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次竞争劳模中我本是实至名归。
却不想名落孙山,还被扣上作风不端的帽子。
电报发出去了,一颗沉甸甸的心脏反倒轻松了几分。
走出邮局,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
直到夕阳西下,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
2.
还没走到家门口,手腕就被一只汗津津的手紧紧攥住。
“思源,你跑哪去了?”
“我去厂里找你,你工友说你请假了……”
林婉穿着早上出门的那条的确良裙子,此刻却皱巴巴的。
身上还散发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咸腥味,让我有些不舒服。
“你看今天的报纸了?”
我直勾勾地盯着她,脑海里全是办公室里不堪入目的画面。
她脸色一僵,眼神闪烁,“看…看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这么胡说八道。”
“那是你们报社的报纸,你作为主编,会不知道?”
她挽了挽耳边的碎发,故作娇嗔,“你这是怀疑我吗?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我那么爱你,怎么舍得呢。”
是啊,我也想问你怎么会做这种事?
陪你下乡,陪你回城,我们一起共患难这么多,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胃里翻江倒海,一股酸水涌上喉咙,我干呕了几声。
她见状,连忙掏出手帕想给我擦嘴,可那手帕上沾染的咸腥味更加剧了我的恶心。
“呕……别碰我!”
我一把推开她的手,“好恶心……”
她闻了闻手帕,眼神里的慌乱一闪而过。
我知道,她刚才用这块手帕擦过什么了。
“思源,你…你不舒服吗?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了。”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我绕过她,径直走向家门。
那一夜,我被噩梦缠身。
梦里全是黏腻的、带着汗臭和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