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听到白费两个字时动容了。
又回到滑雪场,罗锦生陪我搭档一队报名了男女混双滑雪比赛。
这只是单人赛前一个热身的项目,罗锦生却格外的重视。
一改往日随性的状态,和我从早上练到夜晚才离开。
教练看到他这份认真,忍不住批判了两句,
“锦生,你的单人赛怎么没见你这么用心?碰上月月的时候可劲卖力。”
虽然知道教练并非那个意思,心中却升腾起一种别扭的感觉。
急忙解释道,“师哥可能被我身残志坚的精神给感动到了,最近上心了而已。”
罗锦生脸上挂着的笑意迟缓地消融了,欲要开口说的话也没说再说,一言不发地盯着我。
下雪山之际,我又见到了邓适的身影。
自从出院之后,邓适就频繁出现在滑雪场。
冻得瑟瑟发抖盯着我下山的方向,想要靠近却又望而却步。
每次我忽视略过,现在已经到了能和罗锦生说说笑笑熟视无睹的从他旁边经过。
罗锦生见到他之后,很刻意地往我身边靠了靠。
突然喊住我,伸手帮我理了理被风凌乱的发。
邓适再也克制不住,走到我的身边拽开罗锦生为我整理头发的那只手。
轻轻用手拨弄掉我头上的雪,落下手小心翼翼地说,
“这样的事情还是我来做吧。”
说完话之后,生怕得到我的厌恶连忙往后退了几步,却一脚踩到雪坑之中摔入了雪中。
他的脸色几乎快与白雪容为一体那么苍白。
许是这些天在滑雪场带的时间太久,让他着了寒栽下去时竟然没有力气爬起来。
看他挣扎朝我伸出手,我没有一丁点要拉他起来的念头。
从前他对我是漠视与冷漠,现在却想乞求我的怜悯,渴望得到我的关怀。
永不可能。
“月月……能不能扶我一把……”
他开口时干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