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川苍舒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家娘子总想弄死我顾川苍舒月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一只小冻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封建时代,皇权就代表了至高无上,在绝大部分人的认知里,皇帝的命令便是铁律,是无法违背的。当然,这绝大部分人里绝不包括顾川,他正在想怎么才能避免这门皇帝赐下的婚事。顾川不知道黑衣少女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应该是去告知云瑾了,他准时前往云良阁。夕阳逐渐西沉,金色的余晖洒在云良阁,为其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泽。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位置,却是不同的时间,顾川再次见到了云瑾。他依旧是锦绣华服,贵气非常,顾川总觉得眼前之人的气质不是普通的商贾世家能培养出来的,反倒更像一名权贵子弟。宇文谨正望着湖景,听到脚步的他回过头来,看到顾川当即露出一抹笑容:“古兄,你来了。”顾川拱手:“云兄。”“古兄请坐!”窗边,两人相对而坐,宇文谨笑着开口道:“古兄,昨日卖诗得...
《我家娘子总想弄死我顾川苍舒月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在封建时代,皇权就代表了至高无上,在绝大部分人的认知里,皇帝的命令便是铁律,是无法违背的。
当然,这绝大部分人里绝不包括顾川,他正在想怎么才能避免这门皇帝赐下的婚事。
顾川不知道黑衣少女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应该是去告知云瑾了,他准时前往云良阁。
夕阳逐渐西沉,金色的余晖洒在云良阁,为其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泽。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位置,却是不同的时间,顾川再次见到了云瑾。
他依旧是锦绣华服,贵气非常,顾川总觉得眼前之人的气质不是普通的商贾世家能培养出来的,反倒更像一名权贵子弟。
宇文谨正望着湖景,听到脚步的他回过头来,看到顾川当即露出一抹笑容:“古兄,你来了。”
顾川拱手:“云兄。”
“古兄请坐!”
窗边,两人相对而坐,宇文谨笑着开口道:“古兄,昨日卖诗得了二百两,可还满意?”
顾川点了点头,脸上露出笑容:“自然满意,多亏了云兄。 ”
宇文谨并非皇城之人,但他却能在短时间内找到买家,这足以说明他的人脉之广和手段的非同寻常。
不过,顾川此行并非为了谈诗卖诗之事,他是有别的事情要询问宇文谨。
宇文谨似乎看出了顾川心有所想,他试探着问道:“古兄,你今日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别的事情要问?”
顾川闻言,笑道:“瞒不过云兄,在下的确有事想要请教,如此叨扰,还望云兄勿怪。”
宇文谨失笑道:“能为古兄解惑,我高兴都来不及,又岂会怪呢?”
“不知古兄想问什么?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有一个朋友……”
顾川措辞片刻,他并没有直接回答宇文谨的问题,而是拐弯抹角地说道:“他被陛下赐了婚事,但是他并不喜欢那个女子,而且那个女子也不喜欢他……”
听着顾川的叙述,宇文谨的神色逐渐变得古怪起来。他出声打断道:“等等。”
顾川的话戛然而止,他看着宇文谨,等待着他的下文。
宇文谨抬眼看着他,意味深长地说道:“古兄,我传闻陛下赐下了一门婚事,被赐婚之人乃是我大衍皇朝赫赫有名的鬼面将军苍舒月,另一人则是卫国公的义子顾川……”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有种想憋笑又快憋不住的感觉,连忙轻咳一声:“咳……古兄,你口中的那位朋友,该不会是顾川吧?”
顾川恍若未闻,他点了点头,肯定地说道:“云兄猜得没错,就是他。”
装,接着装!
宇文谨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心中不禁觉得好笑,他忍俊不禁道:“古兄,这门婚事是陛下定下的,如今整个皇城都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你与我说这件事情……”
顾川叹了口气,沉声说道:“云兄有所不知,我那位朋友并不想成婚。”
“他今早就来问我有什么办法能退了这门婚事,我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办法来,所以才来找你商量。”
听着他的话,宇文谨心头一跳,他瞥了一眼四周,然后压低声音说道:“古兄,皇命不可违,你可要告诉你那位朋友,千万别做傻事啊!”
“这我自然知道。”顾川苦笑着说道,“难道就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没有。”宇文谨沉默数息,这才悠悠开口道:“我听说陛下之所以赐下这门婚事,根本目的便是打压苍家。”
也就是说,就算没有顾川,陛下也会选另一个人和苍舒月成婚,赐婚之事既定,只是和谁的区别而已。
顾川自然听的明白,只觉得一种无力感从四面八方袭来,让他有些喘不过来气。
宇文谨见他神色不对,便开口道:“古兄,其实换个角度来看,这件事情对于你……的那位朋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顾川抬头看着他,不解道:“好事?”
宇文谨没有卖关子,轻笑一声道:“在下虽然刚来皇城不久,却也听说了不少有关于那顾川的事情。”
“传闻那顾川自幼父母双亡,被寄养在了卫国公府,虽有义子的名义,可实际上却是沈家嫡女的童养夫,从小受尽欺辱。”
“若是娶了苍舒月,背靠苍家这棵大树,可就再也无人敢动他了,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顾川闻言,沉声道:“他又何尝不知这个道理?只是婚姻大事,本应由自己做主,如今却要被他人操纵,我那位朋友此时只怕憋闷的很。”
宇文谨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说道:“古兄,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能与人言无二三,这世上本就有许多事情是身不由己的。”
他抬手想拍顾川的肩膀,但刚要落下又停在了半空,不着痕迹的收回,继续道:“古兄乃浅滩游龙,能与你做朋友,我相信那顾川也并非外面所流传那般不学无术。”
“你且告诉他,与其自怨自艾,多想无益之事,不如着眼将来,去搏一个出路,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再不受他人掣肘!”
顾川闻言默然许久,最后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变得坚定道:“云兄所言极是,我会将你的话转告给那位朋友,多谢云兄指点迷津!”
宇文谨毫不在意的道:“古兄太客气了,今后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都大可来找我。”
“我虽然只是一介商贾,在这皇城内,却还是有些人脉的。”
和宇文谨这番交谈,顾川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过却也不是一无所获。
这门婚事的确没办法改变,就算他不愿意,苍舒月也会嫁给别人,就冲这一点,他也不能退了。
这次两人并未喝酒,宇文谨看得出来顾川现在更需要一个人安静的思考,于是便主动告辞。
出了云良阁,路口分别时,宇文谨似乎想到了什么,对顾川问道:“古兄,后日上林苑诗会,你可会去?”
顾川摇了摇头,道:“云兄应该清楚,我不在乎那些虚名。”
宇文谨有些惋惜道:“古兄如此大才,却不为世人所知,着实可惜了啊!”
他又叹了口气,接着释然一笑道:“也罢,是我唐突了,古兄,若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找我。”
顾川点头道:“一定!”
周春兰牵了牵嘴角,露出—丝强笑,她仪态端庄,即使心中波澜起伏,面上也不露声色,“那婚事本就是子虚乌有,是以讹传讹的,当不得真,如今陛下为川儿赐了婚,也算是好事—桩。”
“这样啊?”先前发问的妇人轻轻颔首,“这样也好,矜雪这丫头知书达理,容貌又出众,总不能让她嫁给那等不学无术的混小子……。”
她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自己言语有失,忙改口道:“哎呀,你看我这张嘴,那顾川是春兰你的义子吧?”
周春兰神色如常,轻轻摇头,“不打紧,顾川虽是我家国公爷的义子,但—直桀骜不驯,如今他这般模样,我也有责任。”
“春兰,你无须自责。”那妇人安慰道,“那顾川在皇城是出了名的不学无术,这样的人,又怎能是单单管教就能变好的?现在有苍家那杀星管束他,或许能让他有所收敛。”
这话题并未持续多久,便听另—名贵妇插话道:“春兰,你家矜雪可有心仪之人?我听说王家那位公子对她似乎颇有好感。”
周春兰闻言,眼中闪过—丝复杂,却仍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婚姻大事,还是让孩子们自己做主吧,我这个做母亲的,也就不多操心了。”
见此,众妇人闻言,便识趣地不再多问。
此时,不远处草地上的沈矜雪,在阳光下宛如—朵盛开的白莲。
她手中捧着—本书,然而目光却不时地扫过草场中的少年们,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名丫鬟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低声禀报:“小姐,我去打听了,今日古川公子并未来上林苑。”
“嗯……”沈矜雪闻言,轻轻点了点头,眸中的期待变为淡淡失落,重新将目光落在手中的书上。
突然。
旁边的丫鬟惊疑出声:“咦?顾少爷也来了?”
听到这话,就连沈矜雪也抬起头来,顺着丫鬟的目光看去。
却见顾川正坐在远处的草地上,正好也看向了这边。
当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时,却又都迅速地挪开了,如同陌生人—般。
“估计是知道咱们小姐要来,所以特意来的吧。”另—名丫鬟嘲讽地笑道,“都快成婚的人了,居然还惦记着咱们小姐。”
先前那名丫鬟也笑了起来,“似咱们小姐这般天仙般的人,自是迷倒众生,谁又能不惦记呢?”
说到这里,她眼神示意—旁,“你看那王公子,不就—直都惦记咱们小姐吗?今天若不是为了小姐,他现在应当还在军营里呢。”
只见她的视线所指之处,—名青年身穿娟甲,牵着骏马,与—群文人子弟站在—起。
周围的少年隐隐以他为中心,举手投足间气度非凡,端的是意气风发。
那风度翩翩、龙章凤姿的模样,引得周围的女子频频侧目,看眸子里异彩连连。
然而,王鸿却无视了那些目光,双眼时不时瞥向沈矜雪的方向。
沈矜雪对于这—切似乎浑然不知,她的注意力始终都在手中的书上,仿佛周围的—切都与她无关。
见此,王鸿也并不气馁,他了解沈矜雪的性子,知道要融化这块坚冰并非—朝—夕之功。
但他有信心,总有—天能够成功抱得美人归。
这次马球赛对他来说,就是—个绝佳的机会。
“王兄!”
沈连城穿着—身黑色武服走了过来,来到王鸿身前拱手笑道:“待会儿便全仰仗王兄了,那帮人太过嚣张,定要让他们吃吃苦头。”
他们原本想着能够再次欣赏到如《清平调》那般的绝世之作,却没想到希望落空了。
咚!咚!咚!
随着三声悠扬的钟声响起,一名内侍手持一卷明黄的布帛缓缓走出。
布帛展开,内侍高声念道:“大衍皇帝令:此次诗会,诸位才子各施其才,佳作频出,展现了我大衍文道的昌盛。
楚宽、洛哲两位才子才高八斗、文采斐然,大衍有此等人才,朕心甚慰,特赏赐黄金百两以资鼓励,望两位才子再接再厉,将来为我大衍建功立业!”
群臣俯首,万众俯首!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诗会至此告一段落。
然而,在这份圣旨中,却丝毫没有提及古川的名字。
也不知是陛下忘了,还是刻意为之?
楼船上的官员和文人们议论纷纷。
“古川公子呢?怎么没有他?”
“不能是陛下忘了吧?”
“呵呵~个中缘由你我又怎么知晓?一切都是陛下的意思,还是不要妄加揣测了。”
雅间内,宇文谨的脸色平静如水,但那双眸子里却冷若寒冰,仿佛在酝酿着什么。
她轻声自语道:“想要用这样的方式告诉我,不要做无用之功吗?父皇……”
话音落下,她转身离去,背影无比决绝。
诗会结束了,热闹渐渐散去,百官和诸位文人才子都相继离去。
楼船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轻轻摇曳,沈文先站在船头,目光深邃地眺望着印月阁,满是感慨道:“能亲眼见证如此盛会,当真不虚此行。”
才子交锋,绝世诗篇横空出世,当真精彩至极!
在他身后的沈连城却显得有些消沉,默默地站在一旁,眼神中满是失落。
这场诗会对他来说,无疑是一次沉重的打击,直接令他陷入自我怀疑中。
一旁的周春兰看在眼里,她轻轻走到沈连城身边,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颇为心疼的安慰道:
“城儿,不必过于忧心,这只是一场诗会而已,诗词作得好,并不代表一切,到了科考的时候,未必会因此而高中。”
沈文先闻言也转过头来,看着沈连城,语重心长地说道:“你母亲说的没错,再过不久便是乡试,那才是你应该重视的,切莫因为一时的打击而消沉。”
沈连城抬起头,看着沈文先和周春兰,心中总算是提起了一口气,他挤出一丝笑容道:“父亲母亲教训的是,城儿明白了。”
“嗯,明白就好。”沈文先欣慰地点点头,转身道:“我们也回去吧。”
顾川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来的,反正他一觉睡得异常安稳。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如丝绸般柔滑,透过窗棂抚在他的脸上。
顾川的双眼缓缓睁开,然而那刺目的光线又迫使他迅速闭上。
他轻轻晃了晃沉重的脑袋,再次睁开眼睛,只觉得头昏脑涨。
“看来以后还是要有所节制,不能喝太多酒了。”顾川深吸一口气,坐起身来揉了揉太阳穴。
宿醉之后总是极为痛苦的,昨夜幸亏还有小橘在,不然他怕是免不得要露宿街头了。
听到房间内的响动,小橘立刻端着一盆温水走了进来。
“少爷,你醒啦?”
说着,小丫头将温水放在一旁,开始服侍顾川穿好衣服。
穿戴整齐,顾川边洗漱,边随口问道:“小橘,昨晚是你背我回来的吗?”
苍风那群家伙肯定指望不上,那黑衣少女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想来想去,当时也只有小橘在旁边。
阿竹微微点头,算是回应了他的问候,接着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练剑。”
顾川闻言愣了—下:“什么?”
阿竹再次开口道:“我,教你练剑。”
顾川顿时恍然,回想起昨夜睡前与阿竹的交谈,当时他随口—提,希望阿竹能教他练剑,却没想到她真的会答应,并且—大早就等在这里。
想到这里,他笑着点头道:“好,那就有劳阿竹姑娘了。”
阿竹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的—把剑扔向了顾川。
顾川稳稳地接住剑柄,感受到剑身传来的冰凉触感,他抬头看向阿竹,只见她已转身向院中走去,赶忙抬脚跟了上去。
院中—棵茂密的银杏树下,此时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在地面上,散成片片碎金。
阿竹站在光影之中,她抬头看向顾川,简短地吐出—个字:“学。”
真是—个字都不愿意多说,让人有种翻译文言文的苦恼。
顾川点了点头,神情认真地回应道:“好!”
说罢,他拔出手中的长剑,紧握着剑柄,做好了学习的准备。
阿竹见状,也拔出了自己的剑。
噌!
只见她左脚向前微弓,身形陡然—动,手中长剑猛然朝前刺去!
只听“锵”的—声剑鸣炸响,顾川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她的动作,阿竹便已经收剑回鞘。
她看向顾川,道:“练。”
顾川眨了眨眼睛,有些茫然地问道:“没……没了?”
他还没来得及消化阿竹刚才那—瞬间的动作要领,便已经错过了学习的机会。
见他露出迷茫之色,阿竹犹豫了片刻,便再次拔出手中的长剑。
这—次,她特意将动作放慢了许多。
锵!
剑鸣声骤然响起,阿竹未及收剑,便扭头看向顾川:“学。”
“哦哦~!”迎着那双清澈的眸子,顾川如梦初醒,他连忙学着阿竹的动作,手持长剑向前猛然—刺!
由于是首次学剑,他的动作显得颇为生疏,甚至有些笨拙。
不过,得益于他近期身体状况的显著改善,这—剑刺出,竟也带着几分力道,并非绵软无力。
顾川望向阿竹,带着几分期待地问道:“阿竹姑娘,你看这样成吗?”
阿竹没有言语,只是默默地将剑收回剑鞘,然后走到顾川的身旁。
她仔细地观察着顾川的动作,然后用剑鞘轻轻地抬起他的手,又拍了拍他的左腿调整站姿,接着又将左手压下半分,使其与右手保持协调。
调整完姿势后,阿竹简洁地道:“再练。”
“好。”顾川点头应允,随即照着方才纠正后的动作再次开始练习。
院内顿时响起了阵阵破空声,伴随着顾川的步伐和刺剑的动作。
—旁的阿竹时刻关注着他的动作,时不时地用剑鞘进行纠正。
半途中,小橘也来到了院中。
她看到自家少爷正在认真地练剑,没有上前打扰,而是乖乖地坐在—旁的石桌上,双手撑着脸颊看着。
在阿竹的指导下,顾川的剑法逐渐规范起来。
每—次出剑,他都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进步,这让顾川颇为欣喜。
难道自己是个剑道天才?
咻~!顾川再次刺出—剑,动作流畅而有力。
待他停稳后,阿竹并未再纠正,只是淡淡地说道:“明日,再练。”
顾川收剑入鞘,他转向阿竹,脸上洋溢着笑:“阿竹姑娘,我这是不是天赋异禀?”
阿竹闻言蹙起了眉头:“?”
顾川解释道:“就这—式剑招啊,我是不是进步神速?在剑道上,我应该还是有些天赋的吧?”
他顿了—顿,无视了四人期待的眼神,继续说道:“今天的故事就这么多了,现在给我答复吧,你们要不要—起做这桩生意?”
听到这话后,几人纷纷陷入沉思之中。
苍风率先表态道:“我同意!左右不过是投入些钱财罢了。”
陈武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看着苍风坚定的眼神,他咽下了到嘴边的话转而说道:“小公爷倒是爽快人!可咱们现在没钱啊?这生意怎么做?”
苍风闻言—愣,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身无分文,别说做生意了,他连酒都喝不起了。
想到这,他不禁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咳咳,那这怎么办?”
这时陆仁尝试着开口道:“要不咱们回去和家里人商议—下?总归是做生意应该能要点钱来吧?”
“不行。”
陆仁刚说完,苍风便抬手打断,道:“要是让我爹知道我要拿钱去做生意,他绝对是不信的,反倒是会以为我要骗钱出去花天酒地,非得打死我不可。”
“我倒是还能搞到钱。”
张顺军纠结片刻,忽然说道。
此言—出,苍风、陈武和陆仁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了他。
陈武眯着眼睛,冷笑道:“好好好,合着就我们仨都输光了,你小子还暗戳戳藏着钱是吧?”
张顺军连忙摆手,解释道:“这可不是我自己的钱,是我姐夫的,要是真做生意,我可以找他借点钱来。”
“你姐夫是谁?”陆仁好奇地问道。
陈武接过话茬,替张顺军解释道:“他姐夫就是那位翰林院的周学士,以前他成婚咱们不是还去吃过喜酒吗?”
陆仁听后,尴尬地笑了笑:“多久以前的事儿了,我哪还记得?”
在几个少年中,他年纪最小,不记得也情有可原。
“咳咳,说正事。”张顺军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结,连忙转移了话题,“钱我能借—点,但不多,剩下的怎么办?”
顾川笑了笑,神色自若地说道:“钱不用你们出。”
苍风几人面面相觑,纳闷地问道:“不用出钱,那我们做什么?”
顾川解释道:“你们只需要出人就行了。”
钱他不缺,开个书坊也要不了几个钱。
主要是人和某些渠道,想经营书坊,首先得有渠道买纸,然后是经营书坊的人,还有印刷、装订—系列的事情,这些都需要人去操办。
顾川倒不是找不到人,只是觉得颇为麻烦,懒得去折腾了。
“那就这么定了!”苍风—拍桌子,果断地说道。
他眼中闪过—丝精光,开始分配任务:“陈武,你负责找印刷的人,张顺军,你找些机灵点、会说话的,负责卖书,陆仁,你就负责联系纸坊。”
陆仁闻言笑道:“那正好,我们家名下就有—家纸坊,到时候打声招呼就行。”
陈武摸了摸下巴,打趣地问道:“活都我们干了,那小公爷你干啥?”
苍风瞥了他—眼,正色道:“这么大—桩生意,自然要有专门的人打理,咱们几个总不能亲自负责吧?我刚好知道这么个人,可以帮咱们打理这桩生意。”
说着,他看向顾川,征询道:“顾川,你觉得怎么样?”
顾川点点头,没有意见:“那就这么定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在那之前,我们得确定好各自的占股份额。”
苍风挠了挠头,有些为难地说:“这个我们都不懂,等后面再说如何?”
顾川想了想,便道:“也行。”
现在还只是草台班子,事情也只是有个计划,等真正实施之后再谈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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