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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了白月光后,他的日子鸡飞狗跳萧玉衡盛栖月全局

一揽秋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两日她偶然抱怨几句住宿环境差,比不得她在临安的住所,宁母便生了气。白日宁逾白去点卯,宁母在屋中多次训斥她,让她勿要因此小事扰乱逾白心绪。葛婉儿看着在乡下唯唯诺诺的宁母,到了燕京竟这般作态,心中更是惶惶难安。宁逾白看出她在家中待的不虞,又听闻流月河有场烟火盛宴,便趁着今日休沐,带她出来散散心。二人并肩走在流月河畔,河水荡漾,圆月高悬,光照镜面,恍若月影流光落于清河,一时间美不胜收。葛婉儿看着富硕燕京,流淌的画舫轻舟,奏乐唱曲儿的歌姬,心情大好。“宁哥哥,我们去那边看看如何?”她指着正在杂耍的艺人说着。“行。”宁逾白宠溺一笑,正要过去,便听到一阵威严的呵斥声:“让让,让让,别挡着世子的马车。”一旁行人连连避让,葛婉儿也下意识拉着宁逾白...

主角:萧玉衡盛栖月   更新:2025-01-18 1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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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玉衡盛栖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娶了白月光后,他的日子鸡飞狗跳萧玉衡盛栖月全局》,由网络作家“一揽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两日她偶然抱怨几句住宿环境差,比不得她在临安的住所,宁母便生了气。白日宁逾白去点卯,宁母在屋中多次训斥她,让她勿要因此小事扰乱逾白心绪。葛婉儿看着在乡下唯唯诺诺的宁母,到了燕京竟这般作态,心中更是惶惶难安。宁逾白看出她在家中待的不虞,又听闻流月河有场烟火盛宴,便趁着今日休沐,带她出来散散心。二人并肩走在流月河畔,河水荡漾,圆月高悬,光照镜面,恍若月影流光落于清河,一时间美不胜收。葛婉儿看着富硕燕京,流淌的画舫轻舟,奏乐唱曲儿的歌姬,心情大好。“宁哥哥,我们去那边看看如何?”她指着正在杂耍的艺人说着。“行。”宁逾白宠溺一笑,正要过去,便听到一阵威严的呵斥声:“让让,让让,别挡着世子的马车。”一旁行人连连避让,葛婉儿也下意识拉着宁逾白...

《娶了白月光后,他的日子鸡飞狗跳萧玉衡盛栖月全局》精彩片段


这两日她偶然抱怨几句住宿环境差,比不得她在临安的住所,宁母便生了气。

白日宁逾白去点卯,宁母在屋中多次训斥她,让她勿要因此小事扰乱逾白心绪。

葛婉儿看着在乡下唯唯诺诺的宁母,到了燕京竟这般作态,心中更是惶惶难安。

宁逾白看出她在家中待的不虞,又听闻流月河有场烟火盛宴,便趁着今日休沐,带她出来散散心。

二人并肩走在流月河畔,河水荡漾,圆月高悬,光照镜面,恍若月影流光落于清河,一时间美不胜收。

葛婉儿看着富硕燕京,流淌的画舫轻舟,奏乐唱曲儿的歌姬,心情大好。

“宁哥哥,我们去那边看看如何?”她指着正在杂耍的艺人说着。

“行。”宁逾白宠溺一笑,正要过去,便听到一阵威严的呵斥声:“让让,让让,别挡着世子的马车。”

一旁行人连连避让,葛婉儿也下意识拉着宁逾白的衣袖,往旁边躲了躲。

宁逾白抬头望去,便见一匹身材高大的骏马,拉着沉香木车架,朝这边驶来。

车架上的挡风帘幕,用的全是玉锦楼千金难求的好料子,隼牟接口处均用金箔包边,华贵异常。

葛婉儿看的艳羡不已:“宁哥哥,这马车好生气派,婉儿还是第一次见,不知是京中哪位贵人的。”

宁逾白看了眼车前玉牌,冷哼一声,竟是那个纨绔的。

不过是个庸废之人,若不是出身好,哪里配得上沉香木的车架?

马车愈来愈近,宁逾白这才看清,那辆马车身后,还有一辆更富贵的。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前车开道,后车紧随,护卫周全。

车子驶近身前,帘幕缝隙内飘出一阵幽香,熟悉的味道激的他头脑一震。

这香......竟像是盛栖月那个女人惯用的。

怎么会?

不可能,盛栖月那女人向来遵守礼法,循规蹈矩,又怎么会跟这样的纨绔子弟混在一起?

宁逾白摇了摇头,想必是凑巧罢了。

待马车行过去,他又带着葛婉儿去看杂耍了。

-

马车停到一艘巨大的双层画舫前,画舫主人一见车架,连忙喜盈盈上前迎接:“萧世子,二楼观景最好的雅间给您留好了。”

萧玉衡从车上跳下来,又去后车旁温声道:“栖月妹妹,到了,我迎你下车。”

锦绣帘幕掀开,露出一只纤细如玉的手指,轻轻搭在男人腕上,提着裙摆缓缓下车。

画舫主人看清来人,惊得眼皮直跳。

这这......怎会是安盛侯府千金小姐?

坊间不是一直流传,安盛侯府千金小姐貌若天仙,才思过人,知书识礼,志趣高洁,又怎么会和萧世子这个不守礼节,文墨不通的纨绔子弟搅和在一起?

这俩人就像一个天,一个地,天和地和凑在一起,怎么叫人不惊奇?

他还在愣神间,就见两人皆穿着水蓝色长袍,并肩缓步朝他走来。

女子美艳出尘若仙妃,男子清隽俊逸如才子,临水落影成双,细看之下恍若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画舫主人连连揉揉眼,他定是瞎了才会这么觉着。

萧玉衡先一步上船,又伸手扶了盛栖月一把,两人双双上了二楼雅间。

画舫主人这才回神,连忙跟了上去,堆满笑伺候。

这可是京中最大方,又最难伺候的爷,他断不敢怠慢。

-

盛若妍对着镜子描眉添妆,摆弄了半晌,发现还是遮不住脸上的红肿,负气之下,怒砸了不少茶盏花瓶。

今日画舫游船,不知京中多少贵公子会去,若她错失良机,她娘禁足失宠,日后她的婚事让林氏做主,能给她选到什么好人家?

盛若妍越想越气,恨不得现在就去一刀了结盛栖月。

丫鬟竹韵看出了她的想法,忙道:“二小姐,您可以用白娟掩面出门,您是世家小姐,这样子别人见了,恐怕只觉得您识礼重仪,爱惜名声才会如此。”

盛若妍一听,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才想到,你快去给我找块透光白娟。”

于是乎主仆二人就这样以白娟遮面,来了流月河畔,上了艘还算华丽的画舫。

舫中果然诸多富贵子弟,她找了个临窗位置,左右察看,等着寻个有缘良人。

-

葛婉儿看杂耍看累了,便将目光投向河面。

瞧见那边停着不少小舟,一些穿着普通的妇人孩子都上去了,也不由意动,拉着宁逾白娇声道:“宁哥哥,要不然我们也上去逛逛?”

宁逾白瞥了眼小舟,又看了看船上的人,眼底生出嫌弃。

这种贩夫走卒都能随便上的船只,哪里配得上他的身份?

他指着一侧勉强看得上眼的画舫道:“我们去那艘吧。”

葛婉儿看着装潢华丽的画舫,又惊讶又兴奋:“真的吗宁哥哥,会不会太破费?”

宁逾白没多说任何,径直迈步,朝着画舫跟前的小厮问:“一个人要收多少银钱?”

小厮笑呵呵道:“二两银子一个人。”

他们画舫票价定的很低,主要是看中客人在游船上的消费,随便一点吃食饮品,都价值百两,更别提挑选歌姬唱曲儿起舞了。

“宁哥哥,会不会太破费了?”葛婉儿拉着他的衣袖,有些退却,两人游船的钱都够她往日一年花销了。

“无碍。”宁逾白摆了摆手,他如今有了官身,一月朝廷放发五两月银,每年还能领到几百石禄米,区区四两银子,倒也不至于拿不出。

他从袖中掏出一块银子递上去。

小厮拿出小称称了一番,剪下四两,又将余下的交还回去,作出了请的手势。

宁逾白带着葛婉儿上了船,寻了个空闲位置坐下。

葛婉儿看着船上穿着华丽的男女们,心底不由暗暗感慨,二两银子果然值得。

眸光再瞥见窗外的孤舟小船,顿觉寒酸不已。

宁哥哥真好,带着她坐这么贵的船,她属实不该因为住处寒酸就跟他发牢骚,这些都只是一时的。

宁哥哥这么有才华,日后定能带她住上富贵宅院,拥有享不尽的荣华。

一旁小二拿着菜单上前,问了句:“公子夫人可需要点些饮品吃食?”


萧玉衡一见到两人,立刻下了马,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大哥,二哥。”

盛云笙静静站在那里,没说话。

盛云舟则是轻哼一声,心里却暗自得意起来。

以往在京中最负盛名的纨绔子弟,路上碰到了,看都不带看自己一眼的人儿,今儿见了他还得乖乖行礼,这感觉,啧啧!

盛栖月缓缓从门厅走了过来,打圆场道:“大哥二哥,别在这儿站着了,上马车吧。”

萧玉衡也笑着道:“是啊,大哥二哥上马车吧,我与大哥二哥同乘一辆车。”

盛二哥又哼了一声:“凭什么跟你同乘一辆?”

萧玉衡试探性问:“那我与栖月同乘一辆?”

盛二哥闻言,脸色骤变,连忙道:“那还是我和大哥勉为其难,跟你同乘一辆吧。”

盛栖月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歉意的看了萧玉衡一眼。

萧玉衡笑笑,用眼神示意她无碍。

往日他见的公子哥海了去了,拿乔的、清高的、瞧不起他的,各色的都有,还没有他搞不定的人物。

四个人就这么上了马车。

车轱辘滚动。

盛二哥四处瞧了瞧马车内部,忍不住道:“萧世子果真是阔绰,一个出行工具都能装扮的如此华贵。”

往日他的马车都是府上公用的,内部装饰简单,他也不敢提出任何异议,不然盛父便要责骂他奢侈无度。

盛大哥冷睨了自己这个弟弟一眼,觉得有些丢人。

他们侯府又不是买不起一辆马车?

萧玉衡笑笑,不甚在意道:“若是二哥喜欢,改日我让府中下人再打造一辆,送予二哥。”

盛二哥一听这话,连连摆手道:“罢了罢了,这种福泽我可消受不起。”

要是让他娘和爹知道,他收了这么华贵的马车,定要打断他的腿。

他如今不过只是一个二公子,无功无业,出行的马车竟比父亲的还要奢华,成什么样子?

萧玉衡见他确实没有任何想要的意思,便作罢了。

马车一路到了京中最负盛名的酒楼:醉江晚。

醉江晚坐落在京中最繁华的地界,数层高的楼阁,装潢华丽繁琐,别有一番清风雅韵。

登上楼顶,四面栏杆,东南两侧可观流月江景。

西北则是巍峨高山,波澜壮阔青翠欲滴。

伴着青山江河坐在雅间,穿着打扮不俗的掌柜过来,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拿出一坛香气醉人的酒放在桌上,笑盈盈道:“盛家两位公子,盛小姐,这可是萧老国公最爱的兰芝醉,千金一坛,往日国公爷都舍不得喝,世子今儿拿出来让属下招待您三位贵客。”

说罢,他将封坛打开,一股浓烈的带着兰芝香气的味道瞬间飘散开来。

掌柜的给在座几人一人倒了一杯,又说了些吉祥话,便退下了。

盛大哥咂摸着刚刚掌柜的话,好奇问了一句:“不知这醉江晚是谁家产业?”

萧玉衡淡淡一笑:“这家酒楼乃是家母嫁人时,先皇赠的陪嫁。”

盛大哥愕然一瞬,随即想想,又明白过来。

醉江晚可是燕京最大的一家酒楼,这样的酒楼能历经几十年屹立不倒,背后除了皇家,还有谁能支撑的起?

一道道菜肴端上桌,盛二哥看着面前的菜色,暗暗在心底惊叹,不愧是醉江晚,每一道菜都精致的没边了,瞧着就令人食指大动。

盛二哥和盛大哥对视一眼,都在心底暗想,这萧世子今日来,恐怕是想给他们俩一个下马威啊!


长公主攥着林氏衣袖,深吸一口气,一股脑哀嚎着把心中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还不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看上了栖月丫头,觉得她玉莹出尘,惊才艳艳,想要娶回家好生供着。”

林氏一时间呆住,胸腔狠狠激荡起来。

长公主见她半天不语,又赶忙找补道:“我在家也骂了那混小子,一个癞蛤蟆居然妄想攀附天鹅,简直是痴人说梦......”

“琼儿。”林氏猛然打断她的话。

长公主呆愣愣看着她,随即又双手护在身前:“你可别踹我,我这一把老骨头了,前些日子还摔着了,遭不住你这一脚。”

林氏拽着她的手,眼底冒出几分灿灿光芒。

长公主更害怕了,身子瑟瑟发抖,这好友不会被刺激疯了吧?

林氏笑着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对啊,玉衡如今刚刚十八吧?跟月儿年龄相仿,也尚未婚配。”

长公主傻眼了,这是什么意思?

“我记得玉衡那孩子相貌不错,净挑着你和驸马的优处长,不知现在如何了?”

她一个内宅妇人,鲜少出门,一时间倒也忘了具体模样了。

提起儿子样貌,长公主顿时底气横生,站起身道:“衡儿别的不说,那张脸啧啧。”

“连我公公向来疾言厉色的人都说他:‘身无半点长,徒剩脸一张’。”

“那便好啊。”林氏一拍巴掌。

长得好的人,日日对着也是赏心悦目的。

这回,长公主彻底呆愣住,她觉着自己真的是老了,居然都分不出好友的话,到底是说真的,还是在言反话。

“碧柳,你去栖月阁把大小姐请来,就说我有话要问她。”

碧柳得了令,连忙前去传话。

长公主依旧反应不过来,忙问:“你不会要带着月丫头一起打我吧?”

林氏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笑容和煦温暖:“说什么话呢,你是长辈,长辈就得有个长辈样子,你赶紧坐好,别一会儿来了让小辈笑话。”

长公主赶紧乖乖坐好。

盛栖月早早得了信,知晓长公主来了府上,便提前换好了装束坐在院中等着,如今得了丫鬟传唤,立刻跟着碧柳去了前厅。

见到长公主和林氏,施施然见了礼:“长公主安,母亲安。”

长公主瞧着面前亭亭玉立的女儿家,心中更是不停感叹,瞧瞧,她这好友多会养闺女,她当初怎么就想不开只生了一个?

若是她也有个女儿,今日登门求人的,恐怕便要颠倒了。

林氏因着长公主是自己人,便直接开门见山道:“月儿,长公主今日来是想要询问母亲,两府结缘之事,你是如何看呢?”

林氏说的稍微委婉了些,说两府结缘,毕竟她还有两个亲生儿子,若是亲事不成还能挽回些颜面。

但是在场明眼人都知道,长公主这身份,登门求亲不为自己亲生儿子,还能为谁?

盛栖月再次行了一礼,嗓音温婉清澈:“母亲作为府中主母,一切事宜但凭母亲决断。”

这话便是同意了。

长公主听了,心中大喜。

林氏也是忍不住展开笑颜:“好好好,公主你可都听到了?”

“听到了听到了,好闺女啊!”长公主一时间喜不自胜,当众掏出袖中册子递到林氏面前。

“这些都是我同婆母商议多时,拟好的聘礼单子,你快瞧瞧。”

林氏讶异的接过单子,心里暗想这是准备周全呐。

她打开单子,见到琳琅满目的珍奇宝饰,铺子田庄,心底不由咂舌,这是真真儿舍得啊!

“月丫头,你也快瞧瞧,若是有不满的,我拿回去再改改。”

林氏忙道:“哪有女儿家先看这种东西的,不合规矩。”

长公主才不管这些,直接上前拉着盛栖月一起看,口中还念叨着:“日后都是一家人,讲什么规矩不规矩?”

盛栖月陪着看了两眼,见比那日世子给她看的还多不少,心底涌出层层暖意。

公主府的人是真的看中她。

看完了聘礼单子,林氏又跟长公主商议起下聘时间。

长公主道:“我婆母素来信神佛,请了大师专门看了,十日后,也就是五月二十一日那天是个黄道吉日,适合下聘。”

“行。”林氏爽快答应。

一桩婚事就这么商谈好。

长公主拿着聘礼单子飘飘然出了侯府,临要上马车时,膝盖一软,差点撞在车辕上,幸好一旁的丫鬟婆子眼疾手快扶住了。

“公主,您慢点。”盛伯走过来恭敬劝了声。

长公主回头瞥了眼侯府大门,又看了看盛管家,大手一挥:“今日乃是大喜,在场的都赏一遍!”

她没被断了姐妹情谊,没被打出侯府,还帮儿子谈了桩好婚事,这简直是豁天的大喜事!

盛管事听了,嘴都笑的合不拢了。

哎呦喂,别说,这公主和萧世子可真真儿是亲母子,说出的话如出一辙便罢了,行事也是同样大气。

-

马车到了公主府,驸马带着父母还有儿子,全都在门厅候着呢。

公主一下马车,瞧见那么多人,心血来潮,装出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萧老国公以及萧老夫人心底齐齐一咯噔。

只有驸马和萧玉衡看出来,事情恐怕是稳妥了。

不然依照公主的性子,隔着大老远都要开始哀嚎了。

“哎,哎,哎!”公主一下马车,长叹三声,连连摇头。

萧老国公心底顿时沉重起来。

萧老夫人则是捂着胸口,小心翼翼看着儿媳,正要出声安慰,便见她忽然大声笑道:“哈哈哈哈,事情办妥了。”

“办妥了?”萧老夫人心绪峰回路转,抓着儿媳的手,有些不敢置信。

长公主笑的一脸得意道:“母亲,有我出马,焉能有办不成的事?”

萧玉衡站在一旁听着这句话,心底白眼都快翻烂了。

他娘最爱说这句话了,老是这一句台词,腻不腻味啊?

驸马则是一脸宠溺的看着公主,上前拉着她的手道:“夫人辛苦了。”

向来严肃的萧老国公也是露出笑脸,一想到要有孙媳妇,臭小子要成家了,心中欢喜的紧。

萧老夫人则是双手合十,朝天拜拜,口中念叨着:“真是上天保佑我萧家,让萧家说上这么好的孙媳妇,感谢老天爷啊!”

长公主听了这话,双目顿时瞪圆。


“其次,买凶杀人一事,这燕京有京兆尹大人守着,固若金汤,一般的杀手是断不敢来这里杀人的,一旦事情败露,便是挑衅皇权天威,那下场......啧!”

“至于在京外将我暗杀,那就更难了,这段时日我一直在处理大婚事宜,在栖月尚未嫁给我之前,决计没时间出京。”

“所以大哥和二哥的计划,未免过于草率了些。”

盛二哥瞪大了眼,指着他更是说不出话了。

这世上怎会有这样的人,还教别人如何杀自己,他是得了失心疯不成?

盛大哥也是眸底一暗,看向萧玉衡的眼神多了几分审视。

这个纨绔,如今瞧来,似乎并非真就像外界传言那般,不通文墨,不讲礼仪。

“那依你之见,如何解决最好?”盛二哥瞪着他,他倒要瞧瞧,这话他要怎么回。

萧玉衡笑着道:“依妹婿之见,此事甚是简单。”

“若是大舅哥和二舅哥给我倒茶时,在茶里下毒,这时候妹婿就算亲眼瞧见了,也万万不敢推辞,那便只能喝下去,如此,事情就了结了。”

盛大哥:“???”

盛二哥:“???”

好啊!

真是包藏祸心,居然还痴心妄想让他和大哥给他倒茶!

倒是盛栖月听了,起身进了内室,倒了一杯茶递给了他,笑着道:“下了剧毒,喝吧。”

萧玉衡笑容艳艳,端起茶盏一饮而尽。

他为了防止外人瞧见,轻装简行一路从公主府走来的,倒还真是口渴了。

盛大哥和盛二哥瞧见这一幕,脸色齐齐难看起来。

盛二哥忍不住冲着盛栖月道:“好啊,我和大哥为了你的事,快马加鞭赶回来,到如今还没来得及换衣服,更别提喝水了,你可没想过给我和大哥倒杯茶,倒先给这个男人倒了,真真儿是女生外向!”

盛大哥也忍不住哼了一声,算是认同了二弟的说法。

盛栖月正要说话,便听萧玉衡道:“大哥和二哥此言差矣,栖月惯是最挂念大哥和二哥的,往日还常常与我说,大哥和二哥在书院读书,日子过得清苦,她时常忧心挂念,只盼大哥二哥能早早考取功名归家。”

“若是大哥和二哥,如此,还要说她外向,岂不是寒了她的心?”

“至于倒茶一事,往日栖月干的定是不少,今日有妹婿在,理当由我效劳。”

说着,他大步进了内室,倒了两杯茶端出来,恭恭敬敬递到两位舅哥手中,姿态摆的低低的,口中道:“两位哥哥请吧。”

盛二哥还想挑刺,可思来想去愣是说不出什么。

加之今日赶了一天路,确是口渴了,便接过茶盏喝了一口。

盛大哥深深看了萧玉衡一眼,见他脸上满是笑容,终究什么也没说,也接过茶盏喝了一口。

盛栖月看着这一幕,心中颇为感慨。

上一世宁逾白待他两位哥哥,虽然算的上恭敬,可他却总是觉得自己这两位哥哥瞧不上他,稍稍开两分玩笑,便在心底不悦。

如今瞧着世子这模样,两位哥哥如此嘲讽奚落,他竟还能面不改色恭敬敬茶,真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两位舅哥今日为了栖月和我的婚事赶回来,定是辛苦了,今日妹婿便不叨扰了,明日我再下帖子,请两位哥哥去京中最负盛名的酒楼好好游玩一番。”

盛大哥和盛二哥听了这话,再瞧瞧自家妹妹那副模样,还有哪里不明白的?

这俩人,哪还需要他们操心?


两人眼神交汇间,便暗暗做好了决定,今儿他就别想醒着走出这酒楼。

于是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劝酒。

萧玉衡半分推辞都没有,凡是敬的酒纷纷下肚。

盛栖月在一旁看着,一时间也不知该劝还是不该劝。

大半个时辰过去,盛大哥和盛二哥纷纷醉倒在酒桌上,萧玉衡依旧面不改色的坐在那里。

盛栖月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脸,心上讶异不已。

她竟不知他的酒量这般好。

萧玉衡放下酒杯,冲她挤了挤眼睛。

盛栖月疑惑的睁大眼望向他,却见他朝自己走来,小声道:“听说今儿隔壁赌坊开张,不少人纷纷下注,赌你我的婚事,要不要去看看?”

盛栖月倒是生了几分兴致,她活了两世,还从未踏足过这种地方,于是点了点头。

萧玉衡带着她去了隔壁雅间,温和道:“我准备了身男子服饰,你换上再与我同去,免得坊间议论。”

盛栖月听了,瞬间明白过来,这人恐怕是早有准备。

不过是以宴请哥哥的名义,想带她出来罢了。

她笑笑,拿着衣服进了内室换上。

等出来时,瞧见面前人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小厮装,愣住。

“你怎么也换了?”她本以为自己要跟在他身后呢,难不成两个小厮一起进赌坊?

萧玉衡上前一步,微微弯腰,冲她眨眨眼道:“哪能让我未来夫人扮成小厮跟在我身后,那成什么样子?”

“我让灵泉穿着公子装,一会儿你我跟在他身后便可。”

盛栖月瞧着这般好颜色的男儿,又这般冲自己说话,心上微动,不由垂下眼睫。

她在心底暗暗唾弃自己,活了两世的人了,怎么还这般动不动容易脸热脖子红。

萧玉衡看出了她的不适,也没再打趣,只道:“你坐在那里,我帮你梳个男儿发髻。”

盛栖月想想,也没矫情,坐在不远处的妆镜前,看着身后的男人一点点帮她摘下发顶上的珠钗首饰,又从袖中掏出一把泛着木香的梳子,帮她梳顺长发。

男人修长如玉的手指一点点穿梭在她发间,手法略微有些生疏,可神色却格外认真严肃。

盛栖月瞧着瞧着,竟不自觉弯起唇角。

原来世子认真的模样,也这般好看。

萧玉衡从镜中看到她的笑,以为她在笑话自己手笨,忍不住解释一句:“往日我只在家中瞧过父亲为母亲梳发髻的模样,本以为很简单,可今日轮到自己还是生疏了些。”

盛栖月捏着手中帕子笑道:“世子已经做的很好了,我自己盘发髻还比不上世子的手艺。”

以往都是清裳和清叶帮她摆弄,她自己也没这劳什子功夫,手也是生疏的很。

萧玉衡听她这么说,心上妥帖了不少,手中动作也越来越顺畅。

不出一刻香,便帮她挽好男儿发髻。

盛栖月对着镜子瞧瞧看看,笑容愈发明艳。

萧玉衡微微俯身看着镜中人,嗓音清润:“没想到盛小姐穿男儿装,眉眼间英气竟不输男儿半分,若是哪日你穿个铠甲,骑个高头大马在京中游一圈,恐怕别人只以为这是哪家新晋的将军,没人能想到这是美名远扬的盛小姐。”

盛栖月觉得有些好笑,话是好话,可她一个女儿家穿成那般作甚?

若是传出去,京中女儿岂不是要笑话她?

盛栖月根本没把这话当回事,而是站起身问:“我们现在去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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