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颤抖。
“我来带你走。”他说得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阿芜，我不能让你留在这里。”
“你不能？”我冷笑了一声，目光如刀般刺向他，“苏辞，你以为你是谁？我的命运早已经由不得我自己，更由不得你来改变。”
他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却没有后退一步。他看着我，低声说道：“阿芜，我知道你在恨我。我也知道，今天的局面是我一手造成的。如果三年前我不走，如果我再勇敢一些，也许你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够了！”我猛地打断他，声音中终于带上了一丝无法掩饰的愤怒，“苏辞，不要再提三年前了！那一场大雪已经将一切掩埋，而你，早已不在我的世界里了！”
他沉默了。他的目光深深地看着我，像是想从我的脸上找到一丝松动的迹象。可我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哪怕胸口像是被万箭穿心，我也不能露出一丝软弱。
“你走吧。”我低声说道，强迫自己移开目光，“我已经嫁人了，无论你来这里想要做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阿芜……”他轻轻唤了一声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哀伤。
我的心猛地一颤，几乎想要立刻关上窗，将他挡在外面。可是，我的手却僵在了半空中，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我恨他，恨他当年的决绝，也恨他如今的执着。可是，在恨的背后，我知道，埋藏得更深的是我无法言说的情感。
“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不要再毁了我。”我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苏辞，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无论对错，我都要走下去。”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他的目光深沉而复杂，像是藏着无数的情绪，可他却始终没有靠近一步。
良久，他终于转身离开，脚步轻得几乎没有声音。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心中空荡荡的，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苏辞……”我低声呢喃，眼泪无声地滑落。
这一夜，我终于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