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厉害,邓适却丝毫没注意到我因为疼痛而渐渐佝偻的身子。
沉着脸对我呵斥道,
“怎么又来滑雪了?不是跟你说过,滑雪项目太危险了!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我说的话!”
“就因为悠悠的事情,你一声不吭给我扔个离婚协议书就跑了?王心月,你究竟还有没有点责任心!?”
我完全听不进去他的话,费劲地轻拉住罗锦生无力喊道,
“送我去医院……”
罗锦生抓住我的手将我横抱起来,冷冰冰对邓适说,
“心月因为你在受到什么伤害,我不会放过你。”
邓适愣了片刻,焦急地追了过来。
再次睁眼时,邓适正守在病床边握住我的手无声的掉着眼泪。
对上他通红的眼,我哑声喊道,
“我师哥呢?”
邓适原本想开口忽然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一脸受伤地盯着我说,
“我才是你老公,你醒来怎么想的是别的男人……”
他的表情黯然中夹杂着几分委屈,我想要抽手离开他的攥紧我的手,却发现使不上力气。
无力垂上眼连开口都觉得费神,他默默端来一杯水喂我喝下去,哄孩子般说,
“医生说了,你现在的身体要好好静养,我把他赶走了没有人会来打扰你的休息。”
“对不起,上次我不该把你丢在路边的,月月,我真的知道错了。”
“别闹脾气了好吗?我们不离婚,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就一起回家好不好?”
又是一番言辞恳切的道歉,这样的话就在半个月前我才听过。
他说不该对我那么凶,说以后会改的。
可仅仅三天的时间,却又因为棠悠狠心的将流产的我扔在路边。
我一寸寸将手从他手心之中分离而去,冷笑声讥讽道,
“回去之后呢,成为你和棠悠之间调情的工具?还是说,继续被你利用方便你和棠悠见面?”
事实被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