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醉欢顾长策的其他类型小说《青梅失忆后成了少年将军掌中娇沈醉欢顾长策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克莉斯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向她已安然睡去,柔美无害的侧脸。手臂渐渐用力将她往自己身上圈紧。他恨不得将沈醉欢揉入自己的骨血之中。片刻之后,他闭上了眼睛,只想放纵自己沉浸在这虚妄美好的梦境之中。......待她恢复记忆后,任她处置。——午时。阳光透过檐廊旁的树叶间隙,在地上投出一片片斑驳流动的光影。今日不止顾长策休沐,顾棠也跟着放了假。但她早早起来后,在玉露棠用膳时却未碰见父亲母亲任何一个人。她当时只当是两人有事,顾不得来,虽说是有些失望,但也没放在心上。却没想到午时吃饭时,仍旧未等到人。这下顾棠可是坐不住了。明明昨日里父亲还答应了她教她射箭的,今日却一整天的没见着人。她不开心的嘟了嘟嘴巴,小声的暗暗嘟囔:
《青梅失忆后成了少年将军掌中娇沈醉欢顾长策完结文》精彩片段
看向她已安然睡去,柔美无害的侧脸。
手臂渐渐用力将她往自己身上圈紧。
他恨不得将沈醉欢揉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片刻之后,他闭上了眼睛,只想放纵自己沉浸在这虚妄美好的梦境之中。
......待她恢复记忆后,任她处置。
——
午时。
阳光透过檐廊旁的树叶间隙,在地上投出一片片斑驳流动的光影。
今日不止顾长策休沐,顾棠也跟着放了假。
但她早早起来后,在玉露棠用膳时却未碰见父亲母亲任何一个人。
她当时只当是两人有事,顾不得来,虽说是有些失望,但也没放在心上。
却没想到午时吃饭时,仍旧未等到人。
这下顾棠可是坐不住了。
明明昨日里父亲还答应了她教她射箭的,今日却一整天的没见着人。
她不开心的嘟了嘟嘴巴,小声的暗暗嘟囔:
此后一别,顾长策便随着父亲去往了雁门。
边关遥远荒僻。
他在这地界一待便是两年。
少年心气高傲,那日被沈醉欢这样拒绝。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日后绝对要忘了这个女人。
可每每午夜梦回,又总会控制不住的想到她那副冷心冷清的样子。
他那时尚是个普通兵将。
与战友们在营地同吃同住。
大老爷们嘴上没个把门儿的,经日里说些荤言荤语。
保不准哪句听入了心,晚上面对潮湿黏腻的被褥时,心中羞恼难当。
元狩四年年中。
据他离开京城已经半年了。
他最终仍是没忍住,向沈醉欢写了离开后的第一封信。
等过最焦灼难安的那几日后。
他没有收到沈醉欢的回信。
他疑心是没寄出去。
约莫是卡在了哪道边关驿站里。
...沈醉欢怎么可能不回他的信。
...毕竟认识了这么多年,就算...
于是他又寄出了第二封,第三封,第四封......
短短两年中,寄出的信件约有三指厚。
均杳杳无音。
那天,顾长策冷着脸跑到营地后面的乱葬岗。
将准备回去送给沈醉欢的玉连环全锁在一个小木盒中。
埋在了一个小土堆里。
晚上却又发了疯一样的挖了出来。
红着眼睛抱着小木盒回到了营帐之中。
他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迟早会有忘掉沈醉欢的一天。
然而,元狩五年,他在边关打了胜仗,斩杀了匈奴的军臣单于。
却从父亲口中得知卫衔玉和沈醉欢准备正式订婚的消息时,还是疯了。
他到底是不甘心...
同样是青梅竹马。
为何卫衔玉可以,他便不可以。
沈醉欢喜欢温和儒雅的男人,他也可以对她很温柔。
沈醉欢喜欢着白衣的男人,他也可以日日穿白衣 给她看。
为何...他便不可以!
顾长策在元狩五年那一年,终于做了他这辈子最做想做的事。
也是他往后几年中每每想起便觉后悔的一件事。
他用军功换得了皇帝的一纸赐婚,生生拆散了一对璧人......
——
沈醉欢这一觉睡的久。
醒来的时候已然是日薄西山了。
秋雁在月门处守着,她方换好了香炉中的香片。
袅袅淡淡的香雾萦絮着飘散出来。
秋雁转过身,便见到自家小姐正双眼呆滞的看着前方。
她忙跑过去侍候。
问道:“夫人现今觉着身体如何了。”
沈醉欢纤白的手指揉了揉尚且有些胀痛的额头。
声音淡淡:“好多了。”
秋雁又问:“可要传膳?”
沈醉欢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她实在忧心的厉害。
可榻上人只是沉吟了片刻,缓缓张口问道:“棠棠和...夫君现在何处?”
许是因着失忆的缘故,她自上次醒来后便总觉得心慌难安。
又许是因为和顾长策自小相识。
她见着他便会觉着心中的恐慌稍缓。
听到“夫君”这两个字时。
秋雁脸上原本紧张焦急的表情快速的僵了一瞬。
以往哪听得到自己家小姐这样叫过姑爷。
不刀剑相向都算好的了。
她强装镇定的扯了扯嘴唇:“应当是在玉露堂用膳。”
沈醉欢眼眸微闪,从榻上下来,直起身子。
对秋雁道:“那我们便也去玉露堂吧。”
秋雁愣了一下,点头称是。
给她换上了一件雀青色织锦曲裾。
便扶着沈醉欢的手去了玉露堂。
此时已暮霭昏暗,沉沉无星。
府中四处掌灯。
二人沿着小路方到了玉露堂的门口。
沈醉欢便觉内室静的出奇。
她心下纳罕,寻思着顾长策可不是一个话少的人。
他虽长的不似话多之人。
但她与他同窗之时。
一天到晚,他那张嘴就没有停下来过。
短短三年间,恨不得将他从出生到十七岁中发生的所有事儿都陈述一便才好。
她站在玉露堂门前迟疑片刻,最终还是推开了那扇门。
只见父女两人分别正襟危坐在那张紫檀木八仙桌的对面,中间隔了老远的距离。
均是眉眼沉沉,看起来谁也不想理谁的模样。
沈醉欢挑眉。
怎么?这是闹矛盾了?
但在她推开门的那一刻,两人的眼睛仍是非常同步的一瞬间便亮了起来。
真不愧是亲父女。
顾长策愣愣的看向她,似是没有料到她竟会来玉露堂与他们一同用膳。
倒是顾棠,机灵讨人心疼的很。
从三弯腿雕花方凳上一跃而下,倒腾着小短腿就飞快地扑倒了沈醉欢怀里。
“娘亲!你是来陪棠棠吃饭的吗?”
她边说便在她身上轻轻的蹭。
这谁能扛得住。
沈醉欢当即就要被她给萌化了。
双手控制不住的揉了把她软乎乎的白嫩小脸。
接着就牵着她的手,在她旁边,也就是父女俩的中间落座了。
方一坐下,顾棠就颇为殷勤的让侍女为她布上了碗碟。
紧接着,又像不要钱似的往她碗里夹菜。
边夹边说:“娘亲多吃点,方大病一场,可要好好补补身子才行。”
明明是个“妇人”了,可还要小孩子忙着照顾。
沈醉欢心中有些不好意思。
她顿了顿,便举起公筷,给顾棠夹了一筷子小天酥。
她方才看到那盘小天酥,面对着小姑娘的那块明显被夹了不少。
心下想着她许是喜欢吃的。
小天酥刚被夹到了顾棠碗里。
小姑娘登时便感动的眼泪汪汪。
声线黏黏糊糊的喊了声:“娘~”
她这撒娇的本事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沈醉欢嘴角边瞬间便抹开了一抹慈祥的笑意。
而她这时,也突然注意到,旁边的男人有些安静的不正常。
她转过头去,只见顾长策低垂着眼睛,正安安静静的吃着碗中的白米饭。
眉头微拧。
沈醉欢咬了咬嘴唇,心想着,方才给顾棠夹了菜,也不好厚此薄彼。
迟疑片刻,便也用公筷夹了一筷子清炸鹌鹑到他碗碟中。
原本满面沉肃的男人瞬间便抬起了眼睛。
——长大了的顾长策和幼时不太一样了。
沈醉欢心想,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平易近人。
他抬起那双仿若古井沉波般的黑眸看向她的时,让她觉得分外陌生。
沈醉欢被她这样看着,只觉如芒在背。
她只得硬着头皮,从嗓子眼里挤出细细柔柔的声音:“夫君,你也吃......”
听到这声夫君,他顿时从脊椎骨处升起一阵酥麻。
男人认真指导着她的动作。
“将重心放在脚上,肘窝向上,虎口要紧....”
他一边淡声说着,一边耐心的帮她调整。
这铁箭和弓弦重的很。
沈醉欢拿着费劲,额头上都沁出了点点细汗。
顾长策站在她身旁,看她逐渐将箭尖瞄准了前方不远处的靶子。
薄唇微启:“试试看,将箭射出去。”
沈醉欢依言拉开弓弦。
——好重。
她前臂隐隐酸痛。
脚下不稳,一时不察,手上一松,弦上的箭就飞了出去。
......不是射不射的中红心的问题。
根本就是离靶子还有十万八千里远。
那铁箭刚飞出去没多远就像是失了重般“啪——”的一声落到了地上。
沈醉欢见此,颇为失落的眨巴着眼睛看向旁边的男人。
顾长策沉默片刻,斟酌着字句安慰她说:“第一次...都是这样的。”
他说着便站到了沈醉欢的后面,帮她细细的调整姿势。
“双腿再分开一些,将中心放在脚上,上半身不要太紧绷。”
沈醉欢再次将一支铁箭搭在了弓弦之上。
一边调整姿势,一边悄悄抬眸去看身后的男人。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顾长策比十七岁那年又高了不少。
他离她离的好近了,几乎是紧紧贴在她身上一样。
男人身上独有的甘洌气息将她团团包裹。
强势的侵占她周围的每一个角落。
沈醉欢不知为何,顿觉口干舌燥,双腿发软。
偏偏顾长策还不明所以般,低垂着眼睫,专心的帮她调整着姿势。
浅淡的呼吸喷洒在在她的颈上。
沈醉欢酥麻到几乎失神,双腿一软。
后背是彻底贴紧了男人的胸膛。
顾长策愣了一下,快速的伸出手将她扶住。
余光中不经意间瞥到了沈醉欢红透了的耳垂。
她尚在强装镇定般的不看他。
顾长策突然便心情大好。
他嘴角边衔着一抹笑意,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欢欢,让你把重心放到脚上,不是放到我身上。”
这话落下,沈醉欢顿时脸上烧热。
她恼羞成怒,一脚踢在了顾长策的小腿上。
男人非但没生气,唇角边的笑意反而扩的更大了。
眼前的女孩手臂上没什么力气,弓弦拉不满。
他索性直接站在她身后,线条流畅的手臂从她身侧圈过。
大掌覆在她嫩白的手上。
弓弦被拉开,泛着冷光的箭尖正对着前方靶子。
随着“崩”的一声,在沈醉欢杂乱无序的心跳中,铁箭正中靶心。
直到顾长策离开她身后。
沈醉欢心跳都未能平息下来。
也不知是为方才射中靶子的箭而感到激动,亦或是因为方才顾长策暧昧的贴近。
她抿了抿嘴唇。
垂下手臂,却听到旁边顾棠已经兴冲冲的跑了过来,她手中还捧着碗未化开的梅子冰。
上来就夸沈醉欢:“娘亲好厉害,竟然第一天射箭便能正中靶心。”
沈醉欢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抿唇笑了笑。
突然便想到了方才那只半路而折的铁箭。
方想说些什么,便又听到顾长策说:“嗯,你娘很有射箭的天赋。”
原本谦虚的话生生的卡到了嗓子眼。
沈醉欢听着他们父女俩你一句我一句离谱的夸赞,尴尬的恨不得挖条地缝钻进去。
这时,自远处突然跑来下人传话说,老夫人来了。
他口中的老夫人指的自然就是顾长策的生母,顾棠的亲祖母兰氏。
沈醉欢垂下眼睫,细细思吟。
她也怕丢人,便对着对面那罗绣坊的伙计道:“我们家小姐同你个下人没什么好说的,去叫你们管事儿的来!”
那名伙计面上闪过一丝屈辱,但人微言轻,只得低声对旁边的两个大概十一二岁的打杂的小姑娘道:“快去叫掌柜的过来!”
那两名小姑娘低声是。
便快步朝沈醉欢这边走来。
沈醉欢见此,连忙躲到门后边。
那两个小姑娘路过时,她听到她们低声嘀咕:“这都是林小姐这个月第三次赊账了。”
林小姐?
沈醉欢心下里疑惑,有那么一瞬间甚至以为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什么差错。
她低头思吟片刻,迟疑着张口问道:“老忠国公不是姓霍吗?她们怎么说是林小姐。”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觉得秋雁的脸色竟隐隐泛白。
但她还是轻声对沈醉欢细细解释道:“这位林小姐,姓林名意欢,是忠国公府的表小姐。”
听了这话,沈醉欢更加不解了。
怎么一个表小姐态度竟嚣张至此。
难道她不知道这罗绣坊背后的老板是建安侯府的人吗?
她想了想,还欲探出头往外头看去。
忽地,秋雁白着一张脸拉住了沈醉欢的袖子。
她言辞中带着恳求语气的对她说:“小姐,不管是林小姐还是霍小姐,都不关咱们的事儿。”
“时间过去这么久,想必姑爷已经结完账了,咱们也下去吧。”
沈醉欢眼神停留在她拽着自己袖子的手指上顿了顿。
她敏锐的感到秋雁此时的手指有些颤抖。
心绪千回百转。
眼神也移到了秋雁的面上,但这丫头方一对上她的目光便又很快的移开了。
....是因为方才那位林小姐吗?
沈醉欢心下里疑惑,但是见秋雁这副模样,也并没有直接问出来。
只是道:“说的有理,不管她是林小姐还是霍小姐都与我咱们无关。”
看方才那位丫鬟蛮横的态度,便可知这位林小姐不一定是什么说理的人。
这样的人,不沾染最好。
闻言,秋雁手指放开沈醉欢的袖子,隐隐松了口气。
沈醉欢直起身子,整了整衣裙,方欲离开。
便听得门外面又传来一阵清润柔和的嗓音:“知秋,我不是同你说了勿要与人乱起争执吗?”
知秋便是叫的那位身穿葱绿色衣裙的丫鬟。
这说话的自然便是那位传闻中的林小姐,林意安。
沈醉欢听这温和的嗓音。
心下里暗暗寻思,也不知这林小姐怎么教出这么蛮不讲理的丫鬟的。
知秋听了这话,心里似有不忿。
想说些什么,看林意安不悦的眼神,又讪讪的闭了嘴。
淡然的眸光转移到了对面罗绣坊的伙计身上。
林意安伸出雪白的皓腕,将她扶起,轻声道:“姑娘,知秋这丫头性子直,但没什么坏心思,你不要同她计较。”
闻言,罗绣坊的伙计忙低垂下眼睛,轻声说道:“奴婢不敢。”
林意安旋即笑道:“不过是件小事儿罢了,何必闹到请掌柜的这一步。”
“你们难看,我们忠国公府也难看不是?”
伙计沉默不语。
沈醉欢在一门之隔的后面连连点头。
心道,这位林小姐说的倒是有理。
可下一秒,她忽地边听到林意安又道:“要我说,这事儿便小事化了算了。”
伙计面色为难。
沈醉欢又听林意安道:“当然,我也没有说赖账的意思。”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缓缓张口:“这账便记到顾夫人身上吧。”
此时的皇宫之中高楼池榭,伏灯千里。
顾棠和江太傅家的小公子江知渺玩上头了。
前两日里一提到他还一脸厌烦的模样,嫌弃他总是对着书院的先生告状。
今晚却不知江知渺究竟对她说了些什么。
她一直到皇宫望仙门门口还死抱着人家的衣袖不放手。
将江家那位素来重规矩的小公子搞的满脸通红。
沈醉欢轻声软语的说不动她。
最后是顾长策动手,提着她的后襟领才将她拖上了马车。
马车前面挂着两串银铃,随着阵阵清脆的银铃声,将军府的马车也渐渐消失在了宫门前无边的夜色里。
到了将军府,二人又将早已睡着了的顾棠抱着去她房间里。
这才各自去沐浴换衣。
清源居。
顾长策沐浴完之后。
自己对着铜镜,艰难的给背后狰狞纵横的疤痕上完药。
待药膏完全吸收后。
才赤脚行至黑漆衣架前。
手指在一片玄色衣衫上划过,最终停留在了衣架最边角的那袭白衣上。
他眸中似有挣扎之色闪过。
但终是垂下眼眸,换上了那件白衣。
缓步向寝居走去。
寝居之中,灯火摇曳。
沈醉欢已经洗完澡挺长时间了。
她身穿一件单薄的里衣,正盘腿坐在榻上,用木梳细细梳着自己的满头乌发。
忽然,便听到门被推开。
一身白衣的顾长策走来了。
他墨发半散,看上去端肃持重。
沈醉欢抬眸,眼中猝然便闪过一抹惊艳之色。
虽说那日是在梦中见过他身穿白衣的模样的。
但到底是做梦,看的不甚清晰。
也没有今日切切实实见到的惊艳之情。
若说卫衔玉之前穿白衣,更显的他温和出尘的话,那顾长策身穿这身衣服则更显冷肃清冽。
尤其是他此刻像是有点不情不愿,沉着一张脸的模样。
不知为何,竟让她感到分外心动。
沈醉欢端坐在榻上,有些兴奋的对他招了招手说:“顾长策,你快过来,让我好好看看。”
顺便也让她圆一下在梦中的遗憾。
沈醉欢心想,等待会儿顾长策走到她跟前之后,她定要好好夸一句:“你穿这衣服真好看。”
再也不让他像梦中那样伤心了。
她此刻几乎已经能想象出顾长策开心到翘起唇角的模样了。
然而待顾长策走至她跟前,她如愿的夸出了这句话时。
却未见到男人面色缓和,只是见他面上的表情更加阴郁了。
顾长策湿润的嘴唇紧抿。
双眸微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沈醉欢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竟疯了一般觉得这男人眼中似有一层浅淡的水色。
她愣了一下。
下一刻,顾长策干净润泽的手指便轻轻掐住她的精巧的下颌,使她嫩润的脸蛋被迫仰起。
沈醉欢眼眸之中闪过一抹错愕。
紧接着,便听到眼前的男人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话来。
“我同他像吗?”
像谁?
沈醉欢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搞的怔愣片刻。
心里这样想的,也就这样问出来了。
可顾长策没回她。
他这样心气高傲的一个人,在被之前的沈醉欢那样折辱过之后,还愿意穿着这身衣服来见她已是不易。
再让他说出自己是刻意模仿卫衔玉这样的话来,简直比杀了他都难受。
男人略带些薄茧的手指轻摁着她嫩红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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