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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无视我的付出,我选择向国家贡献技术陈国超周轻歌无删减全文

陈国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前世,虽然离开了技术岗,但我也一直关注技术进展,知道技术发展的方向。这一世,我终于有了大展拳脚的天地。从技术支援到技术顾问,我一步步走得踏实坚定。我也和同一个项目组的工程师再婚了。我们有共同的理想,也有共同的奋斗目标。我们把新技术生产线当做自己的孩子,投入了自己全部的时间和精力。西北建设三十年,我们的标准品从落后优化到赶超世界一线,通过出口全面拉动销量,为当地做出了重大贡献。我和丈夫逐渐退居二线后,被返聘回当初的厂区改组的信息产业局做高级顾问。时过境迁,厂区旧貌换新颜。但厂里的大喇叭芳嫂花白着头发,仍然活跃于八卦前线。芳嫂听闻我归来,张罗当年的邻居们一起过来给我准备了接风宴。“就说宋妹子是个享福的,有福之人不进无福之家。看现在这一身...

主角:陈国超周轻歌   更新:2025-01-18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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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国超周轻歌的其他类型小说《全家无视我的付出,我选择向国家贡献技术陈国超周轻歌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陈国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虽然离开了技术岗,但我也一直关注技术进展,知道技术发展的方向。这一世,我终于有了大展拳脚的天地。从技术支援到技术顾问,我一步步走得踏实坚定。我也和同一个项目组的工程师再婚了。我们有共同的理想,也有共同的奋斗目标。我们把新技术生产线当做自己的孩子,投入了自己全部的时间和精力。西北建设三十年,我们的标准品从落后优化到赶超世界一线,通过出口全面拉动销量,为当地做出了重大贡献。我和丈夫逐渐退居二线后,被返聘回当初的厂区改组的信息产业局做高级顾问。时过境迁,厂区旧貌换新颜。但厂里的大喇叭芳嫂花白着头发,仍然活跃于八卦前线。芳嫂听闻我归来,张罗当年的邻居们一起过来给我准备了接风宴。“就说宋妹子是个享福的,有福之人不进无福之家。看现在这一身...

《全家无视我的付出,我选择向国家贡献技术陈国超周轻歌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前世,虽然离开了技术岗,但我也一直关注技术进展,知道技术发展的方向。

这一世,我终于有了大展拳脚的天地。

从技术支援到技术顾问,我一步步走得踏实坚定。

我也和同一个项目组的工程师再婚了。

我们有共同的理想,也有共同的奋斗目标。

我们把新技术生产线当做自己的孩子,投入了自己全部的时间和精力。

西北建设三十年,我们的标准品从落后优化到赶超世界一线,通过出口全面拉动销量,为当地做出了重大贡献。

我和丈夫逐渐退居二线后,被返聘回当初的厂区改组的信息产业局做高级顾问。

时过境迁,厂区旧貌换新颜。

但厂里的大喇叭芳嫂花白着头发,仍然活跃于八卦前线。

芳嫂听闻我归来,张罗当年的邻居们一起过来给我准备了接风宴。

“就说宋妹子是个享福的,有福之人不进无福之家。

看现在这一身行头,还是顾问头衔呢!”

“当年你走后啊,陈国超和周轻歌可没少作妖……”。

众人打开了话匣子,把这些年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地全倒了出来。

陈国超和周轻歌在我走后,很快结了婚。

周轻歌结婚后工作越发不上心,也被厂子边缘化处理,只拿基本工资。

陈国超因为这点男女之事闹得人尽皆知,队长不怎么派公差给他,明里暗里的收入少了大半。

然而,三个孩子越来越大,花钱越来越多,日子很快捉襟见肘。

周轻歌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见陈国超没钱了,就开始嫌弃他窝囊。

因为名声太不好,厂里的男人明面上都不敢招惹她。

她转头勾搭上了来收购设备的老板,帮老板压了设备价格,却在合同签订的当天拍拍屁股走人了,甚至把两个孩子都丢下了。

厂长气到住院,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收回陈国超住的单位房。

陈家父母只得灰溜溜地回老家去了。

陈国超只得在厂区附近租了民房,但越发遭到厂子的排挤,带着三个孩子生活,生活艰难。

更可笑的是,陈飞,虽然是陈国超的亲儿子,却被他爸早早扔给了回到老家的爷奶。

老人用我给的抚养费看病,顾不上他读书的事,他初中毕业就辍学了,据说做买卖赔了好大一笔钱,被高利贷催到家里,一顿打砸,人也不知所踪。

听到这里,我不禁感叹世事无常。

曾经,陈国超为了周轻歌抛妻弃子,如今却落得个妻离子散的下场。

而我,曾经被他们一家逼上绝路,如今却活出了自己的精彩。

原厂的破产清算还没完成,我作为顾问需要去现场评估设备情况,原厂区早已破败,丈夫开车带我过去,还带上了清算科的两个新人。

刚进厂区,就看到一个穿着工装制服的老头在门口的岗亭扫地。

他身材佝偻,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皱纹。

我一眼就认出了他,是陈国超。

他似乎也看到了我,手里拿着扫把的手僵住了,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还没等我打招呼,他急忙拆下了厂房的大锁,示意我们进去之后,快步离开。

我不再多说什么,带着丈夫和新人走进厂区,和他们一一讲解,记录数据。

“这套设备确实该淘汰了,但是这几个元件倒是还能回收再利用,拆开单卖还能多给工人们一笔津贴”,丈夫如是说。

我也赞同他的建议,出门时我再一次看到了陈国超,他缩在墙角,用袖子擦着眼角。

“这批设备卖掉之后,厂子拖欠的工资和津贴会补发的”,我对他说道,他没有什么反应。

却在我坐车离开的时候,听到了身后隐忍的哭声。

丈夫欣慰,“看来是生活艰难,盼了这笔钱很久了,看他高兴的”。

“是啊,不过有些人的艰难是自己造成的,自己非要选错路,谁也没办法!”

我叹了口气。

命运并非注定,选择才是决定命运走向的关键。

车子一路疾驰,路边的风景模糊后退,正如我这一世,过去不可追,但面前已是坦途。


幸好我也没抱太大希望,我语气带上了讥讽,“看样子是这边有更舍不得的人吧?”

陈国超恼羞成怒,“我和周轻歌什么都没有,工资的存折也给你了,我也和她断了来往,你怎么就揪着这些事不放呢?”

我叹了口气,明明我都没指名道姓,他自己先心虚上了,“和你一起跑车的顺子都和我说了,你每次公差出去都会用大车帮忙带东西,有的货还要多开半天才能拿到,按照带货的尺寸和价格抽成。

最近你没法出去跑车,将车借给了顺子,顺子答应给你返你三成的利,这些可比你的工资加上补贴高多了,这些钱我没见着,花在哪你比我清楚”。

他噌的站了起来,“你凭什么去问顺子,你就非得让轻歌她们三口没一点活路是不是?”

“咱们家洗衣机都是和邻居合买的,她家三转一响都配的齐齐整整,到底谁不给谁活路?”

我看着他缝补过的袖口,笑了笑,“对了,轻歌还和我说,你特别爱找她缝衣服,说她缝衣服的时候最好看!”

陈国超心虚地拢住袖口,却没有再争辩。

我再次拿起离婚报告递过去,“离婚吧,省点瞒着我的力气,你的日子也能过得松快点!”

这次却是婆婆听到动静,冲进屋子撕掉了离婚报告,好言好语地劝我,“丽芬,你先别着急做决定,我和他爸愿意和你们走,西北本来也是他爸的老家,我们也算落叶归根,国超这我帮他做主了,咱们一家人好好过!”

陈国超还要争辩,却被婆婆拽了出去。

隔着院墙,我听到公婆的苦口婆心,“儿子,听一句劝,过去丽芬不说,我们也没多干涉。

但今天丽芬把话说到这了,你可得好好想想了,丽芬的心总归是向着咱家人的,周家寡妇可不是,她那胳膊肘往哪去咱可看不准。”

“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你出的车祸,就是因为要给周寡妇买什么裙子才赶上的大雨,你都伤成啥样了,丽芬那会儿一边炖汤一边掉眼泪,是真心疼你的。

你呢,为了另一个女人做那么多事,你值得吗?”

“再说,丽芬心软,舍不下孩子,照顾我们也算尽心尽力,你要是选了周寡妇,她那什么都不会干的架势,这个家的日子得多难过,你是成心要让我和你爸早死!”

我静默地坐在床头,直愣愣地看着门框。

公婆原来知道这么多事,也难怪上一世最后待我如女儿,他们一早就决定让我帮忙养老。

一家人可真是将我算计得彻彻底底。

果然,第二天一早,婆婆喜气洋洋地和我规划区西北的事,陈国超也默认了这个决定。

不过我确信,周轻歌不会让他们的计划得逞。

这不,陈国超的申请刚提交上去,周轻歌转头巴巴地过来找我,带着哭腔哀求,“你为什么不肯给我们三口一条活路。

我明明都退让很多了,你为什么还是不放过我?”

我只觉得她这话好笑,到底谁不放过谁呀?

“你明明知道,我们的生活主要靠国超哥的帮衬,你非要让他离我远远的,就是不给我们三口活路,宋丽芬,你好狠的心!”

我摊了摊手,“不然你跟我们一起走,到了西北,继续这样的生活,那边还没人清楚这些事,你也不必受人白眼!”

“你这话说的容易,没有调令,我连西北军区的门都进不去,你是真想让我们三口死呀!”

我继续摊手,“既然陈国超是你的活路,你在我这说这些有什么用,不该用尽手段将他笼络住吗?

之前你不是挺有办法的嘛,哭一哭,闹一闹,病一病,或者用流氓罪威胁呗!

想活着,总有办法的!”

她眸子一亮,随即狐疑地看向我,“你会这么好心教我?”

“我提了两次离婚了,但是报告都被撕了,我倒是宁愿你多花些力气,干干脆脆的,该走的走,该留的留!”

周轻歌扬了扬下巴,“你放心,国超哥肯定会留下,你到时候可别后悔!”

怎么会后悔,我可求之不得。

正巧,我也只收拾了我自己的行李。

厂子给我安排了几场茶话会,一方面答疑技术问题,一方面欢送我。

家属院住的人又是同事又是邻居,这一去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所以每场会议气氛都很热烈。

就在最后一场茶话会开始的时候,传来了周轻歌在厂房闹着跳楼的消息。

我倒是没想到她能闹得这样凶。

她一身素白,站在厂房边沿,眼中含泪,格外楚楚动人,“国超哥,那天的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是咱们还是越界了,我真的是没法活了…….”
为家操劳三十年,我查出腹部巨大肿瘤那天,丈夫陈国超从西北军区回来了。

为了和我离婚,娶我一手带出来的徒弟周轻歌。

我才知道,他们在西北早就宣称夫妻,甜蜜多年。

为了部队家属的医疗福利,我不肯离婚,儿子媳妇却将我的东西丢出家门。

我摔下楼梯,死时四周寂静,远远听到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笑声。

许是我太过不甘,我再次回到了三十年前。

这一次,我选择申请去西北做技术支援。

与其蹉跎于奉献“白眼狼”家庭,我更愿将一生奉献给祖国建设!

——“国超和你都有厂子福利,那三斤棉花、一匹布,国超送就送了,你别不依不饶的,看了让人笑话”。

“周家寡妇年纪轻,父母不在跟前,又带着两个孩子,自己分到那点的棉花和布,根本不够穿,邻里邻居的,帮衬一下也是应该!”

“再说,轻歌手巧,能捣鼓出新花样,你笨手笨脚的,给你好东西也是浪费!”

公婆和陈国超在我摘菜的时候一顿絮叨。

谁也没提,这福利是我一周的连班换来的,本来打算给儿子做身新棉衣,剩下的给公婆分别做一对护膝,再给国超做个腰枕,没有一样是为我自己,却在我开口拒绝后,显得我不懂事。

尤其是国超最后的那句,我上辈子可听了太多,总觉得自己样样比不上周轻歌,不配用好东西,活得卑微又讨好。

最后也只换来了重病之下众人齐齐劝我离婚。

“妈,可别撒谎了,我可没见着你去医院看过病。

你都耽误爸一辈子了,还想怎么样?”

“丽芬,我感谢你帮我伺候爸妈,但我爸妈也把你当女儿养了这么多年,算扯平了。

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因为这些闹来闹去的?”

“丽芬姐,你怪我吧,都是我的错,但是能不能放过国超哥,他在外这么多年不容易!”

明明我没做错什么,但当我不同意他们的无理要求,就是我不通情理,不够懂事。

大概是被牺牲的一直是我。

刚开始是我的布票、棉花票、肉票。

后来是我照顾家庭的岁月和精力。

最后,他们连我这条命都不肯放过。

我仍能清晰地回忆起儿子将我按到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时,捏住我的强大力道。

他待我如同一个仇人!

可真疼呀!

从胳膊一直疼到心口,疼得我视线模糊。

我眼睁睁看着拼下半条命养大的儿子,得意地将离婚协议递出去,“周妈,赶紧去和爸领证吧,不用管她!”

而他说的“不用管”也包括,将我的行李和我一同丢出家门。

我捏着豆角,努力将眼泪憋了回去。

陈国超俊秀的模样再一次在我眼前清晰。

他是厂子为数不多会开解放卡车的司机,比最资深的工程师都受人尊敬,他整个人散发着昂扬又自信的气度,让人挪不开眼。

我也因此对他心生爱慕,毅然远嫁。

这种气度在三十年后历久弥深,与娇养出风韵的周轻歌站在一起的时候,我依然挪不开眼。

但不是因为仰慕,而是不甘。

不甘于我的蹉跎与艰辛,成全了他们一家子的美好。

“你那是什么眼神,我也没说错什么,对了,师带徒的申请,我帮你填了周轻歌,你带她学学技术,等她成了技术员,日子也能好过一些”。

是啊,成为技术员才能顶替我的名额去西北军区呢。

但这一次,我可不会给你们这种好机会。

我没接话,放下活计直接出门,无论公婆怎么招呼,儿子怎么喊,我直接往厂里去。


婆婆则指着桌上的饭菜,唾沫星子横飞,“你个黑了心肝的玩意儿!

你还是不是人?

飞飞饿成这样,你还有心思吃!

再说,你凭什么一个人在外面吃这么好,得花多少钱?”

“我败谁的家了?

我花的是我自己的钱,我自己凭本事拿的奖励,碍着谁了?”

陈国超一脸的疲惫和无奈,“丽芬,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但咱们是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你最近啥都不管,家里乱成一锅粥了,你还在这吃炒菜,确实不合适……”我冷笑,“别的不说,我可没觉得自己有福,我累死累活,伺候你们一家老小,倒是看着你们享受了!

现在我不想伺候了,你们倒来劲了,合着我就是个免费的老妈子,是吧?”

公公急了,指着我的鼻子,“谁家媳妇不是这么过的,就那么点事能用你多大的力气,别以为去个大会分享就厉害起来了,你是我陈家的媳妇,你就该拿钱回来,就该伺候公婆,带孩子!”

陈国超继续打圆场,“丽芬,如果你觉得工作辛苦,大不了你换个文职,只有半天班,方便你接送孩子,照顾家里,你也轻松一些!”

他终于提出了上一世的要求,正是这个要求将我拖入家庭的深渊,再也没有自救的能力。

周围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群,对我们一家指指点点。

婆婆直接坐到了地上,开始撒泼,“大家快来看哪,我这败家媳妇,一个人跑外面吃香喝辣,家里孩子饿成什么样是一点不管哪,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哟……”儿子配合着跟着哭喊起来。

陈国超趁势劝说,语带威胁,“丽芬,咱们把菜打包回家,你也不想厂里对你的印象不好吧?”

我正愁没法洗清婆婆扣的屎盆子,直接丢下筷子,环顾四周,正巧看到了车队队长,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队长,我问您一句,车队是不是一直欠着我们家工资呀?”

队长懵了,急忙摆手,“那怎么能,车队的工资还有津贴可都是准时发的!”

“那可怪了,我爱人陈国超一毛钱都没给过我。

再问一句,厂里车队出公差,一个月是不是有二十天?”

队长继续摆手,“上个月陈师傅公差11天,是我们车队最多的!”

“哟,那更怪了,我爱人上个月基本没在家呆过!”

我阴阳怪气。

人群中有个卫生所的大嫂接话,“上个月周轻歌大儿子病了,是你家那口子送来了,陪了好几晚!”

我心下冰凉,笑容逐渐苦涩,“上个月我婆婆因为脚崴了住院,儿子也发了烧,他都不在!”

众人疑惑的眼神逐渐转向了陈国超。

陈国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支支吾吾地想解释,却被我抢了先,“队长,你说说,这出公差的补助一天多少?

十一天下来,怎么也有个小一百了吧?”

队长不明所以,但还是老实回答,“一天八块,十一天八十八”。

众人跟着一起啧啧,“开大车就是挣钱!”

我点点头,又转向看热闹的人群,“大伙都听见了,八十八块!

够我们一家老小吃多少顿饱饭了!

可我呢?

我连一分钱都没见着!

我儿子都饿瘦了!”

说着,我一把将陈飞拉到面前,撩起他的衣服,露出他略显瘦弱的肚皮。

周围响起一片议论声,有人开始指责陈国超不是个东西,也有人对着坐在地上哭天抢地的婆婆翻白眼。

陈国超急了,过来拽我的胳膊,“丽芬,你这是干嘛?

家丑不可外扬,有什么事回家说!”


我冷冰冰地怼回去,“一家人都有手有脚,饿了不会自己动手?!”

一家人的脸齐齐冷了下来。

婆婆气得冲上前,公公拦了一把,使眼色给陈国超。

陈国超加大声调,力求让四邻都能听到,“宋丽芬,你使唤谁干活呢?

谁家女人不做饭,还和你这样理直气壮的?!”

我也加大声调,才不怕别人嘴碎,“你也知道是使唤呀!

全家的饭全家的衣服,院里院外的活计都是我的事,你们还事事不满意!

说到底,那是你亲爸亲妈亲儿子,你才是该做事的人,你做了什么?

再说,你又拿几个钱回来呀,谁家男人挣钱不拿回家,还使唤挣钱又养家的媳妇呀!?”

陈国超心虚地过来扯我,我瞪了一眼站在角落护着自己孩子的周轻歌,她心虚地看着脚尖,一句话都不敢说。

我上了连班,疲累得很,还在想大会分享的事,懒得再掰扯,一甩袖子,“从今天开始,你们爱使唤谁使唤谁,反正我不做了!”

从那之后,家里的事我彻底不管了。

师带徒名单与我的技术部大会分享一同公示。

周轻歌不敢和我直接硬刚,选择和陈国超以及公婆哭诉。

公婆本来就不满我家务撂挑子,加上这一道,更是一顿阴阳怪气,还教了儿子损人的话,儿子得了空就在我耳边叭叭。

我就当没听见,直白地表示一个意思,你们要做自己做,自己做不了就让他们儿子做,毕竟他们生养的人不是我,没资格使唤我干这干那。

陈国超也不出公差了,准点去厂子坐班,准点下班,想和我正式谈谈。

而我为了不和他吵架,申请取消了夜班排班,下班之后在值班室点灯学习新机器的使用手册。

我自己花钱买了锃亮的大手电,照亮回家的夜路。

这么多年我一个人能操持家里,我就能一个人过得好。

周轻歌则借着感谢公婆照顾孩子,开始登堂入室,主动承担起了照料陈家的责任。

她活不多干,但嘴巴甜,哄得公婆高高兴兴,也让陈国超十分受用。

至于我那白眼狼儿子,正好提前感受“周妈”的爱。

只可惜,有点爱,但不多。

周轻歌养尊处优惯了,自然不肯真的弯腰来做家务。

洗个衣服把洗衣机管子弄堵了。

做个饭把锅底烧糊了。

刷个碗都能把碗摔碎几个。

一问就是不会操持一家人的家务,再问就是体质差开始装晕。

陈家自然不敢用她了,谁舍得这么点家底因为她再有减损,于是再次转向我。

只是换了新的方式,在邻里邻居之间传小话,企图道德绑架我。

正巧我在大会分享获得一致好评,厂里当众奖励了我20块钱。

我给自己烫了头,买了一身连衣裙,还在国营饭店给自己点了炒菜。

陈国超带着爸妈,抱着儿子冲了进来。

儿子一进门就开始嚎哭,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张着手要我抱。

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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