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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失忆后成了少年将军掌中娇沈醉欢顾长策完结文

克莉斯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向她已安然睡去,柔美无害的侧脸。手臂渐渐用力将她往自己身上圈紧。他恨不得将沈醉欢揉入自己的骨血之中。片刻之后,他闭上了眼睛,只想放纵自己沉浸在这虚妄美好的梦境之中。......待她恢复记忆后,任她处置。——午时。阳光透过檐廊旁的树叶间隙,在地上投出一片片斑驳流动的光影。今日不止顾长策休沐,顾棠也跟着放了假。但她早早起来后,在玉露棠用膳时却未碰见父亲母亲任何一个人。她当时只当是两人有事,顾不得来,虽说是有些失望,但也没放在心上。却没想到午时吃饭时,仍旧未等到人。这下顾棠可是坐不住了。明明昨日里父亲还答应了她教她射箭的,今日却一整天的没见着人。她不开心的嘟了嘟嘴巴,小声的暗暗嘟囔:

主角:沈醉欢顾长策   更新:2025-01-19 1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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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醉欢顾长策的其他类型小说《青梅失忆后成了少年将军掌中娇沈醉欢顾长策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克莉斯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向她已安然睡去,柔美无害的侧脸。手臂渐渐用力将她往自己身上圈紧。他恨不得将沈醉欢揉入自己的骨血之中。片刻之后,他闭上了眼睛,只想放纵自己沉浸在这虚妄美好的梦境之中。......待她恢复记忆后,任她处置。——午时。阳光透过檐廊旁的树叶间隙,在地上投出一片片斑驳流动的光影。今日不止顾长策休沐,顾棠也跟着放了假。但她早早起来后,在玉露棠用膳时却未碰见父亲母亲任何一个人。她当时只当是两人有事,顾不得来,虽说是有些失望,但也没放在心上。却没想到午时吃饭时,仍旧未等到人。这下顾棠可是坐不住了。明明昨日里父亲还答应了她教她射箭的,今日却一整天的没见着人。她不开心的嘟了嘟嘴巴,小声的暗暗嘟囔:

《青梅失忆后成了少年将军掌中娇沈醉欢顾长策完结文》精彩片段


看向她已安然睡去,柔美无害的侧脸。

手臂渐渐用力将她往自己身上圈紧。

他恨不得将沈醉欢揉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片刻之后,他闭上了眼睛,只想放纵自己沉浸在这虚妄美好的梦境之中。

......待她恢复记忆后,任她处置。

——

午时。

阳光透过檐廊旁的树叶间隙,在地上投出一片片斑驳流动的光影。

今日不止顾长策休沐,顾棠也跟着放了假。

但她早早起来后,在玉露棠用膳时却未碰见父亲母亲任何一个人。

她当时只当是两人有事,顾不得来,虽说是有些失望,但也没放在心上。

却没想到午时吃饭时,仍旧未等到人。

这下顾棠可是坐不住了。

明明昨日里父亲还答应了她教她射箭的,今日却一整天的没见着人。

她不开心的嘟了嘟嘴巴,小声的暗暗嘟囔:

此后一别,顾长策便随着父亲去往了雁门。

边关遥远荒僻。

他在这地界一待便是两年。

少年心气高傲,那日被沈醉欢这样拒绝。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日后绝对要忘了这个女人。

可每每午夜梦回,又总会控制不住的想到她那副冷心冷清的样子。

他那时尚是个普通兵将。

与战友们在营地同吃同住。

大老爷们嘴上没个把门儿的,经日里说些荤言荤语。

保不准哪句听入了心,晚上面对潮湿黏腻的被褥时,心中羞恼难当。

元狩四年年中。

据他离开京城已经半年了。

他最终仍是没忍住,向沈醉欢写了离开后的第一封信。

等过最焦灼难安的那几日后。

他没有收到沈醉欢的回信。

他疑心是没寄出去。

约莫是卡在了哪道边关驿站里。

...沈醉欢怎么可能不回他的信。

...毕竟认识了这么多年,就算...

于是他又寄出了第二封,第三封,第四封......

短短两年中,寄出的信件约有三指厚。

均杳杳无音。

那天,顾长策冷着脸跑到营地后面的乱葬岗。

将准备回去送给沈醉欢的玉连环全锁在一个小木盒中。

埋在了一个小土堆里。

晚上却又发了疯一样的挖了出来。

红着眼睛抱着小木盒回到了营帐之中。

他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迟早会有忘掉沈醉欢的一天。

然而,元狩五年,他在边关打了胜仗,斩杀了匈奴的军臣单于。

却从父亲口中得知卫衔玉和沈醉欢准备正式订婚的消息时,还是疯了。

他到底是不甘心...

同样是青梅竹马。

为何卫衔玉可以,他便不可以。

沈醉欢喜欢温和儒雅的男人,他也可以对她很温柔。

沈醉欢喜欢着白衣的男人,他也可以日日穿白衣 给她看。

为何...他便不可以!

顾长策在元狩五年那一年,终于做了他这辈子最做想做的事。

也是他往后几年中每每想起便觉后悔的一件事。

他用军功换得了皇帝的一纸赐婚,生生拆散了一对璧人......

——

沈醉欢这一觉睡的久。

醒来的时候已然是日薄西山了。

秋雁在月门处守着,她方换好了香炉中的香片。

袅袅淡淡的香雾萦絮着飘散出来。

秋雁转过身,便见到自家小姐正双眼呆滞的看着前方。

她忙跑过去侍候。

问道:“夫人现今觉着身体如何了。”

沈醉欢纤白的手指揉了揉尚且有些胀痛的额头。

声音淡淡:“好多了。”

秋雁又问:“可要传膳?”

沈醉欢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她实在忧心的厉害。

可榻上人只是沉吟了片刻,缓缓张口问道:“棠棠和...夫君现在何处?”

许是因着失忆的缘故,她自上次醒来后便总觉得心慌难安。

又许是因为和顾长策自小相识。

她见着他便会觉着心中的恐慌稍缓。

听到“夫君”这两个字时。

秋雁脸上原本紧张焦急的表情快速的僵了一瞬。

以往哪听得到自己家小姐这样叫过姑爷。

不刀剑相向都算好的了。

她强装镇定的扯了扯嘴唇:“应当是在玉露堂用膳。”

沈醉欢眼眸微闪,从榻上下来,直起身子。

对秋雁道:“那我们便也去玉露堂吧。”

秋雁愣了一下,点头称是。

给她换上了一件雀青色织锦曲裾。

便扶着沈醉欢的手去了玉露堂。

此时已暮霭昏暗,沉沉无星。

府中四处掌灯。

二人沿着小路方到了玉露堂的门口。

沈醉欢便觉内室静的出奇。

她心下纳罕,寻思着顾长策可不是一个话少的人。

他虽长的不似话多之人。

但她与他同窗之时。

一天到晚,他那张嘴就没有停下来过。

短短三年间,恨不得将他从出生到十七岁中发生的所有事儿都陈述一便才好。

她站在玉露堂门前迟疑片刻,最终还是推开了那扇门。

只见父女两人分别正襟危坐在那张紫檀木八仙桌的对面,中间隔了老远的距离。

均是眉眼沉沉,看起来谁也不想理谁的模样。

沈醉欢挑眉。

怎么?这是闹矛盾了?

但在她推开门的那一刻,两人的眼睛仍是非常同步的一瞬间便亮了起来。

真不愧是亲父女。

顾长策愣愣的看向她,似是没有料到她竟会来玉露堂与他们一同用膳。

倒是顾棠,机灵讨人心疼的很。

从三弯腿雕花方凳上一跃而下,倒腾着小短腿就飞快地扑倒了沈醉欢怀里。

“娘亲!你是来陪棠棠吃饭的吗?”

她边说便在她身上轻轻的蹭。

这谁能扛得住。

沈醉欢当即就要被她给萌化了。

双手控制不住的揉了把她软乎乎的白嫩小脸。

接着就牵着她的手,在她旁边,也就是父女俩的中间落座了。

方一坐下,顾棠就颇为殷勤的让侍女为她布上了碗碟。

紧接着,又像不要钱似的往她碗里夹菜。

边夹边说:“娘亲多吃点,方大病一场,可要好好补补身子才行。”

明明是个“妇人”了,可还要小孩子忙着照顾。

沈醉欢心中有些不好意思。

她顿了顿,便举起公筷,给顾棠夹了一筷子小天酥。

她方才看到那盘小天酥,面对着小姑娘的那块明显被夹了不少。

心下想着她许是喜欢吃的。

小天酥刚被夹到了顾棠碗里。

小姑娘登时便感动的眼泪汪汪。

声线黏黏糊糊的喊了声:“娘~”

她这撒娇的本事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沈醉欢嘴角边瞬间便抹开了一抹慈祥的笑意。

而她这时,也突然注意到,旁边的男人有些安静的不正常。

她转过头去,只见顾长策低垂着眼睛,正安安静静的吃着碗中的白米饭。

眉头微拧。

沈醉欢咬了咬嘴唇,心想着,方才给顾棠夹了菜,也不好厚此薄彼。

迟疑片刻,便也用公筷夹了一筷子清炸鹌鹑到他碗碟中。

原本满面沉肃的男人瞬间便抬起了眼睛。

——长大了的顾长策和幼时不太一样了。

沈醉欢心想,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平易近人。

他抬起那双仿若古井沉波般的黑眸看向她的时,让她觉得分外陌生。

沈醉欢被她这样看着,只觉如芒在背。

她只得硬着头皮,从嗓子眼里挤出细细柔柔的声音:“夫君,你也吃......”

听到这声夫君,他顿时从脊椎骨处升起一阵酥麻。


男人认真指导着她的动作。

“将重心放在脚上,肘窝向上,虎口要紧....”

他一边淡声说着,一边耐心的帮她调整。

这铁箭和弓弦重的很。

沈醉欢拿着费劲,额头上都沁出了点点细汗。

顾长策站在她身旁,看她逐渐将箭尖瞄准了前方不远处的靶子。

薄唇微启:“试试看,将箭射出去。”

沈醉欢依言拉开弓弦。

——好重。

她前臂隐隐酸痛。

脚下不稳,一时不察,手上一松,弦上的箭就飞了出去。

......不是射不射的中红心的问题。

根本就是离靶子还有十万八千里远。

那铁箭刚飞出去没多远就像是失了重般“啪——”的一声落到了地上。

沈醉欢见此,颇为失落的眨巴着眼睛看向旁边的男人。

顾长策沉默片刻,斟酌着字句安慰她说:“第一次...都是这样的。”

他说着便站到了沈醉欢的后面,帮她细细的调整姿势。

“双腿再分开一些,将中心放在脚上,上半身不要太紧绷。”

沈醉欢再次将一支铁箭搭在了弓弦之上。

一边调整姿势,一边悄悄抬眸去看身后的男人。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顾长策比十七岁那年又高了不少。

他离她离的好近了,几乎是紧紧贴在她身上一样。

男人身上独有的甘洌气息将她团团包裹。

强势的侵占她周围的每一个角落。

沈醉欢不知为何,顿觉口干舌燥,双腿发软。

偏偏顾长策还不明所以般,低垂着眼睫,专心的帮她调整着姿势。

浅淡的呼吸喷洒在在她的颈上。

沈醉欢酥麻到几乎失神,双腿一软。

后背是彻底贴紧了男人的胸膛。

顾长策愣了一下,快速的伸出手将她扶住。

余光中不经意间瞥到了沈醉欢红透了的耳垂。

她尚在强装镇定般的不看他。

顾长策突然便心情大好。

他嘴角边衔着一抹笑意,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欢欢,让你把重心放到脚上,不是放到我身上。”

这话落下,沈醉欢顿时脸上烧热。

她恼羞成怒,一脚踢在了顾长策的小腿上。

男人非但没生气,唇角边的笑意反而扩的更大了。

眼前的女孩手臂上没什么力气,弓弦拉不满。

他索性直接站在她身后,线条流畅的手臂从她身侧圈过。

大掌覆在她嫩白的手上。

弓弦被拉开,泛着冷光的箭尖正对着前方靶子。

随着“崩”的一声,在沈醉欢杂乱无序的心跳中,铁箭正中靶心。

直到顾长策离开她身后。

沈醉欢心跳都未能平息下来。

也不知是为方才射中靶子的箭而感到激动,亦或是因为方才顾长策暧昧的贴近。

她抿了抿嘴唇。

垂下手臂,却听到旁边顾棠已经兴冲冲的跑了过来,她手中还捧着碗未化开的梅子冰。

上来就夸沈醉欢:“娘亲好厉害,竟然第一天射箭便能正中靶心。”

沈醉欢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抿唇笑了笑。

突然便想到了方才那只半路而折的铁箭。

方想说些什么,便又听到顾长策说:“嗯,你娘很有射箭的天赋。”

原本谦虚的话生生的卡到了嗓子眼。

沈醉欢听着他们父女俩你一句我一句离谱的夸赞,尴尬的恨不得挖条地缝钻进去。

这时,自远处突然跑来下人传话说,老夫人来了。

他口中的老夫人指的自然就是顾长策的生母,顾棠的亲祖母兰氏。

沈醉欢垂下眼睫,细细思吟。


她也怕丢人,便对着对面那罗绣坊的伙计道:“我们家小姐同你个下人没什么好说的,去叫你们管事儿的来!”

那名伙计面上闪过一丝屈辱,但人微言轻,只得低声对旁边的两个大概十一二岁的打杂的小姑娘道:“快去叫掌柜的过来!”

那两名小姑娘低声是。

便快步朝沈醉欢这边走来。

沈醉欢见此,连忙躲到门后边。

那两个小姑娘路过时,她听到她们低声嘀咕:“这都是林小姐这个月第三次赊账了。”

林小姐?

沈醉欢心下里疑惑,有那么一瞬间甚至以为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什么差错。

她低头思吟片刻,迟疑着张口问道:“老忠国公不是姓霍吗?她们怎么说是林小姐。”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觉得秋雁的脸色竟隐隐泛白。

但她还是轻声对沈醉欢细细解释道:“这位林小姐,姓林名意欢,是忠国公府的表小姐。”

听了这话,沈醉欢更加不解了。

怎么一个表小姐态度竟嚣张至此。

难道她不知道这罗绣坊背后的老板是建安侯府的人吗?

她想了想,还欲探出头往外头看去。

忽地,秋雁白着一张脸拉住了沈醉欢的袖子。

她言辞中带着恳求语气的对她说:“小姐,不管是林小姐还是霍小姐,都不关咱们的事儿。”

“时间过去这么久,想必姑爷已经结完账了,咱们也下去吧。”

沈醉欢眼神停留在她拽着自己袖子的手指上顿了顿。

她敏锐的感到秋雁此时的手指有些颤抖。

心绪千回百转。

眼神也移到了秋雁的面上,但这丫头方一对上她的目光便又很快的移开了。

....是因为方才那位林小姐吗?

沈醉欢心下里疑惑,但是见秋雁这副模样,也并没有直接问出来。

只是道:“说的有理,不管她是林小姐还是霍小姐都与我咱们无关。”

看方才那位丫鬟蛮横的态度,便可知这位林小姐不一定是什么说理的人。

这样的人,不沾染最好。

闻言,秋雁手指放开沈醉欢的袖子,隐隐松了口气。

沈醉欢直起身子,整了整衣裙,方欲离开。

便听得门外面又传来一阵清润柔和的嗓音:“知秋,我不是同你说了勿要与人乱起争执吗?”

知秋便是叫的那位身穿葱绿色衣裙的丫鬟。

这说话的自然便是那位传闻中的林小姐,林意安。

沈醉欢听这温和的嗓音。

心下里暗暗寻思,也不知这林小姐怎么教出这么蛮不讲理的丫鬟的。

知秋听了这话,心里似有不忿。

想说些什么,看林意安不悦的眼神,又讪讪的闭了嘴。

淡然的眸光转移到了对面罗绣坊的伙计身上。

林意安伸出雪白的皓腕,将她扶起,轻声道:“姑娘,知秋这丫头性子直,但没什么坏心思,你不要同她计较。”

闻言,罗绣坊的伙计忙低垂下眼睛,轻声说道:“奴婢不敢。”

林意安旋即笑道:“不过是件小事儿罢了,何必闹到请掌柜的这一步。”

“你们难看,我们忠国公府也难看不是?”

伙计沉默不语。

沈醉欢在一门之隔的后面连连点头。

心道,这位林小姐说的倒是有理。

可下一秒,她忽地边听到林意安又道:“要我说,这事儿便小事化了算了。”

伙计面色为难。

沈醉欢又听林意安道:“当然,我也没有说赖账的意思。”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缓缓张口:“这账便记到顾夫人身上吧。”


此时的皇宫之中高楼池榭,伏灯千里。


顾棠和江太傅家的小公子江知渺玩上头了。

前两日里一提到他还一脸厌烦的模样,嫌弃他总是对着书院的先生告状。

今晚却不知江知渺究竟对她说了些什么。

她一直到皇宫望仙门门口还死抱着人家的衣袖不放手。

将江家那位素来重规矩的小公子搞的满脸通红。

沈醉欢轻声软语的说不动她。

最后是顾长策动手,提着她的后襟领才将她拖上了马车。

马车前面挂着两串银铃,随着阵阵清脆的银铃声,将军府的马车也渐渐消失在了宫门前无边的夜色里。

到了将军府,二人又将早已睡着了的顾棠抱着去她房间里。

这才各自去沐浴换衣。

清源居。

顾长策沐浴完之后。

自己对着铜镜,艰难的给背后狰狞纵横的疤痕上完药。

待药膏完全吸收后。

才赤脚行至黑漆衣架前。

手指在一片玄色衣衫上划过,最终停留在了衣架最边角的那袭白衣上。

他眸中似有挣扎之色闪过。

但终是垂下眼眸,换上了那件白衣。

缓步向寝居走去。

寝居之中,灯火摇曳。

沈醉欢已经洗完澡挺长时间了。

她身穿一件单薄的里衣,正盘腿坐在榻上,用木梳细细梳着自己的满头乌发。

忽然,便听到门被推开。

一身白衣的顾长策走来了。

他墨发半散,看上去端肃持重。

沈醉欢抬眸,眼中猝然便闪过一抹惊艳之色。

虽说那日是在梦中见过他身穿白衣的模样的。

但到底是做梦,看的不甚清晰。

也没有今日切切实实见到的惊艳之情。

若说卫衔玉之前穿白衣,更显的他温和出尘的话,那顾长策身穿这身衣服则更显冷肃清冽。

尤其是他此刻像是有点不情不愿,沉着一张脸的模样。

不知为何,竟让她感到分外心动。

沈醉欢端坐在榻上,有些兴奋的对他招了招手说:“顾长策,你快过来,让我好好看看。”

顺便也让她圆一下在梦中的遗憾。

沈醉欢心想,等待会儿顾长策走到她跟前之后,她定要好好夸一句:“你穿这衣服真好看。”

再也不让他像梦中那样伤心了。

她此刻几乎已经能想象出顾长策开心到翘起唇角的模样了。

然而待顾长策走至她跟前,她如愿的夸出了这句话时。

却未见到男人面色缓和,只是见他面上的表情更加阴郁了。

顾长策湿润的嘴唇紧抿。

双眸微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沈醉欢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竟疯了一般觉得这男人眼中似有一层浅淡的水色。

她愣了一下。

下一刻,顾长策干净润泽的手指便轻轻掐住她的精巧的下颌,使她嫩润的脸蛋被迫仰起。

沈醉欢眼眸之中闪过一抹错愕。

紧接着,便听到眼前的男人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话来。

“我同他像吗?”

像谁?

沈醉欢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搞的怔愣片刻。

心里这样想的,也就这样问出来了。

可顾长策没回她。

他这样心气高傲的一个人,在被之前的沈醉欢那样折辱过之后,还愿意穿着这身衣服来见她已是不易。

再让他说出自己是刻意模仿卫衔玉这样的话来,简直比杀了他都难受。

男人略带些薄茧的手指轻摁着她嫩红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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