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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子兼祧两房后,战死的夫君回来了谢皎秦闵无删减+无广告

装装文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秦少爷好大的胆子!”何慧秀这会也顾不得换衣裳了,将鞋垫丢在桌上后就提着裙子朝着正院跑了过去。这会谢皎正在上药,那一抹伤痕格外的刺眼,何慧秀的第一反应就是完了。平日里的一些小打小闹谢皎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今的却是直接把她给伤了。“还不快给夫人道歉,你怎能咬人!”说话的时候何慧秀还踢了一脚秦昊。这会秦昊已经被吓傻了,挨了一脚还没缓过神,但是秦闵却是不愿意了。小孩哪有不犯错的,他小时候不也咬过人,对此只觉得谢皎是在小题大做。“慧秀,你怎能怪昊儿,多大点事!”这是第一次何慧秀没有搭理秦闵,只见她这会直接跪在了谢皎的脚边,态度格外的卑微。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默默流泪,屋里这些人只有秦闵会吃这套。果不其然这会他又生气了,“慧秀都哭成这样了,你还...

主角:谢皎秦闵   更新:2025-01-22 17: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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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皎秦闵的其他类型小说《小叔子兼祧两房后,战死的夫君回来了谢皎秦闵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装装文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少爷好大的胆子!”何慧秀这会也顾不得换衣裳了,将鞋垫丢在桌上后就提着裙子朝着正院跑了过去。这会谢皎正在上药,那一抹伤痕格外的刺眼,何慧秀的第一反应就是完了。平日里的一些小打小闹谢皎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今的却是直接把她给伤了。“还不快给夫人道歉,你怎能咬人!”说话的时候何慧秀还踢了一脚秦昊。这会秦昊已经被吓傻了,挨了一脚还没缓过神,但是秦闵却是不愿意了。小孩哪有不犯错的,他小时候不也咬过人,对此只觉得谢皎是在小题大做。“慧秀,你怎能怪昊儿,多大点事!”这是第一次何慧秀没有搭理秦闵,只见她这会直接跪在了谢皎的脚边,态度格外的卑微。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默默流泪,屋里这些人只有秦闵会吃这套。果不其然这会他又生气了,“慧秀都哭成这样了,你还...

《小叔子兼祧两房后,战死的夫君回来了谢皎秦闵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秦少爷好大的胆子!”
何慧秀这会也顾不得换衣裳了,将鞋垫丢在桌上后就提着裙子朝着正院跑了过去。
这会谢皎正在上药,那一抹伤痕格外的刺眼,何慧秀的第一反应就是完了。平日里的一些小打小闹谢皎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今的却是直接把她给伤了。
“还不快给夫人道歉,你怎能咬人!”说话的时候何慧秀还踢了一脚秦昊。
这会秦昊已经被吓傻了,挨了一脚还没缓过神,但是秦闵却是不愿意了。小孩哪有不犯错的,他小时候不也咬过人,对此只觉得谢皎是在小题大做。
“慧秀,你怎能怪昊儿,多大点事!”
这是第一次何慧秀没有搭理秦闵,只见她这会直接跪在了谢皎的脚边,态度格外的卑微。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默默流泪,屋里这些人只有秦闵会吃这套。
果不其然这会他又生气了,“慧秀都哭成这样了,你还想如何?”
谢皎真的是气笑了,手上上药时不时传来的疼痛提醒着她发生了何事,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非对错,偏偏这来了个糊涂蛋。
“送堂兄回松竹院。”
和这种人共处一室谢皎都觉得难受,实在是难得搭理,倒不如眼不见为净,脚边的何慧秀还在这哭哭啼啼的让人厌烦。
“夫人,这些日子不要碰水,一天换一次药定然不会留疤的。”
大夫这话倒也算个好消息,这会她的手已经被包的跟个粽子一样的,活动起来都有些困难。
何慧秀看来谢皎一脸的不悦似是猜到了想法,连忙说道:“夫人,这些日子就让我来伺候您吧。”
“我可不敢劳烦你,只怕要不了一会我那个堂兄就如同疯狗一般。没事你还是待在松竹,吧,至于秦昊,呵,就看他何时知道认错。”
说完也不管何慧秀,带着丫鬟就离开了,走了老远都还能听到秦昊的哭声,想来还是不够累,哭的这么有劲。
“夫人,您就是心善,寻常人家哪有庶子敢咬主母的。”
看着自己主子手包的芙蓉就生气,如今这府里自从秦闵三人回来后就更不像样子,一点规矩都没有。
“让秦昊好好跪着,松竹院每日分例减半。”
“对了,老夫人那里也知会一声,省的回头过来找事。”
等到秦永嘉下学回家,还没来得及高兴谢皎回来,就先看到了跪在院子里的秦昊。他也不是无知孩童,自家母亲是顶顶良善之人,平日里几乎从未打骂过下人,现在能让秦昊跪在这里也是他咎由自取。
“母亲,我好想你。”
越过秦昊他径直去了正院,这才走到门口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口了,好让谢皎知道他有多想她。
“嘉儿回来了呀,今日学的知识可还理解。”
秦永嘉像小大人一般点了点头,这幅模样倒是逗笑了屋内的人,气氛一时格外的温馨。因着谢皎的刻意遮挡,这才没让秦永嘉立马看到那被包裹住的手。
只是等到用饭的时候终究是挡不住了,看着与平时不对的母亲秦永嘉下意识的觉得有些不对。伤的是右手,所以一直是芙蓉在喂谢皎吃饭,这在大户人家虽说并不罕见,只是发生在谢皎身上却是难得。
“娘,你的手怎么了?”
说完也不顾谢皎的阻拦直接把藏在袖子里的手给抽了出来,平日里总是温柔抚摸着他头发的手这会被纱布包住,看起来格外的吓人。
既已被发现谢皎索性也不藏着了,只是把秦昊做的事情给讲了一遍,这给秦永嘉气的饭都吃不香了。
“娘,我不喜欢那家人,他们怎么还不离开。”
话虽是这样说的但是秦永嘉也知道自己的祖母格外喜欢这家人,那语气也有些蔫蔫的。小孩子最会感受身边人的情绪,自从那家人回来之后谢皎叹气的次数都多了不少。
“乖,他们很快就会离开,还不快些吃饭,等会不是还要去看望春田吗。”
好说歹说的总算是哄着秦永嘉吃完了饭,陪谢皎待了一会后他就回了自己的院子,当然没忘记给替他受伤的春田准备饭食。
推开屋子就能闻到直冲鼻子的药味,因着养伤也不能过多开窗。是以房间的味道并不好闻,多种味道混在一起让人有股想吐的感觉。
纵然已经看过不止一次了,每次却是都让秦永嘉格外的心疼。好好的人如今只能躺在床上,看上去一点生气都没有。春田也没比秦永嘉大几岁,平日里如同兄长一般照顾他。
“少爷,小的没事。”
看到秦永嘉情绪不对,躺在床上的春田连忙安慰,偏偏他说句话都疼的龇牙咧嘴的。
“你放心,母亲已经为你报仇了,秦昊这会还在院子里跪着呢!”
“这使不得,小的只是个下人,怎能让主子受罚。”
这话秦永嘉是懒的搭理的,先不说秦昊是不是正经主子,单他做的事就已经足够过分了。不过是罚跪而已,最多难受几天。
“你好好养伤,等你好了还要继续带我玩呢。”
又安慰了一会春田后秦永嘉开始在书房里温习今日所学的课业,他对自己的学业格外的自觉,每日定然要在睡觉前再看会书,这方面稳妥的不像个孩子,让人十分省心。

何慧秀一哭秦闵就如同疯狗一般,真的是逮谁咬谁,而且这还是个不记打的,从回府以后不知道在谢皎手里吃了多少亏,偏偏过后就跟个没事人一样继续一往无前。
“谢皎,我一定要休了你!”
翻来覆去都是这几句话,不说谢皎,光是丫鬟的耳朵都起了茧子。现在这些完全威胁不了谢皎,她坐在椅子上淡淡的看着秦闵。
“行了,等堂兄什么时候成了秦家大公子再提把我休了。如今秦府都在我手里,还希望你能珍惜现在的生活。”
至于一旁的何慧秀,倒是个会蹦跶的,也不知道跟着秦闵图什么。
“你们这对苦命鸳鸯可别在我面前碍眼了,如今这是吃我的喝我的,转身跑出来咬人。”
“姐姐,我如此敬重你,你怎能如此说闵郎!”
“谢皎,你不准为难慧秀!”说话间秦闵还连忙把人挡在了身后,看样子是生怕受一点委屈。
看着面前的场景她只觉得晦气,跟他们在这浪费时间还不如多看看账本。如今年头不好,庄子上的收成也远不如之前,要继续维持府里的开支还需要想些别的办法。
谢公子早就告辞离开了,如今这院里也没有她在意的人,所以说起话来更是不留情面。
“秦闵,我要是你就找个地缝钻进去,省的出来丢人现眼。”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谢皎又连忙说道:“路边的野狗被人接济也会感恩主人,你们二人倒是会喜欢上蹿下跳的,也不知道丢的谁的脸。”
“谢皎!”
秦闵再怎么说也是锦衣玉食长大的,何时听过如此恶毒的话。特别是再看到谢皎一脸不屑的时候更是气的如同失去了理智一般。
只见他连忙上前,巴掌几乎是要到达谢皎脸上。
“住手!”
秦司珩没想到刚一回来看到的就是如此场景,今日倒是让他遇到了,平日里还不知道秦闵在府里是如何作妖。
“堂兄,客人要有客人的自觉!”
“司珩,我......”
对于这个弟弟他虽说有些不喜,到底是有血脉的亲人,而且日后还要指着他过日子,说话的语气也软上了几分。
“都怪这个毒妇,她如此折辱我和慧秀,我一个男人又怎能忍住?”
“忍不住就走,堂兄,如今是秦府收留了你。”
“如今若不是嫂嫂良善,只怕你们一家子还不知道在哪讨生活。”
说完也不管屋里的人直接拉着谢皎的手腕离开了院子,从而忽略了秦闵看着两人牵手时的恶毒。
“皎娘,委屈你了,你放心我一定尽快让他们离开。”
“这件事还是我来吧,到底是亲兄弟,婆母那还是要过得去的。”
秦司珩听完后只觉得更惭愧,如此美好的人偏偏是他的嫂子,不过,他那个兄长若是从这世上消失那谢皎是不是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抛开两人内心的想法,光靠外表就如同一对璧人一般格外的相配。
最近大理寺事物繁忙,秦司珩这也是百忙之中才能抽空回来,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要离府了。
“事物繁忙也要注意身体,你都多久没好好休息了。”
秦司珩眼底的青黑简直是吓人,再看衣裳只怕是也很久没换了。
“你去洗个澡换身衣裳,都已经回来了肯定好好收拾自己。”
待秦司珩走后谢皎又连忙吩咐丫鬟摆饭,不拘什么吃的,只要是好入口的都给送了上来。想着大理寺的环境,她又连忙收了几件衣裳,并薄被褥一起放进了包袱里。
秦司珩回来的时候是一个人,等他出去身上的包袱重的吓人,吃的喝的,只要是能想到的谢皎都给装了一些。
看着包袱秦司珩脸上也有了笑意,他也是有人惦记的。
因着谢公子和秦司珩的震慑,这两天那几人都待在院子里格外的安静。
“问问嬷嬷这几日他们在做什么。”
谢皎向来是以恶看待每个人,她可不觉得那些人会安分守己,与其到时候被打个措手不及还不如先掌握先机。
丫鬟的速度很快,谢皎还没看完账本就已经回来了,在门口顺了顺气后才进屋禀报。
“何夫人得了风寒,这两日病的起不来身,公子一直在照料。”
“吩咐下去,何氏每天的药材都用最差的,她这病不能好的太快。”
丫鬟瞬间明白了谢皎的意思,不过是个风寒罢了,用那些好药也是浪费。
“夫人,庄子上出事了。”
进来的时候谢皎的陪嫁丫鬟芙蓉,平日里产业的营收都是她在负责,是个稳妥的,这还是谢皎头一回看到她如此慌张。
“夫人,庄子出人命了。”
“什么?”
谢皎惊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律法规定人命必报案,现在又是在她的庄子上出的事,不管如何都要去一趟。
“备车,去庄子里。”
芙蓉的动作很快,现在已经这个时辰了,晚上定然是要在庄子上过夜的。
其他的丫鬟也抓紧收拾谢皎用惯的物件,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
谢皎却是在想这人命案究竟是怎么回事,庄子连同庄户都是她的陪嫁,都是一些安分守己的,也不像是会闹事。
特别是最近大理寺也格外的忙碌,潜意识里她觉得此事不简单。就是不知道会牵扯到她多少,多事之秋还是低调些的好。
出于面上功夫,出门之前谢皎还是去禀告了老夫人,谁知这会秦闵竟然也在这里。在得知谢皎晚上要住在庄子上的时候就急了,在他看来这分明就是在给自己带绿帽子!
“你一介妇人,怎敢在庄子上留宿,我看留宿是假,偷人是真!若真是有什么事还不如我过去处理。”
他打的是好主意,等他完美的把事情处理完之后说不定还能在这些人面前立威,到时候庄子上的人可不都是会听他的。
“呵,想的倒是挺好,只是算盘却是打错了,好生在府里待着吧。”
说完随手行了个礼后就离开了秦母的院子,徒留秦闵一人无能狂怒。

算了,她也不好直接冲进去把人赶走,日后再找机会吧。
傍晚,秦司珩下朝回来,顺带去接放学的秦永嘉。
父子俩一同回到秦府,先去了谢皎院中。
“娘亲!”
秦永嘉双眼一亮,想要跑到谢皎身边,却又似想起什么,迈到一半的腿硬生生收了回来,作出一副小大人模样,缓缓朝谢皎走去。
对着谢皎行了个像模像样的礼,脆生生道:“孩儿见过娘亲。”
谢皎放下手中的账本,失笑着将他抱起,柔声问道:“今日怎么同舅舅一起回来?”
秦永嘉坐在谢皎怀中,有些掩不住兴奋道:“舅舅来接我放学。”
“娘亲,今日夫子教我们四书五经,夫子还夸奖了我的功课做得好。”
谢皎微睁双眸,笑道:“是吗?那嘉儿真厉害。”
秦永嘉得到了自家娘亲的夸赞,顿时更加高兴,却又极力地掩饰着,故作淡然道:“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课堂功课而已,孩儿要学的还有很多。”
谢皎瞅着他跟他父亲如出一辙的性子,不禁点了点他的鼻子道:“那我们嘉儿也是厉害的。”
秦司珩站在一旁,看着母子俩互动,眸中柔情似水。
正在一家人其乐融融时,屋外传来了一阵吵闹声。
秦司珩微微拧起眉头,却见谢皎神色淡淡,一点都不意外,似乎是知道外面的事。
他顿时明了,今天府内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就等着他回来闹。
眉心不由皱成一个川字,秦司珩欲要出门看看。
还不等他动身,房门便被人撞开,几人哭闹着闯了进来。
秦司珩的视线从带头的秦母,移到她身后的秦闵身上,瞳孔猛然一缩。
又见两人身后还站着一妇人,妇人抱着一个与秦闵长相相似的孩童,瞬息间就清楚了大半。
秦母哭哭啼啼的跟秦司珩告状:“司珩啊!你大哥在外受苦六年,如今终于回来了,谢皎这个毒妇却要将他打死!”
“我拦着不让,她就要连我一起打死!”
闻言,谢皎不屑轻笑一声。
这老太婆,可真是会添油加醋,她只说将秦闵三人赶走,何时要打死他?
秦司珩当然没有全信秦母的话,依他对谢皎的了解,估计只是赶人罢了。
他放在背后的手摩挲着,没想到,秦闵居然还活着。
秦闵观察着这个弟弟,这六年里他连中三元,在朝堂上频频给出妙策,解决不少朝堂上的难题,引得龙心大悦,深得皇帝重用,年纪轻轻便当上了大理寺少卿,惹得其他朝臣对他敬佩又嫉妒。
原先的秦家不过是京城一个普通的武将之家,自从出了秦司珩这个有出息的,秦家也跟着水涨船高了,一跃进入那些贵族的圈子里。
而秦司珩不过在位两年,整个人都变了,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势,只是站在那里便不怒自威。
再思及当今的自己籍籍无名,秦闵心中又是酸又想要讨好。
他敛下眸中的嫉妒,换上一副兄友弟恭的神情,激动落泪道:“司珩,大哥回来了。”
秦母抹泪帮腔道:“司珩,瞧你大哥都瘦了,也不知在外面吃了多少苦。”
说完她就怨恨地指着谢皎道:“只可恨这个毒妇,听也不听就要将你大哥赶走,这样的人怎么能待在秦府,司珩你快把她赶出去!”
秦司珩不满秦母对谢皎的态度,并未附和她的话,只转头端量着秦闵:“你说你是我大哥,那为何六年来渺无音讯?既活着,怎么不给家里传话?”
谢皎看到秦司珩跟她一般无二的反应,差点憋不住笑。
这默契的话语让秦闵面色一变,随后极快地恢复如常,神情黯然道:“我在战场上受了重伤,失去记忆,若是不秀娘将我带回去悉心照料,我只怕早已尸骨成沙了。”
“一个月前,我不小心撞到了脑袋,又重新忆起前尘往事,这才带着秀娘和昊儿回来。”
在朝堂上待了两年的秦司珩一眼便瞧出他在说谎,可他并未戳穿,只是半阖着眸子,语气恍然:“原是如此。”
听他这么一说,秦母四人以为他承认了秦闵的身份,当即心中大喜。
却又在下一刻见秦司珩说:“但母亲也知朝廷最近刚停战,朝堂不稳,我需要小心谨慎,未免是有心人针对秦家的阴谋,大哥先以堂哥的身份住下吧,待我查清事情真相后再说。”
秦母即便还有些不情愿,却也明白秦司珩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只能应下。
随即想起一旁的谢皎,秦母又嚷嚷起来:“还有谢皎呢!司珩,我今日就要休了这个毒妇!”
秦司珩眸中升起寒意:“母亲不可,于礼,嫂嫂是大哥娶进门的,便是写休书,也应当由大哥来。”
说着,他转头看向秦闵道:“现如今大哥的身份也未确定,其他人自是没有资格代替大哥休妻的,大哥可有异议?”
秦闵还能说什么?当然是没有异议了。
本以为恢复秦家大公子的身份后,他将迎来荣华富贵、官运亨通的日子,却不想他差点连秦家都进不了。
这与他所想的落差太大,致使他心中憋屈万分。
这时,秦永嘉扯了扯谢皎的袖子,小声道:“娘亲,放我下来吧。”
娘亲?!
秦闵震惊地望向母子二人,新婚夜他可没有碰过谢氏一根手指头,她哪里来的孩子?
又见秦母和秦司珩见怪不怪,习以为常的样子。
秦闵心下了然,这应当是母亲知道了他的死讯,不想他绝后,从外面过继到他名下的孩子吧。
一个不知名的野种,也敢和他的昊儿抢位置?!他的东西都是昊儿的,这野种想都别想!
正好秦闵满腔怒气无处发泄,便将矛头对准谢皎怀中的男孩。
从他们进门开始,那男孩便安安静静地待在谢皎怀中,瞧着他们吵闹。
小小年纪,可真会装模作样。
秦闵对上男孩的眼睛,嫌恶道:“我可没生过这么大的儿子,昊儿才是我的亲生骨肉,现下我已回到秦家,娘,将这孩子送走吧。”
“否则叫我的昊儿该如何想我这个父亲。”
谢皎当即就沉下脸,怒道:“不行!”
“嘉儿是我的孩子,谁都不许送走!”
不过一个养子,谢皎却这么激动,秦闵立即想到她莫不是红杏出墙了?
如此,岂不是可以用这个理由直接休了她?
秦闵双眸一亮,厉声质问道:“什么你的孩子?莫非这孩子是你与外人苟合生下来的野种?!”
谢皎见他不知真相却还莫名兴奋,不由得冷笑一声,就要将嘉儿的身世全盘托出。

秦司珩上早朝去了,秦母等人又不会去管,所以谢皎只有受罪的份。
小孩子叫起来声音极其尖锐,刺得谢皎耳朵生疼。
谢皎感到太阳穴突突狂跳,她拳头捏紧,再也忍不住了。
她直接将手中的筷子往桌上一拍,发出些不大不小的声响,却让所有人都噤了声看向她。
谢皎瞧着秦昊的眼神犹如寒冬:“用餐时怎能如此吵闹,堂堂秦府公子一点规矩都没有,要是学不会安静,那便叫个严厉的夫子来好好教教!”
“一日学不会,就一日不许吃饭!”
秦母听见这话就不高兴了,谢皎凭什么这么说她的亲亲孙子!
她直接夹起一个鸡腿放在秦昊碗中:“昊儿之前过着什么样的苦日子,哪里还讲究什么规矩不规矩的,能吃点好的就不错了 。”
“再说了,小孩子活泼点很正常,昊儿啊,这是你家,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秦母看似是在跟秦昊说话,可眼睛看的却是谢皎,明眼人都知道她这是说给谢皎听。
往日何慧秀和秦闵两人极宠秦昊,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管教他,原本秦昊还有些怯意,一听秦母维护自己,顿时更加放肆起来。
他嘴上软声道:“知道了奶奶。”
转头就拿起手边盛着汤的碗,直直往谢皎和秦永嘉泼去。
众人都没想到他会来这出,看着身上滴落着汤水的谢皎和秦永嘉,一时间都呆住了。
谢皎并未出言教训,看着儿子吓傻的小脸,默默地拿出帕子把自己和儿子脸上的汤水擦干净。
小孩子看似年幼天真,却会无意识的欺软怕硬。
秦昊见谢皎沉默,以为谢皎是怕了,当即兴奋地端起何慧秀的汤,想要再次故技重施。
却不想谢皎忽然站起,面无表情地掐住秦昊的手腕,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一把将秦昊的头按进装着汤的盆里。
等秦昊被放开时,汤水从他脸上滑落,表情木愣愣的,似是还没有反应过来。
何慧秀回过神来,大叫一声扑过去抱住秦昊。
秦闵在这声尖叫中清醒过来,即刻沉下脸,拧眉斥责谢皎道:“谢皎!昊儿不过是在跟你开玩笑罢了,你怎么能跟一个小孩子过不去!”
谢皎看了他一眼,随即反手也将秦闵的头按进汤里,冷声道:“子不教父之过,你也应当同他一起!”
秦闵顶着满脸的汤水,也傻眼了。
秦母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被气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她捂住心口,颤抖着手指向谢皎,气结道:“来人啊!给我把这个泼妇抓起来!”
秦母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动作,回头一看只见下人们静静地低着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
她又想起了昨日在秦府大门的情景,也是如同现在一般。
下人们只听谢皎的话,她这个老夫人在下人们眼中就是个摆设。
秦母双眼一翻,就要被气晕过去。
谢皎起床时的好心情又回来了,她牵起儿子的小手,就要离开这个狼藉的地方。
不想在她转身时,原本傻住的秦昊突然挣脱何慧秀的怀抱,五官狰狞地朝着谢皎的后背撞去。
谢皎一时不察,被撞倒在地,竟是直接昏了过去。
秦永嘉失声喊道:“娘亲!”
一众下人们顷刻间慌了,手忙脚乱地过去查看。
等发现谢皎昏迷不醒后,吓得众人急忙去请府医过来。
府医一把年纪,是个有着很深资历的大夫,一听谢皎的情况就知道不对劲。
到了房中,医箱尚未放下,便赶忙给人把脉。
何慧秀抱着秦昊站在一旁,心中惴惴不安。
她来到秦府这两天也看清楚了,谢皎不是无权无势依靠男人的深宅妇人。
与之相反,谢皎在秦府的地位比老太太还要高。
要是因为她儿子这一推而丧命了该如何是好?她的昊儿是不是要被抓去偿命?
原本惊慌的秦母和秦闵在这时候也冷静了下来,秦昊一个小孩子,力气再大也不会大到能撞死人。
说不定是谢皎想要借题发挥,以此借口将秦闵三人赶出秦府!
秦母和秦闵愈加愤怒,想不到这个谢皎心思如此深沉!当初就不该娶谢皎进门!
不成想,府医接下来的一句话将在场几人都打懵了。
“恭喜老夫人,贺喜老夫人,大夫人这是有喜了!”
府医乐呵呵地收回手,朝秦母说道:“大夫人已怀有月余,幸而大夫人身体康健,这一摔倒也没什么大事,之所以昏过去是最近过于劳累,多注意休息就好了。”
谢皎悠悠转醒,就听到了这样一番话语。
她愣愣着抚上小腹,又听府医嘱咐道:“大夫人平日里注意保持心情愉悦,切莫劳神伤心,对养胎不利,老夫给夫人开一副安胎药——”
还不等府医说完,秦闵就伸手打断了府医的话:“等等!”
秦闵眉头紧皱,眼中怒火喷发,一字一顿道:“你说什么?她怀孕了?”
府医以为秦闵在质疑自己的医术,登时吹胡子瞪眼道:“公子,我行医几十年,怎么可能这都看不出来?!大夫人确实是有身孕了!”
秦闵缓缓转动着眼珠看向谢皎,脸色发青。
万万没想到他之前随口的话竟然成了真,哪怕他不喜欢谢皎,可谢皎终究是他名义上的正妻,但她居然顶着他妻子的名头去偷人!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
秦闵衣袖下的双拳捏得咯咯作响:“谢皎!你竟敢红杏出墙!”
府医终于咂摸出了不对劲,忙缩起脖子躲到一旁,不敢再出声。
何慧秀捂着嘴,心知这一切已经跟她们母子没关系了,便心安理得的抱着秦昊看起戏来。
唯有秦母,面上的表情似喜似恨,复杂得那叫一个五彩缤纷。
秦闵心里的怒火蹭蹭往上窜,他上前拽起谢皎的手腕,咬牙道:“我不管那男人是谁,你肚子里的孽种,必须给我打掉!”
秦母脸色大变,慌忙上前拦住秦闵,急道:“不、不行!不能打掉!”
秦闵看着秦母的神情阴沉可怖:“娘,为什么不能打?”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又去了死者家里,看热闹是刻在骨子里的,因着惧怕这些官差身上的佩刀所以村民们都是老远的跟在身后。
一个个的时不时的还交头接耳,今的倒是把世面给见识完了,对于出事的人家一时不知道是该感谢还是伤心了。
李家人啥时候见过这种场面,在看到官差的时候下意识的就想跪下,还是秦司珩眼疾手快的给拦下了。
“带我们大人去看看死者。”
在外面秦司珩素来是面无表情的,李家人面对着还有些瑟瑟发抖,转眼看到谢皎也在人群中才大了胆子。
尸体就放在死者生前住的屋子里,没有吩咐他们也不敢擅自讲尸体下葬,还好现在的天气没有前些日子炎热,不然那味道怕是有些难闻。
秦司珩率先走了进去,死者就这么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身上还有缝补的痕迹,不细看还发现不了。看来这个仵作的手艺格外的不错,秦司珩生了惜才之心。
尸体表面没有任何外伤,在看面色也不像是中毒的,看了一圈后毫无收获。
这时候仵作总算是鼓起了勇气,小心翼翼说道:“大人,小的要验尸了,您这可否先出去等待?”
点了点头后秦司珩推门而出,围观人群瞬间和院子拉开了距离,生怕一个不小心冲撞了被知罪。
对死者爹娘的问讯自然是有官差来做的,秦司珩只需要在一旁等待。这会谢家的仵作也来了,静静的站在谢皎身后,等待着一会的传召。
半个时辰很快过去,仵作也推开房门走了出来,结果倒是和谢家验的一样,只是却是没有找到凶器,只能看到一个细小的针眼。
“大人,凶器在这里。”
在谢皎看完之后仵作就把银针妥善的收了起来贴身放着,这可是重要证物,若是不小心弄丢了只怕是要出大事。
大理寺的仵作这会倒是对面前的同行起了惜才之意,不论是刚才的缝补手法,还是能从细小的针眼里找到银针都是格外的厉害。
见秦司珩没了吩咐后他三两步的走到了谢家仵作面前。都说英雄惺惺相惜,这二人此时也颇有些相见恨晚之意。
对于手底下的人谢皎管的不多,只要不背叛她,其他的事情倒也无所谓。
而且眼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这里人多眼杂的,谢皎实在是不放心。
秦司珩看了一眼周围率先朝着北边走了过去,来的时候他看过地形,不远处有个地方刚好适合聊些事情。而且离那些村民也没有太远,稍一回头就能看到二人但是说话却是听不清的。
“昨日我收到消息就出了城,结果还不到二十里我就遇到了拦路之人,此事定然不简单。”
在听到谢皎遇到拦路之人时他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现下看到人完好无损站在自己面前时才松了口气,日后定然要给谢皎留更多的护卫。
“那些人我让人捆了送到谢家了,等回了城我亲自去问!”
“皎娘放心,我定然会把幕后之人逮出来!”
得到承诺后谢皎也满意了,秦司珩的能力她是相信的,谢家和大理寺同时出力,她就不信这幕后之人还藏的住!
看着面前运筹幄帏的佳人,若不是时间不对秦司珩只想好好的抱抱,自从秦闵回来之后他已经很久未曾进去谢皎的屋子。
“皎娘。”
刚一开口就直接被谢皎给打断了,“秦大人,现下人多眼杂不是时候。”
这会大理寺的人也把一切都收拾好了,供词也记得清清楚楚,尸体也放入了收尸袋中,只等秦司珩吩咐就可以回城。
想着来的路上遇到的刺杀,谢皎不敢确定回城是否安全,如今刚好可以随大理寺的一起回去,想来胆子再大也不能在官府面前动手。
“回去收拾东西,咱们和大理寺的人一起离开。”
“是。”
随后芙蓉带了几个人回了住的院子,司珩也看出了谢皎的想法,特地在此处等着一起回去。只是心爱之人就在面前,偏偏什么都做不得,就连亲昵的话语都不敢讲。
一炷香的功夫芙蓉已经收拾好了一切,马车也在一旁等着我。一行人自然是一起回城,马车里除了行李还有村民们自然准备的礼物,大多是地里的一把菜,池塘里的一条鱼,不过一切都是心意。
回城的路途格外的太平,因着大理寺的缘故就连进城队伍都没排,直接从一旁的侧门进城。
剩下的路自然是畅通无阻的,只是让谢皎没想到的是她不过才出去一天府里就出了事情。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秦昊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夫子,我出银子请你来你就是这样教导府里的少爷?”
夫子认错的态度极好,“夫人,怪我没有教导好昊少爷。”
谢皎这次是真的气到了,谁能想到秦昊小小年纪心思如此歹毒,这次若不是秦永嘉运气好恰好避开了,只怕是这会躺在床上的就是他了。
想到刚才看到谢皎就一阵的后怕,之前好好跟着秦永嘉的下人这会是一身伤痕,那双腿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昊儿只是贪玩,再说这不是也没出事。”
秦闵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他看来秦昊这个年龄正是贪玩的时候,不过是是在花园里挖了个坑罢了,秦永嘉这不还好好的。
“秦闵,我最后跟你说一次,你的儿子再管不好休怪我出手!”
说完指着地上跪着的秦昊说道:“去院子里跪三个时辰,今日不准吃饭!至于夫子,这个月的月钱没有了。”
“凭什么让我罚跪,我没做错!”
秦昊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这才跪了一会膝盖就开始隐隐作痛,要是真跪三个时辰那岂不是要命,而且现下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饿肚子的滋味他不愿再受。
再说了不过是一个下人受伤,多大点事,又怎能为了下人罚主子!
“来人,把他带到院子里,你们受着,三个时辰,一点不少的给我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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