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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身后,主子成我裙下臣结局+番外

寒江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年游湖她不小心掉下画舫,如果不是阿骓哥哥及时相救,她恐怕早就死了。李湘灵从来不会瞻前顾后,她既然放不下,那就要用尽一切手段得到阿骓哥哥!“回二小姐,之前情况紧急,是少爷特意要求轻装简行的,所以没带多少东西上来。”“大胆,分明是你没有照顾好主子,竟还敢顶嘴!”李湘灵厉声呵斥,瞪了花容一眼,命人把屋里的东西都扔出去,而后抬了各式物件进来。金丝楠木书桌、云雾纱做的锦屏、两脚麒麟抱珠香炉……每一样都价值连城,但凡磕坏一样,花容当几辈子奴才都赔不起。按照自己的喜好把屋子重新布置完,李湘灵满意的笑起,这时丫鬟把刚刚花容留在桌上的图纸交给李湘灵:“小姐,这些东西也要扔掉吗?”画过的图案花容都记在脑子里了,她不想跟李湘灵起冲突,便没有声张,没想到...

主角:江云雅花容   更新:2025-01-18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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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雅花容的其他类型小说《赎身后,主子成我裙下臣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寒江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年游湖她不小心掉下画舫,如果不是阿骓哥哥及时相救,她恐怕早就死了。李湘灵从来不会瞻前顾后,她既然放不下,那就要用尽一切手段得到阿骓哥哥!“回二小姐,之前情况紧急,是少爷特意要求轻装简行的,所以没带多少东西上来。”“大胆,分明是你没有照顾好主子,竟还敢顶嘴!”李湘灵厉声呵斥,瞪了花容一眼,命人把屋里的东西都扔出去,而后抬了各式物件进来。金丝楠木书桌、云雾纱做的锦屏、两脚麒麟抱珠香炉……每一样都价值连城,但凡磕坏一样,花容当几辈子奴才都赔不起。按照自己的喜好把屋子重新布置完,李湘灵满意的笑起,这时丫鬟把刚刚花容留在桌上的图纸交给李湘灵:“小姐,这些东西也要扔掉吗?”画过的图案花容都记在脑子里了,她不想跟李湘灵起冲突,便没有声张,没想到...

《赎身后,主子成我裙下臣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那年游湖她不小心掉下画舫,如果不是阿骓哥哥及时相救,她恐怕早就死了。


李湘灵从来不会瞻前顾后,她既然放不下,那就要用尽一切手段得到阿骓哥哥!

“回二小姐,之前情况紧急,是少爷特意要求轻装简行的,所以没带多少东西上来。”

“大胆,分明是你没有照顾好主子,竟还敢顶嘴!”

李湘灵厉声呵斥,瞪了花容一眼,命人把屋里的东西都扔出去,而后抬了各式物件进来。

金丝楠木书桌、云雾纱做的锦屏、两脚麒麟抱珠香炉……

每一样都价值连城,但凡磕坏一样,花容当几辈子奴才都赔不起。

按照自己的喜好把屋子重新布置完,李湘灵满意的笑起,这时丫鬟把刚刚花容留在桌上的图纸交给李湘灵:“小姐,这些东西也要扔掉吗?”

画过的图案花容都记在脑子里了,她不想跟李湘灵起冲突,便没有声张,没想到还是被注意到了。

李湘灵接过图纸扫了一眼,而后看向花容,意味不明的问:“这些都是你画的?”

花容虽然没有把自己的名字写在纸上,但她刚刚就站在桌案前,砚台上的墨迹还没干,她否认不了。

“回二小姐,这些的确是奴婢画的,奴婢……”

花容话没说完,李湘灵就把那些画纸扔到她脸上。

“一个妓子养大的丫鬟,搔首弄姿得了主子的喜爱,竟然还卖弄起了才学,你莫不是以为自己日后能嫁给阿骓哥哥做当家主母?”

之前李湘灵过生辰,花容展现出异于寻常丫鬟的统筹能力就让她很没有面子,如今发现花容还会画画,只觉得怒火中烧。

一个通房丫鬟,就是给主子暖床用的工具,学这么多东西不是有野心还能是什么?

花容连忙跪下:“二小姐误会了,奴婢有自知之明,断然不敢有不切实际的妄念,这些都是大小姐让奴婢画的绣样,并非奴婢故意卖弄。”

江云骓之前为了花容抄了孙家满门,李湘灵早就认定花容是个心机深重的狐狸精,根本听不进去花容的解释,气恼道:“还敢狡辩,忠勇伯府的绣娘那么多,若不是你故意卖弄,怎么不找别人偏偏要找你?”

李湘灵说完不给花容再解释的机会,命人打了花容三十个手板。

跟在李湘灵身边的丫鬟很有经验,每一下都打得极重,却没有在花容手上留下什么伤痕。

三十个手板打完,花容双手已经痛得没了知觉。

李湘灵冷冷警告:“阿骓哥哥要娶我的人只有我,他现在正喜欢你,我不会拿你怎么样,但若再让我看到你用这双手做一些你不该做的事,我绝不会放过你!”

和萧茗悠的迂回陷害不同,李湘灵的喜恶都是摆在脸上的,她有优渥的家世做靠山,不需要耍心机就能轻易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谁要是惹她生气,她有的是法子折磨对方。

“奴婢明白,奴婢以后一定安安分分伺候少爷,只做自己的分内事,”花容不敢逆李湘灵的意,乖顺的应下,随后提醒,“时辰不早了,少爷要回来吃饭了。”

李湘灵自然不想让江云骓看到自己这般模样,将信将疑的让人把花容扶起来,不多时,江云骓从外面回来。

李湘灵满意的扫了花容一眼。

算这个贱婢识趣,没有撒谎耍什么花样。



江云骓怒气未消,连花容和随风也不可幸免,瞪着两人问:“拉我做什么,你们也觉得我心存不轨?”


花容摇头,讨好的说:“齐王妃高洁美好,奴婢相信少爷不会对齐王妃有什么非分之念。”

江云骓的手背被抓伤了,花容去打水帮他清理伤口。

随风跟在江云骓的身边久一些,胆子也大,等花容走后凑到江云骓身边问:“少爷,你不是喜欢齐王妃吗,在云山寺的时候好几次同处一室,当真是一点儿别的想法都没有?”

“没有!”

江云骓答得毫不犹豫,这里没有外人,他没有必要撒谎。

随风迟疑了下说:“假如没有世俗的约束,或者萧小姐并未嫁给齐王,尚且待字闺中,少爷对萧小姐也不会有那方面的想法?”

“没有。”

江云骓依然没有任何犹豫,随风有些吃惊,犹豫半晌还是鼓足勇气说:“如果少爷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小的觉得少爷可能不喜欢齐王妃,只是因为过去的交情才对齐王妃特别照顾。”

江云骓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对萧茗悠的心意,随风的话把他过去那么多年的感情都否定了,他冷着脸反问:“喜欢一个人就非得想睡她?”

自打开了荤,他就一直挺想睡花容的,难道他这么快就移情别恋喜欢花容了?

江云骓不太能接受这件事。

随风也想到了花容,花容的身份不比萧茗悠好多少,随风可不敢鼓动江云骓喜欢花容,连忙改口说:“小的哪懂感情的事啊,小的失言,还请少爷恕罪。”

随风说着自己掌了两下嘴,花容也在这个时候打水回来。

江云骓让随风退下,花容放下水盆,拧了帕子帮江云骓清理手背上的伤。

想到江云骓下午去了疯人塔,花容谨慎的问:“少爷这伤是被表少爷抓的还是在疯人塔被抓的?”

疯人塔的人多是有病的,若是被里面的人抓伤,还是要找大夫看看,万一染上什么怪病就不好了。

随风的话一直在江云骓耳边回响,他心不在焉根本没听花容说话,一直盯着花容。

目光灼热滚烫。

花容很快被盯得不自在起来,忍不住问:“奴婢脸上有东西吗,少爷怎么一直盯着奴婢看?”

“没有。”

江云骓眼皮微垂,掩住眸底的情绪,等花容帮他擦好药膏,抓住花容的手,挖了药膏抹在她被掐伤的地方。

江云骓的动作很温柔,花容心念微动,低声道:“谢少爷。”

江云骓抬眸,看向花容的眼神幽深如渊:“以后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花容心头一颤,没敢应声。

——

这厢江云扬一走,殷还朝扬手就给了殷恒一巴掌:“看看你干的好事,我早就说了让你多看书,不要沉迷女色,府里的女人还不够多吗,这下被盯上你满意了?”

殷恒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因为有殷还朝帮忙擦屁股,他的胆子越来越大,他满不在意的说:“府里那些女人大字不识几个,哪有她知书达理,我是真的喜欢她,想娶她回家做正妻的,谁知道她这么不识抬举,身子都被我得了还非要去死。”

“你还敢还嘴!”

殷还朝扬手又要打殷恒,殷恒躲到一边,恨恨的说:“江云骓都被扫地出门了,还能翻起什么浪来。”

殷还朝的脸色很难看,恨铁不成钢:“他是翻不出什么浪,但老二也是在军中任了职的,他们一家都是为了正义六亲不认的主,一旦找到证据,别说我保不住你,就是我头顶的乌纱帽都保不住!”



江云飞能帮忙主持公道花容已经很感激了,没想到他还会叫御医给自己看伤,受宠若惊的说:“江校尉,奴婢休养了好些时日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江云飞没应声,花容不能让御医为难,只好回房间让御医诊治。

她之前整体休养的还不错,但还要养很久才能痊愈,江云骓方才那一甩,对她的伤情多少还是有些影响。

御医拿了几贴药膏给她,又重新开了调养的方子,出了房间如实向江云飞汇报。

汇报完,御医试探着说:“江校尉,江三少爷好像伤得挺重的,下官先替江三少爷看看伤吧。”

江云骓也被打了个皮开肉绽,衣服都被血染透了,御医看着都疼,江云飞却毫不在意,淡淡的说:“无妨,这点儿小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扛得住。”

这是江云骓刚刚自己赌气说的话,他拉不下脸来服软,只能咬牙忍着。

花容从房间出来御医已经离开了,江云飞和江云骓之间的气氛很是微妙,花容下意识的想躲回屋里,却听到江云飞唤她:“过来。”

花容连忙上前:“江校尉有什么吩咐吗?”

花容低垂着脑袋,有些忐忑,江云飞虽然帮她惩治了桃花,但她没有坦白交代江云骓和萧茗悠私下有往来,其实也算是共犯。

花容本以为会被骂一顿,却听到江云飞问:“疼不疼?”

花容整个人又傻了,江云骓则皱紧眉头上前把花容挡在身后,不悦的质问:“你还要做什么?”

江云飞没理江云骓,只对花容说:“你的主子并不相信你,在你受欺负的时候也不会护着你,你确定还要帮他保守秘密?”

江云飞明显还是想套花容的话。

江云骓气得胃都要疼了,他恶狠狠的瞪着江云飞怒骂:“我没有什么秘密,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不要以为你是我大哥我就拿你没办法!”

“既然没有秘密你紧张什么?”

江云飞一点儿也没有把江云骓的话放在心上。

江云骓没有考取功名,也没有投军,连那两个亲兵都打不过,还真是拿江云飞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江云骓说不过江云飞,扭头命令花容:“伤处疼的话就回屋歇着,离这个人远点!”

江云骓脾气上来,也不叫大哥了。

花容讷讷的点头,正想回屋,余光瞥见萧茗悠从门口走了进来。

萧茗悠的脸色惨白,穿了一身灰麻长裙,头顶髻着一朵白花,像一朵白莲,带着愁淡随风飘来。

见桃花浑身是血的趴在院子里,萧茗悠的脸又白了两分。

“江大少爷……”

萧茗悠刚开口,江云飞便后退了两步,拱手道:“下官江云飞,见过齐王妃。”

江云飞方才和江云骓吵得凶,说话也狠,但见了萧茗悠,该有的礼数还是一点儿没少。

萧茗悠心思玲珑,听到江云飞自称下官便知道他是带着公务来的,改口问:“晕倒在院中的是我的贴身婢子桃花,不知她犯了何罪,被江大人如此惩罚?”

“此人前些日子无中生有,陷害江三少爷的婢女,今日又挑唆永安侯府和忠勇伯府的世交关系,齐王妃毫不知情吗?”

两个婢子之间的争端,算不上什么大事,但牵扯到两大世家,就不能含糊过去了。

萧茗悠捏紧绢帕,弱弱的说:“这个婢子是有些口无遮拦,之前江三少爷也给过她教训,但我知道,她都是有口无心的。”



“辱没皇室是重罪,本官为何要包庇?”江云飞反问,随后说,“本官只是觉得李小姐的方法有些太粗暴和愚钝了。”

李湘灵不是第一次被江云飞说笨了,她压着脾气问:“如此说来,江校尉是有找出那奸夫的法子了?”

“既然李小姐说那奸夫一进去就派人把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那个奸夫除非有上天遁地的本事才能凭空消失,齐王妃与那奸夫情深意重,说不定会胡乱攀咬人保全奸夫,李小姐不如派人看看屋里有没有什么密道,或者屋顶和围墙上有没有奸夫留下的脚印。”

江云飞说的很有条理,李湘灵不知道他有什么用意,却还是派人四处查看踪迹。

没一会儿,有人回来说:“小姐,小的在房顶发现了一串脚印。”

李湘灵的眼睛顿时一亮,然后便听到江云飞唤花容:“还不快去帮李小姐把屋顶的脚印画下来,再把寺里所有人的鞋都拿来比对一番?”

江云飞说完又看向李湘灵:“派人去请御医为齐王妃检查身子。”

这个检查身子可不是关心萧茗悠有没有受伤,而是要检查她有没有和别的男子行苟且之事。

江云骓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在李湘灵派人之前,松开花容,挡在萧茗悠面前,一字一句的说:“不必找了,刚刚在她房间的是我,我们只是说了几句话,什么事都没做。”

李湘灵早就知道真相,却还是故作惊讶,高声问:“阿骓哥哥,你的心头好不是那位叫花容的姑娘吗,那个奸夫怎么会是你呢?”

“我说了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你们在屋里待了那么长时间,谁知道你们有没有做什么,就算今晚没做,之前你们也许已经见面做过了呢?”

江云骓自己当众承认了,李湘灵可不会心慈手软,众人也都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江云骓没有在意这些人说什么,定定的看着江云飞:“江校尉果然铁面无私,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不放过,现在江校尉满意了吗?”

江云骓看江云飞的眼神带了恨,江云飞并未辩解什么,平静的说:“本官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亲弟弟竟然会在深夜和一个寡妇私幽。”

事情闹得很大,第二天一大早,江云飞就带着所有涉事的人下山。

花容和随风一直在江云骓身边贴身伺候,被京兆尹提审了很多次。

在牢里待了足足半个多月,花容和随风才被放出来。

太久没有见到日光,一走出牢房,花容就被强烈的日光刺得落下泪来。

江云骓不在,忠勇伯府派了马车来接。

到了府门口,有人拿着沾了水的柚子叶帮他们扫掉一身晦气,执星院里也备好了饭菜。

吃完饭又洗漱了一番,花容才被带到沁澜院。

已经是暮春,天气暖和起来,沁澜院里各式的花也都热烈的绽开,殷氏在气定神闲的修剪花枝,似乎并没有因为江云骓的事动怒。

花容心里很是忐忑,却还是硬着头皮上前行礼:“奴婢拜见夫人。”

殷氏没有看她,连眼皮都没有掀一下,漫不经心的问:“回来了。”

“是。”

篮框里已经有很多剪下来的花枝,殷氏觉得差不多了,拎着篮筐进屋,又问花容:“在里面可有吃什么苦头?”

“谢夫人关心,奴婢并未经受什么严刑逼供,算不得吃苦。”


女眷区坐的都是和李湘灵私交颇好的姑娘,她们对李湘灵衣服被剪的事有所耳闻,花容一坐下,之前帮着李湘灵欺负花容的两人也来向她道歉。

忠勇伯手握重兵,江云飞和江云扬也开始崭露头角、前途无量,相比之下江云骓虽然有些纨绔,却也没人想得罪他,所以正得宠的花容地位也跟着高了些。

花容受惯了欺负,对接受歉意这件事却并不擅长,一时有些坐立难安。

好在李湘灵到场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李湘灵身上,纷纷拿出精心准备的生辰礼。

花容也拿出一个檀木漆红雕花盒子递给李湘灵,盒子里是枚白玉璃绞鸡心佩。

江云骓根本不在意这些细节,玉佩是花容从他屋里挑的,成色很好,贵重是贵重,但一看就没有花什么心思。

李湘灵只看了一眼就把东西放到一边,谈不上喜欢。

众人忙岔开话题哄她高兴,聊了一会儿,话题到底还是落到花容身上。

“听说你的绣活很好,之前忠勇伯府办赏花宴,那些团扇就是出自你的手吧?”

花容没想到她们还能记得自己之前做的团扇,心里有些高兴,面上却丝毫不显,恭敬道:“那些团扇的确是奴婢所做,但奴婢之前只是个干杂活的粗使丫鬟,比不得府里的绣娘功力深。”

有人提出质疑:“一个粗使丫鬟怎么会有机会接触到府里的主子?”

花容自然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江云骓被人算计中了药,想了想说:“既然是干杂活,做的事就不是一层不变的,府里宴客还有各院主子过生辰,饭菜酒水有可能经奴婢的手,每个季度各院要添置新衣,奴婢也会送布料让主子挑选花色,时日一长,难免有见到主子的机会。”

“如此说来你会做的事很多,那你说说今日的宴席办的如何?”

问这个问题的人眼神颇为轻蔑,并非真的觉得花容会懂如何操持宴席,而是故意想让花容出丑。

花容不想出风头,垂着脑袋说:“奴婢见识浅薄,不敢妄议。”

是不敢,不是不会。

李湘灵眉心微皱,冷声道:“让你说你就说,阿骓哥哥就在旁边,别总是装出一副被人欺负了的可怜样。”

话说到这个份上,花容不好再推辞,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如实说:“今日天气有些寒凉,坐在外面不如坐在室内舒适,吃蟹的季节还没过,待会儿席上应该会有蟹膏或者蒸蟹,菊花茶和柿饼都是寒性之物,最好不要一同食用,还是准备有暖胃功效的桂花茶和姜枣茶更好。”

多亏了高海山的刁难,花容做事比别人要考虑的多很多,说起这些时她的条理十分清晰,一点儿也不胆小怯懦。

众人不知不觉停下交谈,李屹听完忍不住撞了下江云骓的胳膊:“你这丫鬟不胆小的时候还真挺好看的。”

江云骓没说话,眼底却含了笑意。

“今日府上没有准备螃蟹,你说错了。”

不想让花容出风头,李湘灵一口否决,花容也不与她争辩,低声道:“是奴婢越矩了,二小姐定然比奴婢思虑周到。”

花容不想与李湘灵为敌,最后一句带着些许讨好的意味,落在李湘灵耳中却不是滋味。

她从小备受宠爱,自阿姐做了太子妃,更是骄纵,每日想的都是吃什么穿什么,对操持家业之事根本一窍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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