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简岁岁简万山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七零小知青,被糙汉反派抢回家简岁岁简万山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经年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吃过饭,又简单的打扫了一下自己睡的床铺的卫生,简岁岁就往村支书家去。霍支书可是说过了,知青们有事儿就去找他。问了一路,可算是寻着了霍支书家。青砖大瓦房,偌大个院子。院子周围还种满了花草。简岁岁看见院子里有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立马扬声问:“请问霍支书在吗?”小姑娘闻声转过头来,走到门口,问简岁岁笑了笑,打着手势问她有什么事。简岁岁懵了。她不懂手语啊。而且这么漂亮个小姑娘竟然是哑巴。小姑娘见简岁岁没反应,连连摇手,示意她爸没在。这回简岁岁懂了,说不上是可惜还是什么情绪,她从兜里掏出两颗大白兔奶糖塞到小姑娘手里:“我找霍支书有点事儿,我能在这里等他吗?”小姑娘不肯要糖,拉着简岁岁的手要往屋里去。简岁岁笑着说她不要她的糖,她就不敢去屋里了。...
《穿成七零小知青,被糙汉反派抢回家简岁岁简万山完结文》精彩片段
吃过饭,又简单的打扫了一下自己睡的床铺的卫生,简岁岁就往村支书家去。
霍支书可是说过了,知青们有事儿就去找他。
问了一路,可算是寻着了霍支书家。
青砖大瓦房,偌大个院子。
院子周围还种满了花草。
简岁岁看见院子里有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立马扬声问:“请问霍支书在吗?”
小姑娘闻声转过头来,走到门口,问简岁岁笑了笑,打着手势问她有什么事。
简岁岁懵了。
她不懂手语啊。
而且这么漂亮个小姑娘竟然是哑巴。
小姑娘见简岁岁没反应,连连摇手,示意她爸没在。
这回简岁岁懂了,说不上是可惜还是什么情绪,她从兜里掏出两颗大白兔奶糖塞到小姑娘手里:“我找霍支书有点事儿,我能在这里等他吗?”
小姑娘不肯要糖,拉着简岁岁的手要往屋里去。
简岁岁笑着说她不要她的糖,她就不敢去屋里了。小姑娘偏着头想了会儿,接了糖。
她拉着简岁岁坐下了,又热情地给她端水。
然后跑进屋里,拉出一个小男孩,比划几下,小男孩就跑出去了。
又等了十几分钟,霍支书回来了。
“是简知青啊?可是有什么事儿?”
一起回来的还有霍支书的媳妇孙翠容。
简岁岁站起身,笑了笑:“霍支书,不好意思,打扰了。我过来的时候没带被子,想着问一问您,村里可有人家愿意卖被子?我想买两床,再买一床草席。”
毕竟,如今已经是四月的天气,再过段时间,就该要热起来了。
孙翠容与霍支书对视一眼,笑着开口道:“那简知青可就找对人了,我们家去年冬天正好新弹了被子,先让给你吧。你们这初来乍到的,看看还缺什么,我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
简岁岁闻言,心里一松,忙将缺的东西都说了。
孙翠容拉着她往旁边的屋子去:“走,我带你去看看东西。有好些东西还真有,本来是给我大儿子备着准备结婚用的,如今你急着要就先拿去,改天我再去镇上买。”
“这怎么好意思?”
“反正他对象还没个着落,不怕。”
两人携手进了房间。
屋外,小姑娘霍南穗一眼瞅见霍南章回来,立马拿着大白兔奶糖跑上前去,塞进了自家大哥手里。
霍南章挑眉看向小妹:“哪来的糖?”
霍南穗便比划着将简岁岁给糖的事说了,还郑重地强调了糖她和弟弟一起分了一颗,这一颗是专门给大哥留的。
还说了简岁岁的好话,说漂亮姐姐夸她好看夸她厉害。
霍南章垂头看着自家小妹眼里的笑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将糖塞回了她口袋,示意她和弟弟吃。
转身正要往屋里去,就见自家妈带着个姑娘走了出来。
正是上午才见过的简知青。
夕阳中,女孩单薄的身影被镶上了一层温柔的光晕,莹白的脸犹如上好的鹅卵石,一双黑眸闪烁如同夜晚最亮的星星。
霍南章愣了一下,只觉得任何的形容词,都衬不起她那的容颜。
“南章回来了?赶紧去烧火,妈马上来做饭。简知青晚饭就留在这儿吃。”孙翠容笑着扬声道。
霍南章移开目光,低低地应了一声,往厨房去了。
简岁岁想推辞。
霍支书开了口:“简知青不要客气,关照你们知青是我做支书的责任。 再说,你现在回去,我还得再让人安排给你们另外做饭。”
简岁岁沉吟一下,就不再推拒,笑着道谢:“那就多谢霍支书和婶子了,我帮婶子去做饭。”
孙翠容哪肯让她帮忙?推拒几番,最后只给了她一个摘菜的轻省活计。
还派了霍南穗来辅助。
简岁岁笑了, 一边摘菜一边逗霍南穗。
简单的农家菜。
一碗焖南瓜,一碗炒土豆,再一碗油渣炒青菜,份量足油水也够,看着就馋人。
吃过饭,天已经暗了下来。
霍支书让霍南穗和霍南章一起送简岁岁回知青点。
简岁岁拎着在霍家买的些日用品,霍南章则帮她抱着两床被子,南穗拿着一张草席。
白日里,简岁岁已经大概地观察了一下这山马村的位置。村子东边有一条小河,村后不远就是大山。
简岁岁眼神闪了闪,状似无意地问霍南章:“霍同志,我看咱们村,离山挺近的啊?平日里会不会有什么猛兽冲下山来啊。”
“山上野兽一般不会下山。”
霍二叔的房子霍支书和孙婶子这些年看顾得很好,隔些日子就要过来打扫卫生洗洗晒晒。因此就算已经好几年没人住,除了冷清些,倒也没有多大的霉味。
简岁岁挑了侧面的一间房。
霍南章兄妹几人帮着把房间里原来的东西都搬去了另外的房间,又帮着将简岁岁的东西归置好。
忙完这一切,霍南章将大门和这间房的钥匙给了简岁岁,问她:“需要南穗留下来陪你吗?”
简岁岁忙摆手,示意不用,又道:“过几日,我再去一趟镇上,到时候买点肉回来,你们一家过来吃饭。”
“不用。”
“怎么就能不用了?我这新搬了房子,肯定是要请客的。不是有暖房一说吗?”
简岁岁的记忆里似乎有这么回事,但她不太懂。
一听这话,霍南章又迟疑了。
简岁岁送他们出门:“就这么说定了,不过具体哪天我还要 看看,到时候让南穗过来帮我做饭,我实在不怎么会做。”
霍南穗听了,笑着连连点头。
霍南章见此,也不好再多什么,只叮嘱了句:“晚上关好门,你这里有些偏......后面看着养条狗吧。”
简岁岁对这些根本就不怕。
不过养一只狗的话,倒也不错。
一夜好眠。
次日,刚上工,前方的大队长说完话,简岁岁随着花婶子往田边走。
就在这时,突然从人群里冲出一个婆子,“嗷”的一声就朝简岁岁扑过来。
简岁岁本可以很轻松的躲开。
但她若躲开了,旁边的花婶子怕就会被那婆子撞上,到时候怕是要吃些苦头。
简岁岁极快地蹙了下眉,硬生生地受了,人特意带着那婆子往一旁栽去。
一下子就狼狈地坐在了地上。
紧接着,那婆子的手就开始往简岁岁身上挠。
简岁岁可不惯她,一巴掌拍过去,人被她拍得一偏,一屁股就敦实地坐在了地上。
那婆子疼得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你个贱人,你个婊子......你个下三烂的玩意儿......你勾引我儿子还不成,你还打我老婆子......老娘告诉你,只要老娘在,我儿子就不可能娶你这种烂玩意儿......破鞋......呸......”
简岁岁手微微动了动,正要向前。
就从一旁窜出来个人,对着那婆子就一通比划。
正是霍南穗。
有那看得懂南穗的手语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在一旁起哄:“蒋婆子,南穗说你骂人是不对的,问你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的骂人呢。”
蒋婆子又哭又骂的闹得正带劲儿呢,一听这话,立马朝霍南穗“呸”了一声:“要你管什么闲事?滚开。”
说着,又起身要扒拉开霍南穗,想要再朝简岁岁扑过去。
哪知,霍南穗却是动都没动,坚定不移地挡在了简岁岁面前。
简岁岁实在没想到会这样。
她愣愣地望着霍南穗的背影。
她在修仙界呆了许多年,虽然毫无长进,一直只是个药童,可人间的纷争与感情,她其实已经不太记得也不大懂。
明明她自己可以很轻松地将那胡搅蛮缠的泼妇清理干净,这小姑娘却挡在了她身前。
意外的是,她心里还觉得暖暖的。
霍南穗紧紧地将简岁岁挡在身后,一边用手飞快地比划着,还不忘去看那个给她当翻译的小媳妇。
那小媳妇本来被蒋老婆子一喝,有些胆怯。
但此刻看着霍南穗祈求的眼神,心里一软,话脱口而出。
“蒋婆子,你别仗着自己是村里人就欺负简知青。简知青昨天都说了,那些流言是假的,不信你怎么不去问你儿子去?在这儿逮着人简知青欺负算怎么回事?”
蒋婆子听见流言好几天了,昨儿终于憋不住问了她儿子。结果还被她儿子训了一番,说她整天就信这些有的没的。
这明显就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呸,这还没进门呢。
蒋婆子的心口就跟被火烧一样地难受,一晚上没睡。刚才又被简岁岁那一下推到了地上,更是怒火中烧。
本还顾忌着霍南穗是支书家的闺女,眼下见着她不依不饶地要为那个贱人出头,一股火直冲脑门,什么也不顾不得了。
她干脆伸手就朝霍南穗挠了过去,一边挠一边骂:“你个死哑巴,老娘不理你你还得意了是不?你既然要向着个外人,老娘就让你试试老娘的厉害。呸!一个哑巴,还教训起老娘来了......”
霍南穗呆住了。
她只知道她要保护好简姐姐,不能让简姐姐被人欺负了,因为她娘整日的在家念简姐姐对大哥的救命之恩,说他们不能忘恩负义。
而且她觉得自己也是说的实话。
昨儿下午的事,许多人都知道了,有头脑的自然不信那些流言了。
偏这蒋婆子还这样无理取闹。
如今竟然直接伸手来挠她,真当她是吃素的?
霍南穗虽然没打过架,可她看她娘打过啊。
因着她和她弟弟的缺陷,她娘没少被人挤兑。这些年也是练就了一身泼辣的本事。
眼见蒋婆子根本不讲理地往她身上来,霍南穗皱了皱眉,回想她娘平时跟人干架的架势,直接将手里的扁担就抽了出去。
这扁担,还是她替她哥领的工具,一会儿要拿过去的。
蒋婆子尖叫一声,急急后退才堪堪避过。
一张嘴,骂得就更难听了几分:“霍南穗,你个小婊子,吃里扒外的东西,咱们是一个村儿的,你不帮我,你帮那个下贱的......”
这话说得霍南穗这样温和的人也来了怒意,直接抡着扁担就不停地朝蒋婆子身上挥。
蒋婆子连连避开。
周围围观的人也都退开好几丈远,生怕自己被波及。
蒋婆子的行为大家都看在眼里,没一个过来劝架,更不用说帮忙的。
简岁岁被霍南穗的样子逗笑。
她几个错步上前,突然一把就逮住了仓皇逃跑却嘴里依然不干净的蒋婆子,将人死死地按住。
简岁岁与霍南穗对视一眼。
小姑娘眼里净是狡黠之色,不过一眼,就明白了简岁岁的意思,一条扁担不轻不重地往蒋婆子身上敲。
直打得她“哇哇”叫。
开始依然是肮脏无比的咒骂。
她骂一句,霍南穗手里的力道就重一分。
蒋婆子嘴里的骂就成了痛哭。
“住手!你们在做什么?”人群外围一声大喝传来。
随着野猪一声哀嚎,它踉跄一下差点倒下,但又顽强地站了起来。
疼痛激发了它的兽性,这会儿连眼都红了。
但简岁岁手中的棍子却断了。
她皱了皱眉,看了一眼明显有些愣住的霍南章,特别有礼貌地从他手里抢过那把弯刀,还特意将那截断棍塞回他手里。
“你的刀,借一下。”
说完,回头,看似轻轻一挥。
刀一下子就插进了野猪头。
野猪哀嚎一声站定,几秒后,“噗通”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这一刻,四下寂静得连鸟鸣虫鸣都听不到了。
简岁岁眨巴眨巴眼,将弯刀从野猪头上拔了回来,递回给霍南章:“谢谢你的刀啊。”
石化的几人缓过了劲儿。
陆爱国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地道:“简知青,先前的话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是太急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与我一般计较......”
蒋建兵却扑了过去,站在简岁岁面前,一脸崇拜地道:“姐,你也太牛了,太厉害了。你收我为徒吧?”
“姐,我能洗衣做饭,还会种田打猎,绝对是最好的小弟。你就收了我吧。”
简岁岁嘴角抽了抽,很不好意思地对霍南章笑了笑:“霍同志,我要说这是个意外,你相信吗?”
余下三人一脸无语地看着她。
简岁岁狠狠地抹了把脸:“真是意外,我就是力气大了点儿,胆子也大了点儿......没其它的特殊,真的......”
霍南章打断了她的话:“嗯,我知道,是意外。”
说完,他冷眸扫了另外三人一眼:“今儿这头野猪,是咱们三人打死的。跟简知青没有关系,听到了吗?”
蒋建兵自然是第一个响应:“嗯,对,今天这野猪是咱们好容易才打死的,跟简姐没关系。简姐,你收我为徒吧?”
霍南章冷着脸踢了蒋建兵一脚,他这才乖乖地闭嘴。
另外两人本就有些怵霍南章,再加上那一脸无辜却能一刀砍死野猪的简岁岁,哪里还敢反驳?立马连声答应。
霍南章满意了,转过头来对简岁岁道:“简知青先下山吧?这头野猪我们要弄回去。”
想了想,他又对蒋建兵道:“老二,你送简知青下山,天已经黑了,她一个女孩子,一个人下山让人不放心。”
其他几人嘴角抽了抽。
这野猪都能打死的女人,他们霍哥说她女孩子一个人下山不放心?
该担心的是遇上她的人或兽吧?
蒋建兵自然是乐意接这个活计的。
在刚才砍死野猪那一刻,简岁岁已经荣升为他崇拜的对象,地位比他家霍哥还要高。
能有亲近他家简姐的机会,他自然是乐意至极的。
“老二,你再去跟我爹和大队长说一声打了野猪的事儿。让他们准备一下,晚上就把野猪杀了,大家分肉。”
“好呢。”
简岁岁和蒋建兵一路深一脚浅一脚地回知青点。
在半路时遇见了村里有名的大嘴婆子蔡婆子。
蒋建兵忙着和简岁岁套近乎,根本就没放心上。
到了知青点,简岁岁谢过蒋建兵,这才转身走进屋。
屋里点了煤油灯。
李媛媛见她回来,立马上前道:“岁岁,你去哪了?这么晚也没回来。”
简岁岁笑笑:“就随便走了走,想着熟悉一下地方。”
吴婷阴阳怪气地道:“这乡下可不比咱们城里,不是能随便走的。以前听说的,那些知青晚上出去,被人拉去了小树林的事儿,难道还少?”
李媛媛皱了眉:“吴婷,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啊?”
简岁岁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没必要争执,将采来的防蚊草分了她一些:“我瞧见了防蚊草,昨晚上好像有蚊子,就采了一些回来。身上好像沾了些泥,还有热水吗?我再擦洗一下。”
李媛媛笑了:“岁岁你真好,谢谢你了。大锅里应该还有热水,你快去洗吧。”
昏黄的灯火下,看什么都是不甚清楚的。
自然也就没人注意到简岁岁衣服上的星星点点不是泥而是血。
等简岁岁重新擦洗完,男知青那边有人过来喊:“村里有人猎到了野猎,支书喊咱们去分肉呢。”
一听到肉,屋里几个女知青顿时也坐不住了。
不说在火车天天吃干粮的日子。
就到了这山马村,两天了,活比她们平时在家里要多干得多,却是半片肉也没见着的。
自然是馋了。
李媛媛赶紧去拉简岁岁:“岁岁,咱们赶紧走,不然去迟了怕是没什么好肉了。”
简岁岁笑着应了一声,和李媛媛一起往打谷场赶去。
黑夜里,月光温柔,繁星当空。
不用火把和手电筒,土路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再加上村里家家户户都出门来领肉,自然更不会怕了。
等简岁岁她们到的时候,打谷场已经来了不少人。
打谷场四个角落燃上了大火把,亮堂堂的。
蒋建兵在吆喝着人排队,霍南章几人正在杀猪。
“这野猪好丑,也好大啊,这得多少斤啊?”李媛媛惊呼出声。
一旁一个年轻小伙子笑道:“怕是得两三百斤呢,也就霍哥他们厉害,三四个人就把这家伙制伏了。”
李媛媛转过头去和那小伙子搭话,详细地问当时的情形。
那小伙子将霍南章勇打野猪的情形描述得绘声绘色。
简岁岁听得嘴角直抽,这口才,挺好。
有人自觉地加入杀猪的行列。
很快就杀好,然后领肉。
简岁岁领到了一斤重左右一块肉。
霍南章在给她割肉时,低低地说了一声:“你明天去我家吃饭。”
简岁岁想起知青点今儿吃的饭,毫不犹豫地“嗯”了一声。
拿了肉,她与李媛媛一起直接回了知青点。
打谷场,蔡婆子正对着村里几个妇人神秘兮兮地道:“那简知青,太不知检点了。这才来第二天,就和蒋家那老二跑山上去了呢。”
“真的假的?蒋老二不是南章他们一起打野猪去了吗?”
“那是南章护着他吧?我亲眼看见蒋老二和简知青从山上下来的,还挨得极近,说话也亲亲密密的。”
“这也太不要脸了,这才来第二天。这些知青总是这样,不愿意干活就想在村里找个免费的劳动力。这蒋家的这回要头疼了。”
“要她以前嘲笑我们家,这是遭了报应了。哼,瞧着看吧,这简知青妖妖娆娆的,肯定不是个好东西。刚才我还见着她冲着南章笑呢。”
“这也太不检点了......”
“就是就是......”
郑勇山自然是将这些话都听进了耳朵里,一张脸青了又红红了又青,挺好看。
一旁的郑微微憋着一股气阴阳怪气地道:“简知青有什么话就赶快说吧,这样拖着的,一会儿又要说我爸不让你说话了。”
先前郑勇山和郑微微的做法大家都看在眼里。
这会儿见郑微微这样说话,看她的眼神都带了几分异样。
郑勇山向来是个人精,一听他闺女这话就知道糟了,忙回头横了自家闺女一眼:“微微,这跟你没关系,你赶紧回屋去吧,别等下好心惹一身骚。”
郑微微红着眼看她爸:“爸,我就是看不得人这么欺负你......”
这父女俩倒是演上了。
简岁岁就搞不明白了,她到底哪里得罪这两人了?特别是这个郑微微,总共见都没见几回吧?
有人看不过眼,朝郑勇山嚷道:“大队长,你就让这位简知青分说分说吧,大家伙儿还等着听呢。这马上就天黑了,得回家做饭了。”
有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哄然大笑。
郑勇山瞪了那人一眼。
再转过来面对简岁岁时,脸上又换上了笑:“简知青,有什么话你就赶紧说吧,大家伙儿都等着听呢。”
简岁岁顿了顿,却侧过头看向李媛媛:“李知青,先前的事儿,麻烦你公正的说一遍。不然我这个当事人说的,怕是有些人听了也说是假的。”
说完,她扫了吴婷一眼。
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李媛媛点了点头,向前走了一步。
将之前知青点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又特意看了吴婷一眼:“吴知青,我说的话没掺假吧?”
吴婷有意想说几句什么。
可知青点四个女知青,她已经得罪死了简岁岁,另外一个沈圆一看就不是个简单的。而这李媛媛,好像家里条件很不错,还很是有些关系。
她不愿意得罪李媛媛。
何况李媛媛说的也是真的一点水分也没有掺杂。
吴婷思前想后,还是点了头。
简岁岁看了吴婷一眼,这才转向围观的村民,将自己脖子上的伤给大家看:“骂人的话是吴知青先说的,打人也是吴知青先扑过来的。
这就是她抓的,都见了血了,足可见当时用了多大的力道。我总不能站好那儿等着她打吧?所以,我还了手。我也没打她其他地方,她嘴不干净,我就扇了她嘴。”
“大队长,事情就是这样。你评评理,到底谁有错?”
简岁岁说完,又一脸乖巧地后退了一步。
一副她任由郑勇山评判的样子。
好似刚才那个嚷着要去派出所报案告人诽谤罪的不是她似的。
郑勇山嘴角抽了抽。
现在要他怎么说?
就在这时,沈圆在旁边极轻声地说了一句:“其实这事儿也不能全怪吴知青,毕竟,她也是听大家说了才说嘴的。”
吴婷眼一亮,立马附和道:“就是,简岁岁,你不就是看我好欺负才打我吗?那村里那么多人都说了,你是不是都打啊?”
简岁岁眼一冷,扫了围观的众人一眼,脸上又带出笑来:“我一个弱女子,就算是想打,也是打不过那么多人的。不过我把话搁这儿,若是再有人乱嚼舌根,我一定去报派出所,就让派出所的同志来查一查,到底是不是我乱搞破鞋。”
此话一出,院子里都静了一静。
毕竟,这些围观的人,还有挺多都传过这种话。
但谁也不想去派出所。
何况,还是没边的事儿。
吴婷冷笑:“你少唬人,先不说你有胆没胆去报派出所。就说这事儿,明明是有人亲眼看见过的......”
简岁岁丝毫不让:“看见过什么?看见我和人搞破鞋了?还是看见过我和男同志一起下山?怎么,我上山采个防蚊草,遇上同村的同志一起结伴下山就是搞破鞋了。那我说我昨天看见你和某个男同志一起说了许久的话,是不是我也可以说你搞破鞋?”
这话怼得吴婷话都说不出来了,一张脸憋得通红。
倒是人群中有人出了声:“就是,哪里就凭这个就要说人乱搞男女关系的。这搞得不好,可是要死人的。”
“我也说,何况还是那蔡......传出来的......她的话能信吗?”
“我看这简知青也是被冤枉得不行......”
“就是就是,大家还是别乱说了吧。这万一真出点什么事,可是一条人命。”
郑勇山见简岁岁这么理直气壮,心里就明白怕真是被冤枉的,又隐约摸到几分这姑娘脾气有点爆,怕她真的一点事就找去公社或是派出所。
忙站出来打圆场:“都是误会,误会。简知青,这吴知青虽然说话难听了点,可也是好心告诉你。这都是住在一个房里的知青,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就算了吧。”
又朝吴婷道:“吴知青,这事儿确实是你先不对。不管怎么样,也不能拿姑娘家的名声来说事不是?简知青生气也是应该的。你赶紧给她道个歉。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哪知,简岁岁却是上前一步,道:“大队长,你说到这儿,我正好有话要说。”
“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平白无故的,吴婷和沈圆都这样污蔑我。这但凡我身上要是有一点污点,怕就是得以死名志了。再说了,刚才吴知青可是说了, 让我不要住知青点了。”
这话说得有点重。
何况这样不依不饶是要做什么?
郑勇山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简岁岁继续道:“所以,我想着,我还是不住在知青点了。以免以后但凡有一点什么问题,都成了我的错。”
郑勇山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简知青,你说的这个不好办啊。这村子里,也没什么其他的地方给你住啊......”
简岁岁打断他的话,说出自己一早的盘算:“大队长,我自己出钱租房子住。只是要麻烦你帮我看看,谁家有房子出租。”
郑勇山还是不愿意。
毕竟,一个知青单独住,若是出了什么事,可是得村里的干部负责的。
要是这事儿是他答应下来,那以后负责的人就得是他。
“这事儿吧,也不是我能决定的......”
就在这时,院门处传来霍支书的声音:“这事儿,也不是不能办。”
简岁岁回过头,正对上了霍南章担心的眼神。
章厂长进门看见自家儿子的惨样就沉了脸,咬牙切齿地质问起简万山。
简万山赔着笑还没说话。
李芸就尖着嗓子喊:“都是简岁岁那个死丫头打的......”
简岁岁好整以暇地从屋内走出来,特别礼貌地和章厂长打招呼。
“厂长,您来得正好,您儿子跑到我房间里耍流氓这事儿要怎么办?”
章厂长呆住了!
简万山和李芸也呆住了。
“老简,李芸,这是怎么回事?”
简万山斗着胆子转头朝简岁岁喝道:“简岁岁,你个死丫头,你在说什么呢?赶紧给厂长道歉!”
章厂长也似笑非笑地看着简岁岁:“岁岁啊,年轻人,不要太冲动......老简,自己家的姑娘,还是得管管的,是不?”
简岁岁才不吃他这一套,手上的鸡毛掸子看似轻松地往一旁的桌上一抽。
桌子直接被劈成了两半,桌上的东西掉了一地。
鸡毛掸子却分毫不损。
屋内的几人都吓得一哆嗦,跟看瘟神一样地看着简岁岁。
偏她一脸神色淡然地道:
“如果不想谈,那我就带这傻子去派出所了。”
说完,她极快地将站在一旁吮手指的傻子一把提拎到自己手里,迈步就要往外走。
傻子要挣扎,简岁岁笑眯眯地在他头上拍了一下:“再动打你哦。”
傻子不敢动了。
章厂长眼中阴鸷一闪而过,面上却堆起笑:“闺女,有话好好说......我这孩子不懂事儿,怎么得罪你了,我给他赔罪。还不至于真将人送公安去,是不?”
简岁岁将鸡毛掸子扔到一旁,拍了拍手,看向章厂长:“厂长,瞧您说的,哪需要您赔罪呀?您儿子闯进我房里这事儿,两百块。另外我丢了工作的事儿,三百块。一共给五百块就行了。”
“你抢劫......”
“不给呀?”简岁岁笑得漫不经心。
她踢了踢身旁吓得不敢动的傻子一脚:“那我就带他去派出所。流氓罪,受贿,买卖工作,下药,包办婚姻......”
她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数......
就这会的功夫,章厂长是看出来了,这丫头是个心狠手也辣的主。
“我就给两百块,剩下的三百块你们出。”章厂长黑着脸对李芸和简万山道。
简万山狠狠地瞪了一眼李芸,示意她去拿钱。
简岁岁才不管他们这些眉眼官司,她又踢了傻子一脚,笑眯眯地说:“厂长,我等十分钟,见不到钱我就带他去派出所......”
章厂长黑着脸立马掉头往家里跑。
李芸磨磨蹭蹭地不想拿钱。
简岁岁脚一伸,踢倒了一把凳子,凳子顿时四分五裂。
简万山吓得脸都变了,推搡了李芸一把。
李芸这才不情不愿意地重新回房里去拿钱。
咬牙数了三百块,她迟迟不愿递过去,反而狐疑地看向简岁岁,道:“你不是简岁岁,是不是哪个孤魂野鬼......”
这变化也太大了!
简万山闻言,一脸紧张地低喝:“你胡说些什么!”
简岁岁眨巴眨巴大眼:“后妈,你搞封建迷信!我要举报你!”
李芸几乎要晕厥过去,生怕简岁岁又要问她要钱,赶紧把手里的钱往她怀里塞:“我说错了,说错了......”
章厂长的速度也很快,不一会儿就取了两百块钱过来,毫不犹豫地递给了简岁岁。
完了拉着他的傻儿子沉着脸一声不吭地走了。
临走前,他阴恻恻地看了简万山一眼。
人一走,简岁岁也不管简万山和李芸的脸色,转身回了房间,把门锁死,往床上一躺,梳理记忆。
消化半晌,她总算搞明白了。
她这是穿进了一本名为《娇美村花撩爆糙汉》的年代文的平行时空。
在这本书里,她是反派大佬的炮灰前妻。
书中的简岁岁今日好容易敲晕了傻子,逃去了同学家。之后直接报名下乡。
到了乡下,喜欢上了男主角,成了男主角的舔狗。
后来因故嫁给了反派。
简岁岁不甘心,嫁过去后各种闹腾,还拿着婆家的东西继续舔男主。
再后来反派大佬失踪,她亲爹和后妈去信,说她爹病重快死了,她麻溜地回去了。亲爹后妈用亲情“感化”了她,让她心甘情愿再嫁给了他们领导的儿子。
多年以后,婆家败了,老公又患了尿毒症。
简岁岁在婆家众人的洗脑下,做苦力挣钱给男人治病,最后把自己累死了。
临死前,在电视上看到自己前夫成了全国首富。
简岁岁撇了撇嘴,欲哭无泪。
这烂剧本。
她想回修仙大陆。
唉......
搜遍了原主的记忆,又将印象里那本书的情节反复的琢磨,再对比现实。
简岁岁发现,在这个出门就要介绍信的年代,就她刚才得罪她后妈以及章厂长这事儿,她怕是除了去下乡,没别的路可走了。
下乡就下乡,去种地也算是拣起老本行了。
简岁岁倒是一点也不怵。
只要尽量的远离那些神经病,再多攒点儿钱,就能过躺平的好日子。
中午吃完饭,简岁岁将门拴死。
她找了两条四角内裤,又找了件不能穿的衣服,用蹩脚的针线在两条内裤上各缝了个口袋。
两个口袋一左一右错开。
从新得的七百块钱里拿出二十块钱,再将剩下的钱分成两份,两个口袋里各塞了一半。
这才将两条内裤都套在了现在穿的底裤上,重新穿上长裤。
做完这一切,简岁岁满头大汗,心里疯狂吐槽。
这个没有储物戒没有介子空间的世界简直太难了。
她就想藏点儿钱,都不知道怎么藏。还是从原主的记忆角落里才扒出这么个法子。
她想回修仙大陆。
实在不行,给她个如介子空间一样的金手指也行啊。
做完这一切简岁岁也没墨迹,揣着那二十块钱,又拿上原主攒的几块几毛的零钱先去了一趟供销社,再往知青办走。
如今知青下乡虽然没前几年多了,但人也不少。知青办热闹得很。
简岁岁报了名,问清了出发的时间,也没多做停留就出来了,不过等她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天黑。
刚到门口,简岁岁的狗鼻子就发现不对。
一股子血腥味,明显有猫腻。
简岁岁笑了。
她大摇大摆地进门。
果然,一盆狗血迎面就泼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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