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浩飞晓梅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儿的保命战全局》,由网络作家“安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过去了。”上一世,奶奶高烧不退时,我四处托人,想尽千方百计寻来退烧药寄回去,才让她逃过一劫。可如今,我只想冷眼旁观,就像当初我重病时她对我的一样。一个月后,奶奶终究没能扛过去。妈妈报丧时,语气急切:“你一定得寄些钱回来,不然连给你奶奶办丧礼的钱都凑不齐,咱家的脸可往哪搁?”我直接回绝:“妈,奶奶有儿子,有孙子,轮不到我这个‘赔钱货’来撑门面,我没钱。”说完,我挂断电话,深深吸了一口气。这一刻,解脱之感确实涌上心头,可那些积压了多年的委屈,使眼泪像决堤的洪水,再也抑制不住,肆意在脸颊流淌。浩飞看我这个样子,忙问道:“怎么了?宝贝!”望着他关切的眼眸,我心中那道防线悄然崩塌,把心底那些藏了许久的往事一股脑儿倒了出来——我向他讲起自己的前...
《女儿的保命战全局》精彩片段
过去了。”上一世,奶奶高烧不退时,我四处托人,想尽千方百计寻来退烧药寄回去,才让她逃过一劫。可如今,我只想冷眼旁观,就像当初我重病时她对我的一样。
一个月后,奶奶终究没能扛过去。妈妈报丧时,语气急切:“你一定得寄些钱回来,不然连给你奶奶办丧礼的钱都凑不齐,咱家的脸可往哪搁?”
我直接回绝:“妈,奶奶有儿子,有孙子,轮不到我这个‘赔钱货’来撑门面,我没钱。”说完,我挂断电话,深深吸了一口气。这一刻,解脱之感确实涌上心头,可那些积压了多年的委屈,使眼泪像决堤的洪水,再也抑制不住,肆意在脸颊流淌。
浩飞看我这个样子,忙问道:“怎么了?宝贝!”望着他关切的眼眸,我心中那道防线悄然崩塌,把心底那些藏了许久的往事一股脑儿倒了出来——我向他讲起自己的前世:打小起,我就深陷自卑的泥沼,艰难求生。好容易成年,又被原生家庭当成了提款机,为了生活拼命奔波,满心疲惫。可我拼尽全力,换来的不过是家人的冷漠。最让人心寒的是,到了生命尽头,只因家人吝惜那救命的十万手术费,任我被病磨折磨,直到死亡。
浩飞静静地听着,全程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将我轻轻拥入怀中,双臂逐渐收紧。
”这一世,我会给你一个温暖的家!“许久之后,当我快要在他的怀中觉睡过去时,耳畔传来他低沉的承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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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陈浩飞给予了我底气与满满的安全感,又或许是不想落人口实,奶奶的葬礼,我终究还是决定回老家参加。陈浩飞提出要陪我一同回去,我拒绝了,实在不愿让家人瞧见他,生怕他们像水蛭一般,又死死黏上去,把贪婪的口器扎进他身上吸血。
阔别两年,老家的房子愈发破败不堪,宛如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在岁月里摇摇欲坠。迈进家门,前厅原本属于奶奶的那张床已被收起,取而代之的是简易搭设的灵堂。白色的挽联在风中轻轻晃荡,花圈簇拥着,亲戚邻里来来往往,都在为奶奶拜祭送行
笔钱他们怎么用,我也不过问。”我深吸一口气,平静地把心里话说出来,是时候该跟这个家做个了断了。
“不行,20万哪够!现在县城一套房子快涨到100万了,还缺80万,你让我们怎么还?还有彩礼呢!”爸爸第一个跳出来反对,脸涨得通红。
“爸,妈,您二老在工厂打工,家里还种着地,晓钢如今也在厂里当个仓库员,三个人加起来,一个月怎么也能有万把块收入吧,怎么就不够还了?我两年前被公司派去中东,业绩没做出什么名堂,现在自己日子也不好过,20万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你们要就要,不要就算了。”我心里跟明镜似的,他们算计我的钱,我又怎会算不出他们的收入。说完,我摊开双手,摆出一副一穷二白的样子。
“是啊,大力,如今世道艰难,你一个大男人挣钱都不容易,晓梅一个小姑娘在外打拼更是难上加难,20万不少了。”舅公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替我说了句公道话。
一番讨价还价后,爸妈满心不甘,最终还是敲定管我要30万,还立下字据,写明以后不需要我养老,这30万就是我给他们的赡养费。
上一世,赵晓钢借口自己能力不足,不愿承担月供,所以没买房,阴差阳错躲过了房价暴跌的危机。这一世,没了奶奶撑腰,爸妈又愿意帮衬着一起还贷,赵晓钢心急火燎,在房价飙升至顶点时,入手了一套县里的两室两厅。
而我,上辈子因极度缺乏安全感,疫情刚冒头那会儿,公司业务量不降反增,看着房价一路狂飙,生怕错过,匆忙上车,结果成了接盘侠。那时,基本工资才一万,房贷却要每月还两万,付完首付,积蓄所剩无几。后来重病缠身,想卖房变现,市场却一片低迷,折腾许久才亏本一百多万卖掉,套现的钱拿去还银行贷款都不够,更别说留点看病。
这一世,我沉住气不慌买房,靠着多年工作积攒下的积蓄,平稳轻松地度过了三个经济寒冬。更是在2022年末,我凭借对市场的敏锐洞察,助力公司调整产品方向,大赚一笔,陈
破烂玩意回来干什么?我可不稀罕。”
“奶奶,我怕你晚上睡觉冷,才给你带了电热毯!”我说道。
“不要,不要,我睡了一辈子的棉被了,不要你这些破玩意。”从小到大,无论我做什么,说什么,奶奶对我都是一味地贬低。以前要是她这样说,我一定会问她想要什么,需要什么,我给她买。
但现在,我不再关注奶奶对我的态度,所以,她再对我说什么也伤害不到我,我只是淡淡地回应道:“好的,你不要,那我就自己用了。”
奶奶见我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有点诧异,拿眼睛瞅了瞅我,然后别开眼,冷哼了一声。
爸爸妈妈试完衣服,就一起在厨房张罗着年夜饭,奶奶和弟弟坐在前厅的椅子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吃着我带回来的坚果,果皮扔了一地。
我默默收拾着我自己的床铺,一张我从小睡到大的折叠床。
我们家是村里很常见的那种两层平房,一楼是厨房和前厅兼餐厅,二楼是两间房间,爸妈和弟弟睡在楼上的两个房间,奶奶因为腿脚不便,睡在一楼前厅的木床,而这张折叠床,我摆在前厅的角落,就是我在这个家的容身之处。
上一世,他们因为参加了公司年会,知道我能挣钱,要花我的钱,所以,表面功夫还是做做的,年前特地买了张席梦思,摆在弟弟的房间给我,当时,我还有些感动,觉得父母终于将我和弟弟一视同仁了。
这一世,他们不知道我有没有挣到钱,所以,他们还保持了我读书时的习惯。
也好,正好让我看清他们冷漠的本质,我也不再追求那些虚伪的温暖。
我把给奶奶带的电热毯铺在了自己的折叠床上,农村本来就冷,像我们家这种住了30多年的老房子,更是处处透着冷风。
奶奶既然习惯了,可我却不习惯,现在在省城,我住在不透风又有暖气的公寓,由奢入俭难,我发现自己不抗冻了。
饭桌上,一家人虽然说不上其乐融融,倒也相安无事,爸爸妈妈和奶奶
一次挨打。
妈妈总说女孩是没有家的,有爸爸和兄弟,将来嫁人了才有靠山,所以,我一直敬重他们,但他们给我的,从来只有磨难。
“那我现在孝敬不了,你要打死我吗?”我红着眼眶问道,不想让自己的眼泪掉下。
“打死就打死,你这个赔钱货!”爸爸四处搜索,似乎真的要找个东西把我打死。
当他走向那根很粗的扁担时,我赶紧抓过自己的包,夺门而出。
我在漆黑的夜路上狂奔,不敢停歇,我赌不起,爸爸在气头上,真的会打死我,冰冷的雪花扑打在我的脸上,和着脸上未干的泪痕结成冰,刺痛着我的肌肤。
身后传来爸爸沉重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喘息声,他在雪地里追着我,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死丫头,有本事别跑,看我不打死你这白眼狼!”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地中狂奔,每一步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脚下的积雪被我踩得嘎吱作响,像是我破碎而冷冰的心。
爸爸追了我十里地,他的身影在风雪中逐渐变得模糊,最终因体力不支而停下,但我不敢停,一直跑,一直跑,我在大雪中拼命朝着远处的大路奔去,只盼着能尽快逃离这个噩梦般的地方,逃离身后这令人窒息的冰冷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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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省城后,整个春节,我都窝在自己的“小家”里,心里虽然还有被亲情刺伤的疼痛,可生活却自在了。因为不用担心有一双双如狼似虎的眼睛,时刻觊觎着我的钱包,压榨我的所有价值。
新年过后,我精心拾掇了一番,整个人焕然一新,精神抖擞地去上班。
同事们瞧见我,纷纷打趣,说这年一过,我怎么越发漂亮有气质了。
可不是嘛,上一世我负担着沉重的家庭,好长一段时间,我连件新衣服都不敢添置,以至于毕业多年,打扮还透着浓浓的学生气。
这社会现实得很,向来是先敬罗衣后敬人。仗着前世积累的经验与记忆,我接连拿下好几个项目,日子过得忙碌而充裕,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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