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悠悠谢遇恩的其他类型小说《魔界千金杀疯了,谁听心声谁改命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鲁柒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走到哪,都是令人羡艳的存在。他不能让别人中伤锦瑶,失了这份福报。“大师与候府有仇,直说便是,何必编造如此荒谬的言论欺辱我的女儿。大师难道比空无大师修为还要高吗?”谢承君怒气冲冲地指向空有大师。空有大师淡淡地摇头,“我的修为自然不能与师兄相比。”“既然不能比,就不要在这胡言乱语,来人,把这个老和尚给我撵出去。”几个小厮明白过来,慌忙过来把空有给请了出去。空有摇摇头,候府的妖女还小,暂时还成不了气候,等他去寻了大师兄空无大师回来,问个明白,一并将这个妖女给收了。谢遇喜见事情反转,高兴地挑挑眉,“我觉得这个大和尚说的还挺准的。”谢承君一脚踹过去,“少在这胡说八道,没事回去练字去。”明娇娇狠狠地瞪了一眼谢遇喜,莽撞冲动的蠢货,还敢帮空有那...
《魔界千金杀疯了,谁听心声谁改命完结文》精彩片段
他走到哪,都是令人羡艳的存在。
他不能让别人中伤锦瑶,失了这份福报。
“大师与候府有仇,直说便是,何必编造如此荒谬的言论欺辱我的女儿。大师难道比空无大师修为还要高吗?”
谢承君怒气冲冲地指向空有大师。
空有大师淡淡地摇头,“我的修为自然不能与师兄相比。”
“既然不能比,就不要在这胡言乱语,来人,把这个老和尚给我撵出去。”
几个小厮明白过来,慌忙过来把空有给请了出去。
空有摇摇头,候府的妖女还小,暂时还成不了气候,
等他去寻了大师兄空无大师回来,问个明白,
一并将这个妖女给收了。
谢遇喜见事情反转,高兴地挑挑眉,
“我觉得这个大和尚说的还挺准的。”
谢承君一脚踹过去,“少在这胡说八道,没事回去练字去。”
明娇娇狠狠地瞪了一眼谢遇喜,莽撞冲动的蠢货,
还敢帮空有那个秃驴说好话,下午就让候爷过去抓他赌博的把柄。
谢锦瑶拿手帕不断地擦试眼角的泪珠,明娇娇心疼不已,
明明是来看谢悠悠的笑话,怎么反而伤了锦瑶。
“候爷,今日这种混话,万不可让人传出去,坏了瑶儿的名声。”
谢承君点点头,转身安慰谢锦瑶,
“没事的,瑶儿,父亲来保护你,我不会让这种不知所谓的荒唐事影响到你。”
说完,谢承君眼眸冷厉地在下人们中扫视一圈,
“今日之事若有半点儿透露出去,小心你们的脑袋。”
下人们个个噤若寒蝉,吓得连连摆手。
谢遇喜不高兴地撇嘴,
给谢悠悠安上不详之人的罪名时,父亲觉得是理所应当,
被大师说破带煞之人是谢锦瑶时,父亲就心疼的受不了,
这也太欺负悠悠了吧。
“刚才冤枉悠悠,父亲是不是该给个交代!”谢遇喜挑眉看向谢承君,
“交代什么,一个不清不楚捡来的孩子,能进候府算是她的造化,还要什么交代,都给我滚回去。”
谢承君面色阴沉的可怕,今天这一出竟然没有拿捏住谢悠悠。
还让瑶儿受了不白之冤,真是气死他了。
谢悠悠也不恼,勾唇一笑,迈着小短腿走到谢遇喜跟前,
“二哥,人心都是歪着长的,别跟瞎子一般见识,咱们走。”
“你说谁瞎?”谢承君气得跳脚,这个逆女,敢说他眼瞎。
“谁瞎就说谁。”谢悠悠拉着谢遇喜走出了正厅。
“候爷别生气,乡野粗陋的孩子,哪里指望她和锦瑶一样知书达礼。”
明娇娇嫌弃地撇撇嘴,见下人们都散去,她娇媚的眼中闪过一抹杀机,
“等过两日,苏府那边有了异动,谢悠悠也活不了几天了。”
谢承君咬牙点头,“让他们动作快点!”
揽月院,谢悠悠正在啃着剩下的鸡腿,
“小姐,你真的没事吗?”春桃担心地上下打量谢悠悠。
“没事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谢悠悠把啃完的鸡骨头扔给雪球。
雪球一爪子扑上去,呼呼吃了起来。
“真的没事,候爷没有为难你吧,”苏氏此时身体已经恢复过来,
她不放心地坐在悠悠身边,
“我真没事,娘亲,有二哥和司棋、司画在,我不可能有事的。”
谢悠悠挑了挑眉,二哥谢遇喜回他自己的院子了,
现在帮她说话的只有司棋和司画了。
司画嘟着嘴,小姐刚才在正厅那明明受了委屈,
候爷不断地打压小姐,她和司棋根本没帮上忙,都是小姐以一人之力解决的,
苏氏吩咐春桃,“去请吴大夫过来!”
明娇娇却得意地勾唇,
用竹签扎刺谢遇恩头部穴位之事,
府医陈贵告诉过她,
那样做只是引发筋脉错乱而已,
除非看到伤口,才会诊断出异症,
否则,正常把脉根本诊断不出来。
就是把太医院院正请来,也照样平安无事。
“姐姐,我不过是给遇恩量个尺寸而已,你就怀疑我加害遇恩,这未免太冤枉人了吧,”
明娇娇盛气凌人地看向苏氏,
“吴大夫是苏家请来的,你想让他诊断出什么,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姐姐想诬陷我,直接说便是,用的着请大夫吗?”
苏氏脸色微沉,明娇娇敢用竹签伤害她的儿子,她便不过放过她。
“妹妹是觉得请吴大夫不妥吗?”
“那当然了,他是你们花钱请来的,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明娇娇撇撇嘴,
“姐姐要是有本事,不妨把太医请来,太医若诊断出什么,妹妹我心甘情愿地认罚。”
明娇娇眼里露出鄙夷之色,
谢承君身为从五品吏部官员,想请太医都不够资格,
苏氏一个内宅妇人,更没资格去请,
明娇娇唇角得意地勾了勾,
没有太医的诊断,苏氏想给她定罪,比登天还难。
苏氏真是蠢,想跟她斗,简直不自量力!
苏氏眼眸淡淡,身为当家主母,以前她顾及候府脸面,
一些小事上从不与明娇娇计较,
可如今,既然知道明娇娇的真实身份,
怎么可能让她再猖狂下去。
苏氏招手叫回春桃,
“去苏国公府,让父亲拿着名帖进宫,去请张院正过来。”
春桃点头去办。
娘亲好厉害,就应该这样做,狠狠打外室的脸,让她知道娘亲的厉害,以后再也不敢欺负娘亲了。
谢悠悠小脸气鼓鼓地,仿佛吹气的小青蛙。
敢用竹签刺伤大哥,伤害她的家人,明娇娇就等着自食恶果吧。
苏氏眉角微扬,悠悠真暖心,如果两个儿子都好好的,长大后也能成为悠悠依仗,
可是事事难料,儿子不行,她做母亲就要变得强大起来,保护悠悠。
明娇娇在一旁冷笑,
没想到苏氏为了一件小事,竟然动用苏国公的势力去请太医,
以前她可是最不屑用身份来压人的。
这次真是小瞧了苏氏,
不过,即便真的请来张院正又如何,
还是什么也查不出来,
到时候,苏氏落得诬陷人的骂名不说,还要连累苏国公府被人耻笑。
哈哈哈......
明娇娇想到这,心里一阵畅快。
苏氏蠢就蠢在不自知,还敢和她做对。
明娇娇悠闲地坐在一边,坐等张院正过来打脸苏氏。
谢遇恩流着口水,扯住苏氏不停地摇头。
他不明白娘亲为何今日非要和姑姑针锋相对,
姑姑做的一切是为了治好他的病,
娘亲怎么就不信呢,
还有那个悠悠,她也不相信姑姑,还诋毁姑姑是爹爹的外室。
小小年纪心思这么不单纯。
大哥好傻,被外室蛊惑还不自知,还想着帮外室说话,真是傻到家了。
谢悠悠在心里暗骂谢遇恩,
谢遇恩听到心声,眉角突突乱跳,
悠悠居然在骂他,还说他傻到家了,
他是傻了,可心里还是清醒的。
一盏茶的功夫,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张院正被苏景山一路拎着进了听竹轩,
“妹妹,张院正我给你带来了,遇恩怎么样了?”
苏景山是苏氏的二哥,
正三品的武威将军。
苏氏起身,看到满头大汗的张院正,像个小鹌鹑一样被二哥拎在手里,
她就知道二哥又施展轻功一路飞奔过来的。
她的事,在二哥眼里就是天大的事。
“二哥,没什么大事,先让张院正给遇恩瞧瞧吧。”
苏景山放下张院正,大声嘱咐道,
“好好瞧病,出了什么差错,我可饶不了你。”
张院正擦擦额头上的汗水,瞪了苏景山一眼,
要不是和苏国公私交甚好,
他都想一把毒药毒死这个臭小子,
拽着他的脖领子在天上飞,差点儿没把他吓死。
张院正收拾好东西,开始给谢遇恩把脉。
须臾,张院正抬头,
“除了痴傻,遇恩身体无大碍,只是脉向稍稍有点虚浮。”
张院正话音刚落,明娇娇便嗤笑起来,
“看看,太医都说没事,姐姐你无凭无据地冤枉我,真是伤了妹妹的心。”
明娇娇一副伤心欲绝被欺负的样子。
苏氏的心顿时跌入谷底,张院正说儿子没事,难道真是她冤枉明娇娇了?
明娇娇委屈完,又洋洋自得地看向张院正,
“苏国公无故急召院正前来,给没病的外孙看病,不知道皇上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会怎么责罚苏国公府。”
张院正没好气地瞪了明娇娇一眼,
娇媚骚气,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
还想借他的口向皇上告苏国公的状,他是自愿来的,告什么状。
谢景山也冷哼一声,他最看不惯明娇娇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好像她才是候府的主母,把谁也不放在眼里。
“我们苏国公府的事用不着你操心。”苏景山立马怼回去。
明娇娇撇撇嘴,早晚她都会把苏国公府收入囊中的。
现在先让苏景山再蹦跶几天。
“姐姐,冤枉我就罢了,身为当家主母,可不能如此好坏不分,随意诬陷别人,让候府成了笑话,”
明娇娇掩嘴轻笑,
“不知道老夫人若是知道姐姐是这样的人,会不会生出让候爷休了你的念头。”
“谁敢~”苏景山气得心头冒火,差点想跳起来暴揍明娇娇一顿,
天底下,只有他妹妹休别人的份,谢承君算个什么东西,
敢休他妹妹试试。
苏氏拦住二哥,此事没有证据指认明娇娇,
她终究还是理亏,
老夫人偏爱明娇娇,此事若不能给明娇娇一个说法,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可往哪里找证据呢,苏氏一头雾水。
她已经做好给明娇娇赔礼道歉的打算。
娘亲,别担心,悠悠帮你。
谢悠悠拉了拉苏氏,冲她甜甜一笑,
她也是刚想明白的,为什么诊脉诊不出问题,
头顶的伤痕隐蔽,没有人会注意到那里有问题,
只有脉向和头上的伤痕结合,才能判断出大哥身体有恙。
谢悠悠迈开小腿,跑到张院正跟前,
“爷爷,你刚才摸得虚浮的脉向,若是加上这些伤痕呢,是不是会是不一样的结果。”
谢悠悠伸手扯下谢遇恩头上的发带,
墨发飘散,在头顶发根处,有密密麻麻的红点露出来,
张院正顿时睁大了双眼,
刺脉针法,可杀人于无形。
“不能给大公子行针。”
“你们这是干什么?”吴大夫双手颤抖,“耽误老朽给大公子治病,这个责任你们担当的起吗?”
“大哥的病以后由我来治,吴大夫不用再担责任。”谢悠悠抱着小胳膊站在前面,
既然她想要救治好大哥,就不能让别的大夫延误拖后腿。
“荒唐,简直是荒唐,大公子这个病老朽不治了,我倒要看看你一个小娃娃如何能让大公子恢复如初。”
吴大夫背起医箱气冲冲地离开。
“信~信~你!”谢遇恩拉住悠悠,口齿不清地说着。
谢悠悠拍拍谢遇恩的手臂,
“相信我,大哥,我一定会将你医好的。”
不仅能医好你,害你的人也很快就能找到了。
谢遇恩听到心声,眼眸有一闪而过的亮光。
悠悠太厉害了,不仅懂医术,还有谋略,能帮他抓到凶手。
等他病好了,定要好好保护疼爱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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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院中,谢锦瑶听说谢遇喜抓到两个小厮,将她买通陷害之事全部招认了出来,
她桃花眼中闪过一抹幽冷,
谢遇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
既然赌钱这件事,不能把你赶出府,那欺负夫子之事肯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苏国公府,
老国公苏定方坐在书房的桌案后面,脸色沉暗。
“爹,幸亏我们发现的早,把密信给调换了。”
二爷苏景山拿着密信翻来覆去地瞧,
“仿的真他娘的像,上面还盖了北昭的玉印。”
苏定方一巴掌拍过去,
“什么仿的像,那就是真的!”
“真的?”苏景山大吃一惊,
“谁这么费尽心机去北昭盖好玉印,然后再拿回来栽赃我们。”
苏定方眉头皱得很深,
“此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他也是与北昭征战多年,见过他们的求和书,才确认那玉印是真的。
“是景云让你来书房寻找孤本时,你才发现的?”
苏定方眼里有着深深的探究。
“嗯,是啊,”苏景山胡乱地点头,
他现在还不能告诉爹爹,他是听到小女娃的心声才找密信的。
“景云怎么突然想起看孤本了?”苏定方眼里充满疑惑。
苏景山一看父亲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老爹起了疑心,
妹妹没有预知的能力,不可能知道书房里藏着密信,
兴许是悠悠提前告知妹妹。妹妹才让他这样做的,
对,一定是这样。
苏景山想明白后,顿时轻松许多,
“那个,妹妹最近新收了个义女,叫谢悠悠,兴许是她想交悠悠识字认书,所以才想起小时候学过的孤本。”
“噢~”苏定方眼眸深不可测,
“这么说,那个叫谢悠悠是变相的救了苏府。”
“也可以这么说吧。”苏景山挠挠头。
“那你准备一份厚礼,送去忠勇候府,就说是我给新外孙女的贺礼。”
“好,这个主意好,我这就去办。”苏景山放下密信,屁颠屁颠的去办,
这样事本来就该感谢悠悠,有老爷子发话,
他一定去库房挑选几件上好的礼物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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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揽月院内刚刚掌上灯,
吴大夫收拾好行囊气冲冲地过来辞行,
“夫人,老朽活了这么多年,诊治病人无数,从来没有见过不会医术,还敢夸下海口能治好病的黄口小儿,恕老朽无能,大公子的病我无能为力。”
苏氏坐在主座的方椅上,目色柔和,
“吴大夫说笑,从遇恩生病起便是你在精心医治,哪有不能治的道理。”
苏氏抬眸扫了一眼正和雪球玩的欢的谢悠悠。
好多,好多鸡腿,谢悠悠激动的泪水差点儿从嘴角流下来。
“快吃,快吃!”褚淮见女儿眼睛冒光,像是许久没有吃过鸡腿一样,
他心疼地眼眶微微湿润,女儿这些年在外面一定受了不少苦,估计连顿饱饭都没吃过,
褚淮拿过三个鸡腿放到谢悠悠碗里,
“吃吧,这些都是你的!”
谢悠悠笑得见牙不见眼,太好了,终于一次吃个够了!
三个鸡腿下肚,谢悠悠就打起了饱嗝,
不久前才吃过早饭,小肚子里的空间有限。
吃不下了!!!
看着堆成小山的鸡腿,谢悠悠咽了咽口水,
“爹爹,这些鸡腿能给我打包吗?”
褚淮笑得合不上嘴,女儿眼馋又吃不下,还不甘心的模样,
全部落在他的眼底,他的一切都是女儿,
这些鸡腿也不例外,也全是她的。
“女儿,不用担心,我会让下人给你留着,你想吃时,让他们再给你拿出来!”
谢悠悠黑溜溜的大眼晴转了转,她当然知道这些都是她的,
青龙堂马上就要不在了,她不能把鸡腿留在这。
“女儿不放心,我怕他们偷吃!”谢悠悠两个小手搓来搓去,樱红的小嘴紧紧抿着,
一副害怕东西被偷的模样。
“哈哈哈!!!”褚淮笑着抱起谢悠悠,
“好,你说包起来就包起来!”
下人很快将剩下的那些鸡腿包好,整齐地放在一个口袋里,
谢悠悠见口袋口扎好了,这才满意地扬起笑脸,
“爹爹真好!”
“啪叽!”谢悠悠在褚淮脸上亲了一下,
褚淮先是一愣,随即又大笑起来,连脸上的刀疤都着温柔的笑意,
好久,他都没有这种感觉了,有女儿真好!
夜晚,青龙堂内灯火通明,
二十大桌的宴席一字排开,所有青龙堂的兄弟聚在一起畅怀痛饮,
今天堂主高兴,他们也跟着开心。
青龙堂外的隐蔽处,谢遇喜看着身边两个京兆府衙役,
一脸的愁容,
府衙怎么就派了两个人过来,这哪里是来抓人的,分明就是来送死的。
酒过三巡,褚淮端起酒杯,扫视一圈,
这些都是跟他一起拼杀多年的兄弟,
每个人手上都背着几条人命。
是官府缉拿的重犯要犯。
“兄弟们!”褚淮刚刚开口,大厅内立刻安静下来,
“今日褚某有幸,找回失散多年的女儿悠悠,
以后,悠悠就是你们的少堂主,你们要像对待我一样对待她,记住了吗?”
“属下谨遵堂主命令!”
大厅内响起震天的回应声,所有人都呼啦啦站起来给褚淮行礼,也给谢悠悠见礼,
“参见少堂主!”
许多人将目光聚在坐在褚淮腿上,那个胖乎乎的女娃娃身上,
原来她是堂主的女儿,眼睛大大的,软萌萌的,好可爱,
青龙堂终于有后了,太好了!
“堂主,右相的家眷抓回来关在暗堂,什么时候处决?”
这时,一个人身穿黑衣,脸色凶狠的男人背着刀,风尘仆仆地从外面赶来。
褚淮抬头瞥了他一眼,
“我不是说过,今日不执行任务了!”
青龙堂的其它兄弟都鄙夷地笑笑,
左恒这个傻子一根筋,堂主都下命令了,他还不死心地跑到郊外山上,
把躲藏了几天几夜的右相妻女给搜刮出来了!
还不是想赢得这个月杀人榜的冠军嘛,
为了那几分荣誉惹怒堂主,左恒简直连命也不要了。
“废掉手脚,逐出青龙堂!”
褚淮的声音带是冰冷刺骨的寒意,在青龙党还没人敢违抗他的命令!
谢遇喜此时已是愤怒到了极点,他双拳挥动,朝着前方打了过去。
他从小跟董大练过武,
身手不错,手上有一股蛮力,一般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那双拳手挥舞出去,吓得谢承君脸色发白,
只听“咔嚓”一声,身前的方凳被谢遇喜劈成两半。
见是凳子断了,谢承君这才稳了稳心神,他还以为那拳头是冲他来的,
谢遇喜若是犯起浑来,他这个当父亲的管也管不住,
刚才的惊吓变成愤怒,谢承君瞪着谢遇喜,
“混帐!你这是干什么,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耍什么横?”
谢遇喜浓眉一挑,低头捡起一条凳子腿,拿在手里掂了掂,
“练字没笔了,正好拿去削个毛笔。”
“胡说,谁见过拿凳子腿削毛笔的。”
谢遇喜大眼睛一瞪,
“没见过的事情多了,我听说有人把自己刚出生的女儿给扔了,你说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也配当爹。”
说完,谢遇喜拎着凳子腿,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谢承君黑着脸,被气走了。
春桃目送谢承君离开,掩嘴轻笑,
“二公子想法还真是奇特,那么粗的腿怎么做毛笔?”
苏氏眼眸深深,望着窗外的树影出神,
难道遇喜也能听到悠悠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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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悠悠抱着雪球回紫薇院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
雪球吃的肚子圆滚滚的,谢悠悠也不例外。
要不是苏氏拦着,她还能再吃两碗米饭。
转过弯月门,就见谢锦瑶坐在院中的海堂树下,
身前方桌上,摆着各色上好的糕点。
谢悠悠抿抿唇,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回来了!”谢锦瑶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挑了挑,
“我让人备了些九方斋的糕点。”
说着,谢锦瑶拿起最上面的一颗马蹄酥吃了一口,
“味道还不错,你也尝尝。”
冬雪将那盘马蹄酥端给谢悠悠,
谢悠悠眉心微动,这里面加了料。
捏起一颗,扔进嘴里,
谢悠悠吃的香甜,
“味道还真不错,这一盘能都给我吗?”
冬雪嫌弃地撇撇嘴,真是乡下来的,没见过什么世面。
估计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点心吧。
见谢悠悠真吃了,谢锦瑶放心地笑笑,
“这盘都给你了。”
午后,母亲派人给她送来的药粉,除了第一块,她全部都洒在马蹄酥里面了,
吃吧,最好全吃光,
明早她就能安排人去给她收尸。
谢悠悠端着盘子回了东厢房,
房间不大,厅堂连着卧室。
床铺早就收拾出来,看着干净整洁。
谢悠悠放下盘子,把身体扔在床上,软绵绵的,真是舒服。
比起山上的硬板床好太多。
这时,雪球“呜呜”地窜到桌上,对着马蹄酥流口水。
谢悠悠立马跳起来将盘子护在怀里,
她是百毒不侵的体质,可雪球不是,这要是被它吃一口,
命立马就没了。
谢悠悠凶巴巴地瞪着雪球,
“不能吃!”
雪球委屈地趴下,呜呜地吐着粗气。
谢悠悠从窗口望出去,看见几个精致的笼子挂在正屋的房檐下。
有了,谢悠悠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翌日,谢悠悠睡得正香,
院子里传来阵阵惊呼,
“坏了,坏了,小姐,大皇子送来的那几只金丝雀都死了。”
冬雪的喊声,把屋里正在梳洗的谢锦瑶吓了一跳。
前天,大皇子特意派人给她送来生辰礼--金丝雀,
听送礼的小太监说,这几只金丝雀是北昭特意进献给东周的,
寓意两国睦邻安邦,永结秦晋之好。
这么珍贵的礼物,她当时是不想收的,
可小太监放下礼物就走了。
没办法,她想着让冬雪精心养护几天,
这两日寻个理由,再给大皇子送回去,
没想到,昨天还好好的鸟雀,今日怎么就死了呢。
谢锦瑶披上外衣,来到屋檐下,
精致小巧的笼子里,几只黄绿相间的金丝雀口吐白沫,蔫嗒嗒地爬在里面,一动不动。
谢锦瑶扫了一眼院里的下人,
“去请陈府医过来!”
她要查查,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动她的鸟。
陈贵被冬雪叫来的时候,还打着哈欠没有睡醒。
看着笼子里的小鸟,陈贵直皱眉,
他是给人看病的,又不是兽医。
“陈大夫诊不出这是什么病因?”
谢锦瑶神色淡淡,桃花眼里带出三分冷厉,
陈贵拿起金丝雀看了几眼,又凑进了闻了闻,
这味,怎么这么熟悉,
像昨日他拿给明夫人的药粉。
陈贵小声在陈锦瑶耳边低语后便退下了。
不一会儿,昨日负责糕点的小翠被冬雪揪了出来。
“小姐,昨日就是她负责的。”
谢锦瑶眼神一冷,
“大胆,为何要害死这些金丝雀。”
小翠跪在地上抖如筛糠,
“小姐,冤枉,我什么都没做。”
谢锦瑶懒懒地挑眉,睨了一眼小翠,
“关到柴房里,下午让人把她送到大皇子府,用她的命抵这些金丝雀的命。”
“不要,小姐,我冤枉!”
小翠声泪俱下。
谢悠悠就是这时被吵醒的。
她推开房门,睡眼惺忪地打着哈欠,
“大早上,你们吵什么吵!”
看到谢悠悠出来,谢锦瑶眼眸瞬间大睁,脸上的表情比刚才听到金丝雀死了还吃惊。
怎么可能,她明明看到谢悠悠吃下了那块糕点,
她都已经找好了替死鬼,在谢悠悠尸体被发现时,拉出来顶罪。
谢悠悠怎么能,没死呢。
“小姐饶命~”
小翠扑到谢锦瑶身边,哭得泪眼连连。
“拖下去!”谢锦瑶嫌弃地退后两步,躲开小翠。
谢悠悠没死,她的金丝雀却被灭了,她心里本来就窝着一团火。
“金丝雀的死,跟她无关。”谢悠悠俯身不紧不慢地拉起小翠,
“是这些鸟雀自己吃多了,撑死的。”
撑死的?冬雪摇头不信,“不可能,昨日我并没有多喂。”
谢悠悠眨着大眼晴,转身指了指东厢房外台阶上放着的空盘子,
“昨夜,我怕雪球偷吃马蹄酥,就将盘子放在了外面,
早晨,窗外不断有叽叽喳喳的鸟鸣,当时我也没放在心上。现在想想,肯定是它们飞出来偷食了。”
谢锦瑶的目光落在小巧的鸟笼上,果然,每个笼门都是敞开的。
金丝雀一直是冬雪精心照顾的,从来没有安排别人。
是她疏忽忘了关笼门,才会让这些鸟儿有机会飞出来,偷吃了带毒的糕点。
是冬雪害死了金丝雀。
“冬雪,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谢锦瑶火气腾腾地往上冒。
“小姐,奴婢不知道,昨天笼门我明明关的好好的。”
冬雪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来人,将冬雪押下去,下午送去大皇子府。”
“不要啊,小姐,奴婢忠心耿耿,从来没有想过要害死这些鸟雀,
是谢悠悠,是她故意将这些糕点拿到外面毒死了它们。”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呼在冬雪的脸上,
谢锦瑶眼里升腾着杀意,
这个蠢货,糕点有毒的事,还嫌知道的人不够多吗?
难道,难道锦瑶是那不详之人?
听说候爷请锦瑶过去,明娇娇眼中闪过几丝疑惑,
惩治谢悠悠,给她安上不详之人的骂名,
有下人们围观就可以了,还需要锦瑶过去吗?
明娇娇眼波流转,放下手中的糕点,
也许是谢承君觉得金丝雀事大,
要当着众人的面,替锦瑶洗脱嫌疑呢。
想到这,明娇娇便笑着让瑞雪给锦瑶梳洗打扮,
踩谢悠悠那个蠢货,当然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等了一炷香的时间,
谢锦瑶才在明娇娇的陪伴下踏进前厅。
明眸皓齿,肌肤胜雪,一双桃花眼勾人摄魄,
下人们纷纷赞叹谢锦瑶生得漂亮。
谢遇喜却冷哼地扭头,
和她娘一样,一股狐狸精的骚味。
“这位是小女锦瑶。”谢承君脸上带着笑,向空有大师介绍,
“小女还未出生时,空无大师便给小女批了命,说小女福气滔天,命格贵重。”
空有大师闻言,目光中多了几分审视和质疑,
明娇娇笑得娇媚灿烂,她的女儿生来就与众不同,受万人瞩目,
哪里像谢悠悠,一个捡来的孩子,也敢跟她女儿相提并论。
“大师,这府里是不是有些不寻常的气息。”
明娇娇开口问道。
空有大师皱眉,淡淡地点头,
见大师都点头了,明娇娇喜上眉梢,
“我就说,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进候府,肯定是别有用心,姐姐还收她为义女,
这不是明显给候府带来灾祸吗?”
谢锦瑶脸上带着端庄的笑,眼里尽是嘲讽与不屑,
“姑姑说的有道理,怪不得她在我院子里住了一晚上,我那些金丝雀都死了,
我还冤枉冬雪,以为是她失职,原来是悠悠命犯煞气,连累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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