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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前,她搬空首富库房去流放云皎月祁长瑾大结局

乌龙奶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声音里蕴藏着怨毒,阴狠奸笑装作好心的模样道,“你让她赶紧来看看!”“要是咬人的蛇有毒性,那就让她亲口把蛇毒给吸出来!”“毕竟像她这种会医术的人,肯定比我们这种不会医术的,要吸得更干净!”云皎月深邃的眼眸被冷意所笼罩。真是无知者白痴。被毒蛇咬了,怎么可以直接用嘴吸出毒液清毒素?人体口腔黏膜通透性非常高。蛇毒一旦被吸入口腔,就很有可能通过口腔黏膜,直接吸收到吸毒者的血液循环里。所以用嘴吸这种做法,不仅根本清除不干净毒素,而且也很可能会让吸毒液的人中毒!但不满归不满。出于医生的职业素养,她还是条件反射,快步往伤者方向走去!在这些流放人群里,只有孙阿牛有捕蛇经验,大喊一声,“祁家三房的都别怕!”“我孙阿牛来保护你们!”孙阿牛知恩图报,看见...

主角:云皎月祁长瑾   更新:2025-01-20 14: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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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皎月祁长瑾的其他类型小说《抄家前,她搬空首富库房去流放云皎月祁长瑾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乌龙奶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声音里蕴藏着怨毒,阴狠奸笑装作好心的模样道,“你让她赶紧来看看!”“要是咬人的蛇有毒性,那就让她亲口把蛇毒给吸出来!”“毕竟像她这种会医术的人,肯定比我们这种不会医术的,要吸得更干净!”云皎月深邃的眼眸被冷意所笼罩。真是无知者白痴。被毒蛇咬了,怎么可以直接用嘴吸出毒液清毒素?人体口腔黏膜通透性非常高。蛇毒一旦被吸入口腔,就很有可能通过口腔黏膜,直接吸收到吸毒者的血液循环里。所以用嘴吸这种做法,不仅根本清除不干净毒素,而且也很可能会让吸毒液的人中毒!但不满归不满。出于医生的职业素养,她还是条件反射,快步往伤者方向走去!在这些流放人群里,只有孙阿牛有捕蛇经验,大喊一声,“祁家三房的都别怕!”“我孙阿牛来保护你们!”孙阿牛知恩图报,看见...

《抄家前,她搬空首富库房去流放云皎月祁长瑾大结局》精彩片段


他声音里蕴藏着怨毒,阴狠奸笑装作好心的模样道,“你让她赶紧来看看!”

“要是咬人的蛇有毒性,那就让她亲口把蛇毒给吸出来!”

“毕竟像她这种会医术的人,肯定比我们这种不会医术的,要吸得更干净!”

云皎月深邃的眼眸被冷意所笼罩。

真是无知者白痴。

被毒蛇咬了,怎么可以直接用嘴吸出毒液清毒素?

人体口腔黏膜通透性非常高。

蛇毒一旦被吸入口腔,就很有可能通过口腔黏膜,直接吸收到吸毒者的血液循环里。

所以用嘴吸这种做法,不仅根本清除不干净毒素,而且也很可能会让吸毒液的人中毒!

但不满归不满。

出于医生的职业素养,她还是条件反射,快步往伤者方向走去!

在这些流放人群里,只有孙阿牛有捕蛇经验,大喊一声,“祁家三房的都别怕!”

“我孙阿牛来保护你们!”

孙阿牛知恩图报,看见祁家三房因为蛇堆受惊后,连忙召集几个和他同村的人。

每人拿着木棍打七寸,直接将蛇堆敲晕!

嘴里狠狠念叨着,“这该死的蛇!竟然把祁家三房的小女儿给吓哭了!实在是罪大恶极!”

孙阿牛一把将手里举着的火把扔到这些软体动物上!

打料把它们全都烧个精光!

等做完这一切,才是去哄着祁昭昭,“祁家小姐别怕,你孙叔已经将那些蛇全收拾了!”

祁昭昭听着,这才怯生生从祁向磊怀里探出头。

视线里果然没有再看到蛇,被孙阿牛哄得高兴起来,糯声道,“谢谢孙叔。”

孙叔真是个好人!

想到萧莲和张美娘差点害死孙叔的儿子,祁昭昭是更讨厌她们了!

很快,香樟树林传出一股子焦臭味。

这时候云皎月也扒开围着伤者的人群,到了伤者旁边。

她看见伤者左腿脚踝有两排细小的牙痕,并且局部已经出现了瘀斑。

为了就诊的严谨,视线落在火堆上去看清那些蛇的本来形状。

它们的头部呈三角形,而且脊鳞扩大呈六角形,一看就是毒性很强的三角蛇。

如果不进行及时治疗,中毒者很有可能会出现呼吸麻痹甚至心脏停搏的严重后果!

云皎月眸色阴沉,有些好奇,“按理说就算被毒蛇咬了,伤口也不会恶化得这么快?”

“刚刚你们还做什么了?”

受伤的人叫赵老槐,他嘴唇青紫,有气无力,“刚刚……刚刚我想用手,把毒液给挤压出来,伤口就这样了。”

身为医生,云皎月气得脸都黑了。

但身为在古代的医生,她又觉得伤者没有常识情有可原。

耐着性子给这些人普及知识,“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不要白费任何力气。”

“别碰伤口,别快走快跑,就老老实实待着让人来救自己!否则毒液会在我们体内扩散。”

怕他们不当回事,补充道,“扩散了,会死人。”

话毕,流放的人犯们瞬间齐齐应声!

将云皎月说的话全记进心里。

其实,直接给伤者解毒并不难。

但现在林子里那么多人围着,又不能直接从空间里拿装备给人医治。

没办法,只能跟死神竞跑了……

云皎月迅速让祁长瑾将水囊给她扔过来!

用水源不断冲洗伤者受伤的脚踝,又从袖子里拿出绷带,在伤口近心端留出一根手指空间进行结扎。

她的救治手法熟练灵活,流放的人犯们不知不觉地,就将她认定成能稳住人心的主心骨!


祁老夫人当众被云皎月下了面子,即使再想吃烤全羊,也只能咬着牙装作不屑的样子。

白了眼云皎月,越想越气愤。

讥讽道,“不过就是只破羊,谁想吃了!到底是普通商户出身的女儿,见识就是浅。”

“一只羊而已,非得大动干戈,闹得像什么稀罕食物一样。”

萧莲扶着祁老夫人,强制收回自己焊在肥羊身上的目光。

吞了吞唾沫,附和道,“对,娘说得对!都是我那儿媳的错,惹娘生气了。”

祁老夫人闷闷一哼,被萧莲扶着重新坐到地上。

她幽怨的眼神怼着萧莲,后悔得连肠子都青了。

早知道有烤全羊吃,就不帮这个没用的儿媳妇说云皎月坏话了!

祁雅儿也回到了张美娘身边,哭哭啼啼像是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也是,都屈尊降贵向平日里最瞧不起的云皎月提要求了,她还不热情地把羊肉双手供上,这就是受了委屈!

祁老夫人她们走开后,云皎月的耳朵总算清静了。

她将捡来的榆木枝干全扔到地上,把它们分成长短两批。

一批枝干较长的,用来做弓。枝干较短的,就分成几节用来做箭。

云皎月从袖子里拿出锋利的手术刀,削尖长度较短的枝干,将一端做成箭矢形状。

其实空间库房里的刀具有很多,她是真舍不得拿自己心爱的手术刀来削木头。

可惜这把手术刀,之前被祁长瑾撞见过。

要是她贸然拿其他工具出来做箭矢,肯定会让男人更加怀疑东西的来源。

篝火映照下,手术刀恰好反光,彻底吸引了男人的视线。

祁长瑾微眯着狭长的双眸,眼底划过一抹探究的意味。

眉头突然拧了拧,“我之前就想问,你这把刀小巧玲珑、款式别致,是从哪里来的?我怎么在青州从没有见过这种刀?”

云皎月这两天撒谎多了,糊弄人的本事信手拈来。

没有停下手中制作利箭的动作,“我不是说过,之前我做竹筒的时候,遇到过一个山民么?”

“他知道我要流放,怕我一介女子在流放途中受欺负,特地给了我这把刀防身。”

祁长瑾一直在观察云皎月,想从女人的回答中找到漏洞。

可云皎月的行为没有任何反常,丝毫瞧不出有说谎的迹象。

但祁长瑾深信,越是不引人怀疑的地方,就越是值得怀疑。

他定睛瞧着这把刀具的材质……

不对,这种刀材质特殊,根本不是普通山民能有余钱打造或者买得起的。

所以,云皎月在撒谎。

这刀具不是别人送给她的,而是她自己本来就持有的。

祁长瑾喜怒不形于色,将自己的判断埋藏于心。

她身上的疑点,实在是越来越多了……

他本来还想问清楚,云皎月究竟是在哪里找到的肥羊和马尾。

可照现在的情势看来,他根本就没有必要去问,毕竟这个女人嘴里是一点实话都没有。

云皎月的动作很麻利。

她灵活地将黝黑发亮的马尾等量分成几份,当做弓弦绑在了长条榆木枝干上。

一盏茶的工夫,很快就做好了一张弓。

还用手拉了拉弓弦,用榆木利箭来射击,小试了一下,箭在弦上猛地袭出!

直接射击在十米开外的香樟树枝干上!

看见手制的弓箭威力后,祁长瑾俊逸清秀的脸庞线条,此刻显得更加锋利。

墨黑明亮的眼睛紧紧注视着云皎月。

那道炙热探究的视线,像是要透过这个美丽的躯壳,看透潜在的内心。

他娶了云皎月三年,三年期间,这女人手无缚鸡之力,只知道奸懒馋滑。而眼前的云皎月,她不光能捕猎,而且还能这么轻易地拉开弓弦,这简直是和之前的形象判若两人。

难不成……是中邪了?

想到这里,祁长瑾的神情缓和了几分。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以后他会找机会,寻找名医给她诊治。

云皎月对弓箭的效果很满意,不过要是真碰上了虎群,那仅凭一张弓和箭矢,是不够的。

她继续沉浸在重复做弓,和削箭矢的过程中。

半个时辰后,篝火处传来一阵诱人的烤羊香味。

香味扑鼻撩得人胃口大开,流放的人犯纷纷围在篝火旁,等着分一份吃。

刚好云皎月也做完了所有弓箭。

她足足做了五张榆木长弓,还有五十支箭矢。

“呜呜呜,娘,烤羊肉好香……”

祁雅儿忍不住频频望向烤羊肉,一开始她还想着有点骨气,云皎月既然不肯分羊肉给她,那她就不吃。

可那烤全羊,实在是太香了!

她拉着张美娘撒娇,“娘,你是云皎月的长辈。”

“要不然你去和她示个好?这样,没准她就同意分我们羊肉吃了!”

张美娘顺着自家女儿的视线看去,只见火光里,那羊冒着油在滋滋作响,瞧着肉质一看就很细腻可口。

她咽了咽口水,这羊肉,她是一定要吃的。不过,她才不会和云皎月示好!

毕竟,她就不信她真去分羊肉吃,云皎月能奈何得了她什么?

就说祁长瑾,他也不可能会任着自己媳妇,来为难自己的婶娘啊!

祁老夫人和萧莲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最后也是这么想的。

一行人成群结队,决定一致对外。这个外,指的自然是云皎月这个祁家外人。

她们为了能保证自己能吃到羊肉,索性挤在人群里,围着篝火!

准备等大家要分羊肉的时候,再眼疾手快去分一份!

云皎月压根就没注意到二房她们的异动,她叫来程二,一门心思想从他手里买壶酒。

麻沸散配烈酒,是最好的麻醉利器。

趁吃羊肉补充体力的间隙,她刚好可以用酒水混合麻沸散,浸泡榆木箭。

到时候,要是真遇上了虎群。那浸泡过的利箭刺入虎身后,就能够更快发挥出麻沸散的功效。

“祁少夫人,这您就客气了不是?”

“不过就是一壶酒而已,不用买,我程二送你!”

程二从青州出来前,在行囊里装了好几壶盛满酒的酒葫芦,他原本想在流放期间卖给有酒瘾的人犯。

可现在听到今天给了他十两银子的云皎月要酒!

也不再想着要去赚那些人犯的小钱了,立刻就要送她一壶!

云皎月却没想着占程二便宜,她当军医出任务以来,见过形形色色的人。

像程二这种有钱拿就是再生父母的人,要么就不打交道,要么打交道,就必须得算清楚账。省得日后闹掰了,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

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之前她怎么也不收程二那袋馍馍的原因。

云皎月从空间里拿出五两银子,“即使是亲兄弟,也得明算账。”

“程二,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这银子你还是得收下。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就再给我几个碗。”

有碗,就可以当作浸泡箭矢的容器。

程二的眼睛看到银子后,彻底挪不开视线。

他笑得合不拢嘴,半秒都没有犹豫直接拿过银子,“好说好说。”

这时,砰的一声!

围在烤全羊篝火旁的人群,突然躁动起来。

喊叫声此起彼伏,其中有一道男声十分清晰:

“官爷!你可要替我儿子做主啊,他被祁家这娘儿们推进火堆里了!”


被这种紧张的情绪感染,祁长瑾收起了继续怀疑云皎月的念头。

他拉开长弓抽出榆木箭,流畅的手臂线条紧绷着蓄力,高大瘦长的身影在夜色映衬下显得尤为儒雅飘逸。

眼下,和虎群抗衡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至于云皎月,两千里的流放路途,足以让他看清楚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砰——砰——砰——”

一道道剧烈的爆破声响起。

只见云皎月接连不断地抽出榆木箭,不停往虎群身旁的香樟树枝干上射击!

利箭穿梭在茂密枝叶间隙,最后嵌入枝干时受到强烈的冲击力和压力,猛地发出宛如炮弹的响声!

香樟树林夜间本就静谧,爆破声使寂静的丛林陷入更加惊恐的氛围里。

虎群没见过这种世面,在地面嗷嗷发出怒声。

有的老虎甚至张大了虎口,露出利齿怒吼,以此发泄自己的不满。

这时云皎月瞧准时机!

拉开榆木弓,将浸泡过麻沸散的利箭用力射击出去!

下一秒,箭矢正中老虎的咽喉!

斜穿刺进了它的粗脖!

凄厉愤怒的猛虎,在痛苦中倒地身亡!嚎叫声再次响彻林间!

一只老虎率先倒下后,原先祁长瑾几人射中的四只老虎,也开始被麻沸散的功效导致半边虎躯麻痹……

啪嗒几声,纷纷倒在地面。

眼下十五只老虎,只有十只老虎尚且还能活动。

很快,这活着的老虎们面面相觑,在被碾压的实力面前,最终决定撤离。

“祁少夫人,真是谢谢你们。谢谢你们保住了我的鹤儿,没让他被虎群吃掉!”

孙阿牛见虎群退去,余惊未了。

四十几岁的大男人彻底忍不住大哭,跪在云皎月面前狠狠磕头。

云皎月将人扶起来,皱了皱眉,“孙阿牛,是我们祁家大房二房对不起你儿子在先。你不用谢我们,要谢就谢你自己,还有我三叔和堂弟文朗。”

“况且,也是你自己没有放弃孙鹤,所以我们才能团结一致地击退虎群。如果没有你,我们根本来不及浸泡箭矢,虎群也不会撤离得这么快。”

孙阿牛一把鼻涕一把泪,黝黑的脸部满是狼狈。

他擤了擤鼻涕,“对不起我的是你婆母和二婶娘。我孙阿牛虽然是农户出身,也没读过什么书,但是我恩怨分明,绝不会记恨错人!”

他转过身看向祁长瑾,对他的恨意也少了很多,“祁家大少爷,今晚我也记着你的恩情!谢谢你专程来救我的鹤儿!”

外界都说祁家大房的少爷不喜欢自己的妻子。

这次祁长瑾一路赶来,肯定也是为了保护他的儿子孙鹤,而不是为了来救援云皎月。莫名地,祁长瑾的形象在孙阿牛心里美化了不少。

云皎月听着这话,也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妥。

倒是祁长瑾,他呼吸沉沉,绯红的薄唇微启,话到嘴边又堵在了喉咙处。

他在思考,究竟要不要告诉云皎月实话。

其实,他是专程为她而来。

毕竟是他极力促使云皎月去医治孙鹤,要是她真死在了虎口之下……他多少会过意不去。

祁长瑾眼神沉了沉,喊道,“云皎月。”

云皎月听见便宜夫君喊她,转过身去看他,“嗯?”

不过转身归转身。

她也只是看了眼祁长瑾以示尊重,随即脚步不停,径直朝不远处五只老虎的方向走去。

这五只老虎,仅有一只是当场毙命。


“既然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诺了,那我就信你一回!”

孙阿牛粗糙的手背抹了一把眼泪,他本来是老老实实的庄稼汉。

可惜今年青州突然加重赋税,外加他田里的收成不好,为了能缴田税,他只能铤而走险去当劫匪……

也不知道他的运气是好还是不好,第一次当劫匪,就劫到了富贵人家的一车珠宝。只可惜,他前脚刚劫了珠宝,后脚就被官兵抓捕关进牢房。

原本抓捕时人赃俱获,按照律法他最多也只会在牢里被关几年。

可没想到廷尉府竟然诬告他藏匿财物,扬言官差在搜索珠宝时一无所获!他和他的儿子孙鹤,这才被判了流放。

孙阿牛的苦痛无处言说,只能打落牙齿往里呑。

程二动作很快,在祁长瑾说完要给萧莲施以杖刑的时候,他就找了两根凹凸不平的木棍替代板子。

招呼着手下的衙役,将萧莲按在地上打!

才刚挥棍打了第一下,萧莲就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接连几下,她被打得满头大汗,边哭边嚎,“祁长瑾!我真是白生了你这个儿子!”

“早知你会对我如此狠心,我当初生你的时候,就该直接掐死你!”

又被打了几下。

萧莲开始求饶,“瑾哥儿……瑾哥儿你就疼疼娘吧!”

“娘这么大年纪,怎么熬得下去三十杖刑?瑾哥儿,算娘求你了!你就让官爷停停手吧。”

从始至终,祁长瑾眼都没眨一下,行刑期间完全无视下萧莲的求饶。

打完三十棍后,萧莲精疲力尽,彻底痛晕了过去。

程二摁了萧莲几下人中,也见她没什么反应。

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老娘们命够硬,没死。

全程观看完刑罚后,张美娘腿都软了。

她只希望云皎月和祁长瑾,已经忘了她绊萧莲的那一脚。

“二婶娘,现在轮到你了。”

云皎月将张美娘从一开始的不畏惧,到后来观看刑罚时的站不稳脚,全都收入眼底。

她声音微扬,有时候等待行刑的滋味,比受到刑罚时还要煎熬。

张美娘话都开始说不利索,“我……我只是一不小心绊了下大嫂,我不是故意的。就不用受罚了吧?”

云皎月神情自若,“二婶娘,举头三尺有神明。”

“你要是敢拿雅儿堂妹这辈子都嫁不出去,日日做着你从前老本行的毒誓发誓。我就信你不是故意的。”

下一秒,张美娘仿佛失声了一般。

她待在原地进退维谷,她是雅妓出身,日日不知道要曲意逢迎多少客人,稍有不慎就会被占便宜。

她怎么舍得独生女儿步她的老路?即使是发誓,她也是不干的!

见张美娘迟迟不说话,祁长瑾淡淡开口,“既然二婶娘默认是故意的了,那就也按照律法办吧。主导害人者,与间接害人者同罪。”

“程二,劳烦你继续杖三十。”

杖责三十的指令一下。

张美娘彻底被惊恐的情绪,这话成为压倒了骆驼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气喘不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晕过去也好,起码不会像萧莲一样大喊大叫。程二将人拖过去打,祁盛天害怕得瑟瑟发抖,但毕竟也是当父亲的,用最后一丝担当捂住祁雅儿的眼睛,不让她看。

等一切处置妥当,云皎月这才走向孙鹤。

这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此刻已经陷入昏迷,性命岌岌可危。

好在她空间里的手术室药物及其工具都很齐全。

只要能用意念将孙鹤成功带进空间做手术,他就能转危为安。

鉴于烧伤范围过大不便抬动,云皎月只能让程二带领所有人换个地方生火取暖。

“程二、孙阿牛,我治疗烧伤的秘方是高人传授的,所以治疗时,不能有任何人在场。”

“现在天色已晚,大家也都饿了。我看你们还是先带着烤全羊,换个地方边吃边休息。”

“另外,吃羊之余还请你们务必看好所有人,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搅我。否则,治疗时的注意力一旦被外力分散,这孩子很有可能会命悬一线。”

程二用力点头,“祁少夫人放心!我一定看好所有人!”

听到能开始吃羊了,程二顿觉刚刚的六十棍没白打!

连忙让几个衙役举起火把,带领人犯们往香樟树林的更深处走去。

至于孙阿牛,他根本就吃不下羊肉。

不过在听到云皎月说治疗时不能让任何人打搅后,精神瞬间被强制打起。

暗自坚定,为了他的鹤儿,他一定会看住所有人!

很快,祁家三房的男丁抬着萧莲,二房的祁盛天父女抬着张美娘,也跟着大队伍往林子深处走去。

离开前,祁长瑾特地望向云皎月。

月光和斑驳的树影将他的影子打得细碎,他眸色沉沉,驻足在原地好一会儿。

见云皎月一直蹲在地上观察孙鹤,才迈着步伐缓缓离开。

与此同时……

五公里外的虎群仿佛受到什么指引,在一道铁鞭扬起抽在地面后,威风凛凛迈着整齐的动作,向香樟树林方向进发。

而挥舞着铁鞭的那个蒙面人,则隐匿在夜色里。

目送虎群后,蒙面人快马扬鞭离开了青州盂县和沧州方县的交界地,往京都方向赶去。

香樟树林里,流放队伍搬离后,云皎月特地在周遭巡视了一遍。

确认附近没有人偷看后,才聚精会神试图将孙鹤带进空间手术室。

这还是她第一次带人进空间,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像孙鹤身上这种大创面的开放性伤口,不管是换药还是手术,都必须要在无菌环境下进行。

偏偏香樟树林四通八达有机物众多,根本就不具备无菌环境这种特色。

所以只能依靠空间手术室的无菌空间,来做手术。

云皎月深吸着气,缓缓闭上眼睛,心脏在紧绷的神经下狂跳不止。

再睁开眼睛时。

她已经用意念穿上了手术服,而手术台上,孙鹤正笔直躺着!

动手术时,她的视线难以控制地,在孙鹤的脸部和上身停留了许久。

在篝火短短几十秒的灼伤下……

这个孩子身上的神经血管,已经坏死了很多。

云皎月几乎是一点一点地在创伤表面进行持续性的负压引流,就为了能更好地刺激身体生产出更多新的血管。

专注的意念,控制着手术动作的速度,使得创面修复手术的进度大大加快。

半个小时后,云皎月已经将伤处的分泌物和皮肤坏死碎片都彻底清除。

并且在伤处用了可以促进伤口快速愈合的表皮生长因子。

术后。

云皎月耐心地在空间的无菌环境下,用无菌纱布在孙鹤的伤口上缠绕包扎。

刚包扎完!

就听见虎啸声此起彼伏,猛然间响彻整片香樟林!


谁让这女人不仅能治烧伤,还能治蛇毒,还能打死老虎!堪称彪悍到全能!

看到大多人犯都已经逐渐对云皎月露出了肯定和服从的神色。

吴千彻底压抑不住内心的怨念!

他双眸被仇恨所占据!

为什么这个贱人能大发慈悲地救别人,却非要他和他的兄弟们割了彼此的根!

既然云皎月让他们没有了作为男人的尊严!

今晚,他也一定会让她付出沉重的代价!

吴千看向云皎月的眼睛闪过一丝狡黠……

从袖子里拿出捏了七寸的蛇!

突然朝女人脖子方向扔去!

冰凉的三角蛇在半空中舒展身体,长长的蛇身惊得在场所有人犯纷纷愣在原地!

等恢复理智,惊愕之下的人犯,即使被吓得迈不动腿,也抱头蹲下!

生怕这条长约一米的毒蛇降落在自己身上!

“堂嫂小心!”

祁文朗看到三角蛇隐隐有要扑在云皎月身上的趋势,急急巴巴大声提醒!

惊恐的声音传入云皎月耳膜。

她给赵老槐包扎左脚伤口的手微微一顿!

下意识转过头去看,就发现那条脊鳞六角形的蛇朝她袭来!

蛇信子不断吐出,发出令人不由倒吸气息的嘶声。

祁长瑾刚扶着萧莲坐到地上,听见祁文朗的声音后,漆如点墨的深邃眸子恍然间深不见底。

他瞳孔微缩望向云皎月,低沉嗓音迅速出声,“云皎月!快拿刀!杀了这条蛇!”

“你不是有把便携的刀么?”

提醒声及时让云皎月恢复反应力!

她迅速从地上站起,瞄准三角蛇的头部,眼疾手快!

锋利的手术刀划过蛇身,将三角蛇割成两半!

在低级中枢神经系统的作用,蛇身肌肉还在不停地收缩产生运动!

吴千眼底满是涌动着的疯狂杀意,忍不住发出声音,“咬她啊!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话音落下,流放途中的所有人,除去云皎月以外,都将目光投向了吴千。

所以……

这条蛇是吴千那个孙子扔的?

方才大多人犯要么聚精会神看着云皎月包扎伤口,要么都惊魂未定在忙着自己手头上的事情,根本没有精力去注意蛇是谁扔的!

现在倒好,罪魁祸首自己露马脚了!

三角蛇被割成两段后,毒蛇残余的生命力被激得彻底动怒。上半截被砍断的蛇身在不停扭动,朝云皎月飞速爬行!

“嘶——”

叫声刺耳发麻,毒蛇爬行的速度极快!

咻地一声穿过地上矮小的杂草,爬到云皎月身边缠绕上她的左脚!

被惹怒后的毒蛇报复性极强,失去性命前,它用尽残余力气,在脚踝处狠狠咬下!

几乎是下意识,云皎月将毒蛇猛地踢到一边!

等看到这蛇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才后知后觉左脚已经被咬伤,伤口处很痛!

她卷起裤脚低头看去,脚踝处赫然出现了两排细小牙痕!

果然还是被咬了。

“吴千,你看你做的好事!”

有人为云皎月打抱不平,“人家祁家大房的媳妇人多好!她不光捕了肥羊给我们吃,还帮我们解决了吃人的老虎!”

“如果不是她,没准我们早就死了!你不谢她就算了,怎么还做得出这种私藏毒蛇去咬她的事情?你还有没有良心?”

旁边的祁长瑾眼底厉色一闪而过,深邃的眼眸满是冰寒戾气。

眉间拢着不散的怒意,冷冷开口,“吴千,你此前丧尽天良侮辱诸多良家妇女在先,昨日又意图玷污我妻子在后,你被净身是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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