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地狠狠地插入心口,血染红了衣裙。
我想起许多过去不曾留意的瞬间,郊外突然的刺杀,深夜经常不在的枕边人,刻意要我回家探亲放松我父亲与傅晋川警惕,离开时那诀别的眼神……
我和怀清相处的种种画面都浮现在眼前,那些对我好,对我温柔的瞬间,都是这一把利剑,全都是谎言,他不过想要权利而已。
我像一个破败的柳絮,双手护着肚子,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一支金凤步摇也随我一起重重地,碎了,被来来往往混乱的人群踩了又踩,透过朦胧的眼泪我想要去伸手抓住它。
可是就像这一场噩梦一样,是泡沫,是幻境,怎么也抓不住,这些都终归是不属于我的。
隐约中,他踏过满地血污朝我走来,蹲下身,看着我不断冒血的伤口,眼眶微微泛红,喉咙里咕噜着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想伸手,但又好像已经无力回天,最后又停住了。
只是儿女情长罢了,他想。
想要身居高位,这便是最好的选择了,铲除异己,手握兵权。
后来,璟怀清成为了最年轻且最有能力的君王,只是纵使后宫佳丽三千,但他也无挚爱,只是履行职责,为皇室开枝散叶。
只是每到冬日,他总是站在一棵梅树下,轻轻抚摸着腰间那早已褪色的只是大致看得清是朵梅花的香囊上,一站就是半日,不许叨扰,独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