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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娘教我的,我要让他既丢掉里子,又丢掉面子。
看着墨痕去搜集回来的证据。“顾之濂,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京兆尹判我二人和离,顾之濂要在七日之内按照单子归还我的嫁妆。
他哪儿还得起啊。他身无分文的上京,成亲之后吃我的住我的花我的。
可他要想在官场混下去就不得不还,娘亲给我的嫁妆里还有好些是御赐之物,他承担不起毁坏御赐品的罪名。
挑红来回报说顾家二人正在拆东墙补西墙,四处借钱救火呢。
我紧紧握住挑红的手。
挑红吃的苦,我自己受的罪,我全都记着呢,
我要让他们一步一步自己坠入深渊。
21
七日之期已到。
顾之濂仿佛是为了要挣回颜面,找了许多人队排长龙敲锣打鼓的将我的嫁妆送了回来。
我让管家在正门口一件一件的慢慢核对。
来围观的人越多,顾之濂的脸就越黑。挑红夸张的给我描述,“他那张脸,就跟煤锅底似的,他打量着大张旗鼓的把嫁妆还回来,就不会有人说他贪图富贵了。谁知道我们小姐更高明,来一招釜底抽薪,他就没辙了。”
我练完一套枪法,身子还是比较虚,肩提不起,胳膊也拿不动枪了。
在心底默默叹息一声,是我操之过急了,亏空了三年的身体,怎么能一下子就补回来。
“顾大人,您送回来的这些嫁妆,有一半都有使用过的痕迹,做旧费我们小姐就不跟您计较了。至于那些没点到的嫁妆,如今也只有折成真金白银替换了,这里是费用明细,您看您什么方便去取银子呢。”
顾之濂被堵着憋了一上午,养气功夫再好也破防了。他掏出一张三千两的银票,甩给管家,挤开人群就想走。
“顾大人,您现在住的府邸也是我们家小姐的资产,还请您和老夫人还有贵府的亲戚收拾好行李早些搬出来,我们也好去打扫啊。”
“那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