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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漓歌容焱免费阅读第22章

发表时间: 2022-09-07

夏浅语眼角还挂着泪水道:“爸之前告诉我齐家是我们不能得罪的,你和齐叔叔还有合作,我怕说出了真相会被齐家报复,影响爸爸的工作。”

夏峰的脸再也绷不住,语气无奈道:“你,你真是个傻孩子,爸的工作再怎么比得上你的名誉重要吗?”

夏浅语擦了擦泪水,嘴角勾起一抹善解人意的笑容,“虽然我才回夏家不久,但我既然是夏家的女儿,就要为夏家着想,我的名誉和夏家比起来什么都不算。”

“你啊……”夏峰叹了口气,“也罢,是爸爸没用今天才让你受了委屈,小语,你从你姐姐的房间搬出来,我们一起去将你姐姐接回来好好给她赔礼道歉,到底我们才是一家人。”

夏浅语扫了不远处那隐藏的摄像头一眼,心知肚明,脸上装作乖巧的样子,“是我不懂事,我这就搬出来,明天亲自登门给姐姐赔罪。”

夏峰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又训斥了几句才放了两人。

夜深人静,他将录好的视频发给了宫漓歌,看着邮箱已送达几个字,夏峰内心忐忑不安,但愿这个视频能让她消气。

回到房里,余晚情红着眼,脸颊两边又红又肿,正用鸡蛋在滚脸,一见到夏峰,下意识就要往后退,眼里满是对他的恐惧之色。

夏峰伸手,余晚情吓得闭眼,“退,天一亮我就退货,老公你别打我了。”

哪知道夏峰只是从她手里接过了鸡蛋替她滚,余晚情虽然已经四十,她保养得很好,看着也不过才三十来岁,脸上并无皱纹。

平日里白皙的脸肿成这样,夏峰于心不忍,口吻温和道:“刚刚吓坏你了吧。”

余晚情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拿着鸡蛋在自己脸上滚来滚去,似乎不太明白他态度为什么前后差别这么大。

“老公,你消气了?”

“晚情,你别怪我,刚刚我那么做是为了做给漓歌那丫头看的。

我虽然怪你们,却也明白这些年来你有多想小语这个女儿,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她,难免你会疼她。

至于小语和齐烨,我也知道是她不敢得罪齐家,说到底还是我夏家地位比不上宫家,也比不上齐家。”

余晚情更是不解,“老公,既然你不怪我们,刚刚为什么那么凶?”

“我们做的这些事已经触怒了宫漓歌的底线,你不要忘了,当年我为什么愿意接手她这个麻烦?”

“股份?”

“是,眼看着她已经成年,当年宫斐的遗嘱也就该生效了,偏偏宫斐老奸巨猾,怕我苛待了他女儿,非得立下这么一个条件。

本来漓歌这孩子乖巧,这些年来顺从无比,就是齐烨这臭小子和小语的事情刺激了她。

在她生日宴上我们忽略了她的心情,她对我们心生怨气也是理解的。

如今我们要是不做一点事让她心里的怨气消失,那股份恐怕她不会给我。”

听完解释余晚情这才明白他刚刚的举动,“所以这两巴掌你是为了让她消气?”

“是的,晚情你别怪我没提前告诉你,我要不这么做那丫头不会原谅我们。”

余晚情此时心里已经好受了很多,“老公,你是为了我们家,为了股份,我不怪你,那接下来怎么办?”

“我怀疑赵月也猜到了什么,恐怕她会利用齐烨的关系近一步夺取漓歌手上的股份,还有那位给她送礼物的神秘人,怕是都在打股份的注意。

至少我们养育了她这么多年,占据了天时地利,这人合就要委屈你了和小语了。”

余晚情点头,“我明白了,小语也是深明大义的人,一定知道怎么做的。”

夏峰放下鸡蛋,手指抚上余晚情的脸,“等漓歌将股份给我,包包和首饰以后我给你和小语再买就是了。”

余晚情靠在夏峰怀里,“老公,你真好。”

“你是我老婆,小语又是我亲女儿,我怎么会苛待你们?”

夏浅语躲在门外听完全程,果然和她想象中一样,夏峰这么做是为了股份而非真正心疼宫漓歌。

她自然要装出一副好女儿的样子,等股份到手宫漓歌对夏家也再没有价值。

没能在宴会上动手反倒让宫漓歌占据上风,今天的仇,她一定会亲手报回来。

宫漓歌,飞吧,你飞得有多高我就会让你摔得有多惨!

清晨的阳光洒下一层薄金,万物笼罩在这层暖色下,就连原本冷寂的古堡也增加了些许温度。

身着简单白裙的少女手中捧着一小块蛋糕步履轻快的穿过阴暗的古堡。

像是一只白蝴蝶,翩翩然飞到了容宴的屋外。

“先生还没起。”萧燃笔直而立,神情对宫漓歌满是戒备之色,瞥了她手中的蛋糕一眼,“在这等着。”

就算是宫漓歌拿了容宴的肋骨,萧燃并没有接受她。

谁都知道她爱齐烨,就算是齐烨对不起她,她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就接受了容宴,摆明拿先生当备胎。

偏偏先生对她掏心挖肺的好,这让萧燃总担心这女人另有企图,对她十分防备。

宫漓歌知道他对自己的敌意也并不恼怒,而是嘴角上扬,“要不我们打个赌,就赌不出六十秒你一定让我进去,如何?”

“痴心妄想。”萧燃冷哼,连忙又补充了一句,“你要是输了就离开这里。”

“行啊,不过你要是输了,以后见到我记得九十度弯腰叫我漓歌小姐。”

萧燃每次看她都是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就像现在一样鼻孔哼气,“做梦。”

“我还没让你裸奔,这个条件让你很为难吗?”

萧燃古铜色的肌肤染上一抹红云,狠狠剜了她一眼,“不知羞耻!”

“赌么?”宫漓歌重活一时,彻底放飞自我了,要知道她实际年龄已经有二十几岁,比此时的萧燃还要大一两岁,看他就跟看弟弟似的。

“我还怕你不成。”这个赌他绝不会输,先生的房间就连保洁都无法进去,更别说她,胆大妄为的女人,她输定了!

“那我开始了?”

萧燃没有错过她眼睛里那一抹狡黠,她能耍出什么花样?

哪知下一秒宫漓歌声音一变,“燃燃哥哥,你的肌肉好棒~”

少女的声音腻得让人像是吃了一大堆巧克力和棉花糖。

宫漓歌算盘打得很响,萧燃这种钢铁直男,就算他不喜欢自己也害怕和自己产生关系,很快他就会放自己进去。

哪知道还没等宫漓歌近一步发挥,门已经开了,一道熟悉的冷声传来:“有多棒?”

玄黑木门处,黑衣黑发的男人坐在轮椅上,即便是蒙着黑纱,她也能感觉到某人此刻身上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似乎是……玩脱了!

宫漓歌发誓,她真不知道容宴来得这么快,况且这门隔音效果一看就很好,哪知道她嗲嗲的叫了一声容宴就开门了!

“先生你听我解释!”两人异口同声,更显得默契。

萧燃狠狠瞪了宫漓歌一眼,这下可将他害惨了。

空气里仿佛有寒箭从四面八方射来,萧燃疯狂摇头,“先生,你别误会,是漓歌小姐来给你送蛋糕。”

宫漓歌第一次看见有条不紊、冷面严肃的萧燃像是个手足无措的孩子。

那人本来就没什么表情,就连萧燃心里也没底,干脆将宫漓歌往容宴身边一推,“你伺候先生洗漱。”

说完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溜烟跑了。

两人一坐一站,凉风吹来,宫漓歌终于明白萧燃的窘迫了,这人气场也太强大了!

哪怕他一言不发,强势的气场铺天盖地袭来,让宫漓歌喘不过气来。

宫漓歌上辈子和他也不怎么熟悉,他给人的感觉就是冷酷、杀伐果断,唯有在自己面前会稍微收敛一些。

那时候自己一门心思扑在齐烨身上,哪里会去研究他是什么性格。

容宴的身上就像是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黑雾,让她看不真切,也并不知此刻他的心思。

宫漓歌缓缓蹲下身,轻轻拉了拉他的睡袍,“那个……先生生气了?”

容宴所有的感官都在被她拉起的衣角上,那样小心翼翼,像是某种小动物。

让他想到了那年那白皙的小手在他脸上的触感,柔软细腻。

喉结滚了滚,薄唇轻启:“不曾。”

说完他便转身坐着轮椅离开,宫漓歌挠挠头,真的没有生气吗?

三步的距离,容宴声音传来:“进来。”

“啊……是。”

屋子被厚厚的遮光帘所遮,阳光从缝隙钻进来,为暗黑的房间增添了一丝烟火气。

黑白两色的装修风格将压抑演绎得淋漓尽致。

超大size的床上,黑色真丝被子隆起一团,大约是刚醒不久,容宴身上还穿着黑色睡袍。

他虽然不能视物,方向感却很好,径直进了洗手间。

宫漓歌想着萧燃离开前说的话,放下手里的蛋糕跟了进去。

浴室是定制的,正好是他轮椅可以够到的洗手台。

可见平时都是他自己洗漱,宫漓歌还在踌躇要不要帮忙?容宴这种自尊心极强的人应该不会让人帮忙吧。

刚这么想着耳边传来他的声音:“我看不见。”

“啊?”

“以后由你来做这些琐事。”

宫漓歌假装没看到那定制的洗脸台高度。

“是。”她打量着该如何入手。

容宴以为她是不愿,顿了顿开口:“你要是不愿……”

唇上多了一抹柔软,温热的指尖贴着他的唇,鼻端是她手指带着淡淡花香的味道。

“不,我愿意的。”

手指停留在他容宴脸上的黑纱上轻轻询问:“先生,可以吗?”

“嗯。”

得到男人的首肯,宫漓歌缓缓摘下容宴脸上的黑纱,那本来阖上的眼一点点睁开,宫漓歌觉得自己的心脏也跟着他睁眼的速度跳动着。

浓密纤长的睫毛下,一双黑色的瞳孔微微泛着紫色,那黑紫色的瞳孔像是两颗漂亮的琉璃,只可惜琉璃蒙灰,失去了往日的光泽。

没有了黑纱的遮拦,那张带着异域风情硬朗的脸如鬼斧刀削般英俊。

从前对他只有恐惧,从未像是今天这样细细赏阅。

热毛巾擦拭过他英挺的眉,高挺的鼻,削薄的唇,他的每一处都像是漂亮的艺术品,精致得毫无瑕疵。

突然一只大手覆在了她的手背,容宴将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

宫漓歌从未这么近距离接触过成年男人的身体,小脸倏然染上一抹嫣红。

“先,先生……”

“我比萧燃,如何?”

宫漓歌大眼眨巴眨巴,几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他该不会在介意自己刚刚说的那句话。

“先生,我刚刚就是胡说的,我哪有真的见过他的肌肉。”

容宴却是不依,“我的身体怎样?”

宫漓歌低头,目光落在男人大敞的胸膛,他的肤色极白,身体却并不羸弱。

看得出来,就算他无法站立,对于身体的训练从不间断。

手指紧贴的肌肤穿出滚烫的热意,那热度逐渐攀升,让她的掌心像是着了火。

宫漓歌打量着面前匀称的身体,每一寸肌理和线条都彰显着美好。

她咽了一口唾沫由衷道:“先生的身体,很棒。”

想到他的在意,她连忙又补充了一句,“甩了萧燃一百八十条街!”

听出她话语中刻意的讨好,容宴冰冷的嘴角总算是浮现出一抹笑意:“我虽废了,但——不会让你失望。”

宫漓歌歪着脑袋认真想,不会失望什么?难不成是……

不会吧不会吧,禁欲的先生肯定不是那个意思,她肯定想多了!

哪知容宴又补充了一句:“等你长大,我们可以试试。”

轰隆隆,宫漓歌脑袋里在放烟花,这句话够明显了吧,他分明就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

没有听到她的回答,容宴也看不到她的表情,凝结的空气让他略显不安。

“你心里是不是还有他?”

宫漓歌红着脸解释:“先生胡说,我才不会再想那个渣男了!我接下你的肋骨那一刻,我就是先生的女人,我现在的年龄还无法领证,不然我分分钟嫁给先生。”

说完她又觉得自己这番话似乎也太着急嫁给他了点,先生会不会觉得自己不矜持?

容宴拉着她的小手,“我会比他好。”

“先生不用和渣人比较,你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他好上万倍。”

“那——试试吗?”

???

说了半天,他在意的好像就是那档子事,转念一想她也就想通了。

因为他是残废,高冷如他,内心仍旧自卑,在意自己是不是嫌弃他。

原来那令人闻风丧胆的男人背地里这么可爱?

她一点都不怕他了,红着脸声音犹如蚊蝇:“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