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
盛轩看向低头不语的盛琳琅，轻叹一声，“道歉。”
良久，盛琳琅才低声说，“对不起……”
刘明明牵了牵我的手，“我接受她的道歉了，我们走吧老师。”
走出办公室时，我听见盛琳琅的声音，“对不起……妈妈……你还能原谅我吗？”
我只当做没有听见。
快到学校大门的时候，盛轩从后面追了过来，“小月，我们能谈谈吗？……离婚的事。”
我停下了脚步。
他看着我，艰涩地从喉咙中挤出一句话，“能不能……不离婚？”
我都要被气笑了，“盛轩，十年前你说要创业，不能没有人替你打理后方，你求我回归家庭，说你会爱我一辈子，会养我一辈子，我信了。我放弃前途大好的高薪工作，从此十年的青春都扎在你身上。”
我回头看他，“现在十年过去了，你对我说的最多的话变成了，‘能不能别再无理取闹’、‘是我养的你！’，想想这段感情，也真的挺可笑的。”
“这十年我没开口求过你什么，现在我就求你一件事，把这份离婚协议签了。”
“小月……”盛轩双唇颤抖，“我知道我有很多不对的地方，你不能就这么给我判死刑，得给我机会慢慢改啊。不要离婚，好吗？你给我个机会，让我好好补偿你。”
“补偿？我不需要，”我笑了笑，“盛轩，我不后悔开始这段感情，也不后悔这十年，因为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好坏我会为自己负责。而你，自从白雪出现，你所有的选择都是偏向她，现在，你也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我从包里拿出协议书，“签字吧，我们之间已经很不堪了，别闹得让我回想起你就恶心。”
“……这份协议书，你竟然随身带着？”盛轩笑容苦涩，他闭了闭眼，不肯去接。
“盛轩，你非要我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吗？你一边出轨白雪，一边吊着我不肯离婚，你是既不肯放弃白月光，又不肯放弃家里这个为你尽心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