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放心,你弟弟的病我会跟进到最后。”
陆潇潇没有说话,只是眼含热泪看着他。
可裴予知只是皱眉观察着我的状态。
“好吧……”
随着一声叹息,保镖们突然惊呼出声:
“抓住她!快!”
只见一道身影飞速来到窗前,一把拉开窗子就要坠出去。
陆潇潇要跳楼的地点离裴予知很近,裴予知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拉进怀里。
“你疯了?”
裴予知皱了皱眉。
陆潇潇缩在他怀里颤抖:
“我只是恨自己没有管好我的朋友,又懊恼让裴哥哥失望了……我好没用……”
那悲伤的样子实在戳人。
裴予知叹了口气。
把人推到保镖手里:
“别让她再发疯。”
保镖们早就因为没能办好差事吓得肝颤,急忙点头:
“是!裴总!”
所有人被清出去,房间里只剩我和裴予知。
刚才的威严一扫而空,我这才发现他眼尾微红,一遍遍摩挲着我的指关节:
“好点了吗?”
我有些不自在:
“别这样,你可是长辈。”
“我本来也没大你多少,干爹什么的,本来就是秦总酒后玩笑。”
我撇撇嘴:
“是,酒后玩笑,那你还郑重其事的给我送胸针,说什么给干女儿的见面礼?”
“胸针是……”
裴予知顿了顿:
“胸针不是给女儿的。
“在裴家,胸针是订婚的时候交换的信物。”
我睁大了眼睛。
要不是因为刚醒没力气,我一定坐起来揪住他领子质问他:
“你在和我开玩笑吗?认干爹的时候你给我的是订……”
我没能说下去。
裴予知脸上似乎飞过一抹红晕,转瞬即逝: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