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玉衡盛栖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娶了白月光后,他的日子鸡飞狗跳小说》,由网络作家“一揽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会见他?-宁逾白在安盛侯府大门一侧等了很久。这几天,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有必要来劝这个女人,让她早点跟那个纨绔世子断绝联系。那样的人万万不可托付。他本想在路上或者其他地方,寻个机会见她,谁知这段时间都没探听到她要出门的消息,只好登门求见。可他左等右等,都没见着有人开门,心底越发焦虑。正当他在怀疑是不是信儿没送到时,便见安盛侯府大门开了。宁逾白心上一喜,正要进去,忽而瞧见盛大管家走出来,冲着不远处一辆马车笑呵呵道:“公主,老奴可等候您多时。”华贵异常的马车上,长公主在盛管家的搀扶下,下了车,随即便见车里钻出了萧玉衡。盛大管家先是一愣,后忙乐呵呵道:“世子也在呢。”萧玉衡笑容满面的看着他:“这安盛侯府往后也是我的家,我...
《娶了白月光后,他的日子鸡飞狗跳小说》精彩片段
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会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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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逾白在安盛侯府大门一侧等了很久。
这几天,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有必要来劝这个女人,让她早点跟那个纨绔世子断绝联系。
那样的人万万不可托付。
他本想在路上或者其他地方,寻个机会见她,谁知这段时间都没探听到她要出门的消息,只好登门求见。
可他左等右等,都没见着有人开门,心底越发焦虑。
正当他在怀疑是不是信儿没送到时,便见安盛侯府大门开了。
宁逾白心上一喜,正要进去,忽而瞧见盛大管家走出来,冲着不远处一辆马车笑呵呵道:“公主,老奴可等候您多时。”
华贵异常的马车上,长公主在盛管家的搀扶下,下了车,随即便见车里钻出了萧玉衡。
盛大管家先是一愣,后忙乐呵呵道:“世子也在呢。”
萧玉衡笑容满面的看着他:“这安盛侯府往后也是我的家,我现在多来看看,熟悉熟悉。”
“哎呦,夫人听了您这话恐怕开心极了,快请快请。”盛大管家乐的合不拢嘴。
往日他觉得萧世子不守规矩,现在知道他是未来姑爷了,越瞧着越觉得顺眼。
宁逾白站在石狮子一侧瞧着这一幕,身侧的拳头不自觉攥紧。
这个混蛋说的什么呢,什么叫盛家就是他的家?
他凭什么认定自己就能娶到盛栖月?
他很想冲上去大声斥责他配吗?
可他如今的身份,只能逼着他站在门口,眼睁睁看着盛管家恭恭敬敬迎着这对母子往府中去。
临到要跨过门槛时,萧玉衡的眸光猛地往石狮子后一瞥,忍不住问:“盛管家,门口那人谁啊?”
盛管家想到刚刚那人传着要见小姐,怕未来姑爷误会,连忙道:“不认识,不过是些不相干的人罢了,一会儿要是还站着,我让人驱赶了便是。”
萧玉衡点了点头,不甚在意的进了侯府。
朱红的大门轰的一声合上,宁逾白还是久久没有回神。
那个老奴说的什么话?
居然说他是不相干的人?
还让小厮驱赶他?
呵呵,宁逾白觉得好笑,这世界是怎么了?
往日盛管家见了他,都得卑躬屈膝恭敬喊他一声“姑爷”,如今待他竟是这般......这般......
仿佛他是那路边的叫花子,随手打发了便是,这个念头冒出来的那一瞬,宁逾白险些有些承受不住。
被往日自己根本瞧不起的人这般看待,简直比将他凌迟了还要难受。
宁逾白正想站出去,却见几个小厮出来,冲着他的方向挥了挥手:“去去去,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侯府岂容你这种闲杂人等在门口站着?往别处乞讨去。”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宁逾白恼怒的瞪着那群小厮。
小厮乐了,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眼:“瞧你这身装扮,连我们府中下人都比不上,你是谁?”
宁逾白闻言看向小厮身上的衣服,怔住。
是了,安盛侯府家大业大,一个小厮都比他这个穷状元阔绰。
他在心底悔恨不已,当初游园宴他是万万不该那样说的,要是他不说出那句话,如今被恭恭敬敬请着进府的就是他了。
他不知自己两脚是如何走回家的,刚到门口,屋中便传来宁母与葛婉儿的争执声。
葛婉儿怀孕了,嘴有些挑,买了些酸橘子,被宁母瞧见了,大加指责,说她败家。
葛婉儿有苦难言,这几日她胃口不好,总觉得时时刻刻在晕船,吃点东西全都吐出来了。
“我们女子择夫婿,日后嫁了人,抬头便是四方天地,来往的也不过公婆姑子,丫鬟仆从,这样伶仃乏味的日子,到底是哪般男儿值得你受着?你可曾有想过?”
盛清茹被问的心神一震,真真说不出一句话来。
大姐姐说的这些,她从未想过半分,她一直以为自己安分守己,学好女戒女训,日后等夫人为她寻个好人家,相夫教子讨好婆母,便能过好这一生。
如今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世子在外人眼里,非圣人所言之君子,可于我心中,他有趣,鲜活,甘愿为我闹到圣上那里,闹得坊间疯传他不孝不悌,也要请了圣旨,他日后可能并非好臣子,并非好儿子,但至少此时此刻,他愿意做个好夫君讨我欢心。”
“这样的男子,嫁了倒也没什么可遗憾的。”
盛清茹听此一番言论,怔怔回神,惊骇的看着眼前的大姐姐,看着她这副淡然自若的模样,恍惚间有什么东西在脑中敲响,“咚”的一声余音袅袅,振聋发聩。
她猛然起身,肃着一张脸恭恭敬敬行了一礼:“清茹谨记大姐姐教诲。”
盛栖月笑了笑,伸手虚虚扶了她一把:“这几日处理香铺开张事宜,可有疑惑?”
盛清茹认真想了想,摇摇头:“佟掌柜在上京行走多年,诸事了如指掌,一些细微琐事我向他讨教便可,不必麻烦大姐姐。”
盛栖月点头,并未多说什么。
盛若妍站在门口墙角处,将刚刚两人那番话听的真真切切,一时间心绪纷乱。
这两日她的脸涂了膏药,红淤青紫消下去大半,如今瞧着皮肤竟比往日还要白嫩。
早上听闻萧世子一事,她也想来问问的,没想到大姐姐想的如此通透,竟显得她格局小了。
“若妍,你要在那里站到何时?”
院内陡然传来盛栖月的声音,盛若妍吓了一大跳,连忙起身走出来,慌乱行了一礼:“大姐姐。”
盛栖月淡淡瞥了一眼她的脸,见好的差不多了,站起身道:“走吧,同我一起去前厅接圣旨。”
两人紧随其后,一起去了前厅。
林氏正要差人去请几位小姐呢,不料正好齐齐过来了,见到盛家三个女儿站在一起,她一时间还有些恍惚,女儿何时与这两个妹妹交好了?
不过还没等她开口呢,便听到门口太监大喊一声:“皇帝有诏,尔等接旨。”
一众人纷纷跪下。
太监拿着圣旨大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安盛侯府嫡长女盛氏,秉性端淑,德馨怡蕊。盖盛氏诗书策论满腹,执钗亦钟灵毓秀有咏絮之才,今及芳年待字金闺。长公主之子,萧国公世子萧玉衡,已至成婚之年,二人天作良缘,特此赐婚。有司择日,主者施行。钦此。”
一众人纷纷道:“谢陛下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宣旨的太监连忙上前去扶萧玉衡。
萧玉衡起身,拍了拍衣衫,接过圣旨。
“世子如今算是得偿所愿了。”大太监笑意盈盈。
萧玉衡轻哼一声:“皇帝舅舅还真是看不上我,我这跪着等了半天,轮到我,竟一句好听话也没有。”
大太监不敢说话,只能呵呵赔笑。
皇上的意思,人家亲外甥敢说,他连话都不能接,不然则是大不敬。
还是林氏走上前,朝着碧柳使了个眼色。
碧柳立刻拿着几袋银钱,给每位公公各塞一袋,为首的那个公公那份儿明显比旁人多些。
这两日她偶然抱怨几句住宿环境差,比不得她在临安的住所,宁母便生了气。
白日宁逾白去点卯,宁母在屋中多次训斥她,让她勿要因此小事扰乱逾白心绪。
葛婉儿看着在乡下唯唯诺诺的宁母,到了燕京竟这般作态,心中更是惶惶难安。
宁逾白看出她在家中待的不虞,又听闻流月河有场烟火盛宴,便趁着今日休沐,带她出来散散心。
二人并肩走在流月河畔,河水荡漾,圆月高悬,光照镜面,恍若月影流光落于清河,一时间美不胜收。
葛婉儿看着富硕燕京,流淌的画舫轻舟,奏乐唱曲儿的歌姬,心情大好。
“宁哥哥,我们去那边看看如何?”她指着正在杂耍的艺人说着。
“行。”宁逾白宠溺一笑,正要过去,便听到一阵威严的呵斥声:“让让,让让,别挡着世子的马车。”
一旁行人连连避让,葛婉儿也下意识拉着宁逾白的衣袖,往旁边躲了躲。
宁逾白抬头望去,便见一匹身材高大的骏马,拉着沉香木车架,朝这边驶来。
车架上的挡风帘幕,用的全是玉锦楼千金难求的好料子,隼牟接口处均用金箔包边,华贵异常。
葛婉儿看的艳羡不已:“宁哥哥,这马车好生气派,婉儿还是第一次见,不知是京中哪位贵人的。”
宁逾白看了眼车前玉牌,冷哼一声,竟是那个纨绔的。
不过是个庸废之人,若不是出身好,哪里配得上沉香木的车架?
马车愈来愈近,宁逾白这才看清,那辆马车身后,还有一辆更富贵的。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前车开道,后车紧随,护卫周全。
车子驶近身前,帘幕缝隙内飘出一阵幽香,熟悉的味道激的他头脑一震。
这香......竟像是盛栖月那个女人惯用的。
怎么会?
不可能,盛栖月那女人向来遵守礼法,循规蹈矩,又怎么会跟这样的纨绔子弟混在一起?
宁逾白摇了摇头,想必是凑巧罢了。
待马车行过去,他又带着葛婉儿去看杂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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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到一艘巨大的双层画舫前,画舫主人一见车架,连忙喜盈盈上前迎接:“萧世子,二楼观景最好的雅间给您留好了。”
萧玉衡从车上跳下来,又去后车旁温声道:“栖月妹妹,到了,我迎你下车。”
锦绣帘幕掀开,露出一只纤细如玉的手指,轻轻搭在男人腕上,提着裙摆缓缓下车。
画舫主人看清来人,惊得眼皮直跳。
这这......怎会是安盛侯府千金小姐?
坊间不是一直流传,安盛侯府千金小姐貌若天仙,才思过人,知书识礼,志趣高洁,又怎么会和萧世子这个不守礼节,文墨不通的纨绔子弟搅和在一起?
这俩人就像一个天,一个地,天和地和凑在一起,怎么叫人不惊奇?
他还在愣神间,就见两人皆穿着水蓝色长袍,并肩缓步朝他走来。
女子美艳出尘若仙妃,男子清隽俊逸如才子,临水落影成双,细看之下恍若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画舫主人连连揉揉眼,他定是瞎了才会这么觉着。
萧玉衡先一步上船,又伸手扶了盛栖月一把,两人双双上了二楼雅间。
画舫主人这才回神,连忙跟了上去,堆满笑伺候。
这可是京中最大方,又最难伺候的爷,他断不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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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若妍对着镜子描眉添妆,摆弄了半晌,发现还是遮不住脸上的红肿,负气之下,怒砸了不少茶盏花瓶。
今日画舫游船,不知京中多少贵公子会去,若她错失良机,她娘禁足失宠,日后她的婚事让林氏做主,能给她选到什么好人家?
盛若妍越想越气,恨不得现在就去一刀了结盛栖月。
丫鬟竹韵看出了她的想法,忙道:“二小姐,您可以用白娟掩面出门,您是世家小姐,这样子别人见了,恐怕只觉得您识礼重仪,爱惜名声才会如此。”
盛若妍一听,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才想到,你快去给我找块透光白娟。”
于是乎主仆二人就这样以白娟遮面,来了流月河畔,上了艘还算华丽的画舫。
舫中果然诸多富贵子弟,她找了个临窗位置,左右察看,等着寻个有缘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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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婉儿看杂耍看累了,便将目光投向河面。
瞧见那边停着不少小舟,一些穿着普通的妇人孩子都上去了,也不由意动,拉着宁逾白娇声道:“宁哥哥,要不然我们也上去逛逛?”
宁逾白瞥了眼小舟,又看了看船上的人,眼底生出嫌弃。
这种贩夫走卒都能随便上的船只,哪里配得上他的身份?
他指着一侧勉强看得上眼的画舫道:“我们去那艘吧。”
葛婉儿看着装潢华丽的画舫,又惊讶又兴奋:“真的吗宁哥哥,会不会太破费?”
宁逾白没多说任何,径直迈步,朝着画舫跟前的小厮问:“一个人要收多少银钱?”
小厮笑呵呵道:“二两银子一个人。”
他们画舫票价定的很低,主要是看中客人在游船上的消费,随便一点吃食饮品,都价值百两,更别提挑选歌姬唱曲儿起舞了。
“宁哥哥,会不会太破费了?”葛婉儿拉着他的衣袖,有些退却,两人游船的钱都够她往日一年花销了。
“无碍。”宁逾白摆了摆手,他如今有了官身,一月朝廷放发五两月银,每年还能领到几百石禄米,区区四两银子,倒也不至于拿不出。
他从袖中掏出一块银子递上去。
小厮拿出小称称了一番,剪下四两,又将余下的交还回去,作出了请的手势。
宁逾白带着葛婉儿上了船,寻了个空闲位置坐下。
葛婉儿看着船上穿着华丽的男女们,心底不由暗暗感慨,二两银子果然值得。
眸光再瞥见窗外的孤舟小船,顿觉寒酸不已。
宁哥哥真好,带着她坐这么贵的船,她属实不该因为住处寒酸就跟他发牢骚,这些都只是一时的。
宁哥哥这么有才华,日后定能带她住上富贵宅院,拥有享不尽的荣华。
一旁小二拿着菜单上前,问了句:“公子夫人可需要点些饮品吃食?”
萧玉衡一见到两人,立刻下了马,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大哥,二哥。”
盛云笙静静站在那里,没说话。
盛云舟则是轻哼一声,心里却暗自得意起来。
以往在京中最负盛名的纨绔子弟,路上碰到了,看都不带看自己一眼的人儿,今儿见了他还得乖乖行礼,这感觉,啧啧!
盛栖月缓缓从门厅走了过来,打圆场道:“大哥二哥,别在这儿站着了,上马车吧。”
萧玉衡也笑着道:“是啊,大哥二哥上马车吧,我与大哥二哥同乘一辆车。”
盛二哥又哼了一声:“凭什么跟你同乘一辆?”
萧玉衡试探性问:“那我与栖月同乘一辆?”
盛二哥闻言,脸色骤变,连忙道:“那还是我和大哥勉为其难,跟你同乘一辆吧。”
盛栖月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歉意的看了萧玉衡一眼。
萧玉衡笑笑,用眼神示意她无碍。
往日他见的公子哥海了去了,拿乔的、清高的、瞧不起他的,各色的都有,还没有他搞不定的人物。
四个人就这么上了马车。
车轱辘滚动。
盛二哥四处瞧了瞧马车内部,忍不住道:“萧世子果真是阔绰,一个出行工具都能装扮的如此华贵。”
往日他的马车都是府上公用的,内部装饰简单,他也不敢提出任何异议,不然盛父便要责骂他奢侈无度。
盛大哥冷睨了自己这个弟弟一眼,觉得有些丢人。
他们侯府又不是买不起一辆马车?
萧玉衡笑笑,不甚在意道:“若是二哥喜欢,改日我让府中下人再打造一辆,送予二哥。”
盛二哥一听这话,连连摆手道:“罢了罢了,这种福泽我可消受不起。”
要是让他娘和爹知道,他收了这么华贵的马车,定要打断他的腿。
他如今不过只是一个二公子,无功无业,出行的马车竟比父亲的还要奢华,成什么样子?
萧玉衡见他确实没有任何想要的意思,便作罢了。
马车一路到了京中最负盛名的酒楼:醉江晚。
醉江晚坐落在京中最繁华的地界,数层高的楼阁,装潢华丽繁琐,别有一番清风雅韵。
登上楼顶,四面栏杆,东南两侧可观流月江景。
西北则是巍峨高山,波澜壮阔青翠欲滴。
伴着青山江河坐在雅间,穿着打扮不俗的掌柜过来,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拿出一坛香气醉人的酒放在桌上,笑盈盈道:“盛家两位公子,盛小姐,这可是萧老国公最爱的兰芝醉,千金一坛,往日国公爷都舍不得喝,世子今儿拿出来让属下招待您三位贵客。”
说罢,他将封坛打开,一股浓烈的带着兰芝香气的味道瞬间飘散开来。
掌柜的给在座几人一人倒了一杯,又说了些吉祥话,便退下了。
盛大哥咂摸着刚刚掌柜的话,好奇问了一句:“不知这醉江晚是谁家产业?”
萧玉衡淡淡一笑:“这家酒楼乃是家母嫁人时,先皇赠的陪嫁。”
盛大哥愕然一瞬,随即想想,又明白过来。
醉江晚可是燕京最大的一家酒楼,这样的酒楼能历经几十年屹立不倒,背后除了皇家,还有谁能支撑的起?
一道道菜肴端上桌,盛二哥看着面前的菜色,暗暗在心底惊叹,不愧是醉江晚,每一道菜都精致的没边了,瞧着就令人食指大动。
盛二哥和盛大哥对视一眼,都在心底暗想,这萧世子今日来,恐怕是想给他们俩一个下马威啊!
“后面这些,便是闲闲琐事,劝我好生吃饭,养好身体,若有什么想吃想做,平日又吃不着做不到的,差人去公主府寻他,他定会想尽办法帮我成事。”
清裳听了,顿时对这个京中负有盛名的纨绔世子,大为改观。
“萧世子竟这般心细,如此看来,倒也不失为小姐的良配。”
清叶也跟着打趣道:“原以为萧世子是个荒唐的,如今瞧来,倒真真儿是个有趣的人儿,小姐收了她的信,笑容都多了起来。”
盛栖月懒得与这俩小丫鬟计较,提笔在白纸上纵画。
寥寥几笔,一只荷叶跃然纸上,一旁还画了株并蒂荷花,荷花上两只蝴蝶翩然落下,灵动轻盈。
放下笔,盛栖月拿起画纸吹干,又将画儿卷成烟卷儿状,拿了根绳子一头绑在画卷儿上,一头在桌上寻了个重物系上去,吩咐清叶:“你将此物循着刚刚信纸飞来的院墙,扔过去。”
清叶领命,双手捧着东西出去,到了院墙下,使尽力气扔过去。
“哎呦哎呦。”那头传来一阵吃痛的声音。
清叶吓了一跳,同手同脚,竟有些不知所措。
盛栖月闻声也忙走出来,却听见那头道:“砸的不是我,是我的小厮。”
她笑了笑,复又转身回了书房。
萧玉衡和小厮灵泉蹲在院墙下,打开手中的信纸,看到画中样式,不由勾起唇角。
灵泉边揉脑袋边问:“世子,盛小姐这画儿是......”
萧玉衡笑着道:“她是在说,院中荷花亭亭,开了株并蒂莲,特意画下来邀我同赏呢。”
灵泉有些不信,盛小姐大才,画的意思怎会如此简单,其中定有他家世子没悟出之意。
他指着蝴蝶问:“那这呢?这又是何意?”
萧玉衡小心折好信纸塞进怀里,边走边道:“那是言我与她像那两只蝴蝶,纵然不能身临其境,观其奇妙,亦可心神化作蝴蝶,神临其境,双双飞游。”
灵泉还是一脸迷茫,盛小姐真是这般想的吗?
其中还有一层深意,萧玉衡并未明说,“荷”同“合”,便是合意,认可了他刚刚所述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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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婉儿寄回家的信,很快得到了回复。
葛父是乡里远近闻名的秀才,在信中写道:
吾儿婉儿年已十七,玉立亭亭,性情温婉,柔嘉顺和。
逾白又是吾之爱徒,求学刻苦,心性坚韧,功名在身,不忘旧人,乃是大才大义之人。
将吾儿托付于卿,吾心甚慰。
吾望携吾妻前去观礼庆贺,盖因吾身为师长,学子众多,吾不忍误其学业前程,此事堪堪罢休。
念及吾儿与爱徒初入京城,恐京中居,大不易,吾蔚信使随信附上白银百两,祝吾儿与爱徒在京中万事顺意,两相亲和,携手白头。
父葛长云亲笔。
捏着手中沉甸甸的银子,葛婉儿泪如雨下。
她起身走到院中,望着青天白日,循着老家临安方向跪地,“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口中念道:“父亲母亲,女儿不孝,离家万里不能长奉左右,如今已到成婚之年,竟还让您二老操劳扶持,女儿愧疚呐......”
说着说着,葛婉儿早已泣不成声,家书捂在胸口,脑子一遍遍回放起往日承欢父母膝下的日子。
宁逾白撑着尚未痊愈的病体过来,同跪在地上,扶着葛婉儿宽慰道:“婉儿,来日我定会努力,争取早日升官换宅院,到时定请岳父岳母大人前来,颐养天年。”
葛婉儿扑进他怀中,呜呜咽咽哭的更是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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