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片藕荷色裁剪的修身得体,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玲珑的曲线,衬得她风姿绰约,宛如画中仙子,美的不真实。
在这一刻,君烬渊终于肯承认,他也是个好色之徒。他贪恋上仇人女儿的天人之姿不可自拔。
也好,就当你是我征战十年的战利品吧!
他忽的俯身,准备享用这顿饕餮大餐...
可偏有一双不合时宜的小手及时制止他,非要在他准备攻城掠地前叽叽歪歪要保证。
楚婳祎睁眼对上他眸中的欲色,语气执着,“皇上,您骗了我好多次。这次能君无戏言一次吗?您真的会放了贤妃娘娘的是吗?”
君烬渊无语至极,含糊其辞,十分敷衍,“是~!”
...
谢璟睢办事归来,急匆匆进宫复命。
到御书房门口却不见人值守。他猛地拍头,对,今日是二哥的生辰。会不会是哥哥们觉得一顿酒不够,又转战到御书房小酌了。
刚想敲门...
李安顺从背后出现。
他吓了一跳,“你个老货,走路没动静呢。”
李安顺急了手指门里,挤眉弄眼。
谢璟睢半晌没理解意思,低声询问,“怎么,里面不是二哥他们,莫非皇上在接待贵客?”
李安顺尴尬的笑了笑,耳语,“杂家不好说,反正这会皇上不方便。您要么去偏殿等一会?”他身边伺候算看明白了,麒麟王是皇上六个结拜弟兄里最放在心上的。只因为两家是世交,正是谢家的帮助,才让五岁的皇上在抄家那晚得以活命...
俩人,说是亲兄弟都不为过。
所以这位,他可不能得罪了,指引着,“想来应该快了,您这边请...”
“老奴去给您准备吃食...看您风尘仆仆的回,晚膳还没用吧...”絮絮叨叨的贼殷勤。
谢璟睢懂了,里面的人不重要,马上就能完事。
那他也乐的等一等,好将要紧事汇报了。
刚要跟着离开,门里传出让他熟悉的嘤咛,是女子的...
他的心陡然一紧,视线冷冷的看向李安顺,“谁在里面?”
“啊,这...”
李安顺额头冒冷汗,“这...”
而里面的真实情景是,在楚婳祎不依不饶下,君烬渊终于败下阵来松口,“朕答应你,结束后立即让人将贤妃放回去,这下总行了吧?”
耐心快耗光。
从他成年开始,再没人敢这么屡次违逆他。
他盯着胸前这双柔弱无骨毫无力道的小手,语气威胁,“再敢废话...”
这一个停顿让拿捏过度的楚婳祎心猛然一提,真怕下一秒被拔毛的老虎会伸出大手掐住她的脖子,让她去西方极乐世界。
不想喝了酒的君烬渊,时不时会表现出无赖色色的一面。他低头亲上她的手背,“再废话,朕还吃你的手指...”
细看下,那眸中还蕴藏不明显的笑意。
就在楚婳祎觉得震惊甚至惊悚之时,人家华丽丽的得逞了。
这一刻,对于君烬渊来说好像回到他十六岁第一次打胜仗归来的时候,他骑在高头大马上被大军欢呼着迎回。
没有敌军的阻碍,只有听闻官升一级,赏金一百的轻松愉悦,畅快淋漓。
他高兴了,策马疾驰,冲到军营外的草地上,欢呼雀跃,肆意驰骋。将属于少年人的意气风发体现的淋漓尽致...
可一切美好的回忆都因为门口传进的交谈声按下暂停键。
他能感到,当听到谢璟睢的说话声时,身下的女人明显出现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