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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心上月谢逢洲徐淼后续+全文

荔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2017年,10月2日。桑榆居然逃学来找谢逢洲,算了,告诉她谢逢洲没女朋友吧。2018年,9月1日。看见了她亲了谢逢洲,只要她喜欢,就好。2022年8月15日只要她说愿意,我可以放下一切带她走。2023年1月2日。很想她。2023年,2月3日。桑榆,你不欠陆家的,不要怕,跟着心走,做自己想做的,哥哥永远在你身后。……纸上晕开墨渍,并不算厚的一本,可我怎么都看不完。我到底,错过了什么?又伤害了他多少次?陆祁年,我真的,好想好想你啊。第二天,我去了郊外陵园。没想到遇见了陆叔叔。这几年我陆续还清了他替我家还的钱。只是钱易还,债难清。且自从陆祁年走后,我和陆叔叔关系大不如从前,他也不大喜欢见到我。曾经真心实意当成家的地方,再也回不去。我没想...

主角:谢逢洲徐淼   更新:2025-01-16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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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逢洲徐淼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有心上月谢逢洲徐淼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荔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017年,10月2日。桑榆居然逃学来找谢逢洲,算了,告诉她谢逢洲没女朋友吧。2018年,9月1日。看见了她亲了谢逢洲,只要她喜欢,就好。2022年8月15日只要她说愿意,我可以放下一切带她走。2023年1月2日。很想她。2023年,2月3日。桑榆,你不欠陆家的,不要怕,跟着心走,做自己想做的,哥哥永远在你身后。……纸上晕开墨渍,并不算厚的一本,可我怎么都看不完。我到底,错过了什么?又伤害了他多少次?陆祁年,我真的,好想好想你啊。第二天,我去了郊外陵园。没想到遇见了陆叔叔。这几年我陆续还清了他替我家还的钱。只是钱易还,债难清。且自从陆祁年走后,我和陆叔叔关系大不如从前,他也不大喜欢见到我。曾经真心实意当成家的地方,再也回不去。我没想...

《我有心上月谢逢洲徐淼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2017年,10月2日。

桑榆居然逃学来找谢逢洲,算了,告诉她谢逢洲没女朋友吧。

2018年,9月1日。

看见了她亲了谢逢洲,只要她喜欢,就好。

2022年8月15日

只要她说愿意,我可以放下一切带她走。

2023年1月2日。

很想她。

2023年,2月3日。

桑榆,你不欠陆家的,不要怕,跟着心走,做自己想做的,哥哥永远在你身后。

……

纸上晕开墨渍,并不算厚的一本,可我怎么都看不完。

我到底,错过了什么?

又伤害了他多少次?

陆祁年,我真的,好想好想你啊。

第二天,我去了郊外陵园。

没想到遇见了陆叔叔。

这几年我陆续还清了他替我家还的钱。

只是钱易还,债难清。

且自从陆祁年走后,我和陆叔叔关系大不如从前,他也不大喜欢见到我。

曾经真心实意当成家的地方,再也回不去。

我没想到他会喊住我。

“小榆,谈谈吧。”

陆叔叔开门见山,“听说你和谢逢洲在闹离婚?”

“你知道,最近谢氏对陆氏打压得很厉害吗?我手里接连几个大的项目都被谢逢洲截胡了。”

“当初祁年活着的时候,说我做错了,现在看来,他是对的,离了就离了,回陆家吧,陆叔叔会给你介绍个合适的,张家公子就很不错。”

张家公子,二世祖,和谢逢洲浪荡风流不同,这人是真的坏,只是屡次都用钱摆平,在加上这些事只在圈子里传,外人并不知情。

“陆叔叔,今年过年,我就不回去了,提前祝您新年快乐。”

陆叔叔似是不敢相信我拒绝得这么彻底,“桑榆……”

“陆叔叔又想提醒是我害死的哥吗?我认,不过陆叔叔呢?哥是被您的仇人盯上的,该赎罪的,不应该只有我。”

23

回到家,谢逢洲居然在。

他倚在门框,黑色高定西装染上了尘埃,眼底乌青,狼狈又疲倦,眼底闪烁着小心翼翼的光。

“平安符,我求来了,桑榆,我能做到。”

他塞入我手里,转身就走。

我盯着他不算自然的膝盖,忽地问,“你跪上去的?”

“没……”

我攥着他袖子,把他带进屋,把他强摁在沙发上。

意识到我要做什么,他不自然的阻止我动作,“没事……”

“不疼吗?”

他不说话了。

黑色裤管撩起,他膝盖红紫一片,破了皮,混着血,模糊一片。

骄傲如谢逢洲,很难想象,他会一步一跪上佛寺,只为求一个平安符。

“你没必要这样。”

抬头,谢逢洲眼圈红了。

他忽地拥住我,嗓音艰涩,“桑榆,从今往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我推开他,平静道:“这样的事别做了,你身体受不住的。”

他脸上情绪出现一瞬间裂隙,“你信我,桑榆,我和徐淼清清白白,之前不过演戏给你看,我没有和她……”

“谢逢洲,这世上没有感同身受,你如今才觉得痛,是不是太晚了些?你可曾想过,曾经的我,或许比现在的你痛上一千倍。”

“我爱了你那么久,我不信你一点都不知道。”

“那么多个夜晚,我一直在等你,我也不信你一次都看不见。”

“谢逢洲,我以前是爱你,现在,也是真的不爱你了。”

谢逢洲离开了。

隔日,我接到他助理电话。

“夫人,谢总昨晚酗酒,胃出血进了医院,您要不要来看看他?”

“等我忙完手里事就过去。”

傍晚我去的时候,病房没开灯,昏暗如夜。

我开了灯,映出谢逢洲那上清隽却苍白的脸。

他看了我很久,最终拿出抽屉里一份文件,递给了我。

我接过,是一份新的离婚协议书。


我有些意外,其实不是很疼,可他居然看出来了。

是不是说明,我在他心底有一点点不一样?

“怎么弄的,很疼吗?”陆祁年紧张地蹲在我面前。

我回过神,撑着电线杆,“还好啦,可能刚才闪着筋了,只有一丢丢疼。”

“我背你回去。”

“不用,我们打个车就好。”

陆祁年拗不过我,等车时他脱下自己外套垫在石凳上,让我坐在上面。

“哥,你怎么突然来这儿?”

“有人看见你和谢逢洲一块朝这个方向来了。”

“我本来是去找你的。”

“桑榆。”陆祁年认真地喊我,“在我面前不用撒谎。”

我心虚得要命,硬着头皮,“顺便看一眼他。”

陆祁年打趣,“难道不是来找他,顺便看一眼我?”

我脸红透,“哥,看破不说破。”

“还喜欢他?”

“我其实想忘掉的,就是怎么都忘不掉,别人都不行,就只有他。哥你知道那种感觉吗?”

陆祁年沉默会儿,嗓音轻缓。

“知道。”

我“啊”了一声,震惊地问,“哥你有喜欢的人了?是谁啊?”

陆祁年忽地低头,直勾勾地凝着我,神色前所未有的认真。

路灯照在他身上,他身影笼着我。

那抹微妙的情绪在脑海中瞬间清晰,我心底“咯噔”一声,紧张又慌乱,“哥,是你们班的吗?”

陆祁年忽地笑了,“别打岔,说你事呢。”

“哦。”

我松了口气,果然是我想歪了。

“谢逢洲人不错,样样都出彩,家世更没得挑,只是他性子骄傲难驯,我怕你受伤。不过只要你喜欢,哥都支持你。”

“真的吗?哥,我真的可以喜欢谢逢洲?可陆叔叔公司……”

“傻丫头。”陆祁年揉揉我脑袋,“生意场上,哪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难不成你还打算替陆氏联姻?”

我没想到,无心的一句话,在将来,一语成谶。

“哥,谢谢你。”

“走吧,回家。”

许是太累了,上了车没多久我就睡着了。

恍惚间,我听见细微的声音。

“真那么喜欢他?别人,不行吗?”

13

我如愿考上了谢逢洲在的大学。

大一元旦晚会。

结束后我堵住了谢逢洲,我本意向他表白,可看见他后,紧张的说不出话。

他朋友又催得急。

情急之下,我揪着他袖子,垫起脚,吻了他。

少年唇瓣软得不可思议,指尖触电般的感觉一路蔓延进心尖。

在一片起哄声中,我壮着胆子,“谢逢洲,我喜欢你很久了,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他好像忘记了我,又好像没忘。

他懒洋洋倚着墙,语带嘲讽,“天凉了,陆氏也快要破产了吗?送一个连接吻都不会的小丫头,陆祈年舍得?”

小人之心,他就这么揣测我的?

我生气了很久,很久都没找他。

不久后,我救了一位大爷。

大爷晕倒在路上,被我送进医院,进了抢救室。

医生说,再晚一分钟,大爷就没命了。

等他醒来,非要让我给他当孙媳妇。

“爷爷,我有喜欢的人了。”

大爷肉眼可见的失落,“这样啊,你男朋友对你好不好啊……”

没等我回答,大爷家属来了。

是个高个子少年。

在看见他一瞬间,我震惊,“谢逢洲?”

谢逢洲出去买东西时,我扭捏地挪到床边,红着脸,“爷爷,我能不能收回刚才我说的话?”

14

我大学毕业那年,陆叔叔公司出了问题,需要大量的周转资金。

陆叔叔早些年行事偏激,是以求遍了圈内所有人,无一能伸出援手的。

当晚,陆叔叔找到了我,“小榆,我记得几年前,你救过谢家老爷子是吗?”

“对。”

“我要是没记错,谢老爷子对你很满意,想让你给他当孙媳妇是吧?”


他看了看我,欲言又止,最后撂了手机。

折腾回家,已经十二点了。

洗完澡睡下没多久,发了烧,我喝了片药,继续睡,睡得不太安稳。

梦里,一会儿是谢逢洲阴沉着脸把我扔在半山腰的情景。

一会儿是我哥倒在血泊中的模样。

“哥……”

“别走……”

“谢逢洲”三个字刚要吐露,身上骤然一冷,入目是头顶刺眼的白光。

以及,谢逢洲那双酝了怒意的桃花眼。

突然被惊醒,头疼欲裂,身上也冷,我拽过被子,有些没精神,“什么时候回来的?”

“谢夫人似乎并不欢迎我回家。”

“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

“夫人这是在怪我冷落你了?”

“我很累,你要不想好好说话,就出去,别折腾我。”

身子刚沾床,猝不及防地被拽起。

谢逢洲那双一贯玩世不恭的眼底浮现几分恶劣,“生气了?”

他是真有病。

“可我偏要折腾你!”

3

谢逢洲是名副其实的京圈太子爷。

我暗恋他多年,最终得偿所愿,嫁给了他。

可惜,在他看来,我只是一个以恩相挟,逼迫他和我联姻,逼走他心上人的无耻小人。

他恨我,不遗余力的折腾我。

他不知餍足,也并不温柔。

“桑榆,我是谁?”

“叫我名字。”

“记住我!”

折腾了一宿,我连哭都哭不出来,迷糊只记得,绑在手腕上的领带,系过床头,系过窗边,浴室,客厅……

天微微亮的时候,他进了浴室,出来时接了个电话。

“现在?”

谢逢洲站在阳台,迟疑地看了眼我的方向。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过了会儿他拿着手机站在床尾,“徐淼回来了,在机场,我去接她一趟。”

我一下子愣住了。

徐淼。

谢逢洲青梅竹马,也是他的心上人。

可我是他妻子,在做了那样亲密的事后,他居然轻描淡写地说要去接别的女人。

我在他心里,什么都不算吧。

即便早就知道徐淼的存在,我还是被刺痛了心脏,好在窗帘没拉开,房间灯线昏暗,否则我连基本的体面都维持不住,“好。”

奇怪的是,他好像又不着急走了。

他站了很久,就这么看着我,眼睑深邃,全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下一瞬,他摁亮手机,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发出语音的嗓音都带着郎朗笑意。

“祖宗,天还没亮,别瞎跑。”

“想吃什么,我给你带。”

“等我。”

他出了房间,我泄了一身力气,心底像扎进一把尖锐钢刀。

不知过了多久,传来推门声音,谢逢洲去而复返,我连忙躺下,只露出一双眼睛,“怎么了?”

他捞起梳妆台上钥匙,“忘拿了。”

“一路小心。”

“桑榆。”

我疑惑地望向他,许是看错了,我竟在他眼底捕捉到一抹自嘲。

“没什么。”

4

谢逢洲离开后,我没睡着。

许是劳累过度,原本降下的体温又升了起来,退烧药不管用了,我去了医院。

才到门口,眼前一黑,栽了下去。

醒来时,手上挂着针水。

护士正好进来。

“你烧到40度自己没感觉吗?”

“回去多喝点热水,饮食要清淡。”

“谢谢医生。”

从医院到家,已经中午了。

我吃了点粥,睡下了。

一觉醒来,天色黑了,床边空荡荡的,屋子里也没人。

谢逢洲没回来过,也没电话和消息。

我摁灭手机,觉得有些饿了,拎着包驱车去常吃饭的店。

“谢太太来了,谢总在楼上302包间,我带您上去。”

“他一个人吗?”

经理似是疑惑我竟不知道,“不是,和他朋友。”

“我自己上去就好。”

来都来了,不上去反显刻意。


只是我到包间门口时,却听见他朋友说:“我说逢洲,你当初要不是迫于你家老爷子的压力娶了桑榆,你应该和徐淼结婚了,孩子都能上幼儿园了吧?”

“不过嫂子也是真牛逼,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老公泡妞,妻子把风的,谢哥,嫂子这么舔,你就一点不心动?

“我缺人舔?”谢逢洲懒洋洋的声线传出。

心口一阵窒痛,我转身下楼。

遇见经理时,我叮嘱,“别告诉谢总我来过。”

5

之后大半个月,我都没有见到谢逢洲。

要么他回来的迟,我已经睡了,要么他还没起,我已经去了公司。

许是工作压力太大了,近日我格外嗜睡,也没什么食欲。

和闺蜜姜岁聊起时,她电话直接拨过来了,“你们做措施没?你该不会怀上了吧?”

只有上次,最后在浴室情到浓时没做。

我买了验孕棒,默默等待,当红色线渐渐清晰,我呼吸停滞了一瞬。

真的怀孕了?

我有谢逢洲孩子了!

我拍了个照发过去,姜岁兴奋得发出鸡叫,“我就知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

我没说话。

“你该不会不想说吧?不对。”姜岁放轻了声线,不确定地问,“小榆,你是不是不想要啊?”

“想要。”

我想要的。

哥哥走后,我再也没有家了,我渴望有亲人。

我太孤单了,一颗心惶惶找不到依靠。

“可谢逢洲,会要吗?”

“没有只顾着爽,爽完后不负责的道理,就算不负责,他也不能剥夺我选择的权利。”

6

我还是没见到谢逢洲。

只在他朋友的朋友圈里知道。

前不久谢逢洲包了场,陪徐淼去迪士尼看烟花去了。

谢逢洲向来没什么耐心。

很难想象,为博佳人一笑,他耐着性子陪徐淼逛遍各大商场,和她看烟花,心甘情愿当个工具人。

……

我退出朋友圈,专心挑选今天晚宴的裙子。

七点半,我准时到门口,停好车,刚想问谢逢洲到哪里了,却看见,他的车子在我对面停着。

进去时,一眼望见谢逢洲,他站在人群里,黑色高定西装熨帖,勾勒出挺拔的身线。

徐淼挽着他的胳膊,举着香槟。

在场人看我眼神微妙又带着探究。

似乎在猜,我这个正房忍耐限度到底在哪儿。

这种场合,即便私底下相看生厌,明面上也少不了演恩爱夫妻。

这是圈子里秘而不宣的约定。

可谁都想不到,风流如谢大公子,如今连演都不想演,更不顾及妻子颜面,明目张胆地把人带在身边。

我把果汁一饮而尽,压下心底烦躁,抬步走去。

“嫂子,你来了,我刚才还想让逢洲哥问问你到哪里了。”徐淼字里话间做足了女主人气派。

我淡淡一笑,“徐小姐什么时候当起逢洲秘书了?免费的工作,也做得尽心尽职,这点我倒是要像你学。”

徐淼脸色一白,松开谢逢洲手。

倒是谢逢洲,从我进来,便一直看戏,作壁上观。

“逢洲哥,你眼光是不是嫂子练出来的,以前你挑的衣服都不能看,这次替我挑的裙子倒衬我。”

“不能看?难道不是人丑?”谢逢洲吊儿郎当。

徐淼哼了一声,娇嗔,“我哪里丑了?你就会欺负我。”

“是谁小的时候黑得像木炭的?”

调笑打骂,浑然不顾现下的场合,以及我这个正牌妻子的存在。

原本,我想等宴会结束告诉他孩子的事。

现在我不确定要不要说了。

我自觉无趣,索性去谈单子了。

这种场合,本就不是来喝酒玩乐的,交换资源,拉拢人脉,要做的事很多。


一个小时后,我谈下了之前一直在啃的一个单子。

对方也是个有趣的人,问我:“谢总堂而皇之带别的女人出席宴会,谢夫人当真一点不介意?”

“介意有什么用,我在这里哭吗?哭也未必能挽回,倒不如谈点单子,多赚点钱傍身才是正事。”

对方哈哈一笑,当即和我拍定单子。

松懈下来,我才觉出有些累,我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打算吃点东西,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端着盘子递了过来。

“谢夫人心情不错。”

我不去理会他语气里的讽刺。

我饿了,又都是我爱吃的,接过塞了几口,认真问,“不用陪徐淼了?”

“又不是三岁小孩,丢不了。”

“哦。”我把盘子塞还给他,“我先回去了。”

7

累是真的。

不想看他们熟稔到无我的样子也是真的。

我去了趟卫生间。

“正室当到这个地步,真够丢人的,谢大少都把人带宴会上了,当众调情,她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又不是第一次了,要闹早就闹了,不过这桑榆也是真可怜,空有个陆家小姐的名头,不过是继女,连半分血缘都没有,以前陆少活着的时候还护着她,如今被人欺负人这样,连场婚礼都没有,也没个人撑腰。”

我在镜子前站了很久,才出去。

徐淼就站在外面走廊上,“嫂子,我们聊聊呗。”

我一眼就看见她脖子上戴的项链,有些熟悉,但不确定。

徐淼见我盯着看,很是大方的拽出来,“这个吗,是嫂子的吧,我见着不错,问逢洲哥要,他就给了,嫂子应该不会介意吧?”

“哦,他本来是要丢掉的。”

像有一只手,死死捏着心脏,搅得生疼。

这个平安符项链,是妈妈临终前留给我的,也是唯一一件念想。

她知道自己将不久于人世,觉得留我一人过于残忍。

于是,一步一祈愿,跪上了五台山,求了这个符,佑我一生平安,护我幸福顺遂。

谢逢洲心脏移植手术后,我把这个平安符送给了他。

他恢复得不错,我想,是妈妈在保佑我们。

“还给我!”

我眼眶红了,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徐淼似是被我吓了一跳,用力一拽,那根简单朴素的绳子断成两截,她丝毫没歉意,“我不是故意的。”

却又在我扑过去拿回项链时,后退一步,手晃出窗外,掌心的平安符顺势掉落,消失在雷雨交加的夜色中。

她眨眨眼,满眼得意,脸上却是无辜又楚楚可怜的摸样。

“我,我没想扔,你吓着我了。”

8

“我知道,你过来。”

徐淼不明所以,却还是过来了。

还没站稳,我抬手狠狠甩了她两巴掌。

她反手要还,在看见谢逢洲时,哭哭啼啼扑过去,委屈得要命,“逢洲哥,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

谢逢洲却没耐心听完她的话,跟着我下楼,“怎么了?”

酒店外雷雨交加,一楼外,有个花坛,种满了花草。

我跪在地上,一寸寸翻找,任凭枯枝划破我皮肤。

明明扔了下来,怎么就找不到了?

为什么就是找不到!

“桑榆,你在找什么?”

谢逢洲把我拽起来,他从未见过我这般失控摸样,又或者说,他从没见我在他面前哭过。

“去大厅,我帮你找。”

“不必!”

“逢洲哥。”徐淼追了出来,“我只是和嫂子开了个玩笑,我没丢,在我这里。”

平安符躺在徐淼掌心,可惜,却因为沾了水,泡得不成样子。

我急忙冲过去,小心翼翼地接过,却还是碎了,又被大雨冲刷,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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