辙的愤怒和怨恨。
舅舅厉声放话。
“曹诚，我不会给你伤害你妈的机会，她不仅仅是你的妈妈，也是我的姐姐。”
曹瀚起身，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了，为了不难为爸妈，我是不会给你捐肾的。”
“你想骂什么都冲着我来，跟爸妈没任何关系，是我自己不愿意捐给你的！”
我挑眉，看着他这副坚定的表情。
仿佛下一秒要宣誓入党了。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化验单，忍不住轻声哼笑。
过了会儿，我盯着曹瀚，一字一顿的问道。
“你确定了？无论如何都不捐？”
曹瀚冷硬着一张脸，眼神异常坚定。
“坚决不捐！”
4
“你要是觉着不甘心，那要骂就骂，要打就打，我都准备要结婚了，总不能为了你的命，牺牲自己的幸福吧。”
我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悲悯地看了他两眼。
我开口：“看啊，这说的多好，我都要忍不住鼓掌了。”
随即我鼓起掌。
曹瀚不明所以地看了我一眼，坐下后，低头给妈妈递纸巾。
妈妈此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头靠在曹瀚的肩上，仿佛得了肾衰竭的人是她。
她嘴唇苍白，虚弱地给自己顺气。
“真是作孽啊，作孽啊！”
爸爸动了气，猛拍桌子，冲我走来。
气势汹汹。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红包，像是打发要饭的，将红包摔在我的身上。
“拿钱滚！”
“有病拿钱治病，没病滚得越远越好！”
“每次回来都这么气人，你妈都要被你气出好歹了！”
我拿起掉在地上的红包。
份量不小，沉甸甸地。
外壳这么精美，崭新。
看来精心准备的红包。
我翻了个面，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