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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的铁骑你只能看不能借!无删减全文

黑眼圈先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慌,有石廷柱在,盖州卫稳如磐石!……翌日拂晓,当第一缕阳光映射在海面上时,三十艘福船的轮廓出现在了连云岛的北侧。“张守备,一切准备妥当了。”张璟川点了点头,把目光看向海面上数十条运兵小船,吴国忠便在领头的那条船上。吴国忠看到张璟川传递来的眼神后,当即对周围运兵小船上的士兵道:“我再讲一遍,按照守备大人的吩咐,大家登陆之后,随我直奔盖州城,记着,冲进去后不要恋战,先占领城南的七座仓库,让仓库里的力夫把货物快速装车,然后运往码头。施琅的人会在清人的码头接应你们。切记,务必在午时撤回码头登船,就算仓库里还有货物没有搬完,咱也不要了!”吴国忠看着众人一脸的紧张,随即出言安慰道:“城里的守卒都是汉军,别太看重他们,也别太看轻自己,在守备大人...

主角:张璟川吴三桂   更新:2025-01-17 14: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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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璟川吴三桂的其他类型小说《大明:我的铁骑你只能看不能借!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黑眼圈先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慌,有石廷柱在,盖州卫稳如磐石!……翌日拂晓,当第一缕阳光映射在海面上时,三十艘福船的轮廓出现在了连云岛的北侧。“张守备,一切准备妥当了。”张璟川点了点头,把目光看向海面上数十条运兵小船,吴国忠便在领头的那条船上。吴国忠看到张璟川传递来的眼神后,当即对周围运兵小船上的士兵道:“我再讲一遍,按照守备大人的吩咐,大家登陆之后,随我直奔盖州城,记着,冲进去后不要恋战,先占领城南的七座仓库,让仓库里的力夫把货物快速装车,然后运往码头。施琅的人会在清人的码头接应你们。切记,务必在午时撤回码头登船,就算仓库里还有货物没有搬完,咱也不要了!”吴国忠看着众人一脸的紧张,随即出言安慰道:“城里的守卒都是汉军,别太看重他们,也别太看轻自己,在守备大人...

《大明:我的铁骑你只能看不能借!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不慌,有石廷柱在,盖州卫稳如磐石!

……

翌日拂晓,

当第一缕阳光映射在海面上时,三十艘福船的轮廓出现在了连云岛的北侧。

“张守备,一切准备妥当了。”

张璟川点了点头,把目光看向海面上数十条运兵小船,吴国忠便在领头的那条船上。

吴国忠看到张璟川传递来的眼神后,当即对周围运兵小船上的士兵道:

“我再讲一遍,按照守备大人的吩咐,大家登陆之后,随我直奔盖州城,记着,冲进去后不要恋战,先占领城南的七座仓库,让仓库里的力夫把货物快速装车,然后运往码头。

施琅的人会在清人的码头接应你们。

切记,

务必在午时撤回码头登船,就算仓库里还有货物没有搬完,咱也不要了!”

吴国忠看着众人一脸的紧张,随即出言安慰道:

“城里的守卒都是汉军,别太看重他们,也别太看轻自己,在守备大人眼里,你们可不比清军满八旗的那些精锐来得差!

用守备大人的话来说,

这一战,

咱们要打出水平,打出风采,我军必胜!”

说完,吴国忠抬头看向福船上的张璟川,微微颔首。

张璟川点点头,

从怀里掏出雪茄,也就是郑芝龙送给他的呂宋烟,郑芝龙递来火折子,

张璟川将雪茄的一头用火焰充分的燃烧,然后放在嘴里咬住。

小嘬几口后,再深深的吸一口,

又默默把浓郁的白色烟雾从嘴里缓缓吐出,

手指夹着雪茄,

从容不迫的用食指抖了抖烟灰,

紧接着,

用夹着雪茄的手指了指盖州卫所在的方向,

很平和地道:

“动手!”

一时间,数十条运兵小船在甲士们的划动下,朝着岸边快速驶去。

……

“铛!铛!铛!”

盖州卫的城门楼上,发现敌情的守卒开始敲钟示警。

一队守城士卒听到示警后,大惊失色,正要上前关闭城门。

便在这时,田大海带着几名精壮汉子骤然出现在守城士卒们的身后,以迅雷之势掏出藏于袖间的匕首,朝着这一队守城士卒扑杀而去。

脸上蒙着红布的田大海等人在解决完这一队守城士卒后,又赶紧将快要关上的城门重新打开。

不多时,

吴国忠便带着八百人的明军士兵涌了进来。

……

当石廷柱接到盖州卫被明军攻克的消息后脸色大变,也顾不得复州卫那边是个什么情况,便带着麾下兵马调头往回赶。

因为他心里清楚,盖州卫对于大清而言有多么的重要。

佟家在盖州卫修建的七座仓库里,可都是堆积如山的货物,那可都是皇室的生意啊。

供给前线的军粮物资,有一半都是佟家在负责,如今盖州卫失陷,他做为驻防盖州卫的最高长官,必定难辞其咎。

石廷柱哪里还顾得上麾下的步军,只带着两百余骑着急忙慌的往回赶。

可当他赶到盖州卫时,哪里还有明军的身影,看着街道上一地的狼藉,他的心也随之落入了谷底。

来到佟府,

看到瘫坐在地,两眼失神的佟普汉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中了明军的调虎离山之计。

“完了,完了,全都完了!”佟普汉喃喃道。

七座仓库,被搬走了六成,剩下的都是一些对前线大军没有半点用处的人参、鹿茸、貂皮等物。

不仅如此,

就连码头上停放的十艘海船,连同海员也都被抢了去。


几个月前,就是此人扭转败局,将自己的好友鄂纳海斩于战阵之中。

济尔哈朗多方打探后,才得知此人叫张璟川,是宁远总兵吴三桂的人。

相隔七百步的距离,那布尔注视着张璟川,眼神阴冷。

他勒停战马,不是因为怕了对方,而是因为有此人在,自己这边免不了会折损很多人,这样一来,恐怕就完不成济尔哈朗交给他的任务。

停了?

张璟川心里产生了疑惑。

可当对面为首之人策马而出开口时,

张璟川才明白,

对方似乎根本就不是奔着自己来的。

“我问你,你可是宁愿总兵吴三桂的人?”

那布尔的汉话有些蹩脚,但不妨碍张璟川听懂。

“是,”张璟川皱着眉头说道。

“吴三桂麾下有一游击,名为宋犇,你可认识?”那布尔再次问道。

“认识,当然认识!”张璟川眉头微挑。

“他现在何处,老实回答,我可饶你们一命!”

张璟川眉头一皱,不明所以。

但既然对方指名点姓的要找宋犇,那他自然也不好不帮忙,万一人家真有事儿呢。

“西南方向。”

张璟川用手指了指自己的最后方,答道。

那布尔点点头,挥手道:“谢了。”

说完,那布尔便策动马头,随手一挥,带着身后三百骑精锐,向西南方向奔腾而去。

目送着这些清军走远,骁骑队这才将手里的火铳放了下去。

张璟川不禁吐槽道:

“谢了?这清军参领还怪有礼貌的!”

随后,张璟川带着骁骑队往璟字营的方向而去,不为别的,只因刚才那个清军将领看他的眼神不对!

……

宋犇骑在战马之上,整个人可以说是灰头土脸。

在看看身后千余士兵,他们的脸上皆有一种劫后余生的颓然,仿佛霜打的茄子一般。

他这一营三千人,突围出来的只剩下了四成,要说不心疼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好在活着出来的,待回到松山,再做定夺。

反正对于明军而言,战败已经习惯了,心里也没什么包袱。

这时,

坐营官胡烈从后面策马上来,担忧道:

“将军,咱们这一千多人,目标太大了,不如分为三路,若是其中一路……”

胡烈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宋犇打断道:“胡营官勿虑,清军主力还在锦州城附近与总督大人血战,就算有小股清军追来,咱们这么多人,何惧之有!”

“可我的心里总有些不踏实……”胡烈皱眉道。

胡烈的话让宋犇皱了皱眉,沉吟道:“我也有这个感觉,当时突围的时候,镶蓝旗那帮清兵看见咱们就跟疯了一样,就两个牛录的兵力就敢冲咱们一个营!”

“不错,”胡烈颔首道:“还有那个被皇太极封为智顺王的尚可喜,带着一帮汉贼,一边喊着你的名字,一边杀过来。”

说到这里,胡烈不由问道:“你和尚可喜有过节?”

“过节!?”宋犇恼怒道:“我压根儿就不认识他,哪里来的过节?”

胡烈皱了皱眉,不解道:“那他为何怒气冲冲的呼喊你的名字,显然就是奔着你来的啊!”

就在这时,

北方传来阵阵马蹄践踏之轰鸣。

……

突如其来的动静,让本就成为惊弓之鸟的明军士兵彻底破防。

“敌袭!敌袭!”

随着仓惶的惊呼声四起,千余明军士兵瞬间散开,朝着南方拔腿就跑。

宋犇刚想组织大家迎敌,才发现自己麾下的士兵跑的跑散的散,哪里还有人听他的指挥。

情急之下,宋犇也只能随波逐流,用缰绳狠狠的抽打在战马的身上,朝着南方仓惶而逃,胡烈和数十名亲卫自然紧随其后。


念及于此,吴三桂的心里又多了几分嫉妒和幽怨。

吴三桂此时的心情无比复杂,有为明军取得的胜利感到欣喜和激动,有对张璟川取得如此成就而心生嫉妒和羡慕,更有为自己现在的处境又感到不甘和怨念。

当营地里的将士们都在为传来的捷报欢呼雀跃,手舞足蹈之际,

吴三桂有些阴郁的神色,开始强行提拉起来。

脸上,

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同时,

高声喊道:

“好,张璟川好样的,不愧是我大明骁将!!!”

……

宁远卫,官衙府邸。

监军张若麒正在起草折子,想着把辽东这边的情况美化一下,好跟朝廷多要一些粮草钱饷。

可憋了半天,硬是没有憋出一个字来。

就在他苦思冥想之际,便听到外面传来连声大喊:

“大捷,大捷,大捷!!!!”

“金州卫大捷!辽东总兵张璟川攻占金州卫,收复失地!”

“东海堡大捷!辽东总兵张璟川仅以十数伤残老卒歼灭清军精锐数千!睿亲王多尔衮重伤!皇太极怒急攻心口吐鲜血大病不起!”

张若麒不由一愣,自己的折子还编出来,怎么外面就已经开始传捷报了?

难道是马绍愉先自己一步?

想到这里,张若麒赶紧跑出府邸,对正在城内大喊的传信兵问道:“谁让你搁这儿喊的?”

“禀监军大人,是督师大人让我把这大捷的消息传遍全城的。”传信兵如实禀报道。

这个马绍愉,编造大捷也不知会我一声,害我在这儿苦思冥想。

冷哼一声后,张若麒便一把将传信兵从马上拽了下来,然后翻身上马去北城门楼找马绍愉说理去。

自从洪承畴和祖大寿降清之后,朝廷便让马绍愉暂代蓟辽督师一职,节制辽东兵马。

张若麒登上北城门楼,看到城头上的将士们都在欢呼雀跃的庆祝前线大捷,他的心头更气了。

冲进马绍愉所在的军议听,看到马绍愉正在奋笔疾书,气就不打一处来,恼羞成怒道:

“马成愚(马绍愉,字成愚)!”

马绍愉抬头一看,见是张若麒来了,不由咧嘴一笑道:“天石兄,听到消息了?”

“好你个马成愚,”张若麒愤慨道:“你编造军功就算了,为何不知会我一声?”

“哈?”马绍愉一脸疑惑的看向张若麒。

“你听听你编造的这些军功,”张若麒气急道:“收复失地金州卫?他张璟川有那个本事?就他东海堡那几条破船?”

马绍愉不由一怔,愣愣的看着气急败坏的张若麒。

“还有那个东海堡,仅凭十余伤残老卒就歼灭数千清军精锐,重伤了多尔衮,还把皇太极给气吐血了!”张若麒咬牙切齿道:“就是京城里的说书先生的话本都不敢这么写,你当朝廷那些大臣都是傻子么!?”

马绍愉皱了皱眉,依旧没有说话。

张若麒叹了口气,道:“你就算要编造军功,好歹也该与我商量一下啊,你这般大张旗鼓的让传信兵满城喊话,到时候怎么收场!”

“噗呲!”马绍愉忽地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

“你还笑!”张若麒瞪了马绍愉一眼:“你知道你捅出多大篓子了么!”

“哈哈哈哈,”马绍愉笑着道:“天石兄,消消气,来坐下喝茶。”

说着,马绍愉便拿过一个杯子,然后给张若麒添上茶水。

“哼!”张若麒冷哼一声,拿起茶杯,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然后重重的放在桌上。

“天石兄息怒,”马绍愉抿嘴一笑道:“这捷报可是从松山和东海堡那边传来的,可不是我编造的。”


随着东海堡城门打开的同时,鳌拜亲率一百骑兵先一步冲出。

这个时候,也顾不得后面的两百步卒能否跟得上,鳌拜都必须要以最快的速度将这明军小将斩于马下。

当鳌拜冲出城门,看到两百步外的张璟川时,他已经等不及的举起了手里的长刀。

可当他看到对方调转马头,仓惶而逃时,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耻辱!

奇耻大辱!

自己竟然被一个羸弱的、毫无血性的明军鼠辈骂了这么久,这是他有生以来所受过最大的耻辱。

这样的奇耻大辱,必须要用对方的鲜血和首级来抚平。

“鼠辈,休逃!”鳌拜一边策马狂奔,一边高声骂道。

张璟川丝毫不在意鳌拜在身后的叫骂,他拥有项羽的模板,自然是不惧鳌拜,他之所以往回跑,目的就是把堡内的清军全部引出来,然后用火炮洗地。

毕竟,个人勇武哪有轰一轮火炮的杀伤力大呢。

“开炮!”

随着李大牛的一声令下。

射程最远的红夷大炮和灭虏炮率先发射,随着“砰砰”声的响起,二十五枚炮弹朝着东海堡的城门处飞去。

“轰隆!轰隆!轰隆”

炮弹落在地上发生剧烈的爆炸,刹那间,冲出城门的清军士兵人仰马翻,血肉横飞。

然而,

清军的悍勇,并没有因为炮弹的爆炸而打折扣。

尽管身边的袍泽一个个被炸死炸伤,但依旧有后面的清兵,跨过同伴的尸体向前狂奔。

“开炮!”随着李大牛的一声暴喝。

第二轮轰击开始。

鳌拜双目赤红,此时的他也顾不得身后的部众被明军的炮火狂轰乱炸,他的眼里只有前方正策马逃命的明军小将。

对于鳌拜而言,在他冲出堡的那一刻,他就明白自己不可能回头了。

他必须带着身后的百余骑以最快的速度冲入千步之外的明军军阵,如此,才能赢得胜利。

八百步……

七百步……

“轰隆!”二十门射程在七百步的虎尊炮发出了咆哮。

“砰!砰!砰!”一百名手持自生火铳的明军士兵开火了。

五百步……

“轰隆!”十五门将军炮开始大展神威。

至此,张璟川从松山城带来的六十门火炮全部投入战斗,每一轮轰击,都给清兵造成了不同程度的伤亡。

骑兵还好,因为机动性强,奔跑起来又比较分散,就算一枚炮弹落在身边,也就折损一两骑。

但跟在骑兵后面的步军就没有这般好运了。

由于都是从城门里涌出来的,兵卒与兵卒之间又挨得近,往往一枚炮弹落在旁边,三五人都会受伤,若是炮弹刚好落在人群里,则会造成更多的伤亡。

三百步……

两百步……

鳌拜带着五六十骑,眼看就要杀到明军跟前时,明军变阵了。

在鳌拜骇然的目光下,前两排火铳手迅速蹲下,第三排的明军士兵将三眼铳抬了起来。

也就在这电光火石间。

张璟川左手一勒缰绳,整个身体朝着左边倒了下去,而他胯下的战马也被他巨大的力道所拽倒。

“砰!砰!砰!”三眼铳开始喷吐火舌。

铸铁弹丸和碎铁砂在火药的冲击下,攒射而出,直奔迎面而来的清军骑兵。

鳌拜久经战阵,自然知道这三眼铳的厉害。

三眼铳的有效射程虽然只有六七十步,但伤害面积甚广,一旦被击中,就算不死也是重伤。

鳌拜冲在最前面,在张璟川拽马倒地的一瞬间,他便急勒缰绳,使得胯下战马的前蹄高高跃起,竟是打算用自己的战马来挡住三眼铳的伤害。

眼力、反应、马术,三者缺一不可。

鳌拜能被皇太极赐号巴图鲁,自然是有这样的本事,但他身后的骑兵却没有这样的反应,连人带马纷纷中弹倒下。

“杀!”李大牛一声令下,拔出腰间钢刀,率先杀出。

位于两翼的刀盾手紧随其后,开始对眼前倒地的清军骑兵补刀,至于后面没有落马的清军骑兵也因为前面同伴的倒地而不得不勒住缰绳。

就在他们准备冲向扑杀而来的明军刀盾手时,迎接他们的是换好弹药的火铳。

六十门火炮依旧在轰击清军步卒,当他们好不容易跑进五百步距离时,迎接他们的还有明军的火铳。

此时的鳌拜,犹如被浇了一盆冷水,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周围人仰马翻的部众,看着身后不断倒地的步卒,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这一刻,他才明白过来,自己选择出堡一战的决定有多么的荒唐和幼稚。

当他的目光看到那明军小将手持钢刀不停的斩杀自己部众时,他才明白过来,对方之所以调转马头逃跑并不是因为惧怕自己,而是一开始就打算利用火器来收割自己部众的性命。

然而,

现在的明悟已经为时已晚,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逃离。

只要自己能活着回去,终有一日,他会将自己今日失去的,全部拿回来!

鳌拜心中一横,翻身上了一匹无主之马,朝着北方打马而去。

看到鳌拜要逃,张璟川赶紧躲过一名火铳手的火铳,瞄着鳌拜的后背,开了一枪。

鳌拜右肩中弹,剧烈的疼痛让他险些坠落马下,但最后,他还是咬着牙稳住了身形。

张璟川看着逐渐远去的鳌拜,眉头一皱。

他深知,今日放跑了鳌拜,将来会是东海堡最大的隐患。

随着鳌拜的逃离,余下的百来个清军士兵在明军的围攻之下,也逐渐丧失了抵抗的意志,纷纷跪地乞降。

今日一战,明军伤亡数十人,杀敌两百余人,俘敌数十人,张璟川这边可以说是大获全胜。

张璟川让李大牛带着火炮辎重先行进城,自己则在堡外督促大家打扫战场。

就在张璟川检查战利品时,李大牛带着一名老者走了过来,正是之前在堡墙上冲着自己微笑的那个人。

老者的头发已经斑白,脸上的褶皱很深,差不多五六十岁的样子。

虽然上了年纪,但腰板挺直,步伐沉稳,一看就是行伍出身,而且从其看向自己的眼神,也可以看出这人以前的身份地位并不低。

徐敷奏来到张璟川的跟前,神情淡然,面带微笑,躬身行礼道:

“草民徐敷奏拜见大人。”

……


随着张璟川等人逐渐靠近东海堡,张璟川才发现这东海堡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大很多。

至少,可以看出曾经的东海堡不小,别说他这里的四百来人,就是容纳上千士卒在里面作战也不会觉得拥挤。

而现在,

东海堡的外墙,应该是人为拆除的,只留下破败矮小的内墙。

而且,墙上还爬满了青苔,显然这里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军士过来驻防过了,否则也不会让这里的城防如此破败。

就在这时,

原本前去打探虚实的李大牛,带着两旗人马仓惶跑了回来。

张璟川眉头一皱,瞬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随即,

张璟川赶紧让麾下军士列阵,准备迎敌,并让人把火炮推至刀盾手的后面。

不多时,

李大牛带着人跑了回来,来到张璟川跟前,慌张道:“清军,东海堡里有清军!”

张璟川眉头一皱,将目光望向了远处的东海堡。

心中寻思着,难道清军分兵进驻东海堡了?没理由啊,不应该啊。

“看清楚有多少人了没?”张璟川问道。

李大牛摇了摇头,道:“本来堡墙上没有人的,但我带人一靠近,墙头上立刻出来好多清军,看旗帜,似乎是镶黄旗的人。”

“镶黄旗?”张璟川眼眸一凝。

这一时期的清军,正黄旗和镶黄旗都在皇太极的手里,而皇太极还在盛京,并未到锦州啊。

就算镶黄旗有一部来到了锦州,作为清军精锐,也不该被分兵到东海堡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除非,东海堡内有什么东西让清军极为看重。

“大人,堡内清军数量不明,咱们人手不够,若强攻,可能会吃亏啊!”李大牛提醒道。

张璟川如何不明白李大牛的意思,东海堡内是清军精锐镶黄旗,虽然不知道具体数量,但想来不会少。

而且自己这边只有四百人,就算堡内的清军只有一个牛录(三百人编制),真打起来,凭借着火炮的优势,自己就算最后拿下了东海堡,必然也会折损大半。

可自己得到的军令就是驻防东海堡,为松山的明军主力打通海上粮道。

若自己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恐怕也是难逃一死,至于说跑去其他地方或者占山为王,就更不可能了,如果真这样做了,不就等同于反贼么。

就算最后真到了占山为王的那一步,那也得等到松山的明军主力彻底败退,自己倒是可以效仿毛文龙,找一个岛建立根据地。

但现在,

他决不能退缩!

下定决心后,张璟川让军阵朝着东海堡缓缓推进,只要推进到距离东海堡一千步的距离,便进入了红夷大炮、灭虏炮的有效射程。

至于将军炮和虎尊炮的有效射程比较短,只有五百步到七百步的射程,可以用这两种炮轰击杀出来的清军。

李大牛虽然建议撤退,但既然张璟川决定攻堡,他便会无条件的支持。

一方面是信任张璟川,另一方面,便是他们这四百来人的性命都是张璟川给的,若当时没有张璟川带着他们一起杀向清军,恐怕他们早就已经成了清军的刀下亡魂了。

这人呐,一旦对另一个人产生了无条件的崇拜和信任,便会义无反顾的执行对方的命令,因为他们坚信,只要跟着这个人,就能赢得胜利,就能活下去。

……

东海堡内,

鳌拜身披甲胄,右手把着腰间的钢刀走在前面。

徐敷奏低垂着脑袋,跟在后面。

“你不是不愿意效忠我大清么,那我就让你看看,看看你效忠的明廷军队有多么的羸弱,看看我大清勇士是如何杀敌如草芥的!”

徐敷奏没有说话,浑浊黯然的目光没有丝毫神采,就像是失了魂一样。

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如同行尸走人一般,恨不得待会儿就从堡墙上跳下去,因为他不想看到这些虏贼屠戮明军士兵,更不想看到明军丢盔弃甲、落荒而逃的景象。

很快,

鳌拜便登上了堡墙。

当他看到千步之外的明军军阵时,不由愣住了。

火炮,数十门大小不一的火炮,黑洞洞的炮管正对着堡墙上的自己。

是,看军阵规模,明军的确只有四百来人,可这火炮,放在清军这边,那可是一个营的配置啊。

而且以东海堡年久失修的矮墙,恐怕连一轮轰击都承受不住。

鳌拜喉头微动,眼皮轻颤,浑身僵硬。

精锐!

这四百多人肯定是他娘的明军精锐!

否则,又如何解释一个四百人的队伍,竟能配置如此多的火炮!

鳌拜的一反常态,被徐敷奏看在眼里,不由心生疑惑,别说明军只来了四百余人,就是来了一千人,也不能把鳌拜吓成这样吧。

带着疑惑,

徐敷奏靠近墙垛,放眼看向千步之外的明军军阵,还有那数十门大小各异不同类型的火炮。

“这……”

徐敷奏也震惊了。

他曾在军中待了二十多年,也曾在袁崇焕麾下做过副总兵,无论是卫所屯兵,还是辽东边军,甚至就是京城的十二卫军他都见识过。

但他从未见过眼前这支四百人编制的明军,各种火炮数十门,手持火铳的足有一百人,而且都是手里拿着一把,背上背了一把。

难道是……新组建的火器营?

徐敷奏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鳌拜转头看向一脸错愕的徐敷奏,原本想问问他眼前这支明军到底是什么来头,但一想到刚才自己在他面前对明军的冷嘲热讽,他这张嘴怎么也张不开口。

东海堡外,

张璟川一直盯着堡墙上的动静,自己推进至此已经有一会儿了,但堡内的清军并未杀出,反而一副坚守的样子。

想来堡内的清军不会很多,否则早就杀出来了。

清军依堡坚守,对于张璟川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他用火炮去轰击,不仅对清军造成的伤亡很小,反而还会大量损耗来之不易的弹药。

最好的法子,就是把清军引出来野战,自己拥有火器的优势,必然能对清军造成极大的伤亡。

至于如何将清军引出,张璟川自然是胸有成竹。

刚刚获得的技能,嘴遁之术,其中一个效果就是能言善辩,那就把清军从军堡里骂……不对,应该是辩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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