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如刀绞。
“你是说，晓言选择了背叛她的家族？”我问道，声音微微颤抖。
“没错。”周雅雯的声音更加冷酷，“她爱你，爱到愿意放弃一切，甚至愿意牺牲家族最后的希望。可她的牺牲，并没有换来她想要的结果。”
我猛地抓住她的手臂，目光中透着难以压抑的愤怒：“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些？为什么让我一直蒙在鼓里？”
周雅雯挣脱开我的手，淡淡道：“因为真相对你来说，只会让你更加痛苦。”
24
离开周雅雯的别墅后，我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晓言的爱，晓言的牺牲，甚至她的死亡，都变得模糊而复杂。
“叶城，你打算怎么办？”程意在车里轻声问我。
我闭上眼，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要找到晓言最后留下的东西。她一定给我留了什么，能解开所有谜团。”
“她的最后一封信呢？”程意提醒我。
我猛地一怔，想起三年前，晓言去世后，她的律师曾交给我一封信，但我一直没有打开，因为我以为那只是她的告别。
我转身回到家，打开抽屉，那封信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个沉默的幽灵。
信件内容：
“叶城：”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应该已经不在了。请原谅我的懦弱，我一直没能告诉你真相。”
“我爱你，这是真的。可我也伤害了你，这也是事实。我接近你的时候，是带着目的的，但当我发现自己爱上你时，我已经无力回头。”
“我曾想过放弃一切，和你重新开始，但我做不到。我背负的东西太多了，我的家族，我的过去，我的秘密，都注定了我无法和你走到最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