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后,有同事急急忙忙的拿着手机过来。
“柳,你快看看这个,好像是你们国家的人。”
我疑惑的接过手机,发现上面显示的是曾鸿父子和沈绵绵的照片。
三人身体已经血肉模糊,只有那张脸能隐约看出几分人的模样。
那三人这是死了?
我心狠狠一颤,只觉得事发突然。
“这几个人是今天上午在埃利金大桥的遇难者,有一伙恐怖分子炸了桥,伤亡了37个人,他们是死的最惨的那几个。”
我只看了一下就别开了眼。
这画面实在是有些血腥。
只把一些关键部位打了码,剩下的全部都是血淋淋一片。
同事耸了耸肩,见我没有想看的兴趣了也收起了手机。
将身心投入到工作后,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晚上下班回去时,闺蜜有事要先走,我就自己回了公寓。
路上碰到了一个邮递员,寄件人是曾鸿。
邮递员手里捧着一束花。
“这是曾鸿先生为您寄的第一捧花。”
他把花递到我手里,还用蹩脚的中文大声念诵了上面的卡片。
“照影,我承认之前是我做的事对不起你,我想重新追求你,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
说完这些后,他又拿出一束小捧花递到了我的手里,念出了卡片上的内容。
“妈妈,你愿意接受我的花吗?”
我抱着这一大一小两束花,心里过电般酸酸麻麻。
这应该是曾鸿父子俩生前为我定制的花束邮寄。
曾经不珍惜,现在又后悔,何必呢?
此后接连半个月,我的办公室上都会出现一大捧花。
每一盆花上面都写着卡片,无一不是曾鸿在说着动人的情话。
他把曾经年轻时追我的招数又都用了一遍,但可惜我早就不是那种小姑娘了,我们也已经天人永隔。
“柳,这是你们国家常用的追女孩子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