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庭深韩婷婷的其他类型小说《冷战两年,她离婚他发疯陆庭深韩婷婷全局》,由网络作家“毛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实没说完,但韩婷婷听出许轻衣声音里的不耐,小声回答道:“说完了,许总再见。”许轻衣淡淡嗯了一声。挂掉后,许轻衣把奥迪A8的车牌号发给韩婷婷,让她注意这辆车。回到家时,陈姨见她一个人,还只穿了单薄的衬衣,连忙倒了杯热水递给她:“夫人,先生今天没跟你一起回来吗?”她接过水,手指微微用力,握紧水杯,垂眼淡然说:“他不跟我一起,不是很正常?”“那您吃饭了吗?”被陆庭深赶下车后,她是走回来的,倒真有些饿了。“没有。”“我给您下碗长寿面!”许轻衣意外地抬起眼:“陈姨,你记得今天是我生日。”陈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去年今天,先生给您又是送花又是送礼物,我就记住了。”提到陆庭深,许轻衣神色淡了些。去年他们结婚一年,这种形式主义,他倒是没怎么落下。...
《冷战两年,她离婚他发疯陆庭深韩婷婷全局》精彩片段
其实没说完,但韩婷婷听出许轻衣声音里的不耐,小声回答道:“说完了,许总再见。”
许轻衣淡淡嗯了一声。
挂掉后,许轻衣把奥迪A8的车牌号发给韩婷婷,让她注意这辆车。
回到家时,陈姨见她一个人,还只穿了单薄的衬衣,连忙倒了杯热水递给她:“夫人,先生今天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她接过水,手指微微用力,握紧水杯,垂眼淡然说:“他不跟我一起,不是很正常?”
“那您吃饭了吗?”
被陆庭深赶下车后,她是走回来的,倒真有些饿了。
“没有。”
“我给您下碗长寿面!”
许轻衣意外地抬起眼:“陈姨,你记得今天是我生日。”
陈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去年今天,先生给您又是送花又是送礼物,我就记住了。”
提到陆庭深,许轻衣神色淡了些。
去年他们结婚一年,这种形式主义,他倒是没怎么落下。没想到今年连装装样子,都不愿意了。
许轻衣的长寿面吃到一半,陆庭深回来了。
看见她跟没事人一样坐在那里,他一贯冷淡的眸子缩了缩,将她落在车上的外套扔给了她。
许轻衣轻放下筷子,松弛地靠住椅背,淡瞥了他一眼:“怎么回来了?”
陆庭深身上残留着外面的冷风,寒气凉得让人害怕,“我回家,还要跟你解释理由?”
她轻挑了下眉,用纸巾慢条斯理擦了擦嘴。
陆庭深走过来,拉开餐桌椅坐到她对面,双腿微敞,身体往后仰。
陈姨很有眼力见地又端上一碗面。
他自然地吃了起来。
许轻衣碗里还剩一半,她看向陆庭深,他吃相很斯文,不急不缓,连身上的寒气都不知不觉化开。
察觉她视线,他淡淡抬眼,说:“饱了?”
她轻摇头,低头继续吃面,吃完的时候,陆庭深也正放下筷子。
他起身往楼上走,路过她身边时说道:“礼物在你房间床头。”
她心里一滞,抬头看他,“你没忘记我生日?”
陆庭深脚步顿住,回身没什么情绪地望向她:“上次情人节没给你礼物的事,第二天就传到老爷子和老太太耳朵里,不是你的杰作?”
许轻衣并不否认,嘴边反而噙起似有若无的浅笑。
“不管怎样,多谢。”她语气轻快了些。
她冷淡惯了,平时总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现在笑起来,比那种一板一眼的无趣表情有意思多了。
再加上,她那张脸实在勾人。
陆庭深瞳孔变深,说:“我去洗澡。”
洗澡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她和他之间的婚姻,别的没有,就是不缺床事的默契,
不过今晚,许轻衣身上一片一片被他捏得发红,触目惊心得很,她连怎么昏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许轻衣是在急促的手机铃声中醒来的。
她趴在床上,没什么力气的手指摸索进枕头下面,试图寻找手机。陆庭深的手臂越过她肩膀,先一步接了起来。
“喂。”
他也是被吵醒的,嗓音带着惺忪的嘶哑感,有种懒散的性感。
电话那头先是一阵沉默,而后响起小心翼翼的年轻女声:“许,许总?”
陆庭深英俊的眉头倏地拧起,将手机扔到许轻衣手边:“你的。”
来电的是韩婷婷,说今早的会议,大家已经等了半小时还不见她来,所以来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许轻衣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她居然因为和陆庭深干那档子事,连工作都给睡过头,实在是太不像话。
“抱歉,耽误大家时间,先散会忙自己的事,会议要讲的事,我会单独让人发通知。”
“好,那我先挂了,许总。”
韩婷婷那头慌慌忙忙结束了通话,许轻衣觉着奇怪,也只当是因为刚才陆庭深接了电话的原因。
直到进公司,她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会似有若无地落在她身上,且充满好奇和八卦。
接了几个客户的电话后,韩婷婷正好一手端着咖啡,另一只手拿着一叠资料进来她办公室,一齐放在她办公桌上。
许轻衣刚拿起咖啡尝了一口,就见韩婷婷光速退到门口说:“许总,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她那副做贼心虚的表情可太明显,许轻衣轻扣了下桌面,淡声开口:“站住。”
韩婷婷站在原地,眼神慌乱,手足无措地看着她。
许轻衣:“闯什么祸了?”
“闯祸?没,没有啊!”
韩婷婷摆手飞快否认,可一对上自家老板审视的目光,就不自觉地投了降:“许总,我说了,您可别生气。”
许轻衣并不应她:“说。”
韩婷婷:“就是那什么,早上跟您打电话的时候,我不小心碰到了扬声器,所以......”
所以现在全公司都知道,自家老板昨晚,跟一个男人睡了一觉。
尤其那男人的声音,性感低沉的要命,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对方一定长着完美无缺的脸,和让女人沉沦的身材。再说以他们老板的条件,不管是外形还是赚钱能力,可都不是一般的男人能配得上的,谁不想一睹睡了他们老板的男人阵容呢?
陆庭深这样的男人,的确万里挑一,很难不吸引各式各样的女人贴上去。不然许轻衣也不会隔三差五,就能拿他那些桃色照片来威胁他了。
不过这会儿,许轻衣只感觉自己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
她对自己的私生活向来讳莫如深,更不想别人知道,她和陆庭深隐婚的事。
韩婷婷看许轻衣面无表情,心里更慌了。
他们老板是那种表面看起来越是淡定,实际上越是生气的类型,还是后果很严重的那种。
她急急巴巴解释半天,许轻衣没什么耐心地打断道:“给你个机会,将功补过。”
那五百万的出处绝大部分都在江城本市,而那段时间,黄真正好在外地。他前男友的起诉,自然也不成功了。
只是从法院出来,黄真脸上却没有胜诉后的开心,她低落地说:
“我真没想到他会从恋爱时就在算计......
景臣:“刚下飞机,这不就被南风和庭深拉来喝酒了。”
“什么时候有空,请你吃饭。”
她问得自然,右手边的气压却越来越低。
景臣扫过陆庭深冷冰冰的脸色,淡淡笑了下:“怎么突然要请我吃饭?”
许轻衣:“留学那段日子,你照顾我很多。”
前几年她追着陆庭深出国读书,初来乍到时,他对她爱搭不理,常常把英文不好的她一个人扔在出租屋里。她人生地不熟,还好得了几次景臣的帮助,才渐渐站稳脚跟。
“都是举手之劳,不用放在心上,饭可以你请,但钱我付。”
话落,景臣又看向陆庭深道:“庭深,我和轻衣吃饭叙旧,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
陆庭深淡看了许轻衣一眼,说:“她和谁吃饭,都是她的自由。”
许轻衣握住酒杯的手指不动声色地僵了一秒,旋即举起酒杯,一口饮尽。
到第三杯时,一只精瘦的手臂抓住她纤细手腕,耳边是陆庭深寡淡到极致的声音:“喝这么多干什么,又想在大马路上发疯?”
他气息冷,掌心却热得发烫。
许轻衣抽回手,拧眉看着他:“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十八岁生日那天,她喝到断片,第二天还是景臣告诉她,说她在大马路上大哭大闹,拉着路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胡乱告白。
那是她的黑历史,只有她和景臣知道。许轻衣看向景臣,问是不是他把她卖了。
景臣弯了下眼睛,笑意颇深地说:“我可以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告诉第三个人。”
她眉头拧得更紧。
陆庭深懒懒地瞥了她一眼,淡声开口:“你自己说过的事,你自己忘了?”
她有点不信:“我会跟你讲这种事?”
她特意加重你字的音,里里外外都透露着,她和他不会熟到讲糗事的地步。
果然,陆庭深脸色难看了些,十分不耐地说:“你死皮赖脸缠着我的时候,恨不得我把你从里到外都看个透,还不是什么都交代得明明白白。”
这话倒是没什么毛病。
为了嫁进陆家,她从高中就开始不停地缠着他。追人那么多套路,许轻衣是觉得,还是真诚最重要,索性也不藏着掖着,什么天都和陆庭深聊。
她抿紧唇,仔细回忆自己究竟是何时说漏嘴的。可记忆没想起来,倒是真有些犯晕。
“我去趟洗手间。”
她起身得太急,一不小心撞到陆庭深的腿,身体跟着趔蹴了一下。还没来得及站稳,陆庭深已经扶住了她细腰。
许轻衣喝了酒,身体不免有些敏感。陆庭深力道不重,掐得她神经发麻,轻颤了下。
她下意识垂眼去看陆庭深,和他深邃的眼眸相撞。
许轻衣迅速避开他目光,直往洗手间走去。
酒吧洗手间不分男女,有些鱼龙混杂,许轻衣用冷水冲了把脸,在隔间冷静了一会儿,才打开门出去。
哪知脚还没踏开,就被熟悉又极具侵略性的气息猛地包围住。不待她反应,陆庭深已经将她逼回格子间里,抵在门板上。
空间逼仄,头顶灯光昏暗,她和他炽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暧昧。
“放开我。”许轻衣强忍着酒意,抵住陆庭深逼近的胸膛。
“刚才提起以前的事。”陆庭深掐住她腰,浑身酒气地说,“我还是喜欢那时候,像只小白兔的你。”
“喜欢?”
她仰起脖子,声音有些哑:“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喜欢?”
她十八岁生日那天,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回答她的全是机械的关机女声。
后来她跟着他出国,他接二连三把她一个人扔下,甚至连回国,都不肯知会她一声。
现在她和他结婚了,他却在外面有数不清的女人,对她的态度,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
醉意上涌,许轻衣鼻腔涌上酸意,不知是不是酒精的缘故,眼睛也红红的,倒是真像只生气的兔子。
只是说出口的话,却愈加散发着浓郁的冷意:“陆庭深,你不配跟我聊感情。”
他掐住她腰的手一僵,另一只手倏地掐住她下颌,脸凑近她,在快要贴到她红唇时顿住,冷声道:
“你以为你配?”
话和吻是同时落下的,像狂风骤雨。
酒精刺激着两人身体贴近,与其说是亲吻,更不如说是在撕咬。直到嘴角传来痛意,陆庭深终于放开许轻衣。
借着头顶灯光,他看见她嫣红的唇上,沾上他殷红的血。
许轻衣什么话也没说,冷淡地扫了他一眼,整理了下被他扯皱的裙子,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推开隔间门,头也不回地离开。
......
从洗手间出来,许轻衣没回卡座,而是走到酒吧外吹风。
身后脚步声渐进,没来得及回头,肩膀已经搭上深蓝色西装。
“风大,别着凉了。”
她抬起头,和景臣温润的眸撞上,轻声道了句谢。
景臣站在风吹来的方向,身体挡住寒意,眼里不似方才柔和,反而意味深长地说:“和庭深结婚后,你变化也挺大的,不开心吗?”
她微怔地看了他一眼,很快移开视线,以极其平静的声音说道:“本来就是逢场作戏,何来开不开心一说。”
“是吗?”景臣目光深邃地看着她,“那时候,我们都以为你是真心喜欢庭深的,就连庭深也这么认为。”
“不装得像一点,我也走不到今天。”
许轻衣面不改色,话落后顿了一下,又补充道:“至于陆庭深,他怎么认为都不重要,反正他从头到尾也没拿我当回事过。而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结果,也不会在乎他的态度。”
“现在这样,真的是你想要的结果?”
景臣突然侧身,定定地看着她:“和庭深两看相厌一辈子,就是你想要的婚姻?未来还很长,你们甚至还会有孩子,你最懂孩子在没有爱的家庭中成长是什么滋味,你会甘愿让自己的孩子重蹈覆辙?”
“你说得对。”她将被夜风吹起的发丝挽到耳后,面色淡淡,“所以我不会和陆庭深生孩子。”
萧索的寒意顺着夜风,钻进身体里。
许轻衣想起韩婷婷还在酒吧里面,准备回去找她离开。
只是刚一转身,就看见陆庭深长身倚在车边,指间夹住的香烟明灭不熄。
这话,可太没有分寸了。
有同事扯了扯刘琪衣袖,示意她别多嘴,可她这会儿气上心头,哪听得进去,还添油加醋地说:“我记得你当时还特意等陆医生做完手术,可真是羡慕你呢,身边这么多优秀的帅哥抱。”
她把抱字咬得特别暧昧,都是成年人,没人听不出来言下之意,虽然都知道这么戳人隐私不合适,可耐不住那颗翻滚的八卦之心。
一时之间,竟没一个人阻拦,甚至都齐刷刷地盯住许轻衣。
景臣眉头皱起,正开口想说什么,许轻衣快他一步,淡淡道:
“我没有回答你问题的义务。而且,你说这话挖苦的也不是我一个人,难不成陆庭深和景臣,在你眼里成了那种爱争风吃醋的男人?”
她冷冷地看着她,眼里漠然毫不掩饰。
刘琪咬了咬唇,眼眶红红地别开脸。
其余人也同时呼吸一窒,不敢吭声。陆庭深的家世背景,医院里都心知肚明,惹到他,可不只是丢工作的事。
“许小姐有背景,有男人撑腰,想欺负我们自然易如反掌,我当然也惹不起。”
刘琪声音不大不小的嘟嚷着。
气氛到这里,许轻衣也没有再待下去的心情,她起身拎着包,淡淡地瞥了一眼刘琪,说:“我虽然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律师,但就凭你刚才的话,也足以成为诽谤的证据,你想跟我法庭上见吗?”
刘琪这下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脸色惨白地望着许轻衣,眼里还有一丝不甘心和嫉恨。
许轻衣视若无睹,没什么表情地提步离开。
景臣见状,简单和陆庭深道别后,追上去和她并肩道:“那护士的确没什么分寸,你不开心,我可以另外安排人教训她。”
许轻衣脚步一顿,抬眸对上的,仍旧是景臣温润的眸。
她没想到,他能把教训别人这件事说得如此轻飘。许轻衣突然意识到,自己并非所以为的那样了解景臣。
“谢景臣哥,不用了。”她拒绝道,“都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往后也没有打交道的机会,没必要抓着不放。”
“好,你说如何便如何。”
“嗯。”
倒不是许轻衣心胸有多宽广,亦或圣母心作祟,才放过那刘琪。只是她隐隐觉得,刘琪对她的针对太过奇怪,她和她此前毕竟也没什么交情,刘琪实在没必要顶着得罪景臣和陆庭深的风险来故意刁难她。
到家时,许轻衣在下车前开口道:“你今天是故意的?”
景臣侧过脸,问:“故意什么?”
许轻衣:“故意拉着我和陆庭深一桌,又故意提起陆庭深和那家银行的关系。”
他笑了笑,说:“我只是觉得,庭深那条线比我更能帮到你。而且,他应该也很愿意帮忙。”
的确愿意,只不过前提是得让她牺牲色相。
许轻衣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景臣哥,你这肚皮要是给人划开,那里面可全是黑的。”
“能被你如此高评价,我很开心。”
景臣嘴角又勾起和煦的弧度。他本来长得就帅,高高瘦瘦,一点都不输陆庭深。笑起来的时候又特别有感染力,总是让人不自觉想靠近。
许轻衣也弯了弯嘴角,朝他挥手道别。等他车开远后,才推门进了屋。
她在玄关脱了鞋,刚打开灯,就听见陆庭深凉凉的声音响起:“你和景臣,倒是有说不完的话。”
许轻衣循声望去,陆庭深半躺在沙发上,衬衣领口敞开,胸前小麦色肌理若隐若现,连西裤皮带扣都半解开,懒懒散散地看着她。
那姿态神色,真挺蛊惑人的。
要不是她早看惯了他这副样子,指不定还真能被迷住。
陆庭深朝她勾了勾手,许轻衣走过去,低眼俯视着他,说:“那家银行高层的线,你真的愿意帮忙?”
“看你怎么表现。”
第二天起来,许轻衣腰酸背痛,腿也酸得厉害,脑袋昏昏沉沉。
陆庭深比她精神抖擞,还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说:“我以前不知道,原来你和我这么快乐。”
“这种事,你倒也不用怀疑自己。”
许轻衣懒懒地锤了锤自己肩膀,起身准备去浴室。
不过这话,倒是取悦了陆庭深,他挑了挑眉,直接走到她跟前把人抱进浴室,放进浴缸里,亲自帮她洗澡。
许轻衣坐在浴缸里,抬眼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他神色淡淡的,动作却格外温柔,尤其碰到是她身上被掐的发红的地方时,还特别专业地揉了两下。
不过这一揉,又正好在她怕痒的地方。
陆庭深抬眉,不易察觉地勾了下嘴角,问:“还想要?”
她赶紧摇了摇头:“我再要,你可吃不消。”
“不试试怎么知道?”
他掐了把她腰,许轻衣咬了咬唇,抓住他乱来的手臂,不让他继续。
陆庭深到底是没有碰她,只是把她洗完澡抱出浴室的时候,他眼底还是有那么点意犹未尽的意思。
银行高层那条线,许轻衣在当天下午,就收到陆庭深的消息,说是对方答应会面。只不过时间很紧,可能要到晚上。
对陆庭深的办事效率,许轻衣不得不暗暗感慨。这人虽个人作风不怎么样,但在其他方面,可真是一点缺点都没有。
到底是求人办事,虽然有陆庭深这层身份搭线,但出于礼貌,许轻衣还是早早到了约定地点,在路边吹了会儿冷风才等到那位银行高层。
对方是不愧是专业人士,既有耐心又很细致,不仅帮她把那密密麻麻的银行流水过了一遍,接着几天,还配合她和客户黄真整理各种资料。
连轴转半个月后,总算是见得一丝曙光。
陆庭深:“是真的忙,还是又去告状了。”
许轻衣一顿,讽刺地勾了勾唇:“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下次回陆家,我可得好好跟爷爷奶奶聊一聊,你和那豌豆公主的故事。”
她刚说完,嗓子有点发痒,不自在地咳了一声。
“生病了?”
陆庭深声音依旧冷冰冰的,平时哪怕是跟病人说话,都比这有温度。
她不怎么想搭理他:“你给我连着打三个电话,就是为了试探我有没有打小报告?”
“不然?”他没什么情绪的声音传过来,“我还能关心你不回家?”
许轻衣没答话,直接把电话挂了。
她甚至有些后悔最后问出的那句话,她和他平时见面全靠缘分,从不过问对方去向,更别提特意打电话问候这种事。
显而易见,他这次破例连环call,说到底还是为了保护豌豆公主,才来试探她有没有其他动作的。
只不过许轻衣没想到,傍晚的时候,会看见陆庭深的车停在事务所门口。
他那辆奥迪大剌剌地停在街边,看着油光锃亮的,显眼得不行。
更何况,还有他这个身高腿长的大帅哥站在车前。
豪车美男,是条狗都得停下来欣赏一眼。
更不用提,周围人落在陆庭深身上的惊艳目光。
但许轻衣不是一般人,她连陆庭深比这更养眼的样子都看腻了,所以在看见他的那一秒,便移开了目光。
有禁不住他冰山美男荷尔蒙气息的同事,大胆地凑上前搭话,说:“帅哥,来接女朋友下班?”
陆庭深抬了下眸,视线从许轻衣身上扫了一眼便收回,他淡淡道:“你是依然事务所的?”
“嗯!你是来咨询案子?”
“我找你们老板。”
许轻衣刚从小哥手里接过外卖,听见这话脚步顿了下,正要加快步伐回办公室,同事已经极其自然地叫住她:“许总,有案子!”
她回身,对上陆庭深意味深长的神情,实在不是很想搭理他,便心不在焉地敷衍道:“咨询什么?”
陆庭深盯着她,开口道:“离婚。”
她提着外卖袋子的手臂有些发僵,面无表情地撒谎说:“我们这儿不接离婚案子。”
“五千万,够不够?”陆庭深修长手指比了个数字,“能成功,给你加倍。”
许轻衣不为所动,定定地看着陆庭深。
她算是明白他来意,就是上赶着来逼她离婚的。
估计上次被她看见豌豆公主,为避免夜长梦多,也懒得装了。
“我接不了,你另请高明。”
“那不行。”陆庭深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我老婆很难缠,只有许律师你这种女人才能对付她。”
许轻衣没什么心思再和陆庭深聊下去了,转身提步就走。
刚才那同事站在一旁,人都傻眼了。
这可是白花花的一个亿啊!
做梦都梦不到这么多钱的案子啊!
还是许总最擅长的离婚案,怎么就不愿意接呢!
可老板不接,她也不敢自作主张,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这一个亿飞走。
正可惜着,却见那一个亿不仅没被许轻衣的逐客令赶走,反而长腿一迈,跟着许轻衣进了电梯。
电梯关上的最后一秒,陆庭深走了大跨步走了进来。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许轻衣看了他一眼,说:“你要打离婚官司,可以去找别人,我一定奉陪到底。”
反正,找谁都是输。
倒不是她有多自信,只是从法律明文规定的离婚法定事实来看,在她没有任何过错的情况下,除非她亲自点头,否则就是她自己去打,也赢不了。
“我不找别人,就找你。”
他突然逼近她,在密闭狭窄的电梯里,两个人呼吸交错在一起。
“你不是爱钱吗?怎么,一个亿满足不了你?”
许轻衣呼吸有点困难,她后退了两步,拉开和他的距离,唇角微微一弯,淡笑着说:“没办法,你这台自动提款机太完美,我找不到平替,舍不得放手呢,要怪,就怪你表现太好吧。”
他脸色顿时就冷了下来。
电梯到公司楼层,许轻衣提步走出去,在经过前台时,突然被猛地往后一拽,陆庭深直接将她压在了前台桌上。
天色已黑,公司其他人都已经下班,偌大的办公区只有她和他两人,空气安静得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和衣服摩擦的声音。
“放开我。”
摄像头就在正前方,许轻衣本来身体就不舒服,这会儿甚至有点喘不过气来。
在陆庭深鼻尖从她肌肤划过时,她极其抗拒地推开他。
“你自己也说了,我表现太好,你舍不得,那我不满足下你,岂不是不合你意?”
他单手扣住她手腕,从她颈窝里抬起头时,眼里是一片冰。
许轻衣浑身发冷。
“你说,如果有人突然回来,看见自己老板在公司做这种事,会怎么想?”
他话刚落,玻璃门外,竟然真的响起电梯抵达楼层的声音。
韩婷婷是放心不下许轻衣,特意返回来的。
老板最近跟打了鸡血似的,案子一个接一个,业绩倒是蒸蒸日上,只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她这身体不怎么受得住了。
昨天开会的时候,许轻衣甚至还差点因为低血糖晕过去。
前台资料乱糟糟的散了一桌,空气里漂浮着令人心悸的气息。韩婷婷怔了下,抬眼朝许轻衣办公室看去,灯亮着。
她缓步走过去,敲了敲门,说:“许总,我看您今天身体不太舒服,需要我陪你去医院吗?”
没有人应。
许轻衣的办公室是磨砂玻璃墙,从外面往里看,只能看见模糊的光影。
韩婷婷驻足在门外,忽地瞥见两抹身影。
她顿时从脖子红到耳根,脚步凌乱地慌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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