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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逃跑腿打断!冷戾战神囚爱成欢:陶幺幺夜明寒番外笔趣阁

漫天的萤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缓缓坐起身来,虚弱地靠在床头,拂袖擦泪让视线变得更清晰一点,瞅了瞅血水直淌的双膝。肉眼可见,从红肿双膝表面已经看不到什么碎片了,但她感觉得到还有碎片嵌在皮肉里没有弄出来。也不知道他是有意弄疼她,还是无意只想帮她处理碎片,但她觉得是前者,毕竟她这伤就是他造成的。眼泪哗啦啦的流,疼痛无力地说:“这就是王爷希望看到的吗?奴婢恐怕半个月都不能下榻了,王爷满意了吗?”夜明寒手被她推开了,直接将她一条腿扯过来放自己大腿上,继续给她挤压碎片,冷漠地道:“本王让你选择断手,还是回到薛罡手中,你都不要,你喜欢跪瓷片,本王有什么办法?”“呜,好疼......”陶幺幺痛得眼泪奔流,受不住地求饶:“别再弄了,求你......放过奴婢的腿吧......”“聒...

主角:陶幺幺夜明寒   更新:2025-01-17 14: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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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幺幺夜明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再逃跑腿打断!冷戾战神囚爱成欢:陶幺幺夜明寒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漫天的萤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缓缓坐起身来,虚弱地靠在床头,拂袖擦泪让视线变得更清晰一点,瞅了瞅血水直淌的双膝。肉眼可见,从红肿双膝表面已经看不到什么碎片了,但她感觉得到还有碎片嵌在皮肉里没有弄出来。也不知道他是有意弄疼她,还是无意只想帮她处理碎片,但她觉得是前者,毕竟她这伤就是他造成的。眼泪哗啦啦的流,疼痛无力地说:“这就是王爷希望看到的吗?奴婢恐怕半个月都不能下榻了,王爷满意了吗?”夜明寒手被她推开了,直接将她一条腿扯过来放自己大腿上,继续给她挤压碎片,冷漠地道:“本王让你选择断手,还是回到薛罡手中,你都不要,你喜欢跪瓷片,本王有什么办法?”“呜,好疼......”陶幺幺痛得眼泪奔流,受不住地求饶:“别再弄了,求你......放过奴婢的腿吧......”“聒...

《再逃跑腿打断!冷戾战神囚爱成欢:陶幺幺夜明寒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缓缓坐起身来,虚弱地靠在床头,拂袖擦泪让视线变得更清晰一点,瞅了瞅血水直淌的双膝。

肉眼可见,从红肿双膝表面已经看不到什么碎片了,但她感觉得到还有碎片嵌在皮肉里没有弄出来。

也不知道他是有意弄疼她,还是无意只想帮她处理碎片,但她觉得是前者,毕竟她这伤就是他造成的。

眼泪哗啦啦的流,疼痛无力地说:“这就是王爷希望看到的吗?奴婢恐怕半个月都不能下榻了,王爷满意了吗?”

夜明寒手被她推开了,直接将她一条腿扯过来放自己大腿上,继续给她挤压碎片,冷漠地道:“本王让你选择断手,还是回到薛罡手中,你都不要,你喜欢跪瓷片,本王有什么办法?”

“呜,好疼......”陶幺幺痛得眼泪奔流,受不住地求饶:“别再弄了,求你......放过奴婢的腿吧......”

“聒噪。”夜明寒听着她可怜兮兮的痛哭求饶,蹙起长眉,继续挤压她的膝盖,很快就从里面接连挤压出两块碎片。

听着她越来越大的哭声,头疼地止住了手中动作。

瞅着她惨白无色小脸,满身是血,双膝红肿,泪流满面,狼狈不堪,很是嫌弃:“哭哭哭,整天就知道哭,怎么哭不死你?”

他受不了地吩咐侍者去喊林大夫进屋,让林大夫想法子把她双膝里残留的碎片都弄出来。

林大夫进屋坐到榻边椅子上,瞅着陶幺幺哭得楚楚可怜浑身颤抖,心中莫名升腾起一丝怜惜之情,片刻不耽搁,马上就给她处理起了深深扎入膝盖的碎片。

可弄了一会,林大夫也感觉棘手,竟然一块碎片都没有弄出,反而把陶幺幺疼得死去活来。

若像夜明寒那样挤压,确实能弄出来碎片,但会很疼很疼,他不忍心。

想了想,从医药箱里弄了个小夹子,还得配合上又挤又压,才终于帮她将碎片一一夹了出来。

等到双膝碎片都被清理干净了,陶幺幺也痛得快不能活了,哭成了一个泪人儿,正常男人见了她梨花带雨的模样都会心疼不忍。

可夜明寒并非正常男人,而是一个暴戾无情的疯子,想起她在夜时修面前笑颜如花的样,心中不喜,对她非但没有半点怜惜之情,反而看到她这哭哭啼啼的样子很烦人,只觉得脏了他的眼。

紧蹙长眉,面色阴冷,双手背负在后,站在榻前,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还敢不敢勾引本王以外的男人,三心二意,水性杨花,跟野男人眉来眼去,卿卿我我,把本王当傻子耍,还敢不敢逃跑了?”

“对不起,奴婢错了。”陶幺幺无力地靠在床头,含泪摇头,颤抖地说:“给奴婢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了,奴婢往后生死追随着王爷......”

“呵。”夜明寒听了她的话发笑:“谁稀罕你的生死追随?说不定哪天本王就玩腻了你,弃了你,你想生死追随,本王也不同意,你又不是本王的妻,妾都不是,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在本王这里,你只是一个贱奴,摆清楚你自己的位置有那么难?”

陶幺幺穿越到这里,没有过一天舒坦日子,受尽了折磨和羞辱,也是憋屈得很。

忍不住就说:“若不清楚位置,咱会自称奴婢?会任凭王爷打骂羞辱?会没日没夜的伺候王爷?王爷让我跪我就跪了,让我做什么都言听计从?还......”


“是。”

属下瞅着不远处堆得老高的枯树落叶荆棘丛,派人照做。

不一会,属下就震惊地叫了起来:“王爷,这里的土地是松的,底下定有乾坤!”

夜明寒早就料到了,眼皮都没抬:“快挖,不出意外的话,叶一的宝物都藏在底下!”

属下加快速度挖土,很快就挖到了一大块木头盖子,掀开木盖,不禁佩服得五体投地:“王爷英明,此处的确藏有密道,担心有诈,属下先带人下去一探究竟!”

夜明寒颔首,跟在属下后面走进密道。

密道说宽不宽,说窄不窄,能容纳四个人走,方便两人抬东西下去。

里面闷热不透气,令人感到难受窒息。

好在只走了一会,就进入了藏宝的密室,挖得不是很深。

走在前面的属下瞅着密室里堆得比人还高的宝藏,瞪大眼睛惊呼:“天,不出王爷所料,叶一将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藏在了密室里!”

夜明寒面无表情地上前,打开了离他最近的一个箱子,看到里面都是金灿灿的黄金。

他又打开一个箱子,里面是白晃晃的白银。

再打开一个箱子,里面堆满了亮闪闪的珠宝。

瞅着这一箱箱的宝物,夜明寒相当满意,他那两万七千人军队一年的军需是有着落了,并对持续大力扩张军队有了更足的底气。

而他身边那些属下们瞅着面前的宝物,一双双眼睛都瞪直了,瞬间不淡定了。

“叶一这兔崽子,也不知道压榨剥削了多少老百姓的血汗钱,才换来了这么大一座宝山啊!”

“南城本就荒芜缺水,粮食紧缺,匈奴蛮夷横行,民不聊生,这叶一还如此剥削老百姓,怪不得那些老百姓听到叶一死了,都彻夜欢呼,庆祝叶一被杀呢!”

“那是,叶一死了,老百姓再也不用受他迫害剥削奴役了,能不高兴吗?”

夜明寒今夜收获满满,听着属下们的议论,心情不错,沉声命令:“将这密室里的金银珠宝清点一下,通通抬走,运送到本王府上,大伙随本王抄家搜宝有功,回去后都有赏!”

“是!”属下们面露笑意,开心极了,干起活来越发卖力。

夜明寒出了密室,并未在叶府过多停留,嘱咐副将闻龙清理善后,自己则策马回到了封地寒州。

他身披黑色披风,前脚才刚踏入王府,坐在院子里喝茶。

后脚陶幺幺也被人押送着回到了府上。

护送陶幺幺回府的人前来禀告:“王爷,陶幺幺落入了薛罡手里,属下赶到时,薛罡的人正按压着陶幺幺欲行不轨之事,属下找薛罡要人,得知陶幺幺是王爷的人,那薛罡很快就放了她,连连赔罪,一直声称没有动陶幺幺,也不知道真假。”

夜明寒闻言俊脸一沉,冷冷地道:“将她带到本王面前。”

“是!”

就这样,陶幺幺刚迈进王府大门,还没来得及换洗沐浴,身着一身破烂衣裳,裹着士兵的外衣,头发凌乱不堪,风尘仆仆,一身狼狈地被带到了夜明寒面前。

夜明寒着一身黑色,面色阴沉地坐在院子里,刚抄叶一满门回来身上还沾染着血腥气,配合上浓重夜色,使他看上去犹如生活在黑暗中的吸血鬼君王。

陶幺幺微抬美眸瞥他一眼,吓得瑟缩了下,颤声唤道:“王爷......”

夜明寒心中冷哼一记,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放下手中茶杯,黑眸里蕴藏着极致冰寒扫向她:“迫不及待的离开本王,以为迎接你的是夜时修温暖怀抱,结果却进入了一群饿狼的包围圈,没想到吧?”


用力掐痛她,重重冷哼又道:“饭前在屋子里,和夜时修咬耳朵,说悄悄话,是在魅惑他,求他带你走吧?怪不得一出屋子,哭丧着的脸上就露出了笑容来。”

陶幺幺小下巴被掐得疼痛不已,眼底蓄满的泪水滑落脸颊:“没有,那都是你臆想到的......”

夜明寒见她落泪,一点怜惜之情都没有,冷酷扬眉:“本王都见着了,你还想狡辩?”

陶幺幺闻言目露鄙视地瞪他:“是王爷在窗外偷窥到的吗?”

被戳中要害,夜明寒当即就是一噎,继而没好气地道:“本王府上,还用得着偷窥?本王像是会偷窥你们的小人?”

陶幺幺不放过他,找他话语里的漏洞:“那你怎说看到了啊?这不是冤枉奴婢吗?奴婢没有求三王爷带走,只是听你的给三王爷擦了嘴角血迹,还给洗了个脸,只是三王爷问了些奴婢在府中的情况,奴婢如实说了,仅此而已......”

反正就是打死了她也不认,省得明日出现意外走不成,留下来还得被他虐。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本王的侍者看到了,你无需狡辩,明日跟他走就是了,再狡辩本王不放你走了!”

夜明寒觉得她是,那她就是,说一万句理由都是她的借口,以威胁强势堵住她的嘴。

陶幺幺生怕他反悔不让走,闭嘴怂了,只在心中腹诽:切,又不是我想跟你说话的,是你一直在逼问我,被迫无奈才回你的好吗?自以为是的狗男人。

夜明寒见她认罪了,起身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大发慈悲地道:“看你这几日伺候本王还行,这一桌剩饭,赏给你吃了,别再说本王不给你饭吃,让你饿着肚子了。”

陶幺幺伺候他用饭时早就馋了,瞅着满桌子吃剩下的美酒佳肴,激动得只差没哭出声来,揉着小下巴说:“奴婢谢王爷赏赐。”

“吃饱了,明日好上路。”夜明寒冷漠甩袖走人。

陶幺幺:“......”

怎么感觉这话怪怪的,该不会是......要杀掉她吧?

不管了不管了,先享受美食填饱肚子才是正事,至于明日能不能成功从这里出去也只有明日才知道了,现在想那些也没用啊。

陶幺幺拂袖抹掉眼角的泪水,心大地坐在桌前大口干起饭菜来,吃得小脸上露出无比满足的神情。

等到她吃饱喝足后,管家过来告诉她:“幺幺姑娘,王爷说了,今夜你不用住小黑屋,也不用住牢房了,让你好好洗个澡,去王爷房里好好伺候着。”

陶幺幺听了管家的吩咐,一时间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接连三日伺候那狗男人,身上撕裂般的疼。

不过,想到明日一早就能跟夜时修离开这鬼地方了,以后再也不用再见到夜明寒那狗男人,顿时又感觉身上的疼痛不适都消散了不少,心里也舒服了不少。

本就洗了澡没多久身上并不脏,脱下勒得难受的舞衣,简单的又洗了次,换上小灵给准备好的软裙。

裙子是大红色的,面料轻薄柔软,能隐约看到里面绣着牡丹花的赤色肚兜,以及内里诱人的冰肌雪肤。

小灵瞅着沐浴过后俏脸绯红、身体曲线凹凸有致、香气袭人的绝美尤物陶幺幺,感到惊艳无比,想着怪不得厌女不举的王爷会接连几日都要幺幺伺候。

在小灵的带领下,陶幺幺来到了夜明寒休息的房间。


“只要三王爷带我回去了,自然就不恨了。”

陶幺幺水灵灵大眼睛瞅着他,十分认真地说。

她是来自二十二世纪的穿越者,对夜时修没有那么深的爱,也就不像原主那样对他有浓烈的恨意,正所谓爱之深恨之切。

其实她能理解夜时修,毕竟他之所以买下原主,就是因为原主对他有用处。

从他买下原主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会有这么一天,因为原主只是他买来的一颗棋子啊。

“对不起,幺幺......”

夜时修瞅着她如此善解人意,心疼自责更甚,恨不能将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哄她开心,让她不恨他了。

信誓旦旦地保证:“今日,我一定会带你回去的,咱们忘掉这段不愉快的记忆,好不好?”

“好。”陶幺幺点头应了。

她做梦都想离开夜明寒,也不想记着与夜明寒在一起的这些日子。

“叩叩叩——”

正在两人低声谈话完毕的当口,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那是夜明寒在窗外偷窥到屋内两人在咬耳朵,却听不到他们的谈话内容,感觉无趣了,心中怒火升腾,来催两人结束谈话了。

“饭点到了,三哥身体好些了吗?陶幺幺,推三哥出来用膳!快些,晚了,饭菜就凉了!”

“好!奴婢这就推三王爷出来了!”

在夜明寒沉声催促下,陶幺幺推着夜时修所乘轮椅出了屋子。

夜明寒瞅见她小脸上显而易见的激动之色,想起她和夜时修咬耳朵的情形,眉骨突突直跳,冷哼一记:“什么事,这么开心?看来和三哥聊得很好?”

陶幺幺自然不会告诉他想跟夜时修回去的话,只说:“开饭了,有好吃好喝了,能不开心吗?奴婢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呢。”

“呵。”夜明寒泼她冷水:“又不是给你准备的饭菜,一个贱婢,还妄想和主子坐一起用饭?脸呢?”

陶幺幺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是卑贱的通房丫头,顿时犹如被霜打过的茄子,蔫了吧唧。

不过,当她垂眸瞅着夜时修的后脑勺时,想到他信誓旦旦的说过今日会带她走,一下子又有了精神,一心期盼着他能同夜明寒要来她的自由身。

夜明寒见她一直盯着夜时修的后脑勺,当她是对夜时修犯花痴了,没好气地道:“过来本王身边,一会伺候本王用膳。”

“奴婢知道了。”

陶幺幺听从吩咐离开夜时修,小心翼翼地跟在了夜明寒身后。

饭菜摆在院子里,夕阳余晖倾洒而下,给院子里的草木镀上一层金色,花圃里的花儿散发着浓郁香味,已经有侍者排队候在那里了。

夜时修在侍者的伺候下入了座,橙红的夕阳光照在他藏蓝色身影上,让他整个人显得越加温润柔和。

陶幺幺迈着纤细筷子腿先行几步来到餐桌旁,狗腿地帮夜明寒拉开椅子,夜明寒沉稳地坐在了椅子上,像个老佛爷似的,一双大手伸展着放在檀木桌上,示意她伺候他净手。

有侍者递来帕子,她接过帕子,捧着夜明寒的大手帮他擦干净了。

抬眸朝桌上一看,摆放着十几道菜,有扒烧整猪头,鹌子水晶脍,蟹粉狮子头,螃蟹清羹,三鲜笋炒鹌子.......

哇塞!全都是她爱吃的美味耶!

馋的她眼冒绿光,直咽口水!

只可惜她一个都吃不到,只能站桌边干看着,还要伺候夜明寒这狗男人吃,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十大酷刑之一。

在陶幺幺瞪着一桌美味狂咽口水要落泪的当口,夜明寒面瘫脸上却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容来,同夜时修道:“这初秋的天气,白日舒爽宜人,但夜里还是有些凉,我请三哥喝酒暖暖身子。”

夜时修道:“四弟为何请我喝酒?”

夜明寒扬眉:“兄弟请三哥喝酒,还需要理由?”

“咳咳......”夜时修虚弱地咳嗽:“我腿脚不利索,身体病弱,不适宜喝酒,四弟的心意我领了,只能以茶代酒了。”

“这我倒是忘了。”夜明寒拿起陶幺幺刚给他倒的酒,在手中轻轻摇晃着:“三哥千里迢迢到我这蹭饭,好酒好肉怎能少了?难得见上一面,坐一起叙一叙,少喝一点,应该也没事。”

话落,示意陶幺幺给夜时修倒酒。

陶幺幺就给夜时修也倒了一杯,递到他面前。

“好。”夜时修骨节分明的修长指节接过陶幺幺递来的酒,淡淡地道:“我只喝半杯。”

夜明寒不禁失笑:“还是美人儿的作用大,美人儿倒酒,三哥就喝了。”

夜时修将酒杯递到唇边,抿了一小口,温润眸底划过一道细不可察的微光。

夜明寒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流光捕捉到了,笑着打趣:“是否觉得,这美人儿倒的酒,也格外香?”

“我很少喝酒,故不会品酒,只觉得确实香,醇,还很烈,微苦......”夜时修回味着说,又喝了一口,呛得咳嗽了起来:“咳,咳咳......”

夜明寒一口吟尽杯里的酒,解释着:“这是大漠特有的龙脑酒,以香醇苦烈著称,打仗前来一杯,回味无穷,特有劲头,三哥身子骨弱,可不要贪杯啊。”

“咳,怪不得,四弟接连打了两场胜仗,看来这龙脑酒的功劳不小啊......”

“哈哈哈哈,那是......”

桌上两个男人品着烈酒你一言我一语,陶幺幺默默的给夜明寒打了一碗饭,还拿了个碗给他夹了一些菜。

然后将装好的饭菜摆放在夜明寒面前,并将银筷子朝着他摆好。

夜明寒抬头,一个冷眼朝她扫过去:“想饿死本王?”

陶幺幺垂眸和他阴鸷寒眸对视上,感觉莫名其妙的:“饭菜奴婢已给王爷盛好,王爷不吃吗?”

夜明寒就道:“本王手没力,你来喂我。”

“先前打奴婢的时候怎么有力啊?当时奴婢的脸都被你打肿了呢。”

陶幺幺听了他那话暗暗翻了个白眼,很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拿勺子挖了饭菜投喂到他嘴边。

“肿了吗?没看到。”

夜明寒瞅了一眼她那用冰敷过、以及涂抹过消肿药膏、擦了胭脂水粉的精致小脸,话语很欠扁。

她拿长柄银勺子挖了饭菜,投递到他嘴边,只想快些堵住他的毒舌,以免被他气死。

夜明寒张嘴吃进她的投喂,很是愉悦和享受,莫名感觉到嘴的饭菜格外美味。

她继续投喂,他继续张嘴接着,吃得比平时都快都多。

很快,满满一碗饭就都被她投喂完了。

对面的夜时修虽然有侍者给他盛饭夹菜,但毕竟是他自己吃的,瞅着对面陶幺幺仿佛喂崽似的投喂夜明寒,心中难受,胃里酸溜溜的好似吃了一坛子醋,突然觉得吃什么都没了滋味,不适地咳嗽了起来。

“咳......”

夜明寒再次张嘴接下陶幺幺的投喂,视线落在咳嗽着的夜时修身上,假装关切地吩咐侍者:“三哥身体不好,多弄点鸡汤给三哥补补,热热身子。”

侍者给夜时修打了一碗鸡汤:“三王爷,您的鸡汤。”

夜时修抬眸就瞧见对面有陶幺幺投喂无比享受的夜明寒,一下子就饱了,鸡汤也不喝,受不了的放下了筷子。

就只是以拳抵着心口,一个劲地咳嗽,仿佛要把肺叶子都咳出来似的:“咳......”

“可是饭菜不合胃口?还是三哥也想要人投喂?”夜明寒故意装傻,给一旁的侍者使了个眼色:“你去投喂三哥。”

“好。”侍者听话地舀了一勺鸡汤,作势就要投喂夜时修。

“我身体不好,吃得也少,不用了。”

夜时修嫌恶地摆手,制止了侍者的投喂,心情更糟糕了。

当他抬眸将视线落在养眼的陶幺幺身上时,低落的情绪才好了些许。

陶幺幺当即朝他疯狂使眼色,示意他记得要跟夜明寒说带她回去。

接受到陶幺幺的提醒,他不动声色地朝她颔首,视线转向夜明寒,轻咳两声。

“四弟,我想了想,既然你不喜欢幺幺,总是折辱幺幺,而幺幺跟着你也不好受,吃不饱住不好,受尽折磨,都闹出跳河自尽的事了,不如,就让我带她回去了,省的你看她心烦,也省的她又想不开,分开来,对你们两个都好,如何呢?”


陶幺幺知道要她脱了衣裳转身定然没有什么好事,站在那没动。

“本王的话你敢不听了?”夜明寒双眸危险眯起,眸底迸出锋利的冷刀子。

陶幺幺被他眼底肃杀的眸光吓到,颤抖了一下,这才抽了身上腰带,脱掉了外衣。

直到身上只剩下肚兜和亵裤,她转过了身去。

夜明寒跨步上前,将她按趴在桌前,扬起大掌就打她——

“啪——”

“这才过了一天,你翅膀就硬了?敢和本王对抗了?不会以为你伺候了本王,就能骑到本王头上来撒野吧?”

“呜,奴婢不敢......”

陶幺幺猜到会是这样的情景,呜咽着承受他的怒火,昨日才挨打过的地方好不容易消肿了,这下又红肿了。

夜明寒扬起手来又打她——

“啪——”

“何为不敢?是你能力不济?等你能力上来了,就敢和本王叫嚣了?是不是很想将本王踩进泥土里?很想杀了本王?”

陶幺幺摇头痛哭:“没有,奴婢没有这样想过,奴婢只想为王爷排忧解难......”

“哼,别让本王知道你内心所想,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夜明寒额角青筋暴跳,断然不会相信她的鬼话。

他之所以让她转身背对着自己,就是不想再看到她哭丧着的脸,但她的哭声还是令他烦躁不已。

就觉得还是抱着她娇软的小身子才舒服。

毕竟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血气方刚,也有想要抱着软乎乎小女人的时候。

他便贴近了她,从后圈抱住她纤软腰肢,俯下俊脸挨着她的小脑袋蹭了蹭,贪婪而又迷恋地嗅着她的发香。

带有厚茧子的大掌在她身上肆意妄为,咬她的小耳朵,呼吸逐渐粗重带喘。

“唔......”陶幺幺再次被他咬疼,眼泪哗啦啦地流。

暗骂他一定是属狗的,瑟缩着小身子求他:“王爷,能不咬我吗?”

夜明寒闻言猛地咬了她后颈一口,将缠绕在她背后的肚兜细带子给解了......

他断然不会怜惜她,怜惜一个细作死得快......

......

夜明寒一顿操作猛如虎,陶幺幺虽然并没有像第一次那样不堪的晕过去,但也快要晕了。

有属下因为明日的战事来地下室找夜明寒,事态紧急,夜明寒这才放过了陶幺幺,粗喘着同她道:“明日再来。”

陶幺幺脑袋晕乎乎的,眼前阵阵发黑,耳朵嗡嗡响一直回荡着他粗重的喘息,但他的这句话她却没怎么听清,所以就没有回应他。

夜明寒没有得到她的回应,心中不悦,掰过她绯红似火在烧的小脸,迫使她看向他,逼问:“本王和你说话,没听到吗?”

陶幺幺整个人都快不行了,才不管他说了什么,只是敷衍地应他:“嗯......”

夜明寒猜想她可能是没听进他的话,看她虚脱要死的样,也没有追究她竟敢在他身下出神,起身穿好衣裳就要离开。

走到门口时,他又同她说:“本王要去打仗了,你是不是希望本王战死,再也不要回来了?”

陶幺幺迷迷糊糊地又应了声:“嗯......”

“你最好在这里祈祷本王的军队大获全胜归来,说不定本王心情好,就放你出去了,让你好好的在本王身边伺候,若是输了,就是你的死期到了。”

夜明寒冷冷地说着,转身出了屋子,让侍卫将门关了。

夜明寒一走,陶幺幺就疼痛难忍又疲累无力地趴着睡了过去。

屋内有林大夫撒的灭鼠药,虽然不时有老鼠进屋来,但都被灭鼠药吸引了,很快就都被灭鼠药给毒死了。

后面进来的那些老鼠,见同伴都躺尸了,也都吓得魂飞魄散,再不敢进这小黑屋了。

陶幺幺睡梦中被尿意憋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忍着浑身剧烈疼痛,翻身下榻摸着墙壁去小便。

随后,她又摸着墙壁回到了床上。

正要继续呼呼大睡,门被打开了,一个白衣女子被推进了屋子里,跌倒在了地上。

不等她看清那女人的面貌,铁门迅速又关上了。

“喂!”陶幺幺试探着喊那个女人。

“你是谁?进来做什么的啊?”

“姑娘,难道你也是三皇子派来的细作?也是夜明寒的通房丫头吗?”

陶幺幺接连喊了好几声,可倒在门口的那个女人都没有应她。

怎么回事啊?

方才在铁门打开的瞬间,她真真切切看到侍卫推进来了一个白衣女子,可为何这女人不说话呢?

陶幺幺又呼喊了几声,可依旧没有半点回应,她黑眸滴溜溜一转突然就想明白了,这白衣女子大概是个死人......

是夜明寒用来吓唬她的死人......

这样一想,她顿时惨白了脸,吓得缩紧了身子,连忙躺进了被窝里,用被子严严实实的闷住头面,浑身瑟瑟发抖。

小黑屋里原本最可怕的是无聊,没有事情可做,只能自己数着心跳和自己内耗,时间久了人就会疯掉。

可现在突然弄了个死人进来,可怕的就不是无聊了。

她很害怕,这死人会不会变成女鬼把她弄死,再附着在她身上啊?

人身处黑暗中脑子容易胡思乱想。

她越想越害怕,产生了幻觉,感觉女鬼就在她床边,在掀她被子,然后她两眼一黑吓晕了过去。

晕睡中,她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她梦见自己来到了二十二世纪,在一座高高的百货大楼屋顶上跳了下去,“砰”的一下她被摔成了粉碎,脑浆飞溅,一双眼珠子从眼眶里跳出来滚在了地面......

但她的双眼还能看到周围涌动着的人群,看到她二十二世纪的父母亲人在她身边痛哭......

她被推进了一个停尸房的黑洞里进行火化,她不想被火化,想张嘴喊叫,但她的身体不完整了无法喊叫出声......

大火很快就燃起来了,她浓密乌黑的头发最先被烧着,然后就是她的衣服,再是她的皮肉,她听到自己被烈火焚烧的同时还发出“哔哔”的声响,那是尸油燃烧时发出来的声音,还冒着一股臭熏熏的黑烟......

不多久就烧到了她的骨头,最后她被烧成了一堆骨灰......

“啊——”

陶幺幺被这个噩梦惊醒,吓得翻身从榻上坐起,满头满脸都是汗水。

看着周围黑漆漆的一片,想到那女尸如今还在门口躺着,想到是女鬼入了她的梦想害死她,无比的惶恐不安。

双手十指深深插入凌乱的头发丝里,发疯似的吼叫:“我不要死,我不会死,我很快就会出去的......”

紧接着,她又双手抱头,猛烈摇头:“这是哪里?我这是死了吗?我被火化了吗?我成了女鬼吗......”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总觉得会做这个噩梦和那个被推进屋的白衣女子有关,再也不敢睡觉了。

担心一睡过去,就会被女鬼控制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想吓我是吗?我不怕!这世上没有鬼!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陶幺幺双手抱头发疯似的吼叫,见无人应答,就光着小脚丫子下了榻,操起一条凳子想去砸铁门。

走到门边,她一不小心踩到了那具尸体,有什么东西缠住了她的脚,吓得她要疯掉!

她赶紧抽出那只脚,扑到门前,用凳子狠狠地砸击铁门,大声呼喊:“来人啊!屋内有女鬼!女鬼入了我的梦!要夺走我的命!快开门!放我出去!”

外面的人似乎是听到了她的喊叫,原本紧闭着的铁门还真的又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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