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穿到了现在,跟打扮干净整洁的杨冉冉简直是天差地别。
望着唐琳的神情,我吐了口浊气,渐渐平复了心情。
“唐琳,我们夫妻感情已尽,年后我会提起诉讼,你就等着吃牢饭吧!”
08.
我家屋檐下有监控。
本来已经坏了很久,家里没当回事,还是我回家第一天拿出去修,才将唐琳推人的全过程给录了下来。
而且她挪用婚内财产给王丰,村里人证也有,她不死也得脱层皮!
一听我要送她去吃牢饭,她立马慌了。
本就狰狞的五官彻底扭曲在一起,她看见草丛的身影,立马惊喜大叫:
“丰哥,你出来啊,你老婆都要被打死了!”
“你老婆都要被送去坐牢了,你快来帮我啊!”
然而草丛一阵窸窣,众人看去时,只看见王丰一溜烟跑下山的身影。
“这王丰忒是个孬种,但这女人也不是个好东西!”
周围有打抱不平的婆子愤愤说着,还顺口吐下一口痰,落在了唐琳头上。
而她望着王丰的背影怔愣出神,最终被众人拖着甩到了山下。
葬礼再次继续。
我亲自盖好棺,梆梆磕下三个响头,把老母亲送下了地。
等到善后送完客人,已经是深夜。
杨冉冉哄睡女儿后,跟我一起上了山。
我单独给妈妈烧下一捧黄纸,火光打在脸上,却感觉不到任何温暖。
杨冉冉没说话,只是静静在一旁为我撕黄纸。
良久,我才沙哑开口:
“人的变化为什么会这么大呢?”
初次相亲时,唐琳与我相谈甚欢,谈吐间丝毫看不出她只是个中专毕业的社会人士。
婚后她全职在家,平日里温和可人,从未与我说过重话。
可过年短短几天,她却变成了一个泼妇。
一个认钱不认人的陌生人。
一个会对丈夫孩子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