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昭,”我不敢相信的望向他。
我从未想过,那个发誓要与我一生一世的少年郎竟会对我说出这种话来。
我还了他一巴掌,撕心裂肺的开口:“齐昭,我不欠你什么,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齐昭转头喝了一壶酒,随即强硬的为我灌下软骨散。
他近乎崩溃的大喊道:“桃夭,你不要逼我了,若你离开宗门另立门户,定会成为我最大的对手,我不想看到与你兵戎相向的那天……”这逻辑我始终都想不通。
齐昭似乎很爱我;但却更爱宗门的前途。
软骨散的药效强尽,我本就身体虚弱,已经是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
师尊唤我回家。
可我再一次听到了齐昭的呼唤。
他不断道:“夭夭,对不起,我错了……夭夭,你醒醒……”我拼命睁开眼。
却发现齐昭眼底猩红的坐在榻边,一遍遍用帕子给我擦拭着身体。
喉咙处传来些许血腥味。
是齐昭刚刚为我引下的心头血。
我厌恶的推开他。
从他给我灌下软骨散的时候,我们之间的情分便彻底化为乌有。
齐昭似乎对我太过愧疚,三天两日的跑来,浓情蜜意的哄着我,让我给他生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