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是一个五岁的孩子。
孩子抱着婆婆,就哭起来。
婆婆不知所措:“你谁啊?!你谁家的啊?!”
我从厨房端着饭菜出来:“啊,妈,你回来了。”
婆婆看看我,又看看抱着自己的孩子。
刹那间,气得脸都发紫。
她将孩子推倒在地:“滚!滚出去!”
然后拿起地上的板凳,直冲我而来。
“贱母狗,这是你跟哪个男人生的野种?!”
她用板凳打我。
我就双手抱头,仍她打。
婆婆干农活的,力气跟周岩差不了多少。
打得我生疼。
就在我快要招架不住的时候。
五岁的孩子举起棒球棍,狠狠打在婆婆身上。
婆婆疼得嗷嗷叫唤:“小兔崽子,你还想护着你妈?!
“看我连你一块打,打死你个野种!”
趁着婆婆打孩子的空挡里,我将麻醉药扎进婆婆的背部。
她走出去两步,就扑通倒地了。
钱溪没有骗我。
这麻醉省时省力,果然好用。
捆好婆婆,我将她关进了衣帽间。
五岁的孩子——周岩,他正瑟瑟发抖看向我:
“季年。”
“你答应我的,只要我帮你打我妈。”
“你就让我恢复。”
他看了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我怎么还没恢复啊?”
我给了他两耳光,掐住他的脸,阴恻恻地说:
“现在我要吃饭了。”
“别打扰我,别出声。”
他泪流满面地点点头。
我满心欢喜坐上椅子,享受起香喷喷的热饭热菜。
但是越吃越不得劲,眼泪居然不自主淌了出来。
这样一个正常的生活难道不是我应得的吗?
我以前究竟过得什么日子啊?
擦干眼泪,我打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