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再说了,比起我,你更不想见到的,应该另有其人吧?”
薛淋一时噎住,随即又想起徐瑾和程燊曾经有过过节,追问道,“我早都翻篇儿了,倒是你啊,都追杀他到这儿来了?你俩到底有什么矛盾?”
“放心,我不会主动惹事。”徐瑾轻嗤一声。
徐瑾果然说到做到,连一丝眼神也没分给程燊。倒是程燊,若有似无的老是朝薛淋这边望过来。
一天相安无事。夜晚,镜头关闭。薛淋卸下一身疲惫,走进自己房间,给小敏打去视频电话,询问越澜的状况。
屏幕那边,小小一个萝卜头正在搭积木,手上还带着留置针,看到小敏手机里的姐姐,飞奔过来隔着屏幕送上一枚亲亲。也不知道怎么的,薛淋觉得自己也没那么讨厌这个小孩儿了。
有人敲门,薛淋就挂电话去开门。是徐瑾,还提了两瓶酒。
“说说吧,关于那个小孩儿。啥事儿都自己憋着,小心哪天把自己憋死。”徐瑾把手里的酒递给薛淋一瓶。
两人靠着窗边,席地而坐。两口酒下肚,薛淋盯着窗外的星星,以第三人称的视角说起了自己的故事。
九月底,闷热大势已去,窗外蝉鸣不再。薛淋从月亮初升讲到东方既白,讲着讲着就有些收不住,连她自己都觉得说的太多了,陈芝麻烂谷子没什么可听的。可抬起头,入目的,是徐瑾那张十分认真的脸,没有困倦,也没有不耐烦。
“快五点了,赶紧回去吧,占用你那么多时间听我唠叨这些,快回去还能再睡两个小时。”一向风风火火的薛淋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徐瑾坐着没动,盯着薛淋看了几秒,就在薛淋被看的心里发毛的时候,徐瑾伸出拇指擦去了薛淋挂在脸上的泪珠,极轻,极快。
接下来两天的录制也十分顺利,但第三天的傍晚,薛淋接到了小敏打来的电话。越澜突然发病,医院在抢救,需要家属签字。
和导演组解释了情况请好假,薛淋便连夜开车赶回平市。薛淋没有发觉,自己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