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他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慌乱地滑动，拨通了我的号码。
“她就是在生闷气，想让我低头，不可能不接我的电话……”
“一定会接的，一定会接的！”
7.
“楚沐禾！接电话啊！”
沈恪低吼出声，眼眶微微泛红。
但回应他的，只有铃声的回荡和电话无人接听后的机械提示。
沈恪的脸色彻底变了，他跌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不可能！她怎么舍得就这样离开我？”
“她不会……”
队长从洞窟深外走了过来。
手中拿着一份紧急送来的化验报告。他将文件递给沈恪。
“血液和皮肤碎片的化验结果出来了。”
沈恪缓缓抬起头。
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渺茫的希冀，声音沙哑到几乎无法辨认。
“结果是什么？”
“是不是……是不是弄错了？一定不是沐禾，对不对？”
大队长长叹一口气，目光复杂。
“这具尸体，就是楚沐禾。”
“初步断定，她是被虐杀的。身上有三百多处刀口，最终因失血过多而死亡。”
“而且……她的死法，和七年前你替她父母破的那起案子一模一样。”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
所有的线索在此刻清晰地串联起来。
沈恪的脸色惨白，身体因为愤怒和悔恨剧烈颤抖，眼眶通红。
他猛地站起来，像疯了一样冲出洞窟。
杨素素正站在不远处，似乎在刻意避开洞窟的方向。
看到沈恪气势汹汹地冲过来，她脸色顿时变得慌乱，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
“杨素素！”
“告诉我，你哥哥在哪里！”
杨素素的脸色瞬间苍白，她结结巴巴地说道。
“阿……阿恪，你在说什么？”
