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如雪江语彤的女频言情小说《无关风月独钟自己江如雪江语彤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粉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预计进行换肾手术的日子终于到来,江家客厅里充斥着沉闷的气氛。钟表的滴答声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江父猛地拍了下桌子,脸色铁青:“都这个时间了,她还没回来!这像话吗!”江母连连点头,语气中也带着怨气:“她就是不懂事,总觉得全世界都欠她的。语彤的身体拖不得,她真以为能靠耍性子就把责任推开?”江父气得站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冷哼一声:“只要她还想认这个家,就别想躲掉这件事。回来之后,我一定让她长长记性!”两人的抱怨不绝于耳,整个客厅的空气都被怒火烧得滚烫。顾景迟站在一旁,眉头紧锁,眼神却有些飘忽。他抿着唇,沉默不语。与江家父母的愤怒不同,他的心中弥漫着一股深深的不安。从江如雪消失开始,他就隐隐觉得不对劲。过去的她即使不情愿,也从未真正...
《无关风月独钟自己江如雪江语彤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预计进行换肾手术的日子终于到来,江家客厅里充斥着沉闷的气氛。
钟表的滴答声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
江父猛地拍了下桌子,脸色铁青:
“都这个时间了,她还没回来!这像话吗!”
江母连连点头,语气中也带着怨气:
“她就是不懂事,总觉得全世界都欠她的。语彤的身体拖不得,她真以为能靠耍性子就把责任推开?”
江父气得站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冷哼一声:
“只要她还想认这个家,就别想躲掉这件事。回来之后,我一定让她长长记性!”
两人的抱怨不绝于耳,整个客厅的空气都被怒火烧得滚烫。
顾景迟站在一旁,眉头紧锁,眼神却有些飘忽。
他抿着唇,沉默不语。与江家父母的愤怒不同,他的心中弥漫着一股深深的不安。
从江如雪消失开始,他就隐隐觉得不对劲。
过去的她即使不情愿,也从未真正逃避过责任。但这次,她像凭空蒸发了一般,彻底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
更令顾景迟感到疑惑的是江语彤的状态。
她的脸色比之前好了太多,甚至有时候还能拉着他出门。
按理说,手术拖延时间越久,江语彤的身体状况应该越差才对。但现在的她,竟然看不出丝毫病重的迹象。
顾景迟站在窗边,眯起眼打量着坐在沙发上的江语彤。她正在低头玩手机,神情轻松,完全不像是一个重病的病人。
“语彤。”
他沉声开口,目光落在她身上:
“你的状态看起来好多了,是治疗有了什么进展吗?”
江语彤愣了一下,抬起头,旋即笑了笑:
“已经被你知道了吗?医生嘴真不严。”
她的语气温柔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像是生怕顾景迟责怪她隐瞒了这件事:
“最近医生确实给我开了一种实验性的新药,说是可以缓解我的症状。不过我怕你们担心新药的风险,就没告诉你们。”
顾景迟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是吗?那就好。既然药有效果,就说明你身体还是有希望的。”
他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波澜起伏。
他并不完全相信江语彤的解释,但决定不再继续追问,免得引起她的警觉。
顾景迟的心里已经暗自打定主意,要偷偷去医院查个究竟。
“那你多注意休息,我出去买点东西。”
他说完,拿起车钥匙,匆匆走出客厅。
顾景迟前脚刚走,江语彤就抬起头,目光冷冷地望向门口,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
她拿起手机,迅速编辑了一条信息发给她的主治医生:
“顾景迟可能会去找您,请按我之前的交代回答他。”
发完消息后,她放下手机,重新露出一副虚弱无辜的表情,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以为自己很聪明?”
江语彤在心里冷笑:
“顾景迟,你不过是我手中的一颗棋子,乖乖按照我的剧本走就好了。”
顾景迟驱车来到医院,直接找到江语彤的主治医生:
“最近江语彤的病情似乎稳定了不少,是不是用了什么新药?”
医生很是镇定的点了点头:
“是的,是一款还在实验阶段的新药。我们根据她的情况决定尝试,目前来看效果还不错。”
“这种药有风险吗?”
顾景迟继续追问,目光中带着审视。
医生的语气显得有些犹豫:
“实验性药物本身就存在一定风险,但江语彤的病情特殊,我们综合考量后认为这是一个值得尝试的方案。”
医生的回答滴水不漏,几乎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但顾景迟的心里却依然不安。他总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太过“合理”,仿佛早就被安排好了一样。
江如雪刚走,江语彤就有了能够缓解症状,避免性命之忧的新药。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脑海中不停闪现江如雪临走前那冰冷的眼神。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顾景迟坐在车里,握着手中的诊断报告,目光如冰。
他替换了江语彤日常体检时的血液,拿去了自己信任的医院重新检测。
报告上的结果非常清晰,江语彤很健康,根本没有任何肾衰的指标。
他脑海中闪过的江如雪曾经无数次低声辩解却被忽视的模样。
“从小到大,家里的事事都是我让着她...我的父母、丈夫、孩子都围着她转还不够吗?”
她说这话时,眼圈泛红,声音微微颤抖,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几乎崩溃的模样。可自己当时做了什么呢?
不过是一句冷冰冰的指责。
他握着手中的证据,心里涌起的却只有深深的悔意与滔天的愤怒。
他要亲手撕下江语彤伪装的面具,让所有人看到真相。
江家的客厅灯火通明。
“景迟,你回来了。”
顾景迟没有理会江父的话,而是径直走向坐在一旁的江语彤。他的目光冰冷而锐利,像要将她看穿。
“语彤,你是不是应该给大家一个交代?”
他的声音低沉,却让整个客厅的空气瞬间凝固。
江语彤抬起头,脸上依旧挂着一抹虚弱的笑容:
“景迟,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
顾景迟将手中的文件甩到茶几上,冷冷地说道,
“这些是什么?你告诉我,你的病情为什么和医院的检测结果完全对不上?”
江语彤微微一怔,随即轻咳了一声:
“景迟,我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是不是有人故意想挑拨我们?”
“挑拨?”
顾景迟冷笑着打开手机,将它展示给江语彤:
“我怕检测有误,特地同时发给了三家大医院。但没有一家能从你的血检报告里查出肾衰。”
“你还想怎么解释?”
江语彤握紧了拳头,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她的计划还需要时间,不能在这个时候前功尽弃。
但一条短信适时发送了过来:
“计划成功。”
一瞬间,江语彤身上所有的伪装都崩塌了。
她缓缓站起身,抬起头看向众人,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
“没错,我装的。又怎么样?”
“你这个逆女!”
江父愤怒地拍着沙发扶手:
“我们江家是怎么对你的,你居然这样骗我们!”
“对我好?”
江语彤冷笑,眼神中充满怨恨:
“别再假惺惺了!你们对我可不好。”
江母声音颤抖,整个人几乎已经站不住了:
“语彤,我们对你甚至比对亲生女儿还好?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吗?”
江语彤尖锐地打断:
“如果不是我伪装得足够可怜,足够无助,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孤女,你们还会对我这么好?”
顾景迟怒不可遏的瞪着她:
“所以你就用这种卑鄙的手段?你知不知道你把如雪逼成什么样子!”
“我当然知道。因为江如雪傻啊,会为了你们这种人付出一切。可惜我不是江如雪那种傻子。”
江语彤的语气轻飘飘的,却像一把尖刀刺入众人的心:
“今天早上那份文件可不是什么投资合同,而是一份财产质押合同。现在,江家的资产都在我手上。”
江父颤抖着手指着江语彤,却没有办法发出声音。
他气得脸色发白,捂住胸口猛地倒在沙发上。
“老公!”江母惊呼一声,连忙上前扶住他。
顾景迟拨通急救电话,声音低沉却迅速:
“这里是江家老宅,立刻派救护车过来。”
而江语彤却冷眼旁观,没有丝毫动作。
她拿起自己的包,冷笑道:
“既然已经摊牌,我也就不和你们虚情假意了。你们江家这股子虚伪劲我早受够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
“我们到底做了什么...怎么会自己逼走亲女儿,就为了对这么个白眼狼好!”
江母捂着脸哭泣,江父则呆呆地望着远处,喃喃自语:
“如雪...我们错了,真的错了”
江如雪感觉嘴角一阵刺痛,伸手一摸,一抹鲜红渗出,染在指尖。
可她周围的家人,没有一个人关心她的伤。
父母、顾景迟、顾北辞,全都围在江语彤身边,神色紧张,关切备至。
江语彤靠在轮椅上,虚弱地喘着气,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
两人透过人群对视时,江语彤却无比得意的对着江如雪挑了挑眉。
江如雪抱着豆包跌跌撞撞的转身离开。
心头的苦涩早已累计到了极点变为了麻木。
一个“器官备用件”怎么能和正主相提并论呢?
这一点江如雪早就知道。
不过,只剩最后几天了,时间一到,她也不会再和他们有半分瓜葛。
她走得很狼狈。
其他几人见她没有争辩,心里都觉得有些莫名的惶恐。
顾景迟想要上前拉住江如雪。
但下一秒,江语彤突然呻吟了一声:
“姐夫,我肚子好痛...”
顾景迟立刻慌了神,蹲下身握住她的手:“
语彤,别怕,我送你去医院!”
不等江如雪走远,她就听到身后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和车门的碰撞声。没有人再看她一眼,仿佛她根本不存在。
她抱着豆包站在街边,目送那辆车渐行渐远,眼底翻不起任何情绪只如死水般平静。
晚上,江如雪带着豆包回来,顾景迟走到她身边。
“如雪。”
他手里拿着一瓶药膏,语气带着几分试探:
“脸上的伤还疼吗?爸今天确实是太冲动了。”
江如雪没看他,冷淡地应了一声:
“不疼。”
顾景迟顿了一下,坐在她对面,正色说道:
“语彤因为今天的惊吓,病情又加重了。”
江如雪终于抬起头,眼底的冷意让顾景迟心头微微一颤,但他还是坚持说了下去:
“她唯一的心愿,就是能穿上婚纱。”
顾景迟的语气变得更加平缓,仿佛是在陈述一件无可厚非的事实:
“我想帮她完成这个愿望。这对她的情绪稳定也有好处。”
江如雪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双眼睛里没有情绪波动,像一汪死水,让顾景迟感到从未有过的不适。
过了片刻,她缓缓开口:
“可以。最好再选个日子,我们把婚离了。”
顾景迟一愣,随即脸色一沉:
“如雪,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语彤现在命悬一线,你怎么能这么不懂事?非得要闹吗?”
江如雪微微一笑,语气却更加平静:
“我的意思是,离婚证可以让她更放心,对控制她的病情更好。”
顾景迟立即急不可待点了点头,脸上也终于浮现出满意的笑容:
“好吧,如雪。我就知道你还是懂事的。”
他将药膏递过来:
“脸上的伤要处理一下,我帮你涂药。”
“不用了。”
江如雪接过药膏,声音淡淡:
“我自己来就好。”
顾景迟又劝了两句,见她无动于衷,只好起身离开。
书房里恢复了安静。
江如雪拉开最底层的抽屉,取出一叠早已泛黄的信件。那是顾景迟年少时写给她的,满载着曾经的爱与承诺。
她默不作声地将这些信件一一投进碎纸机。它们变成碎屑的声音,只让她生出几分解脱的感觉。
第二天一早,江如雪刚下班回家,便看到客厅里温馨的画面。
江语彤已经出院,正半躺在沙发上,面色红润,笑意盈盈。
母亲拿着汤匙将汤送到她嘴边,父亲忙着给她碗中的鱼剔刺。
顾景迟端着盘子呈上自己专门做给她的小甜品,就连顾北辞也乖巧地给她捏着腿。
“姐姐回来了。”
江语彤注意到她,语气中满是笑:
“不好意思啊,大家都忙着照顾我,竟然忘了姐姐还没吃饭。”
她将手边的一盘剩菜推到桌边:“委屈姐姐吃点这些了。”
顾景迟上菜的动作一顿,回头看向江如雪。
江如雪没说话,目光却落在江语彤手腕上。
那条手链闪着熟悉的光泽——是顾景迟当年送她的传家宝。
主持人站在舞台中央,满脸尴尬地调整着手中的麦克风。他再一次试图引导流程:
“我们是不是先邀请新娘的家人来说几句?”
然而,江家父母却没有起身回应,他们坐在嘉宾席上,神情紧绷,像是被钉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
宾客的低语声此起彼伏,愈发刺耳。
顾景迟站在台上,脸色铁青。他的视线扫过台下那些指指点点的宾客,又看了看身旁强装镇定的江语彤,心中五味杂陈。
“够了!”
顾景迟突然开口,打断了主持人的尴尬发言和台下的窃窃私语。他深吸一口气,拿起麦克风,目光冷冷扫过全场。
“今天的婚礼,取消。”
台下一片哗然。
“怎么回事?”
“婚礼取消?新郎在开玩笑吗?”
江语彤的脸瞬间苍白,她不可置信地看向顾景迟,声音里带着颤抖:
“景迟,你在说什么?”
顾景迟没有理会她,只是脸色颇为难堪的开口解释:
“我要澄清一件事——我的妻子,始终是江如雪。”
这句话落地,现场仿佛被一道炸雷击中。
江母急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慌忙跑上台:
“景迟,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大家会误会的!”
顾景迟却继续说道:
“今天的婚礼,是江语彤的心愿。她身患绝症,一直希望能穿上婚纱,站在舞台上拥有一场属于自己的婚礼。”
“我们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满足她的愿望。”
他这句话一说,江父江母立即明白这是为了顾全大局,要将所有事情推到江语彤的身上了。
他们交换一个眼神,江父急忙上台帮腔:
“大家听我解释,这件事确实仓促,也确实委屈了如雪。”
“但语彤的身体实在支撑不了太久,她说想在有限的时间里完成这个梦想。我们这做父母的,也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江母擦着眼角假惺惺地补充:
“今天这场婚礼的‘新郎’,本来就是由景迟代替出演的角色而已。大家请不要误会,这一切都是语彤自己的请求。”
这番解释一下就让现在的议论全部针对向江语彤本身。
“新娘这是借绝症之名乱来吧?”
“明明抱养的孩子,凭什么享受这么多偏爱?”
“抢了姐姐的丈夫不算,还非要弄这么一出戏,真是不要脸。”
江语彤站在原地,脸色已经完全失去了血色。她看着台下那些嘲讽的目光,耳边充斥着刺耳的议论声,心中积攒的怨恨与愤怒再也压制不住。
“够了!”
她突然尖叫出声,双手狠狠抓住捧花,将其扯得糟烂:
“你们闭嘴!”
她的情绪彻底失控,目光愤怒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声音嘶哑:
“你们凭什么说我?凭什么这么看我!”
顾景迟试图拉住她,却被她狠狠推开:
“你也闭嘴!你不是说会站在我这边的吗?现在你在干什么!”
江母急忙上前想要安抚,却被江语彤一把甩开:
“别假惺惺的!你们就是怕丢脸!可你们想过我的感受吗?”
宾客们被眼前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但没人上前阻止,只是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
“够了,带她下去!”
江父咬牙低吼,一边招呼保安上台,一边狠狠瞪了顾景迟一眼,
“你赶紧下去!”
江语彤拼命挣扎,试图挣脱保安的钳制,但最终还是被强行拖下台。
她的尖叫声渐渐远去,眼中却满是怨毒与不甘。
江家,顾景迟,你们全都该死!
特别是江如雪那个贱人!
江父被急救车匆匆送往医院。江母坐在丈夫的床边,脸色惨白,双手不住地颤抖着。
她手边散落着那些被质押的财产文件,每一份都清楚地显示,江家已经被江语彤侵占得一干二净。
顾景迟站在一旁,神情冰冷,目光深沉。他看了一眼江母,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怒火:
“江语彤居然能下贱到这个程度!”
江母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与不安:
“景迟,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你快想想办法,不能让她这样毁了江家啊!”
顾景迟深吸了一口气,眼底的怒意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他冷冷地说道:
“让我来补救?我能做什么?江家的资产已经全在她的名下了!”
江母听着这话,整个人如坠冰窖,喃喃自语:
“不,不会的...语彤她不会这么绝情的...她怎么可能对我们...”
话未说完,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江语彤踩着高跟鞋,姿态从容地走了进来。
她的声音里透着轻蔑,她缓缓走到病房中央,居高临下地看着江母:
“我过来通知你们一声,江家名下所有的房产和公司都在过户流程中了。你们记得快点筹集医药费哦。”
江母听到这话,猛地站起来,指着江语彤的鼻子大声吼道:
“语彤!我们可是你的父母!这些年,我们对你不好吗?你居然这么对我们?”
江语彤冷冷地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情感:
“父母?我可没有父母,如果不是我倒霉,没投个好胎,需要跟你们天天演戏?”
江父听着这些话,气得浑身颤抖,却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看到眼前的场景,顾北辞挣脱了顾景迟的手,快步跑到江语彤面前,眼中带着几分天真的期待:
“小姨,我知道你不是坏人。你一定会帮我们的,对吗?”
江语彤看着这个小男孩,眼中没有半分温情。她抬起脚,将他踢开,声音冷如冰霜:
“滚远点,别碰我。”
顾北辞摔倒在地,疼得哭了出来。
顾景迟连忙上前抱住儿子,愤怒地看向江语彤:
“江语彤,你太过分了!”
“过分?”
江语彤嗤笑一声:
“我不过是让你们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罢了。这才落魄了几天就受不了了?苦日子还在后面呢!”
“你这个恶魔!”
江母失声尖叫,江父更是气得差点从轮椅上跌下来。
江语彤看着他们狼狈的样子,脸上满是快意:
“我劝你们别再抱任何希望了。就算江如雪回来了又怎么样?凭她当记者那点工资能救你们吗?”
“哦,对了,她恐怕连你们的名字都不想提了吧。”
“住口!”
顾景迟怒喝一声,握紧了拳头。
江语彤抬眼看向他,目光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顾景迟,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嘴上说着爱江如雪,最后还不是选择了我。”
“首鼠两端,虚伪做作。”
顾景迟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但江语彤懒得再看他一眼,转身往门口走去:
“你们爱怎么挣扎就怎么挣扎。哦,对了,顾景迟你最好回你们顾家看看,别再在江家充好人了。我怕你自顾不暇。”
顾景迟眉头紧锁,迅速拿起手机,走到窗边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对面传来顾家长辈略显急促的声音:
“景迟,情况不妙,最近我们几笔重要的订单全都出了问题。供应链这边出现了严重延迟,导致客户直接取消了合同。你赶紧回来,咱们必须开个紧急会议。”
顾景迟握着手机的手微微用力,脑海中立刻联想到江语彤刚才说过的话,以及江家和顾家之间的深度合作。
“我知道了,我马上回来。”
顾景迟压抑住内心的烦躁,语气尽量平稳地应道。
挂断电话后,他转身看向江母:
“我先回顾家处理一些事情,等有消息再联系你们。”
“可我们现在...”
江母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顾景迟直接打断:
“现在顾家的生意也出了问题,我得回去应对。江家的事,到时候再说吧。”
说完,他不再多言,径直走出医院,发动汽车,迅速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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