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自救。我佯装身体不适,发出低声呻吟。守卫虽戒心重,但看我喘着粗气说快坚持不住了,便走近查看。我趁他稍不备,一脚猛踢那椅子腿翻倒,把他也带倒在地。拼尽全力咬着牙把双手从椅背缝隙中抽,生生把皮肤磨破,鲜血淋淋地扯脱束缚。痛得我差点晕倒,可成功摆脱了。守卫见状爬起想还击,我抄起那椅子腿狠狠打向他头部,他翻白眼晕了过去。我不敢耽误,拖着伤腿逃出房门。
屋外是条狭窄走廊,灯光惨白。前方拐角有脚步声,我屏息靠墙,见是一名走来巡逻的黑衣人,忙踮脚绕到他身后,用方才找到的椅脚敲击后颈。对方也栽倒无声。一路如此,我把遇到的两名守卫敲昏,艰难找到出口。黑暗夜空映入眼帘,我冲到院子,却发现院门紧闭,还拉着铁丝网。情急中,我翻上墙头,却脚底打滑,摔落下来,昏得不省人事。
再度醒来,原以为完了,却发现自己躺在一辆车后座,身上盖着外套。驾驶座是楚渊泽,他扭头冷冷道:“你总是这么冲动。”我又死里逃生?我发不出声音,只能勉强点头。原来他还是赶在他们要对我下毒手前找上门来。他问我:“你拿到笔记本吗?”我咬牙恨恨:“被曜邶拿着,我没能夺回。”他沉默。随后他开口:“他人手太多,你这样单打独斗基本不可能。要合作就别再擅自行事,否则下次我可没义务来救。”
我满怀复杂。“谢谢,我明白了。”他似乎还想说什么,最后只“嗯”了一声,将车停在某幢公寓楼下。“你暂住这儿,先养好伤。我会安排后续。”我已经无力思考,只在下车后道声谢,便踉跄进公寓。房间里简单干净,有个医疗箱。我拆开绷带,发现后背和手臂好多处青紫,还好不算致命。我就这样咬牙扛着痛苦在沙发上睡着。
接下来数日,我伤势渐渐康复,也跟楚渊泽作了一些沟通。我们要想真正推翻他们,就得确保笔记本、录音和相关证据都到手,并将其在公开场合呈现。时间紧迫,因为婉兰与父亲等人肯定也在加快节奏。三天后,我们终于得知消息:他们打算在一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