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张老头此时也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他气得浑身直哆嗦,手里的烟袋杆都被他攥得更紧了,但想到即将到手的两百块彩礼,他压下火气,说道:“江丫头,你好歹在我家住了这些年,这么下狠手,不合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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