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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周彻皇甫韵全文+番茄

煮小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官府的人怎么还没来!周彻心里骂娘,眼神一狠:“饿狮捕猎,这一口肉一定要吃到嘴,否则就会饿死!”“我没有退路,大不了就跟他拼一把!”周彻自问没什么性格优点,唯一敢做的就是搏一把!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不敢拼命争个屁皇储!“盖越,待会护着我往前冲。”“我要直接拿下周明本人。”“大不了父皇问责,我跟他一起被废,看他有没有这个胆!”盖越点头:“好。”商议已定,周彻九歌即刻砍下!一名甲士的战戈被切下一耳!周彻的底气,除了敢拼之外,还有就是——铁炼衣那件宝甲。周彻抬头,与周明目光相对,眼神狠厉。周明脸上笑意,瞬间退散。那一刻,他在周彻眼中看到一抹疯狂和杀意!这个一向被他所看不起的弟弟,竟让他产生了片刻的恐惧。随后,这恐惧使他恼羞成怒,同样拔出佩剑天...

主角:周彻皇甫韵   更新:2025-01-18 15: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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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彻皇甫韵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周彻皇甫韵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煮小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官府的人怎么还没来!周彻心里骂娘,眼神一狠:“饿狮捕猎,这一口肉一定要吃到嘴,否则就会饿死!”“我没有退路,大不了就跟他拼一把!”周彻自问没什么性格优点,唯一敢做的就是搏一把!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不敢拼命争个屁皇储!“盖越,待会护着我往前冲。”“我要直接拿下周明本人。”“大不了父皇问责,我跟他一起被废,看他有没有这个胆!”盖越点头:“好。”商议已定,周彻九歌即刻砍下!一名甲士的战戈被切下一耳!周彻的底气,除了敢拼之外,还有就是——铁炼衣那件宝甲。周彻抬头,与周明目光相对,眼神狠厉。周明脸上笑意,瞬间退散。那一刻,他在周彻眼中看到一抹疯狂和杀意!这个一向被他所看不起的弟弟,竟让他产生了片刻的恐惧。随后,这恐惧使他恼羞成怒,同样拔出佩剑天...

《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周彻皇甫韵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官府的人怎么还没来!

周彻心里骂娘,眼神一狠:“饿狮捕猎,这一口肉一定要吃到嘴,否则就会饿死!”

“我没有退路,大不了就跟他拼一把!”

周彻自问没什么性格优点,唯一敢做的就是搏一把!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不敢拼命争个屁皇储!

“盖越,待会护着我往前冲。”

“我要直接拿下周明本人。”

“大不了父皇问责,我跟他一起被废,看他有没有这个胆!”

盖越点头:“好。”

商议已定,周彻九歌即刻砍下!

一名甲士的战戈被切下一耳!

周彻的底气,除了敢拼之外,还有就是——铁炼衣那件宝甲。

周彻抬头,与周明目光相对,眼神狠厉。

周明脸上笑意,瞬间退散。

那一刻,他在周彻眼中看到一抹疯狂和杀意!

这个一向被他所看不起的弟弟,竟让他产生了片刻的恐惧。

随后,这恐惧使他恼羞成怒,同样拔出佩剑天章,喝道:“六皇子无德行暴举,诸甲士将其拿下,送由父皇发落!”

“是!”

甲士应声而答。

就在这时,外围忽然敲响锣声。

约有数十道人影如飞而来,为首一人身披五品官服,怒声呵斥:“天子脚下,你们做什么!?”

众人纷纷侧头,旋即色变:“廷尉府!”

“混账!”

周明暗骂:“谁把他们叫来的?”

“不是咱们!”众人连忙否认。

廷尉府来人,厮杀只能终止。

在弄清双方身份后,来人大为吃惊,赶紧拱手:“卑职廷尉府左平郎徐岩,请二位殿下速止干戈,否则陛下和朝廷面前,卑职不好交代。”

廷尉府主官为九卿之一的廷尉,又称廷尉卿。

下设正、左、右三堂,以三品正监、四品左监、四品右监为首。

各堂之内,又有属官属吏若干。

“贺长林的下属?”周明面色冰冷,指着外围:“带着你的人马上离开!”

“这……”徐岩面露为难色,最终摇头,拱手道:“殿下,请恕卑职不能答应,若卑职离去,只怕第一个掉脑袋的就是卑职。”

“混账!”周明怒斥:“你这不开窍的东西,有本殿下在此,能出什么事?”

徐岩又看了周彻一眼,最终还是摇头。

周明现在说的好听,万一这两位皇子真有一个出事,自己脑袋铁定不保!

“老五,你就别难为他了。”周彻嗤笑一声,将九歌拆开、入鞘:“看来,今天你黑吃黑的算盘,注定要落空了。”

周明面色冰寒,恨不得一刀将徐岩刮了!

“黑吃黑?本殿下堂堂皇嗣,岂会做什么不干净的事?”周明冷哼一声:“倒是老六你,身为皇子,却自持武力,擅自进人府中厮杀劫掠,这说得过去么?”

“东西拿过来。”周彻抬手。

“是!”

有人递上厚厚一叠,那是钱氏的罪证。

“钱氏罪孽深重,罄竹难书。”

“我身为皇子,讨贼上以正国法,下以安黎庶。”

“你要是觉得我有罪,大可去宗正府、去父皇面前告我,看他们是论功还是行罚。”

周彻满不在乎。

大夏举孝廉为官,以名取士,有时对实际比程序更加看重。

譬如当朝名将朱龙,其人出身卑微,为替友复仇,倾家荡产,又深入不毛,终一刀刺死仇人,天下称义。

又比如当世名族蔡氏,他家之所以名扬天下,是因为其祖上割肉侍奉双亲,天下誉以至孝。

这种对于名和义的疯狂追逐,付出的代价就是法度弱化。

只要你做的事情是正义的,只要你杀的人是该杀的,哪怕拿了你去见官,也是帮你出名。

而后被某个大人物相中,直接召为身边属吏,自此平步青云。

周明没有去反驳这一点,而是道:“那钱氏家财呢?便是钱氏有罪当诛,这些不法所得,依理当收归国库!”

搞了我的人,还想吃下这块肉?你做梦!——周明绝不容许这该死的弟弟得逞。

徐岩颇为无奈,又看向周彻。

“钱氏欠我钱。”周彻道。

“钱氏欠你钱?”周明不禁发笑:“老六,是你欠人家钱才对吧?”

“何况,就是真欠你钱,也不是你吞下整个钱氏的理由!”

“没办法啊。”周彻摇了摇头,叹道:“他们欠的太多了,别说整个钱氏,就是你都赔不起。”

“你说什么?”

周明一听,忍不住放声大笑:“老六啊老六,你对皇兄我的富有,可真是一无所知啊!”

“既然你这么有钱,那要不这样……”周彻眼珠子一转:“如果你能替钱氏将钱还上,我不但把钱氏吐出来,还……”

“还有将你表姐、你身边那个武人、你的佩剑九歌,一并送给我!”周明直接开出了价码。

显然,他对这些东西是心动的。

皇甫韵自身姿色姑且不谈,将其挖走,周彻就失去了最后一个依靠。

而盖越,万中无一的高手。

一事无成,还输了天子所赐九歌,天子岂能轻饶他?!

“可以!”周彻一口答应,又道:“可若是你还不上呢?”

“那不可能!”

“把你的佩剑天章给我。”周彻很务实。

在周明腰间,挂着一柄造型古朴之长剑,同样出自天子之手,为其立嗣名剑。

“可以!”

“北有邙山,愿以此山起誓,天人共鉴!”

“中有洛水,我以洛水明誓,绝无食言!”

“太好了!”

周明刚发完誓,周彻手一甩,笑意狰狞:“老五,你对负债一无所知!”

还钱?

这笔账,许老板都还不起!

周明原本面带不屑,目光淡然扫过欠条,打算一掷十万两吓尿小老弟时,却被那数额惊傻了。

下一秒,他忍不住怒吼:

“老六!我曹你娘……你个王八蛋!”


卢晃动容,后退半步,对周彻一揖到底:“殿下此声,可啸动千山,老臣伏拜而闻,幸为一言之徒。”

周彻连忙笑着托起他的手:“卢公言重!”

这么一位实权九卿,又德高望重,能拉拢他,自是极大的好处。

“卢伯父。”

砍完人的甄武走了回来,向卢晃行礼。

“伤就好了?”卢晃蹙眉。

“一点小伤,不碍事。”甄武嘿嘿一笑。

“你自小骨气雄壮,确实非凡。”卢晃点头称赞,又道:“跟着殿下好好做,将来……前途无量啊!”

老臣此言,意味深长。

这两天打交道,已使卢晃对周彻完全重新认识了一遍。

周彻这才知道:卢晃与甄氏关系极好!

卢晃扬州人,出身贫寒,少而好学。

少年过江,得甄楚河父亲赏识,召入府中做了三年账房。

期间,任由其遍览府中藏书。

甄氏老家主觉得这个年轻人将来必前途无量,又亲自花钱替他找来名师。

后,卢晃书经成名,举孝廉、入仕。

若干年后,任东海太守。

时东海闹海贼,官府缺钱粮,难以募集兵马围剿。

此时甄氏老家主已辞世,继任的甄楚河捐了十仓粮食,助卢晃讨贼成功。

也就是这一件大功,使卢晃一脚迈破雒京大门,官拜九卿。

甄氏被周明要挟,他知道,也心急如焚,但无能为力。

所以,当周彻拿出卤盐矿的瞬间,他就明白了一切——卤盐矿是周彻的,他献出来救了甄氏。

这也是为什么,他当日在朝堂上,敢帮周彻说话,而不惜得罪老二和老五的原因。

“只怕郭贼不久将至。”

“我这便去面见陛下,让他尽量多调一路兵来此看护盐厂。”

卢晃道。

周彻沉思片刻,摇头:“雒京内外,禁军各司其职,护河三营也各有要地看守。”

“便是真要调动兵马,也非数日能完成。”

“卢公见了父皇,不如帮我多求些兵器,在盐厂建一个应急武库。”

“若事有万一,也不至于这帮民夫沦为刀俎下的鱼肉。”

卢晃点头:“有道理,但武库是极为敏感的,陛下便是会批,也不会太多。再有,他会派监军来。”

“有总比没有强,多来个千把弩也是好的。”周彻道:“至于监军,那是无所谓的,我又不做其他的。”

“一定尽力!”卢晃点头。

卢晃走后,周彻没有歇下,而是紧锣密鼓的安排甄武、盖越去民夫中挑选健壮者。

“有从军、习武经历的优先。”

“猎户也都找出来,让他们重新熟悉一下弓弩。”

盐厂初具规模,此处已有民夫苦力近两千人。

多数是没有活路,只能靠卖力吃饭的老实人。

等安排好这些后,周彻又研究起邙山地形。

“老乞儿。”

“我在!”

周彻在地图上画了几个点:“你找几个人,让人在这里搭上一些木塔。”

“不要好看,叠起一个高度就行。”

“木塔搭好后,将烂泥和水,连石头一块盖在上面,要能防住火。”

“此外,再修一些鹿角。”

搞生产和赚钱之前,周彻决定先解决安全问题。

虽然有骑营挡在前面,但他不能将希望全数寄托在那个不靠谱的匹夫身上。

等到安排完这一切,周彻方回帐歇息。

钱红雪走进帐来。

她一手提着长鞭,鞭子那头还沾着猩红血迹。

另一只手扶着柔软细腰,走动之间一扭一动,宛如蛇摆,分外妖娆。

老实说,钱红雪虽姿色上乘,但确实没达到皇甫韵、甄婉那般国色标准。

但这妞的腰却最是夺命,加上她那颇为妖娆泼辣的风情,别有一番韵味。


一路走出。

盖越面带费解。

周彻笑道:“你不理解,我为什么要给金虎钱?”

“是。”盖越点头。

“原因很简单,金家很有钱!”

“很有钱?”

“是!”周彻点头,道:“周明手下党羽甚多,且多有商户背景。”

“但无论是正经商人,还是像钱氏这样的黑商,手上现金都是有限的。”

“金家不一样,他们除了放高利贷之外,便是做钱庄生意,手上现金最足!”

“可是。”盖越眉头深蹙:“钱多,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周彻古怪一笑:“他会给我借啊!”

盖越依旧想不通,只是觉得周彻这个笑容,不怀好意!

门口。

当众人看见被拿下的钱霆时,一下全拥了过来。

“哈哈哈!钱霆老狗,你也有今天啊!”

“害老子家破人亡,我今天要你的命!”

“夺我家田地,还坑杀我妻儿,你个畜生!”

蜂拥而上,拳打脚踢,甚至是用牙撕咬。

钱霆哀嚎。

看到这一幕,钱红雪娇躯发抖,平日里嚣张的脸上一片惨白。

啪!

“怎么?现在怕了?”

周彻又往她翘臀上来了一巴掌。

没别的意思,就是拍着很舒服……这特娘的打屁股都会上瘾?

“手感怎样?”耳边有人询问。

“绝佳!”周彻下意识回答,当一转头:“呃……”

皇甫韵白了他一眼,侧身走过:“她出身不干净,玩一玩可以,不能有名分。”

“我还没说要玩呢!”

“憋了这么多年,你忍得住吗?”

“姐姐真懂我!”

周彻眉开眼笑,又让众人停止殴打:“先留他一口气,去抄了他的家再说!”

“好!”

“殿下说了算。”

“殿下今日领我报仇,日后我们这条命就是殿下的!”

众人高声呼应。

周彻又从人堆里挑出一个腿脚好的,指着南向大路:“你去路口守着,如果等会有大批人马过来,就去廷尉府报案。”

那人虽然不解,但还是点头:“是!”

钱府地牢,哀嚎阵阵。

福伯几人,被绳索挂起,身上满是伤口。

“老东西,听说周彻打出身起,你就在伺候他?”

钱枫走到福伯身前,一把抓起他的苍苍白发。

福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殿下和小姐会替我报仇的。”

“替你报仇?”钱枫哈哈大笑,眼神骤然疯狂:“就凭他那个废物,拿什么替你报仇!”

“小姐?皇甫韵早被逐出家门了,她算个屁的小姐!”

“她还是周彻的姐姐是吧?等周彻死了,老子第一个骑她!”

福伯大怒,一口唾沫吐在钱枫脸上:“狗贼!你不得好死!”

“敢吐我?!”

啪!

钱枫一巴掌抡了下去:“老狗!那个废物凭借身份打我,今天老子就抽死你!”

说完,他尤不解恨,手连续扇动。

福伯身躯颤抖,心头一片哀意。

自己一把老骨头,死就死了。

殿下蒙此耻辱,又无功绩傍身、能臣辅佐,只怕废黜不远……

“公子!”

一人慌张走下地牢:“公子,出事了!”

“能有什么屁事?!”钱枫骂道:“赌场那事不是父亲去解决了吗?不开眼的东西,我家的钱是他们能碰的?”

“不是……家主和小姐都被拿下,六皇子打上门了!”

“六皇子!?”钱枫睁目:“这不可能!”

他刚说完,地牢外传来一片混乱之声。

通报人站不住了,匆匆转身往外逃去。

钱枫脸色一变,从地牢里抓起一把刀冲向门口。

门前,钱枫蓦然僵住,持刀的手不断发抖。

面前一幕,让钱枫难以相信!

他那平日里威武过人的老爹,正如死狗一般被拖着。

他那平日里跋扈刁蛮的姐姐,正被她自己的皮鞭锁住双手。

从小到大,钱枫没少被这鞭子抽过。

她衣衫颇为凌乱,红裙上有明显抓过的皱痕。

一向只欺负人的魔女,显然遭了别人的毒手!

而手持皮鞭另一端的,赫然便是——周彻。

钱枫喉咙一滚:“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要账而已。”周彻笑了笑,将欠条一甩:“只要把这笔钱还上,我这就走。”

钱枫数了数:个十八千万亿……沃曹!

钱枫绷不住了,直接破口大骂:“周彻!你他吗蒙谁呢?”

“大胆!”

盖越冷声一喝,瞬间逼到钱枫面前。

钱枫刀还没举起来,脸上一痛,人就滚了出去。

“啊!”

钱枫两手撑着地面,试图起身。

张嘴惨嚎时,七八颗牙齿拌着血一同洒落。

盖越上前,一脚将其踩住。

“殿下!”福伯看到周彻,登时老泪纵横。

其余几个府中仆人,也哭成一片。

周彻亲自上前替他们解开绳索:“错在我,教你们受苦了。”

扑通——

福伯直接跪倒,抱着周彻腿痛哭道:“殿下,得见您今日,老奴便是死了又何妨?”

“我便是死了,下去见了娘娘,也能告诉她殿下长大了。”

周彻连忙将之扶起,内心一阵叹息:太失败了!

堂堂皇子,踩个钱氏都把家里老奴感动的稀里哗啦。

钱氏家主被抓,又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府内上下都乱成一片。

和在赌场时一样,皇甫韵负责封门,盖越负责当打手。

散散乱乱的钱府,偶尔有不长眼的敢反抗,也被其迅速撂倒。

大批账本、地契、田契也被抄出。

黄金、银子、银票、铜钱尚在清点之中。

深夜。

周明正搂着一美人。

“殿下!”

门口有人急呼。

“混账!”周明怒斥:“大晚上的,惊扰我是作死么?!”

“殿下,金虎有急事求见,事关六皇子。”

“老六刚被抄家,这废物能折腾出什么?让他候着!”

说完,周明继续鼓捣起来。

“是!”

来人不敢多言,连忙转身准备去通知金虎。

每走几步,后面传来嘎吱一声。

周明穿好衣服走了出来,一脸满 足:“带路。”

殿下还是一如既往的迅速……那人暗暗惊叹,点头道:“是!”

二人会面,行礼之后,金虎便将在赌场发生一幕悉数道出。

听完后,周明勃然变色:“有这种事?!”

“岂敢欺瞒殿下?”金虎道。

周明眼神凶狠,道:“老六可以啊,竟然招揽了盖越,跟我玩起了黑吃黑。”

“喜欢黑吃黑是吧?今天我就要你崩断牙!”


文武不就是罪过么?

是!

天生贵胄,这么好的条件,却干啥啥不行,你配当皇嗣么?

天子沉吟不语。

随后,望向周彻:“老六,你有什么要辩驳得么?”

周彻深吸一口气向前:“依祖制,立嗣夺嗣,都属加冠礼事。”1

二皇子冷笑:“距你加冠不过一月,一月时间,你能做出什么好事来?”

五皇子嗤笑摇头:“过去十八年一事无成,老六,你竟想一个月翻盘?”

周彻冷哼一声:“岂不闻三年不飞,一飞冲天;三年不鸣,一鸣惊人?”

“为了踩到一个一事无成的我,二位皇兄却能置祖制于不顾,果然是大有出息的皇嗣!”

“老六,你!”两人都脸色一僵。

“哈哈哈。”

天子忽然大笑,点头道:“好!好一个三年不飞,一飞冲天。”

“老六沉浸十八年,朕倒想看看,你能飞多高。”

“此事,加冠之日再议,都散了吧!”

天子挥袖,众人不敢再留,揖礼而退。

刚出宫门,甄婉的婢女便追上了周彻。

除了道歉和感激之语外,她还递上一个盒子,并嘱咐道:“请殿下回家再打开。”

“好。”周彻点头,将盒子揣好。

见皇甫韵一直盯着自己,便嘿嘿一笑:“怎么,韵姐吃醋了?”

皇甫韵翻了个白眼:“甄氏确实富可敌国,但要让他们坐上你这破战车,几乎没有可能。”

“我这破车,你不也坐了十几年吗?”周彻反问。

皇甫韵转过身去:“那从现在开始,我要下车了。”

身姿一转,黑色裙袍包裹下的柳腰圆臀,差点把周彻哈喇子都给扭了出来。

两道人影,在后冷眼旁观。

周汉眼中满是杀意:“好你个老六,不是今天把他逼到死路,还不知道要藏多久了!”

“原本打算先扫掉一个碍眼的,没想到踩出来一个阴货!”周明亦冷笑“不过那又如何?他藏了这么多年,没权没钱不说,手下连个可用之人都没有。”

“至于功绩成就,更是半点皆无。加冠之日,该夺嗣还是夺嗣,他逃不掉的!”

钱枫跪在一旁,哭哭啼啼:“两位殿下,请为我伯父做主啊!”

周明略作沉思,道:“他还欠你家钱是吧?”

“是。”钱枫点头。

“这样,你去写一张状纸送到廷尉府,我会让人配合你。”

“届时,你带着人手,先去抄了老六的家。”

“若是他敢反抗,甚至杀伤廷尉府的人,到时候谁也保不住他!”

周明此言一出,两人皆眼神一振:此计甚妙!

如果周彻不反抗,身为皇子,因为赌博被抄家,那是绝对的耻辱,皇室怎么会接受这样的人做嗣君?

如果反抗,廷尉府依法办事,皇子抗法,同样是恶举。

“殿下英明!”

钱枫刚走,又一人走到周明跟前,点头哈腰:“启禀殿下,铁炼衣应召,这两日便会赶来雒都见您,为您效力!”

周明神情一喜:“太好了!”

“铁炼衣?!”周汉神色骤惊。

铁炼衣是一名江湖武人,有万人敌之称。

此人办事,认钱不认人,昔日接了一单,深入北漠刺杀一单于亲属,结果被骑兵围剿。

其人手杀数十骑,扬长而去,自此名震天下。

周汉在边疆为将时,也曾想征召此人替自己效力,结果被拒。

他眯起眼睛:“此人素来特立独行,亦正亦邪,他怎么会答应做你的下属?”

“无他,唯钱多尔!”周明大笑。

“你花了多少钱?”

“黄金万两。”

“什么!?”周汉大为吃惊。

自己这个五皇弟,还真是有钱啊!

他深吸一口气:“你倒是真舍得。”

“人家千金买骨,何况我这还是一大活人呢?”

周汉羡慕的不行,又道:“你不会想用铁炼衣对付老六吧?”

“他也配?”

两人对视一眼,皆大笑。

周彻回府路上。

面前一处,吸引了他注意。

一人背着稻草、系着盾牌,走在一座屋顶上。

那人约莫二十出头,身材笔挺高大,衣衫破烂,留着短胡渣。

他在屋上走了走,挑了个视角最好的位置,将身上带的稻草解下,卧草而眠。

又摘下后腰的盾牌当枕头,抱着一柄生锈的剑,闭上了眼睛。

一帮百姓自屋下走过,轻声指点议论:

“这哪来的怪小伙?跑屋顶上去睡觉干嘛?”

“嘘!小点声,要是让他听到一剑刺死你!”

“你们连他都不知道?”当中有人似乎见多识广。

“不知……怎么,他很有名?”

“当然有名了,他是盖越啊!”

“什么,他便是盖越?”

“走走,快离开!”

众人步伐匆匆,又就此离去。

周彻望着那道人影,有些错愕。

皇甫韵看出了他的疑问,打开清冷且性感的嗓子:

“盖越,年少父母被杀,孤身逃脱,靠乞讨和街巷接济为生。”

“十二岁习剑,因无余财,无人肯传授他剑法,负锈剑一柄入山。”

“十六岁再现,击败雒京剑道大师左冷,声名鹊起。”

“一时间,皇子、大臣、巨族、豪强纷纷向此人丢出橄榄枝。”

“盖越不受,负剑再次消失。”

“往后数年,此人鲜有露面,上一次出现还是两年前,据说身负重伤。”

听完,周彻摸了摸下巴:“照你这么说,他很能打?”

“习剑四年便能击败大师左冷……”皇甫韵美目中有惊艳色:“这是何等天赋?如今过年过去,实力势必更强,你说他能不能打?”

周彻点头,眼馋的不行:“如此勇士,当为我所用。”

原主太失败了。

除了一个皇甫韵可怜自己之外,府中就几个下人。

文武之才,一个没有。

就这,拿什么跟几位手足兄弟、挚爱亲哥斗?

“别闹了,早些跟我回家!”

皇甫韵没好气道:“此人不慕钱财、不索官位,性格孤僻古怪,多少人出手都被拒绝,他凭什么跟你走?”

“我要是能做到呢?”周彻不死心。

“你要是做不到呢?”

周彻沉吟片刻,道:

“我要是做不到,以后你让我干啥我干啥。”

“我要是做得到,以后你让我干。”

皇甫韵愣了愣,脸上微红,继而眼神一狠,一脚冲着周彻屁股踹了过去!


“何物?”天子问。

“父皇佩剑!”周彻道。

天子稍作犹豫,将剑摘下:“拿去。”

“谢父皇赐剑!”

周彻接过剑,将其交到皇甫韵手中,道:“一刻之内,任何人不得干扰、中断我,否则即刻以此剑斩之!”

皇甫韵目中有担忧之色。

“相信我,替我守好。”周彻目光坚定。

她吸了一口气,胸前的波澜让周彻吃惊:“好!”

随后,请出甄氏。

来人一袭粉色罗裙,肩搭白纱披肩,五官俏丽,身姿妖娆。

莲步轻移,若风中花颤。

眉头微蹙,带着一抹哀意。

“果然是个大美人……”

众人暗暗嘀咕。

这等姿色,周彻酒后会化身禽兽也就不意外了。

甄氏是东海大豪族,生意做到五湖四海,富裕程度远超钱氏这种地方豪强。

半月前,不知周明用了什么手段,使甄氏主暂抛祖地基业,拖儿带女的赶来雒阳。

并且,迅速便和周明论起了婚事。

大事紧要,周彻直问:“昨夜美人可曾饮酒?”

周明额头青筋暴起:“注意你的称呼!”

甄婉抬头,望了周彻一眼,摇头:“不曾。”

如果两人都醉酒,那是谁的责任就说不清了。

何况,甄婉也确实不会饮酒。

她长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但此刻浸满了哀意和冰冷。

眼中的神光像是冰雕一般,这是哀痛至极的表现,她对人生已不再抱有希望。

周彻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这个女人对自己没有仇恨和敌意。

周彻继续问:“美人也认为,我昨夜侮辱了你?”

玉手轻颤,但甄婉一咬红唇:“是!”

“注意你的称呼!”周明焦躁无比,怒道:“不准你叫美人!”

“好好好,那我换个称呼。”

周彻非常听话,忽然笑眯眯的搓起手来:“嫂嫂长得真美啊,我确实要忍不住了!”

嗯!?

场中众人,顿觉情况有点不大对。

下一刻,周彻直接扑了上去。

“啊!”

甄婉花容失色,被周彻一把扑倒在地。

这厮非常入戏,两手齐出,又抱着乱啃,脑袋跟猪似得乱拱。

“皇子殿下……”

“啊!!!”

“不要这样!”

清冷的甄婉发出尖叫声。

而场中所有人,全部目瞪狗呆!

这……

让你来是当众洗脱罪名的,你在这干嘛?重演犯罪现场!?

天子一脸懵。

皇甫韵满面娇红,想要上前怒斥,又猛然响起周彻的交代,不由止步。

“啊!”

“畜生!”

“老六你个畜生!”

“虎贲军羽林军呢?给我砍了这个畜生!”

周明气得大叫,顾不得皇子威严,撸起袖子便扑了过来。

皇甫韵美目一扬,当即拔剑出鞘:“殿下止步!”

“你!”

周明看了看那口剑,只能作罢,转而去求天子:“父皇,快派人拿下这个畜生啊!”

天子皱眉,似在思考。

“唔哈哈哈……”

周彻在和甄婉的纠缠中抽空:“父皇,说好了给我一刻钟的,君言无悔啊!”

接着,他又道:“儿臣如果躲不过一死,临死之前再爽一次,那也值了!”

擦……

众人一听都无语了。

大皇子以袖掩面,摇头不止。

天子目光闪烁,略挥手:“等一刻钟。”

“不!”

“父皇!”

周明心如刀绞。

他要和甄氏联姻,自然是看重了甄氏的实力。

但甄婉之美,同样让他神魂颠倒!

这媳妇还没过门呢,大庭广众下让周彻占便宜,叫他如何能忍?

“周彻!”

“你给我停下!”

“你这个牲口啊!”

“我恨不得活劈了你!”

他围在外围,呼嚎大叫,风度全无,眼泪都要出来了。

皇甫韵持剑阻拦,柳眉一扬:“五皇子小点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在助威呢!”

“你!”

周明差点气死。

周彻身下,甄婉拼命挣扎。

她目中满是央求,眼泪滑落,死抓着周彻要扯自己裙子的手:“殿下……求求您放过我吧。”

“不行啊!”

“我昨晚喝多了。”

“人都是昏迷的,对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根本就体会到爽感。”

“反正罪名已经背上了,不如爽一爽!”

周彻狰狞大笑,像是一个恶棍。

天子眉头一沉,低声问道:“昨夜老六是怎么回去的?”

“意识全无,据说是抬回去的。”身旁宦官答道。

抬回去的……

很快,一刻钟过去。

周彻累的不行。

甄婉已经哭到无声。

只剩身体颤抖,两眼空洞的望着天空,任由眼泪落下。

周彻停下了动作,在她耳边道:“我知道你是被迫的,我也是为了活下去,对不起。”

美目一动。

哗啦——

周彻解下外袍,盖在甄婉袒露不多的身躯上。

“嫂嫂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他又嘻嘻一笑。

“啊!”周明满面杀意,指着周彻道:“父皇!快治他的罪!”

“父皇,我已证明,我无罪!”周彻拱手道。

二皇子嗤笑一声:“真是大开眼界。”

“老六,我们倒是低估你了。”

“原以为你一贯老实,没想到竟敢在大庭广众下做这种不要脸的事。”

“你还敢说你无罪?”

天子点了点头:“老六所说不假,他无罪。”

“什么!?”

众人大惊失色。

老二老五不敢相信:老爹这是疯了?

“老六,你自己解释吧。”

天子挥了挥手,威严的脸上,竟带起一抹笑意。

周彻点头:“诸位方才也看见了,我现在未曾醉酒,精气十足,尚且侮辱不进去。”

“昨夜酒醉人倒,周身无力,哪里又能侮辱得进去呢?”

“除非,甄氏被我击伤晕倒,才有些许可乘之机。”

“可甄氏身上,并无任何伤痕!”

“所以——”周彻手冲周明一指:“五皇兄,是你在贼喊捉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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